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警告你呀!”
“德太妃碧麗絲可是我父皇的妃子,也是我的後母。你跟誰勾搭上了,都不能跟她勾搭上了。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短暫的溫馨之後,女皇朱媺娖再一次做出了警告。
“你派了人盯着我?”曾徹說。
“我只是派人盯着那德太妃碧麗絲。”
“都怪你們這些壞男人,給我父皇娶了那麼多的妃子,給我弄了那麼多的後媽。”
“做爲女兒的,我總不能讓我父皇死了,還被人帶個綠帽子吧。”女皇朱媺娖說。
“當年我們的確是造孽了呀!”
“那麼多年輕又天真的女孩子卻被我們送進了棺材。”
“小小的年紀,就要忍受着孤獨。沒有父母的疼愛、沒有愛人的陪伴,還沒有子女的親情。我們等於把她們給活埋了呀。”曾徹突然感嘆的說。
“你這是怎麼了?”
“今天怎麼變得那麼多情善感了?”
“莫非真的被那德太妃碧麗絲給甩了?”女皇奇怪的問。
“那個德太妃碧麗絲就是當年的那個‘醜小丫’。”曾徹說。
“什?什麼?”
“醜小丫?”
“當年最喜歡跟在我身後的那個流鼻涕的小丫頭?”女皇朱媺娖也大吃一驚。
當年那個醜小丫,除了曾徹之外,就數與她的感情最好。
當年她朱媺娖與‘醜小丫’還曾經結成聯盟,阻止馬湘蘭來勾搭她們的徹哥哥呢。
只是這快二十年過去了,當年的醜小丫還真變成了一個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了。
“難怪你們面都沒有見兩面,她卻一心一意的想對你好。原來她是小丫,十幾年前就發誓要做你的小妻子。”女皇朱媺娖恍然大悟的說。
“只是不管她是誰,她都是我父皇的妃子,你跟她之間必須保留距離。千萬不能傳出瘋言瘋語。”朱媺娖說。
“我的心你還不知道嗎?”
“只是那個小妮子都得魔怔了。我感覺現在的局勢都快不受我控制了。”曾徹頭痛的說。
如果沒有這個小岳母的關係,兩人之間就算真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明朝的文人都以風流而自得。
可是現在有了這層關係,那是連一點緋聞都不能傳出來的。幾千年來的禮儀傳統,別說他這個內閣首相,就是掌握天下人性命的皇帝都不敢。
曾徹頭痛的敲着自己的腦袋。
感情這東西往往都是最不受控制的,萬一那碧麗絲髮癲,產生了一些不正常的接觸,那可如何是好。
“呵呵呵!”
女皇朱媺娖突然笑了起來。
“啊呀呀!”
“現在的事情可就難辦嘍。”
“那一那小丫頭也喜歡像我這樣發瘋,哈哈,徹哥哥你要倒大黴嘍。”女皇朱媺娖笑道。
“我的天呀!”
“你不要再玩我了。”曾徹忍不住的大吼着。
“我看我們還是現在就遷都吧。”
“把這裏的皇宮都留給先皇的妃子就得了。”曾徹突然決定說。
“這個呀!”
“我現在住得舒舒服服的,貿然遷都我會很不習慣也。”女皇朱媺娖說。
遷都一事,再一次被提上了日程。
北直隸的皇宮已經大致的完成了,朝廷裏的官員們也大多都被他說服了。
只是當曾徹再一次提出遷都的時候,衆大臣倒是都同意了,但是左都御史桂王朱由榔卻不幹了。
聯合了一大波御史炮製了一人羣遷都北直隸的三十條不妥。
以前朱棣遷都的時候,還有一個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口號。可現在曾徹就只剩下一個風水說了。
現在大明天朝的北方沒有任何的威脅,不管是長白山的女真還是大漠的蒙古部落,都已經投降了大明。成爲了大明天朝的養殖場,最大的肉類供應商,最大的奶類供應商。
說交通吧。南直隸就在長江邊上。不論是船運,還是蒸汽機車都比北直隸要方便得多。
最重要的是,遷都就代表着浪費。而且浪費、損失最大的都是那些朝廷大臣。
經桂王朱由榔這麼一鬧騰,之前一些答應遷都的大臣們很多都開始反悔了。
遷都又陷入了暫時性的僵局。
當然最讓曾徹擔心的還是,經過這一表白之後,德太妃碧麗絲越來越放提開了。
向社會公開了自己童年時期與曾徹的一段緣份,公開性的經常到曾徹的首相府做做客,公開性的來找曾徹聊聊天。
當然最讓曾徹擔心的還是,最近出了一部愛情小說,簡直就是以他曾徹與德太妃碧麗絲爲主人公。
一些百姓們甚至已經偷偷的把曾徹與德太妃碧麗絲對號入座,傳出了一些曾徹與德太妃之間的瘋言瘋語。
“首相大人!”
“不好了。今天西街已經開有人傳首相大人與德太妃碧麗絲之間的謠言了。他們說,他們說。”
就在曾徹思考着如何待考的時候,秦祕書突然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
秦祕書此人向來都有一些老熟,雖然年輕,但一向沉得住氣。就像翩翩君子一樣,從來就有一記得驚慌過。
“慌什麼?”
“他們都說了一些什麼了?”曾徹笑吟吟的問。
相對於秦祕書還有一些稚嫩,曾徹可是久經風雨,有泰山崩於前而不倒的樣子。
“現在西街已經傳出首相大人您扒灰,與小岳母通姦,給先皇戴綠帽子的事情。”秦祕書說。
“就像這本小說裏面寫的套路那樣吧!”曾徹丟給秦祕書一本書說。
秦祕書略微的翻了翻,連忙點頭稱是。
“首相大人,要不要我帶人把出版這本小說的書店給封掉。”
“還要西街那些傳謠言的人,他們敢如此誹謗首相大人,應該給予嚴懲。”秦祕書建議說。
“不要着急。”
“他們想怎麼傳就讓他們怎麼傳唄。”
“這種事情堵不如疏,越堵就越多人會信以爲真。”
“況且我跟德太妃碧麗絲真的沒有什麼的,我們時時刻刻都在保持着應有的距離。”曾徹笑着說。
“那我們?”秦祕書問。
“不管它!做好自己的本職事情就是了。”
“雲南那個知縣被抓一事,探查的如何了?”曾徹又問。
“我已經派了一些剛從學校裏出來的特工,祕密的探查此事。”秦祕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