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太妃您怎麼在這裏?”曾徹尷尬的迴應着。
“我在這裏當輔導老師呀?”
“每個禮拜,我都要抽出幾天的時間來教這裏的學生上實驗課。”
“今,今天,真的好巧呀。”
德太妃那激動的心情隨着曾徹那有些躲避的眼光,漸漸的變得低沉了起來。
這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莫過於,一不小心成了自己喜歡人的岳母。碧麗絲的眼睛裏漸漸的涌出點點淚光。
站在旁邊,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看着曾徹。感覺彼此之間離處那麼近,卻又離得那麼的遠。
“是呀!是呀!”
“今天天氣晴朗,我正好出來散散步。”
“這不,現在感覺有點累了。正準備回去休息呢。”曾徹說着就準備離開,也不敢回頭看一眼那碧麗絲。
生怕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引起不必要的家庭糾紛。
“你這個人怎麼能夠那麼沒有禮貌呢!”
“我姐姐好心跟你打招呼,你連轉過頭來打招呼的基礎禮貌都不知道嗎?”
就在曾徹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十分悅耳的聲音就在曾徹的耳邊響起。
雖然主人很生氣,但是聲音卻有如百靈鳥一樣悅耳。
“啊哈哈哈!”
“今天的天氣可真好呢!”曾徹尷尬的小跑了起來,遠遠的把碧麗絲與那個不知名的少女甩在了身後。
“咯咯咯咯!”
“姐姐,這個人可真有意思。”
“連頭都不敢回的就跑掉了!”
“他是姐姐你的暗戀者嗎?可惜呀,就是膽子太小了一點。”
看見曾徹那窘態,那個少女頓時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蔓佗!”
“不要胡說!”
“那個人就是大明天朝的首相,曾徹。一個神一樣的男人。”碧麗絲說。
“他就是我的偶像曾徹?”
“怎麼會這麼膽小,連看姐姐一眼都不敢?”蔓佗說。
“唉!”
“都是因爲愛,因爲一段孽緣呀……。”
碧麗絲將曾徹那兩位夫人,以及自己與曾徹之間的關係說了出來。
“這麼說,姐姐你愛他,他也喜歡你啦。”
“唉!”
“還真是一段孽緣呢?”
“姐姐你怎麼就那麼不明不白的成了自己愛人的岳母呢?”
“真沒想到首長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不僅是一個經天緯地,無所不能的大丈夫。還是一個如此心思細膩,願爲自己愛人着想的男人。”那蔓佗說着,也有點眼泛桃花。
“你也喜歡他?”碧麗絲問。
“嗯吶!”
“在莫臥兒帝國時,我就最喜歡聽首長的英雄故事啦。”
“他可是我最崇拜,也是唯一崇拜的英雄呢。是比我爹還要偉大的英雄。”
“真是沒想到,如此偉大的一個大英雄。居然能夠不了愛情,把你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給的拒絕了。”蔓佗越說越陷入花癡相。
“別在這裏花癡啦!”
“首長可不是那些喜新厭舊的色鬼呢!”碧麗絲有此心酸。
“姐姐,你知道嗎?”
“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像我媽那樣找一個癡情的大英雄,就像首長那樣。”蔓佗興奮的說。
“花癡!”
“哼!姐姐,我看你是年紀越大,膽子越小了。”
“我記得你以前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奇女子呢!可如今見到自己喜歡的人,連表白都不敢表。”
姐妹兩嘰嘰喳喳的返回了德太妃的住處。
與此同時,曾徹小跑着返回了自己的首相府。
一回家便不成體統的躺在太師椅上喘起氣來。
“你這是怎麼了?”
“這大明莫非還有能夠嚇到你的事情不成?”馬湘蘭問。
“今天出去散步,一不小心碰到那德太妃啦。”
“爲了遵守老婆大人你的禁令,我可是聽到了聲音就往回跑呢!”
首長突然從後面摟住了馬湘蘭,訴說着今天散步的經過。
“嗯!今天算你還有一點良心。”
“那個臭女人,都做了皇太妃了,還在想着勾搭着別人的老公……。”
與此同時,督察局局長唐王朱聿鍵也收到了關於曾徹的這一份情報。
“連面都不敢見?”
“看樣子曾徹對德太妃並不是無情,只是被主動的壓抑住了。”
“這樣就好!”
“這樣就好!”
“看樣子我們的美人計終於有着落了。”
“告訴那個小美人,要想方設法的鼓動碧麗絲。最好讓他們兩個舊情復發,發生一點什麼不可見人的事情。”
“另外,讓她自己也準備一下。”
“只要爬上了曾徹的牀,我們會給他十倍的報酬。”唐王朱聿鍵說。
那個碧麗絲好心收留的表妹竟然是唐王朱聿鍵訓練出來的間諜。
得到了唐王朱聿鍵的,蔓佗也就開始不斷的慫恿德太妃追求自己的愛情了。
“姐姐!”
“崇禎那個死老頭子早就死了,難道姐姐你就真的甘心把自己的青春都給了一個老頭子嗎?”
“想當年我的母親遇到我父皇沙賈汗的時候,也已經被父母給指定了婚姻。”
“可是我母親可是波斯人的後裔,怎麼可能會爲了婚約而放棄自己的愛人呢……。”
在蔓佗的鼓動之下,碧麗絲越想越想不開。
嫁給崇禎作妃子已經夠倒黴的啦。她已經爲了奧斯曼帝國付出夠多的了。
憑什麼,現在連與自己喜歡的人說說話,見個面都不行呢?
況且,今天那曾徹連我的面都不敢見,顯然那首相大人的心裏也是有我的。
爲什麼我們相愛着,卻連面都不能見呢!
在蔓佗的誘導之下,碧麗絲越想越想不開。心中那道執念越發的強烈了起來。
終於又有一天,碧麗絲再也按捺不住心裏的思念。帶着蔓佗來到曾徹的首相府。
“德太妃?”
“你到我首相府來,可有什麼事情麼?”曾徹問。
我想你啦!
碧麗絲癡情的看着曾徹,不過那句話始終沒有說出口。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她一個女人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可這話一出口,她的愛人,就可能被整個大明社會所排斥。
她來這裏只想看一看曾徹,聽一聽曾徹說話。哪怕不能成夫妻,即使能夠互相看幾眼,說上幾句話那也是一種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