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一口一個國家的好不好!”
“我已經爲了大明做了很多事了,要不是我大明還會有現在這等天朝上國的氣氛?”
“再說了,那些工廠、企業什麼的都是我一手組建起來的。就是那些工廠裏的人才也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
“我自己創建的企業,拿一點股份又怎麼了?”
“難道我做了大明的內閣首相,還要把自己的產業全捐出去不成?”曾徹大吼着。
“胡攪蠻纏!”
“天朝銀行、天方債券以及武器生產研發的公司,最大的股東必須是大明朝廷,實際掌控人也必須是朝廷!”
“如若不肯,我纏都要纏死你!”葛世振大吼着。
“想的倒美!”
“想搶我的產業,除非先把我給殺了!”
“天朝銀行、天方債券最多是公私合營,讓朝廷買進一些股份,受朝廷監督。想要我無償的捐獻出來,那是不可能的!”曾徹也大叫着。
天朝銀行,那是因爲竟選內閣首相的承諾。天方債券那是因爲還在組建中。天朝兵工那可是曾徹手把手搭建起來的,怎麼可能白白的送出去?
“身爲大明的內閣首相,你怎麼連一點奉獻精神都沒有!你這樣子如何讓人服衆!”葛世振大吼着。
“我這樣子正是爲了大明天朝的基本法,個人財產高於一切,任何個人和國家都不可侵犯!”
“這正是我大明天朝如今朝氣勃發,日益強大的根本原因。”
“你這要求是要我這個內閣首相破壞大明的基本法!”曾徹與葛世振大眼瞪小眼的互瞪着。
最終還是在曾徹殺氣騰騰的雙眼下,葛世振唸叨着‘不可理喻’然後憤憤的離開了。
剛離開了首相府,離開了曾徹的視線,葛世振就冽嘴笑了起來。
“哼哼!”
“傻樣!”
“還不是從你這鐵公雞的嘴裏,把天方債券這根金毛給撥下來了。”葛世振吹着口哨十分的得意。
“我就知道這個傢伙狡猾得就像一隻老狐狸!”
內閣首相府裏,曾徹正拿着望遠鏡,瞪着葛世振那一臉的得意相。
天方債券其實已經籌備很久了,只不過最近才通過議政會議光明正大的擺在衆人的眼前。
這是一幢六層的大樓,是豈今爲止大明天朝建設的最的一幢大樓。比旁邊其它樓房都要高出三、四個樓層。而且建造的地勢也比較高,站在天方債券的樓頂上正好俯視大明的南都:南京。
天方樓的建設更是極盡奢華,到處都透露出一種,‘我是神壕’的氣味。光各種金飾所花費的黃金就有好幾噸。其它象牙、寶石什麼的更不在少數。
總之曾徹爲天方債券籌集了數千萬天朝幣的啓動資金,大部分都扔在了這棟大樓裏面。
甚至乎,隨着朝廷要佔據大頭股份,扔出來的一筆資金也大多都貼在了這棟大樓裏。使得這棟天方樓顯得越來越神壕了起來。
這天方樓建造得外圓內方。說它是神壕樓吧,卻處處都顯得優雅而高貴,透露着一種文藝範兒。說它優雅高貴吧,每個飾品又不是黃金就是寶石的,一個比一個稀有一個一個值錢。
“這些吊燈也都是由黃金和白銀做成的吧?徹哥哥,你爲什麼要把弄得如此奢華呢?”
天方樓掛牌之前,曾徹和女皇朱媺娖一起查驗了一下天方樓。當看到了天方樓的奢華程度之後,連女皇都被震驚了!
“不!”
“這是由黃金和鉑金做成的,白銀那種東西怎麼能夠進得了我天方樓的法眼。”曾徹得意的大笑着。
這!
女皇朱媺娖心裏頓時有一萬句MMP要講。
跟這天方樓一比,女皇朱媺娖突然發現自己的皇宮簡直連豬圈都不如。
如果換上某個暴君做皇帝,恐怕第一時間就要把這個如此目無君主的傢伙給宰了吧!
難道他就沒有想過,皇帝富有四海是整個天下的主宰者,卻突然發現自己的皇宮比起大臣的大樓連豬圈都不如會心裏如何想嗎?
“看見那些筆筒了嗎?”
“那都是由象牙做成的。”
“還有那些裝飾都是由各色寶石,以及其它珍稀物品做成。”
“還有這些坐椅皮飾,都是由珍貴的虎皮、貂皮等,不能有任何的瑕疵……。”
曾徹似乎沒有發現女皇的臉色越來發揮難看,依舊滔滔不絕的介紹着這天方樓究竟壕到了一種什麼樣的程度。
那裏隨便一個小飾品都能讓普通人過上一輩子。
女皇朱媺娖越聽臉越黑,越聽越不是滋味,越聽越感覺她的皇宮越掉價。
再看曾徹那一幅得意洋洋的樣子,忍不住的伸手剪刀手,夾着他腰間的一塊嫩肉來了一個三百六十五度的旋轉。
“疼呀!疼呀!”
“老婆快放手呀!”
曾徹疼得快要跳了起來。
“你很神壕是吧!”
“你老婆都窮得住豬圈了,怎麼不搬幾噸黃金給我做一些雕飾呀?”
曾徹剛跳出去,女皇的剪刀手又伸向了曾徹的腰間。
“停!停!”
“我的老婆皇帝吶,你得先聽我講講其中的原因吧。”
不得已之下,曾徹只得死死的抱住微兒,不讓剪刀手再來掐他的肉。
“不聽!”
“就是不聽!”
“你的德太妃碧麗絲要來這裏工作了,你就把它弄得像人間仙境一樣。”
“你的老婆都住在豬圈裏了,你都不心疼一下。”
女皇朱媺娖說着,又一腳踩在曾徹的腳板上。
都什麼跟什麼呀!
怎麼這女人,尤其這女皇也一點都不講道理呢?
曾徹頓時感覺頭痛欲裂!
“閉嘴!”
曾徹頓時忍不住的大叫了一句。
“你兇我?”
女皇朱媺娖嘴巴一撇,眼睛頓時浮出了一些水霧。
“唉呀,我的老婆大人呀!”
“你這饒了我吧。”
“我與德太妃,可從來沒有私底下見過面的。”
“就是上一次,她來我首相府拜訪,我也是敞開大門,叫齊了所有的下人,在衆目睽睽之下與她見面的。”
“我甚至除了知道她是德太妃之外,連她具體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女皇一紅,曾徹就急得像熱鍋中的螞蟻,不停的解釋着。
“你騙人?”
“德太妃是你從奧斯曼帝國送到我父皇身邊的,以你的記憶力會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女皇朱媺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