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你史可法也不是對於皇上的旨意想聽就聽,不想聽就不聽嗎?”
“你與那些亂臣賊子又有何區別!”
“我去主持大局,我看是給你當招牌去吧!”微兒怒及而笑。
崇禎可是把他的想法都告訴了微兒。
微兒知道,史可法這斯當初在崇禎面前也是力主,推晨星當太子接管皇位,甚至還在崇禎面前討了一個顧命大臣的名頭。
可是現在崇禎這一病,立晨星爲太子的旨意就被他給中不發了。
“公主明鑑!”
“臣對大明天朝的忠心日月可鑑。”
“非臣要反對公主的兒子接掌太子之位,實在是它不合大明皇位繼承的傳統。”史可法解釋着說。
“那當初你爲什麼要慫恿我的父皇,要立晨星爲太子。”
“爲什麼要慫恿我的父皇殺掉我的相公,來爲我的兒子證名!”
“給我滾出去!”
“再對老孃唧唧歪歪,老孃就斃了你!”
微兒大吼着把史可法給轟了出去。
隨即又把自己關在房裏嚶嚶的痛哭了起來。
徹哥哥,你在哪裏?
你可知道微兒現在好辛苦,好難過呀!
咳!咳!
一輛馬車上,曾徹突然咳嗽了起來。
“是誰又在念叨我?”曾徹喃喃自語的說。
“首長!你怎麼了?”馬湘蘭問。
“沒什麼?”
“只是偶感風寒而已!”曾徹說。
“唉!”
“都是我不好!”
“是我沒有看清,施小小的真面目。還把她當成了我最好的姐妹,最忠心的下屬,還建議首長您把內衛局局長的位子讓給了她。”
看到曾徹那蒼白的臉色,馬湘蘭心裏充滿了愧疚。
本來首長的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乘熱汽球出南京,再乘蒸汽機車北上,回到北直隸。
到時候龍入大海,掌握了天朝掌,下再握大明的整個北方,就能佔據絕對的大勢。
就算是曾徹不想做皇帝,也可以憑藉着手中的力量向崇禎施壓。回到首長以前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獨掌朝政大權的日子。
可是讓曾徹沒想到的是,他的內衛局局長施小小居然早就已經叛變了。
不僅祕密的控制了南直隸到北直隸的鐵路線,還在曾徹的蒸汽機車下面預設了炸藥。
要不是施小小接掌內衛局時間不長,還未完全掌握內衛局所有的特工,導致有手下最終將施小小的計劃告於曾徹。
恐怕現在曾徹與馬湘蘭等人早就一股腦的被施小小給炸死了。
最後雖然及時的發現了施小小的陰謀,但是在突破施小小圍追堵截的時候,曾徹卻不幸中了敵人一槍。
雖經及時醫治,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因爲環境等問題,傷口卻是感染了。
曾徹現在正發着高燒,一天清醒的時候也就那麼一兩個時辰。
“這不能怪你。”
“要怪只能怪那個施小小實在是太會演戲了。就連我這個首長也被她給騙了呢?”
“沒想到桂王朱由榔平進看起來老老實實的,沒想到卻撬了我們天朝黨的牆角。”
“不僅把我們內衛局四朵金花之一的施小小給泡到了手,還暗地裏拉走了我們天朝黨那麼多的官員。”曾徹感嘆着說。
這桂王還真是人不可冒相。
那傢伙平時跟在曾徹身後,一幅對曾徹無比尊崇的樣子。跟在曾徹的身後大力宣揚天朝上國思想,每次說話必以首長說來開頭,看起來對天朝黨的天朝上國思想無比忠心,看起來對曾徹無比忠心。
可是令曾徹沒想到的是,這個桂王朱由榔就是一個戲精。
他不僅暗地裏娶了施小小做他的小妾,還拉攏了兵部副尚書、東海艦隊司令唐有炮,以及其它一些掌握實權的天朝黨黨員。
如果不是關鍵時候,施小小身邊有人倒向了曾徹。讓曾徹逃過了這一次死劫,恐怕現在曾徹所有的勢力都要被桂王朱由榔給繼承了。
曾徹一死,天朝黨就會羣龍無首。
而桂王朱由榔這個無比親近天進黨,又在唐有炮這等天朝黨元老做內應的情況下,打出爲曾徹報仇的旗號。
接收天朝黨易如反掌,接收曾徹的威望、以及民心也易如反掌。
到時候即使福王朱由崧幹掉了崇禎,登上了帝位。他桂王朱由榔也有足夠的力量把它給奪回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內衛局裏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施小小給拉攏了。”
“萬一我們的行蹤被施小小那個賤人給發現了,我們可再經不起一次打擊了。”馬湘蘭問。
“放心好了!”
“我沒有事。”
“內衛局是我們的,施小小不可能掌握了內衛局。”
“更不可能大肆的調動內衛局內量來刺殺我們。”
“你沒有發現,她帶的那些人都是一些生面孔嗎?”曾徹說。
“聽首長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
“我們鯤鵬特種大隊與內衛局一向關係密切,施小小手下那數百人居然沒有一個是我認識的。”王虎說。
“唉!”
“也怪我太粗心大意了。”
“內衛局特工都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可是沿途碰到那麼多內衛局安保成員,我卻只能認識兩個。”
“如果早些時候我能反應過來,我們也不至於受到那麼大的損失!”馬湘蘭也內愧的說。
她一向心思靈敏。可是那天不知道爲什麼,整個心思都被崇禎的背叛給矇住了。居然沒有發現那個細節。
“放心吧!”
“我會沒有事的!”
“只要我們到了北直隸,到了內衛局總部,到了天朝黨總部。”
“就是桂王與施小小他們的未日。”
“我們的隊伍可是一隻擁有信仰的隊伍,可不是憑着一個官職就可以肆意妄爲的。”
“施小小不可能掌握得了內衛局。”
“桂王那個混蛋也不可能掌握得了天朝黨。”曾徹說。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王虎問。
“施小小不可能動用內衛局的力量來尋找我們。而桂王朱由榔一直都跟在我們的身邊。也不可能有精力去大量發展武裝力量。”
“他們手上,用來追擊我們的人不可能有太多。”
“我們可以化整爲零,那樣反而更安全。”曾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