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二十多枚炮彈並沒有像他想像中的樣子,擊穿敵艦的甲板,然後將敵艦給撕爛!
就像雨打琵琶一樣,濺起幾縷灰塵,留下幾個淺淺的彈坑,連皮都沒有轟破。
這時才發現,哈羅椰夫指揮官才終於發現彈印之後是閃閃的金屬光芒。
這是三艘用鋼鐵打造的戰艦,用很厚實的鋼鐵打造而成,整體狹長充滿了厚重的感覺。
艦頭如刀,披風斬浪,速度方面比起大明以前的蒸汽戰艦又要快上二至三成!
這種戰艦的甲板上靜悄悄的看不到一個炮手或水手,甲板上大部分地方都被一些炮臺、或奇怪的房子給塞滿感覺十分的厚實、緊湊。
這三艘鐵甲艦正是大明天朝最新研製出來的重型巡洋艦,專注於厚實的防禦能力,防禦力最薄的地方也焊接了十幾釐米厚的鋼板。
除此之外這種重型巡洋艦還專門針對八國聯盟普遍的木製戰艦,加裝了像戰刀式的撞頭。
厚實的防禦讓哈羅椰夫的第三分艦隊拿這三艘重型巡洋艦沒有半點辦法,但是對方的重型艦炮,每一炮下去他的戰艦都能轟開老大的大洞,沒有幾下一艘上千噸的戰艦就晃攸攸的沉沒。
只是那三艘重型巡洋艦似乎沒有用艦炮擊沉他們的意思,雙方已經很接近了,對方還沒有半點減速的意思!
“噢,上帝呀!”
在哈羅椰夫指揮官的驚叫聲中,那三艘重型巡洋艦就直直的撞了上來。
像一把巨大的戰刀一樣,將他的旗艦斬成了二段。
暴力!無比的暴力!
臨死之前,哈羅椰夫指揮官的腦海裏只有一個感覺。那三艘戰艦裏的大明軍官都是瘋子,就算是他們的戰艦再怎麼堅實也用不着這樣直接的撞擊吧!
縱使自他們的戰艦不會撞爛,但是戰艦上的人也會受傷的吧!
咚!咚!咚!
一聲又一聲巨大的撞擊聲不斷的在加利福尼亞海灣裏響起,一艘接一艘八國聯盟第三分艦隊的木質戰艦在撞擊之下解體。
而且這種撞擊似乎沒有一點減緩的意思,那三艘重型巡洋艦似乎想把整支第三分艦隊三十多艘木製戰艦給全部撞爛。
“瘋了!那個傢伙簡直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加利福尼亞半島上,東海艦隊司令方夜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那是誰呀!”
“把老子的寶貝給撞壞了,老子要扒了他們的皮!”
“方夜,你告訴我!”
“鐵榔頭裏面,你給塞了多少瘋子進去呀!”
太平洋戰區總司令唐有炮看到如此不要命的一幕,更是直接慘嚎了起來!
大明天朝唯一的鐵榔頭分艦隊呀!
大明天朝的國寶呀!
他都捧在手裏怕化了,簡直比自己家的媳婦還要寶貝!
可那些傢伙在做什麼,居然直接開着他的寶貝戰艦當石頭去撞!
如果鐵榔頭就這麼損在他唐有炮的手裏,他簡直有一種拿刀抹脖子的衝動!
“啊哈!啊哈!”
看到如此暴怒的唐有炮,方夜不由的替王小虎捏了一把冷汗。
“你也知道,我們首長心裏總是念念不忘的要打造出一隻最強的海軍陸戰隊。強調海上登陸作戰麼?”
“鐵榔頭裏面的那些指揮官都曾經是鯤鵬特種大隊與猛虎特種大隊裏面,因軍功而升遷的軍官。”
“你也知道,那裏面都是一些寶貝。是我大明天朝軍隊裏的最精華部分。總不能讓他們一大把年紀了,還在最前線冒着槍林彈雨衝鋒不是!”方夜說。
“別給我整這些虛的!”
“你直接告訴老子,那三艘重型巡洋艦的指揮官是誰!”
“等戰後,老子非得扒了他們的皮不可!”唐有炮在一邊暴跳如雷。
“王小虎,首長口中那個最勇敢的士兵。”方夜隨口說出了那三艘戰艦的指揮官。
“王小虎?”
聽到這個名字,唐有炮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王虎、王小虎,號稱是首長身邊最忠誠、最瘋狂的兩條猛虎。極得首長的信任!
碰到王小虎這種瘋狂又背景強大的傢伙,唐有炮也只能自認倒黴。
“怎麼不準備扒他的皮啦?”
看到唐有炮吃鱉的樣子,方夜笑了!
“扒他的皮,恐怕首長先把我的皮給扒了。”
“不過若是我的寶貝被他給撞爛了,我非得把他告到首長那裏去不可。”
“不過你還別說,王小虎那個傢伙還真是傻人有傻福也!”
“你看,那些撞散架的艙裏,盡是士兵的屍體。”
“我草!”
“那三十多艘戰艦裏最起碼藏着十幾萬的士兵!”
“我草!”
“這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
“那些個搞殖民的白鬼子,簡直比我們的王瘋子還要瘋狂一百倍!”
“沒有有效壓制敵人陸上防禦火力,甚至沒有有效消滅敵人海上作戰目標的情況下,居然直接就運了十幾萬的士兵登陸。”
就在唐有炮憤憤不平的時候,旁邊的方夜司令再一次發出了驚呼聲。
“什麼!”
唐有炮也是大吃一驚。
拿起望遠鏡一看,只見那些撞碎的敵軍戰艦旁,那海水已經被血水給染成了暗紅色。斷裂的船倉裏,盡是成堆成堆被擠在一起的屍體。
“瘋了!”
“那些傢伙簡直都是一些瘋子!”
唐有炮突然感覺自己已經老了,已經跟不上時代了!
這年頭真是一個比一個瘋狂!
這隨便一船人也是數千上萬的人呀!
沒有火力壓制,直接派登陸船就上,這可是讓敵人幾炮就能炸死數千近萬人呀。
“這一次,你可真是要感謝王小虎那個傢伙嘍。”
“要不是王小虎那個瘋子直接的用船撞,哪怕是把對方的船給轟沉了。”
“船裏的人也能從裏面給爬出來,然後游到對面的岸上去。”
“如果真讓對岸真涌進了十幾萬的士兵,哪怕你握有再多的殺手鐗,這一仗我們也必敗無疑!”方夜感嘆的說。
方夜說到這裏,唐有炮的臉色也刷的一下變得慘白!
他本來自信滿滿的,認爲自己的防禦固若金湯。
可敵人來這一手,可是點到了他的死穴上了。
這些年來,他在後方已經太久沒有經歷戰火的洗禮了。雖然手藝還沒有放下,但是他的心已經沒有一個戰士直面生死的冷酷與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