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崇禎等人來到非洲巡遊時,整座黃金城已經基本完工,就差朝廷派人過來接管了。
它給人的印象十分的奢華,城門的牌匾都是全部以純金製成的。
金光閃閃黃金城!
這裏是大明人的天下!
這裏只有兩種人、大明人和奴隸。大明人高高在上,是管理者、也是守護者負責所有技術性與管理性工作以及守護工作。
在這裏奴隸是不可以配槍,也不可以拿武器的,他們只能在武裝護衛的監視下以及公司高管的指揮下工作。
黃金城的道路也分大路與小路,大路更加高大、寬廣,只有大明人可以走的,奴隸行走在低矮、狹窄的小路上。
大明人住高大明亮的房子,奴隸住低矮陰暗的草棚。
大明人在乾淨整潔的飯店裏吃飯,奴隸躲在馬棚裏吃飯。
大明人身穿漂亮的衣服、奴隸們只在下身圍了一塊庶羞布,腳上還銬着一條鐵鏈。
在這裏大明人與奴隸等級分明,每一個大明人手下都有好幾個奴隸,每一個公司都有好幾千奴隸。
在這裏,大明的公司沒有什麼高端的產業。只有各種礦物的採集、種植、畜牧等基礎產業,以一萬多大明人掌控着幾百萬的黑人奴隸。
崇禎參觀了金山公司的淘金礦,幾萬人的奴隸在一百多個護衛監督下着辛苦的勞作,然後以金子換取食物。
奴隸與大明人的數量相差實在是太過巨大,平均每一個人要監督好幾個奴隸。
難怪這裏的人沒有什麼安全感,不敢將家人帶到這南非來。難怪他們這麼希望有一座屬於自己的城市。沒有足夠的武裝力量萬一有一天這些奴隸造反,那後果不堪設想。
“放心!我們很快就會派駐一個團的軍隊幫你們守住這座黃金城、醫療、教育等相關的服務人員也一個都不會少。用不了多久,你們就可以放心的帶着你們的家人在這南非團聚了。”崇禎承諾說。
在南非崇禎住了三天,參觀了這裏的礦廠、種植園,並瞭解了一下這裏的生活情況後再一次開始起航。
這一次,艦隊將沿着非洲海岸前進,往美洲的航道前進。
沿着南非海岸前進,到達那個拐彎、尖角之處,就開始變得浪濤洶涌起來。
這裏的海浪有如懸崖峭壁、平均浪高也有十五至二十米,這裏是整個世界上最危險的航海地段:好望角!
好望角是非洲西南端最著名的岬角,意思是美好希望的海角。因爲西方的航海家們可以通過這裏前往富庶的東方、到達財富的彼岸。
同時這裏也是‘風暴角’、‘死亡角’,不知道多少航海家在這裏船毀人亡。
這裏是來自印度洋的溫暖的莫桑比克厄加勒斯洋流與來自南極洲寒冷的本格拉洋流的匯合之處。
冷熱交替,讓這裏產生了強勁的西風急流,常年的掀起驚濤駭浪。
這種海浪,前端猶如懸崖峭壁,後部則像緩緩的山坡,不僅浪高而且拍打的力量十分的強勁。
如果船支小了一點、或船運有暗傷,狀態不好的情況下,往往一個浪過來能夠直接把整艘船給拍碎。
即使船支情況良好,駕駛船支的船員們的操作出現一點失誤也極有極可能被這浪給掀翻。
自從歐洲人發現這好望角以來,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喪失在這巨大的流浪之下。因此這種海浪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殺人浪’。
除了強勁的風暴、波高近二十米的殺人浪,冬天時還會因極地寒風引起旋轉浪。
風暴以及兩種海浪的疊加在一起,海況就會更加的惡劣,死亡率會更加的高漲。
除了這強勁的風暴、殺人浪、旋轉浪,好望角的沿岸還會產生一種強勁的沿岸流。
當沿岸流與殺人浪相遇時,整個海面就會像開了鍋的沸水一樣翻滾,浪更高、水更急,浪對船的作用力將會變得更加無序、危險!
因此這好望角是公認的世界上最危險的海域。船小或技術不好,到了這裏就等於進了閻王殿。
如今,崇禎所在的艦隊正好駛在這閻王殿之上。
在這好望角上,威海號就像一個被拋來拋去的菜籃子。而崇禎就像菜藍子裏的肉丸子,被船員以一根巨大的繩子綁在了船上。
每一次海浪拍來,總有一股巨力將他給高高的拋起,然後又被那繩子給拉了回來重重的撞在船體上。
拋起、拉回,再拋起、再拉回,周而復始,如此這般崇禎被拍得暈頭轉向。因暈船而吐出的嘔吐物把他的龍袍都給吐髒了。
身爲大明天子、九五之尊,在這大自然的淫威之下也像一個螻蟻一樣無助。只能被大然然的威力所欺凌。
好望角,這是一人上真正的尖角。尖角的另一端法蘭西王國與英國的聯合艦隊正默默的躲在一個海灣裏,像一隻毒蛇一樣隱藏着自己的身軀。
這隻聯合艦隊去除了所有的身份標識,船帆上掛着一個骷髏頭標誌,就連裏面的船員們也大多都是一身痞氣,十足的土匪範兒。
“哈哈!哈瑞,你們這船、你們這身打扮還真像一個十足十的土匪。這扮像實在是太專業了。”
法蘭西負責人奧利弗對一旁的英國負責人哈瑞調侃着。
這英國艦隊的負責人居然是一個年輕的女性,雖然臉部毛孔粗大有些男人像,但也別有一番英姿勃發。
特別是穿上這身海盜服後,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大明人的皇帝怎麼還沒有到?奧利弗,你們的情報是不是出錯了。”哈瑞問。
“錯不了!我們法蘭西人雖然講究浪漫,但是辦事情絕對是最實在的。嘿,我說你們以前是不是真的當過海盜啊。我看你們這身裝扮真的十分專業也!”奧利弗接着又問。
“海商就是海盜!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劫了別人的船不僅能夠獲得大量的財富還能獨掌航道,爲什麼不可以做呢?”
“奧利弗,我們的任務是在這裏伏擊大明人的船隊。而不是討論什麼海盜的問題。”哈瑞不耐煩的說。
狗屁的法蘭西人,狗屁的浪漫,根本就不懂如何與女孩子搭訕,嘴花花的盡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