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做我們將會成爲叛國者。我們大明天朝如今好不容易建立的大好形勢就將失去。”魯王朱以海還是有些猶豫。
“我就知道是這個樣子,就連魯王你都喪失了爲我大明天朝,爲我們朱氏皇族獻身的勇氣。那我朱氏皇族還能依靠誰!”
“我們朱氏皇族還能依靠誰!”唐王朱聿鍵大吼着。
“不是的!”
“我願意爲了我們先祖的事業奉獻自己的生命。只是我怕我們好不容易建成的大明天朝會像那爛房子一樣轟然倒塌!”
“我是不想我大明天朝變成像十七年那個樣子,江河破碎,皇族像豬狗一樣被人屠殺。”唐王朱以海大叫着。
“是呀!我們皇族就像豬狗一樣被人屠殺。福王甚至被人煮成了一鍋福壽宴。不就是因爲我們沒有力量嗎?”
“現在,整個大明的力量幾乎全部曾徹所掌握,我們大明皇族又要像以前一樣連一點力量都沒有。就像豬狗一樣別人想怎麼殺就怎麼殺。”唐王朱聿鍵說。
“女皇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福王朱以海說。
“不要跟我提女皇!”
“這五年來我們在女皇面前進了多少言,可是她可曾有一絲遏制曾徹的意思。”
“軍事大權被曾徹掌握了,經濟大權被曾徹掌握了,外交大權也被曾徹掌握了。”
“我們皇族還剩下一些什麼?”
“女皇就像皇宮裏的一面牌位,她的命令,沒得到曾徹的贊成,連皇宮都出不了。”
“京城四衛還是魯王你在替她操持着,要不然早就姓曾了。可即使如此,裏面有多少人是忠於我們大明皇室的?”
“我想在突襲之下,你能勉強控制那些人不參加對我們的戰鬥,已經就是極限了。”
“監察局我也已經掌握五年了,我把所有忠誠我的人都聚集在京城,可是真正忠誠我的還不到兩成。”
“魯王,算我求你了。”
“這一次行動,我只需要你控制住京城四衛不讓他們闖出軍營。其它的行動一切都由我來安排,刺殺了曾徹之後也中我來替他償命。”
“至於我大明天朝的地位,八國聯盟那慫樣,他們可能是我們的對手嗎?我們太平洋戰區幾乎以無損的狀態就把他們給趕出了美洲。”
“現在擊敗八國聯盟就只差一道命令而已。”唐王朱聿鍵請求說。
“既然如此,我的身邊也聚攏了一批約有二百人左右的狂熱皇族分子。我們願意爲了大明皇族重新掌握大權,奉獻自己的性命。”這個時候那個朱家皇族後輩也將了魯王一軍。
“好吧!”
“動手之前先跟我說一聲,京城四衛將會封鎖城門,不會有一個人出現在街面上。”
“不過槍聲一響,你最好在六個時辰之內解決戰鬥。否則,”魯王最終還是同意了。
“我明白!”
“京城四衛雖然還算精銳,但只有少部分人忠誠於你,你無法擋住其它地方軍隊的進攻。”
“相信我!”
“我會把一切都處理好的。”
“運氣好的話,我們都不會暴露出來,完全可以推給八國聯盟來背鍋。”
“即使運氣不好,我也會站出來終結這一切的。我用自己的命去償曾徹的命,相信你們也能挺過那些議政史們的衝擊的。”
“只要曾徹死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唐王朱聿鍵說。
當天,唐王朱聿鍵與魯王朱以海就回京城做詳密的部署去了。而曾徹還一點都不知情,繼續乘着蒸汽機車去了下一個大型城市杭州。繼續他的親民行動。
直到一個半月之後,曾徹纔再一次踏上了京城的地界。
爲了慶祝這一次巡視取得的非常成就,天朝黨幾個元老們一起邀曾徹一起舉行了一次盛大的慶功宴。
這一次宴會來了很多人,天朝黨的無老、天朝黨的精英新星都參加了。
一個個的找曾徹敬酒。天朝黨如此多精英聚在一起,濟濟一堂的,曾徹也是很高興,不禁多喝了幾杯,喝得酩酊大醉。
最終在秦祕書的扶持之下,以及一個班的衛兵護衛之下走向了那繁華的大街。
“首長,我聽人說。”
“等你再一次當上內閣首相之後就會廢了女皇,然後自立當上皇帝。”
“甚至爲了兵位的穩固,你還可能屠殺了整個皇族。”
曾徹的待衛朱禮今天顯得很是沉默,然後突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呵呵!”
“你不覺得我這個內閣首相做得比皇帝還快活嗎?”曾徹突然開着玩笑說。
“況且,女皇可是我妻子。是培着我一步一步走過來的結髮之妻。而且,我的兒子與女兒也有着皇室血脈,你覺得我會連自己的孩子都殺嗎?”
“你做我的護衛都快六年了,你還不瞭解我嗎?”曾徹說。
“首長,我!”
朱禮聽了連忙要下跪請罪。
“起來!”
“我曾徹從來不喜歡那上下尊卑那一套,我們平時做一起,什麼時候因爲你說錯話怪過你。”曾徹一把將朱禮從地上給拉了起來。
“你能跟我說真心話,我很高興。最起碼,在你的心裏還把我曾徹當成你的師長,當成你的朋友。”
“你們都是我看着一天一天長大的,我還給你們上過不少的課呢!做你的老師應該有資格吧。”曾徹笑着說。
“你呀!”
“你這小子就喜歡瞎想。首長的理想已經在‘我的奮鬥’那本書寫得很清楚了。”
“首長的理想可是建立一個‘君主立憲’的國家,建立一個民主富強的大明天朝。”
“皇帝的權力受到了限制,首長想要達成自己的理想當然只能做首相啦。”
“況且我的理想是永遠的跟在首長身邊,可不想到宮裏做一個太監!”
秦祕書也接着哈哈哈哈大笑了起來。緊接着其它人也跟着鬨笑了起來。
曾徹的風格就是這樣,除了正經工作的時間,平時都是跟大家打成一片的,絲毫沒有一點內閣首相的架子。
“我!”
“我!”
朱禮抱着自己的頭突然哭了起來。
秦祕書馬上就意識到不對了,大喝道:“朱禮,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首長不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