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受了傷之後,我就一直在反思。”
“爲什麼?爲什麼他們一個個的都會背叛我?我是他們的首長,我是他們的師傅,我是他們的恩人,我是他們的領袖,甚至我還是他們的財神!”
“可爲什麼,他們會背叛我呢?”
“真到我來到了劉老綰的家,直到我劉老綰給我講起了他的兩個兒子之後。我終於明白了一點點。”
“劉老綰的小兒子劉小綰在外面行商,也算是名聞張裏,富甲一方。”
“平時裏對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哥哥都十分的孝敬,經常帶一些東西孝敬自己的父親和哥哥。”
“可是當有一天,劉老綰向兩個兒子們宣佈。他們老家那些祖業全部歸他的大兒子之後,一切都變了。”
“劉小綰與劉老綰吵翻了,不再孝敬自己的父親,不在搭理自己的兄弟,已經七年沒有再踏進家裏一步了。”
“只留下了一句話,‘我究竟是不是你親生的兒子!’”
“劉老綰很納悶,這點祖業抵不上他小兒子劉小綰家產的千分之一。爲什麼他的小兒子會反應那麼大呢?”曾徹說。
“爲什麼?”微兒問。
“爲此我也想了好久!”
“後來我纔想明白,那是因爲劉小綰的心裏產生了不平之氣。如果劉老綰找了劉小綰商量了一下,那結果就不一樣了。”
“人心複雜莫測!恩不過十年,怨不過百年,就是再大的恩也經不起時間的磨難。”
“這世上沒有永恆的恩怨,只有永恆的利益。”
“我們就算是再有權力,再有財富,也永遠只是一個滑浪者。”
“順應潮流、引導潮流纔是一個滑浪者應該做的事情。就算是本事再大,也千萬不要想着逆反潮流。那樣只能是自己死路。”曾徹說。
“於是我就靜下了心來,思考朝廷現在面臨的情況。”
“原來我們已經進入了資本主義,而不再是一人純粹的封建主義。”
“資本主義就應該幹資本主義的事情,還坐在封建社會的這條船上,只會船毀人亡!”曾徹說。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警告我,不要做破壞現在政治制度的傻事情。”女皇朱媺娖冷笑着說。
“不!”
“我只是在告訴你,並引導你。”
“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我們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我們的目標應該是一致的,那就是讓大明更加順應這個時代,給我們的子孫後代留下一個更好的生活環境。”曾徹說。
“你幹什麼?”
“我可是在替我的父皇守靈。”
女皇朱媺娖突然發現他丈夫的那雙大手開始在她的身上游走。
“守靈應該是從明天早上開始,今天晚上,你是我的。”曾徹說。
“快放開我!”
“我可是女皇!再不放開我,我就讓人砍了你的腦袋。”微兒掙扎着說。
“不!”
“你要記住了。”
“在家裏永遠沒有女皇。”
“你是我的愛人,我是你的丈夫!”
“就是那麼的簡單!”
曾徹說着,抱着微兒走向了旁邊的偏殿裏去。
“我要砍了你的腦袋!”
“唔!”
不等女皇的聖旨,曾徹突然堵住了女皇的嘴巴,給她來了一個法式溼吻。
然後偏殿裏翻雲覆雨,曾徹、微兒,五個月零七天的夫妻冷戰,在翻雲覆雨之間化作了過去式。再次印證了牀頭吵架牀尾合的那句老話。
枕邊細語永遠都是夫妻之間最佳的粘合劑,一夜之間,兩人的關係恢復到了最好的時刻。
“唉!”
“我還以爲他們之間的關係要冷戰個好幾年呢?”
“沒想到卻被這麼簡單,這麼粗暴的方法給解決了。”
偏殿的外面,馬湘蘭與劉漢一起坐在臺階上,聽着內閣首相與大明女皇的牆根。
“很多的事情,往往都是我們給想複雜了。”
“首長與大夫人之間,本來就是相親相愛的。雖然這段時間以來,大夫人一直懷疑,她的父親是首長派人幹掉的。”
“但是這些天來卻一直站在首長的位置考慮事情。”劉漢說。
“你再敢當着我的面叫她大夫人,下次我就打斷你全身的肋骨。”馬湘蘭揚了揚拳頭惡狠狠的威脅說。
“遵命,我的局長大人。”劉漢大叫着。
“呵呵!”
馬湘蘭託着下巴,輕笑着。
“你說如果我與首長之間早一點相識,沒有朱媺娖那該有多好?”
“微兒那個丫頭只會給首長帶來無數的麻煩,要不是她,首長早就做了皇帝了。”
“不過,首長沒做皇帝也是蠻好的。”
“做了皇帝可就有後宮三千了。”
“我最喜歡首長的女權了。有個微兒就已經讓我妒火中燒,如果再來三千佳麗,我絕對會被爐火給燒死的……。”馬湘蘭喃喃自語的說。
劉漢也在一旁靜靜的聽着,那眼神無比的溫柔。
“刺殺崇禎一事,沒有露出馬腳吧?”馬湘蘭突然又問道。
“沒有?”
“本來我們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動手的是施小小那個賤人的人。再怎麼查也查不到我們頭上來。”
“況且,女皇她也沒有那個膽敢真的查下去。”
“只是我感覺,首長好像察覺到了。”劉漢說。
“那是當然,首長可是這世界上最聰明的人。”
“不過察覺到了又怎麼樣?”
“其實首長早就想掐死崇禎了。要不是爲了微兒,要不是首長不想做皇帝。崇禎早在十七年的時候就應該死了。”
“那一年,首長救下崇禎的時候,足足猶豫了十秒。”馬湘蘭回想着當年的往事。
“只是說到施小小那個賤人就讓人來氣。”
不過想到施小小的時候,馬湘蘭就忍不住的想殺人。
那個賤人,憑着自己年輕漂亮,憑着自己還是一個清倌人,居然敢當着她的面勾引她的首長,居然敢說她配不是首長。
清倌人有什麼了不起,清倌人還不是一個青樓妓女!
“那個蠢女人?還不是讓局長大人你給塞到桂王的被窩裏去了,還不是被首長給當場槍斃了。”
“我們用不着爲了一個死人破壞心情。”
“只是我們真的要對女皇下手嗎?”劉漢問道。
原來,劉漢只是馬湘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