錢詩春盯着食盒左看右看,心裏不禁泛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她記得司徒南下命令不準給她食物還有水,可是這個刀疤男卻是進來給了她一個食盒,這件事情前後衝突,那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呢?
想到這,錢詩春立刻向着一邊挪了挪,並且將視線轉移到了別處,生怕一個不注意,就會出什麼事情。
半夜了,錢詩春捂着肚子一個勁的嚥着唾沫,與此同時,咕嚕嚕的聲音越來越頻繁。
受不了被餓着的折磨,錢詩春挪動着小屁屁湊近了食盒。
罷了罷了,管他有什麼陰謀,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她拿起來將食盒放在了大腿上,緊接着就將食盒的蓋子打開放在了一邊,當她將視線放在食盒內的時候,一聲尖叫將沉靜的地下室劃上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乒,乓,食盒被錢詩春丟了出去,而那裏面血糊糊的被分支的死老鼠在那一瞬間從食盒內‘跑’了出來。
錢詩春盯着地上被分支的死老鼠,她擡起雙手抱着頭不停的尖叫,就好似用這種方式在緩解自己受驚的情緒。
下班回來的陳風聽到尖叫聲便來到了地下室的門口,透過玻璃窗看着錢詩春雙手抱着頭不停大叫的樣子,濃黑色的眉微微蹙起。
這到底是真麼一回事?難道這點懲罰就能夠讓她大受刺激嗎?
心存疑惑的他轉身朝着另一道門走了去,經過走廊來到了他們兄弟四人居住的地方。
可是他的人才走進大廳,目睹閉路電視上的畫面後,他終於知道爲什麼錢詩春會抱着頭不停的尖叫了。
他幾步就走到了閉路電視前,緊繃着一張臉看着哈哈哈大笑的雷霆,他將雷霆手中的遙控器搶過來扔在了一邊,“告訴我,那隻死老鼠是不是你送進去的?”
雷霆聳了下肩膀,而後橫躺在沙發上,點了點頭,說道:“她侮辱南哥是種豬,我就用這樣的方式小小的懲戒下,誰知道她這麼不禁嚇。”
陳風擡起手在額頭上拍了下,然後擡起手指了指雷霆,最後他卻是一句話都教訓不出來。
雷霆屬於飛鷹部落的代管,所以錢詩春與司徒南之間的事情他不可能知道的那麼詳細,甚至說他不知道都不爲過。
可是現在他卻知道錢詩春用種豬兩個字去形容司徒南,那就說明有人利用雷霆對司徒南的敬重,讓他出手去懲罰錢詩春。
而那個人卻是躲在幕後看好戲,太卑鄙了。
“雷霆,以後別再做這樣無聊的事情,若是南哥知道了,他會生氣的。”陳風說道。
雷霆坐起來,仰起頭看着陳風,對於陳風的話有些不明白了。
錢詩春用言詞侮辱了南哥,所以纔會關押在地下室內。
而他是爲了懲戒錢詩春纔會將死老鼠分支後嚇唬嚇唬她而已,南哥爲什麼會生氣?
他應該高興纔是吧!
面對雷霆此時此刻疑惑不解的表情,陳風說道:“有些事情我現在也說不清楚,總之你以後不要在想法子去針對錢詩春就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