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猛虎特種大隊需要保護皇宮,這纔是我們的重中之重。而東廠與錦衣衛又極有可能被那些王爺們給滲透,與不法分子所勾結,反而會帶來更大的疏漏。”
曾徹搖着頭,他根本就不相信那些大明王室的王爺們。也不相信錦衣衛與東廠的忠誠。
“可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能夠動用的力量實在太少了。如果我人不相信錦衣衛與東廠,會讓情況變得更遭。”
女皇朱媺娖對曾徹的態度有些不滿,大明王室是她的孃家,而錦衣衛與東廠是她這個女皇手中最親密的力量,是她的父皇遺留給她的貼心力量。
聽到朱媺娖那有些惱怒的聲音,曾徹也意識到了女皇的不滿,也只得先後退半步再說。
“既然微兒女皇這麼的信任他們,那就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了……。”
曾徹笑了,那爽朗的笑聲帶走了朱媺娖心中那一絲不快。
最終錦衣衛與東廠也跟着參與進了女皇登基期間的保護力量。不過錦衣衛與東廠都被曾徹安排在外圍,安排輔助內衛局的工作。
就在朱媺娖即將登基的時候,八國聯盟也派出了代表前來祝賀,祝賀女皇朱媺娖的登基。
按照禮部安排的程序,先由史可法等一羣德高望重(年齡大)的大臣先上表勸進,然後朱媺娖再三推辭,最後纔不得不授,接受大明皇帝的位置。
然後派出禮部官員祭各天地宗廟,宣讀早就擬好的祭文,意思大概就是朱媺娖登基皇帝位,肯請上天賜福之類的話。
接着朱媺娖又穿着孝服來到,來到祖廟,在大明曆代大明皇帝和神靈牌位前進行禱告,祈求先祖保佑國泰民安。
然後等到吉時之前朱媺娖穿上黃色的袞服,帶着文武大臣一起祭天。
祭天結束之後,女皇朱媺娖又返回金鑾殿。然後曾帶着文武大臣們依照官職的高低依次進入金鑾殿。
文官在左、武官在右,在鴻臚寺官員的引領之下,向女皇朱媺娖行三跪九叩大禮。然後再由鴻股寺官員宣讀女皇朱媺娖的詔書之後,登基大典便算完成。
說起來雖然容易,但是整個過程卻是無比繁瑣的。細緻到祭祖、祭天時,先邁哪一步,以什麼形態邁出去,一步要邁出多少距離都有着十分詳細的規定。
祭天的祭文宣讀時,語速、語氣也有着十分詳細的規定。
總之登基時,皇帝反而成了一具傀儡。不僅各道程序要嚴格控制禮部與鴻股寺官員的要求進行,就連祭文與第一道詔書都是由禮部與鴻股寺官員裏的官員寫的。
等整個登基走完之後,朱媺娖都有一種快要累到虛脫的感覺。
曾徹帶着衆官們們一起走出皇宮,然後又獨自折回,來到金鑾殿裏。伸手示意衆太監與宮女們迴避。
此時的朱媺娖十分的有女皇範兒,穿着明黃色的袞服,上面刺繡着日、月、星辰、龍、山、火等十二種圖形。
特別是那飛翔的神龍,給人一種十分莊嚴、敬畏的感覺。
朱媺娖高高的坐在皇位之上,頭戴着平天冠,隱藏在十二旒玉藻之後的小臉緊繃着,給人一種驚豔、尊貴的女王範兒。
“曾愛卿!”
“你找孤有何要事?”
女皇朱媺娖板着小臉,以一幅居高臨下的態勢,緩緩的問道。
“臣曾徹參見女皇陛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曾徹諂笑着,上來就給朱媺娖行了一個三跪九叩的大禮。
“平身!”
女皇朱媺娖擺了擺手,示意曾徹站起來回話。
“稟告女皇陛下!”
“臣有十分要緊的事情與女皇陛下訴說。”曾徹一本正經的說。
“講!”
“想要問我愛你有幾分,愛你有多深?……”
豈料,曾徹突然向微兒唱起了情歌。那一幅深情的樣子,那款款的情歌,讓微兒喜笑言開,咯咯的笑了起來。
“尊敬的女皇陛下,你願意嫁給曾徹,一輩子只對他一個人好嗎?”
“我願意!”
“那尊敬的內閣首相大人,你願意娶朱媺娖女士爲妻,一輩子愛他,一輩子只對她好嗎?”
“我曾徹在這裏向天發誓,要傾這一輩子的時間對愛我親愛的微兒,一輩子都對她好。”
“那你能夠一輩子只對我一個人好嗎?”
“我有兩個妻子,自然得要愛兩個女人了。”
“不公平!”
“我也要像歷代皇帝一樣,娶他三千個妃子,建一個大大的後宮。然後把你打入冷宮,再也不理你了。”
女皇嘟着嘴巴,顯然對曾徹的回答十分的不滿。
“不允!”
“你這一輩子都註定了只能成爲我曾徹的小妻子,再敢調皮我打爛你的小屁股。”
曾徹說着把女皇朱媺娖一把拉進了自己的懷裏,然後狠狠的拍了她幾下屁股以示懲戒。
“哼!”
“我就是要,”
微兒剛要還擊,又十分霸道的堵住了女皇的嘴。吻着她的脣,以窒息般的熱情來表達着自己的愛。
唔!唔!
女皇朱媺娖剛開始還想着要掙扎幾下子,隨後徹底的陷入了激情之中。
金鑾殿之內,龍袍紛飛。那無比尊貴、代表着天下至高權力的龍椅,成了朱媺娖與曾徹兩人的戰場。
金鑾殿之外,馬湘蘭又聽起了牆角。
她的手裏,一份重要的情報眨眼之間就撕成了粉碎。
“賤人!賤人……”
馬湘蘭不斷的呢喃着,每叫一聲,必定撕一次那張可憐的情報。然後又鬱悶的將手中的紙屑給扔了出去,託着下巴鬱鬱不平的說:“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這一晚曾徹格外的激情,格外的有戰鬥力!
不知爲什麼,看到高高在上的皇帝被自己壓在身下時,他就有用之不完的激情。
直到曾徹心滿意足走出金鑾殿,看到臺階上那滿地的紙屑之後,曾徹才意識到這段時間來自己冷落了小妾馬湘蘭啦。
自從來到南京之後,又是角逐內閣首相之位,又是爲朱媺娖爭奪女皇之位,一直以來都忙得不可開交,以經很久沒有像以前一樣與馬湘蘭一起花前月下了。
而對微兒不知道是久別勝新婚,還是因爲男人的犯賤,卻時不時的充滿了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