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朝的軍制雖然得到了健全,但是現階段大明天朝還有一個硬傷,一個不想說卻又無法逃避的尷尬。
大明天朝的軍隊除了新軍的六個師,其它所有軍隊都是衛所兵,是那種不是軍人的‘軍人’。
這種不是軍人的‘軍人’數量擁有百萬之巨,比新軍多出了十倍不止。
這百萬衛所兵當然不能直接的全部把他們給打發回老家了,如果這樣的話,大明天朝很多地方將會形成一種沒軍人駐守的狀態。
但也不能放任這百萬衛所兵不管,這樣一來會造成軍費上很大的浪費。
爲此曾徹將衛所兵裏那些中高層軍官統統都都丟進了文登學院與威海學院的軍事系再行再改造,保有完成了軍事系所有學業方可以再一次回到以前的工作崗位。
而他們手下的衛所兵就丟給了那些從學院裏出來的軍校生展開訓練,他們將被安排進這些衛所兵裏面做基層軍官,負責對那些衛所兵進行軍事訓練與教育。
同時每一個衛所都會塞進大量經過新兵訓練的優秀新兵,這些人與那些衛所兵一起,將會爭奪當兵的資格。
優勝劣汰,弱者將會被無情的淘汰!
在大明天朝新的軍事制度裏,當兵也是一個高薪職業。那些衛所兵剛剛拿上高工資,怎麼可能忍心這高工資從自己手裏給溜走。
而這一切,誰走誰留都會由那些剛剛塞進衛所兵的基層軍官來決定,由他們的訓練成果所決定。
想要留在軍隊裏必須得有過硬的軍事素質,還得有嚴格遵守軍隊紀律的思想以及隨時爲國捐軀的心態。
這種訓練如火如荼,相當的緊急,曾徹給出了具體的時間表,所有衛所兵必須在規定的時間內訓練成一個真正的軍隊。
因爲大明的財富必須有絕對強大的力量去守護,否則的話與那些國家簽訂的合約以及那些債券將會成爲一堆廢紙。
沒有絕對的軍事力量,那些傢伙們肯定都會毀約的。大明的軍隊必須磨練成一把最鋒利的軍刀。然後架在他們的脖子上,條約纔會成爲條約、債券纔會成爲債券,他們纔會老實的遵守條約而不尋思着做老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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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軍隊裏最神祕的一支力量卻被曾徹最忠實的死忠分子王虎所掌握。
這支神祕的軍事力量代號騰龍軍團,其所有的兵員都是那些從新軍裏退下來的老兵,而且都是一些表現十分優秀的老兵。
這些由老兵組成的精銳力量被安排在一個沒人知道,沒有人煙的地方訓練。
沒人知道他們在訓練一些什麼,只知道那隻神祕的軍隊裏擁有一支頂尖的科學團隊。天朝兵工以及一些學院裏的頂尖專家遠離自己的家庭在那個頂尖的科學團隊裏進入一項神祕的研究。
“騰龍軍團有多少人?具體在哪裏訓練?……”
有一天,桂王朱由榔在大致掌握了左都御史權力之後,向曾徹問起了騰龍軍團的事情。
“你的級別還不夠,沒有資格瞭解騰龍軍團的事情。”曾徹笑吟吟的說。
“我是左都御史,堂堂正二品官員,負責監督朝廷百官!”桂王朱由榔激動的大叫着。
“正二品官很大嗎?”
“左都御史很了不起嗎?”
“你要知道大明所有機構都必須在內閣指揮監督之下運行,作爲大明內閣首相我說你有資格就是有資格,說你沒資格就是沒資格。”
“哪怕你哪天做了正一品的大官,哪怕你的官做的比我還大,沒有我這內閣首相的允許你都無權知道一些最高等級的機密。”
“想要繼續做你的左都御史你就必須得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服從內閣的指揮與領導。”曾徹說。
“你!你這是以權壓人,我們走着瞧!”桂王朱由榔狼狽的離開了。
騰龍軍團究竟在訓練一些什麼?
很多人都想知道,但是做爲大明天朝最高機密除了內閣首相以及女皇朱媺娖,內閣大學士裏也只有負責軍事方面的趙念光知道。
騰龍軍團的周圍,活躍着很多的特務,但是隻要一接近騰龍軍團訓練範圍就會被騰龍軍團的人所逮捕。就是外圍也會時常有騰龍軍團的人掃蕩,抓捕可疑人員。
經濟、軍事都在有條不紊的發展。
女皇朱媺娖登基的第四個月,公佈了年號爲開元,寓意開始新的年代的意思。
開元一年的年尾,曾徹舉行了一場朝廷工作報告,這一年大明天朝的經濟增長率爲百分之五十。
那些向大明發行債券的國家與大型勢力,都操持了良好的信用,歸還了應繳付的利息。同時開啓了第二批借款。
與此同時八國聯盟的海軍因爲錫蘭一戰陷入了一蹶不振的狀態,根本無力與大明進行海上霸權的爭奪。
莫臥兒帝國在奧朗則布的帶領之下,憑藉着手裏的零三式天朝步槍不僅與八國聯盟殖民軍隊鬥了一個不相上下,還開始展開了局部的反攻,有着向好的勢頭。
奧斯曼帝國也在八國聯盟殖民軍隊的攻勢之下堅持了下來,雖然還處於弱勢地位但也不像以前那樣岌岌可危。
就是大明天朝支持的那些美洲印第安人游擊隊也開始擁有了自己的地盤,開始了慢慢的崛起之路。
唯獨非洲那些勢力,在大明債券的支持之下,擁有了大明天朝先進的武器之後,依舊沒有什麼起色。反而淪爲了一個接一個的土匪勢力,以靠搶劫來維持他們自身的運轉以及對大明利息的支付。
不過總算他們還都有一些覺悟,就是再困難也沒有借大明錢不歸還利息的想法。
開元二年,三月,女皇朱媺娖生下了一名女嬰。舉國同慶,女皇朱媺娖宣佈大宴羣臣,給所有大明天朝子民放假一天!
開元二年五月,一名來自雲南的女子,攔住曾徹要找女皇朱媺娖告御狀。女皇下令,由曾徹親自處理。
據這名女子交代,她的丈夫是雲南某個縣城的知縣,被督查局的人抓捕之後,已經將近半年沒有消息了。
而且督查局的人至今沒有給這名女子一個說法,也沒有任何的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