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離職守者,殺無赫!”
戰場就是那麼的殘酷,士兵逃跑,百戶官斃之。百戶官逃跑,後面還有一大羣的督戰隊。
隨着呯呯的槍擊聲,右驍龍衛的炮兵隊百戶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纔不過十分鐘的炮擊,左驍龍衛與右驍龍衛的炮兵陣地已經被轟得坑坑窪窪。
大炮損壞率已經達到了百分之八十,炮兵的死亡率也已經達到了六成。
並且隨着右驍龍衛炮兵隊百戶官的逃跑,炮兵的建制也已經被打散。兩個衛的炮兵隊可謂是徹底的完蛋了。
“真是不堪一擊呀!”
左驍龍衛指揮史段正光搖頭嘆息着。
“命令!”
“允許炮兵隊炮兵撤退。”
“再不堪一擊,我們也得保存一點炮兵種子呀。”
“要不然,就是再給我們配備雷神大炮也找不到炮兵呢。”
右驍龍衛指揮史劉燁趕緊下命令讓那些炮兵撤下來。
“沒想到我們的炮兵竟然與太師認的炮兵相差如此之大。”
“沒有經過戰火洗禮的士兵永遠稱不上是個精銳的士兵吶。”
“命令陳百戶,準備向太師府發起衝鋒。”左驍龍衛指揮史段正光接着命令說。
“命令劉百戶做好衝鋒的準備,接着發起第二波衝鋒。”右驍龍衛指揮史劉燁也接着命令說。
“可是曾徹的衛隊就算是再精銳,今天他也必死無疑。我就不相信憑我們右、右,兩個驍龍衛還端不掉他一個小小的太師府。”左驍龍衛指揮史段正光說。
“我感覺有點不妙。曾太師的炮彈威力明顯數倍於我方。他還獨自掌握着更高一層的裝備。”右驍龍衛指揮史劉燁說。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
“我們的炮擊,也看過無數遍了。他們的威力簡直就是我們的十倍。”段正光說。
“不對!”
“我們必須儘快的拿下太師府,否則遲則生變。我們應該當這裏、這裏、發起四面圍攻。”劉燁說。
“同意。”
四面圍攻,太師府的衛隊開始感覺到了沉重的壓力。
“首長!我方火力嚴重不足,我擔心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馬湘蘭與曾徹站在高高的房頂上,正在關注着這場戰鬥。
太師府衛隊的人數還是太少了一點,正在被敵人接近。
“看樣子,也只能用出我們的祕密武器了。”
“命令把我們的大傢伙給推出來,我們必須還得再守半個小時以上。”曾徹命令說。
大傢伙!
一隊衛兵從倉庫裏推出了六個大傢伙,這種大傢伙裝在推車上面,後面還有一個大大的搖手。
古老的手搖式加特林重機槍。前廳兩架、後廳兩架,左、右側門旁邊各架設了一架。
這種手搖式加特林重機槍,由三個人操控。
一個裝彈,一個均勻的手速搖着把手,另外一個瞄準射擊。
隨着把手的搖動,子彈被依次推進了槍室之中,發射。
噠!噠!噠!
一道火舌噴出來,密集的子彈便噴涌而出。左、右驍龍衛的士兵瞬間便成片成片的倒了下來。
上百人的火力竟然被一挺加特林重機關槍給壓制了,死的死、逃的逃,第一次衝鋒便告之破滅。
“這是會長東西,怎麼能夠射出如此密集的火力。”左驍龍衛指揮史段正光大吃一驚。
“太恐怖了!”
“僅是片刻的時間,便殺了我們一個小旗。”右驍龍衛指揮史劉燁也大吃一驚。
這等大殺器,簡直超出了他們的想像力。
“這曾徹果然早就有不臣之心,如此軍國重器居然不交給朝廷,反而私自制造,裝備自己的私軍。”遠處觀戰的崇禎皇帝也吃一驚。
這等大殺器,簡直比火炮都還要可怕。
一眨眼,一個小旗的人就通通的沒了。
“我們必須儘快的拿下曾徹,否則遲則生變。”高爾儼提示說。
“傳我聖旨!”
“命令左、右驍龍衛要保持不間斷的進攻,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給我拿下太師府。”崇禎下旨說。
“什麼?”
“不間斷的進攻!”
“劉公公!這樣一來,我們的傷亡豈不是太大了。”段正光說。
“怎麼?”
“段指揮史,你準備抗旨不成?”劉公公問。
“劉公公,息怒。”
“我兄弟的意思是,我們得想出一個儘快拿下太師府的其它辦法。”
“這樣不斷驅趕兄弟們去送死,恐怕我們的手下們會有怨言。而且地形如此狹窄,每次能夠進攻的人數有限,不間斷的進攻也拿不下太師府呀。”
右驍龍衛指揮史劉燁連忙送上自己的孝敬,替段正光解釋說。
“咱家不管你們想什麼辦法。”
“反正萬歲爺有旨,必須不間斷的進攻。”
“有什麼法子,等你們想出了再說。”劉公公收下了劉燁的孝敬,總算沒有提什麼威脅的話。
“是!是!”
段正光與劉燁兩位指揮史也只得不間斷的派人上去送死了。
那麼狹窄的地方,躲都沒地方躲,剛一冒頭就要被敵人的重機槍給打成篩子。
兩隊督戰隊站在後面,用槍逼着那些士兵去送死,每隔十幾分鍾就有一個百人隊喪生在那些加特林重機槍之下。
“這等添油戰術,簡直就是不拿兄弟們的生命當一回事”段正光鬱悶異常。
“可是如果我們珍惜他們的命,那麼我們的小命就要沒了。”
“要不我們拆一些門板讓戰士們當盾牌給頂上去?”劉燁說。
門板一頂上去,瞬間就被密集的子彈給打成稀八爛,哪怕是弄堵牆上去,也會在瞬間被打爛。
怎麼辦?
段正光與劉燁面面相竅。
再這樣送死下去,且不說打成光桿司令後,崇禎會不會再給他們補充兵力什麼的。
就士兵們產生的怨恨,說不定哪天就被手下人給抹脖子了呢。
“東南方向,座標(***。***)發現一個太監,兩個將領樣人物。請求定點清除。”
段正光、劉燁等人將自己的指揮部放在大後方,距前線一點五公里左右的地方。
但還是被乒乓球上的觀察員給找到了,
太監的服飾與走路姿態都與常人不同,只是看了那太監走路時一眼。那個觀察員當即斷定了那人太監身份。
而能與太監接觸、平輩行禮的人,肯定也就是當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