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得比你好多了!從去年開始,已經三次讓人擡着堆得像小山一樣高的金山在盛京招搖過市。”
“喝得是最頂級的紅星二鍋頭,抽的是最頂級的金裝天朝牌香菸,出入有最豪華最新式的馬車。身邊收集了全天下最漂亮的女人、有歐洲的、阿拉伯的、波斯的、莫臥兒帝國的、非洲的。很多美女都是你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
李林不斷的敘說着哈日格的美好生活。
“夠啦!那個叛徒,總有一天會死在皇上刀下的!”祁格大叫着。
“不!不!不!”
“你就不用在自欺欺人了!你們正白旗、鑲白旗、以及鑲紅旗,三支最精銳的部隊再加上漢八旗的人馬,總計十二萬人馬,攻了一個只有二個旅不到一萬人防守的山海關已經將近八個月之久。你可曾看到有一絲一毫攻破的痕跡?”
“而我威海特區現在的正規戰鬥力不僅有三個師,還組織了兩個預備役師。”
“據我們參謀部的估算,最遲今年十一月份,首長轄下的五個省全部都將光復!……”
在李林的言語攻勢下,終於打破了祁格的心理防禦,放棄了自己的僥倖心理。
“你說的富貴又是什麼!”祁格問。
“威海銀行可以給你們提供貨款,助你們建立殖民區!”
“你們有三個好去處!美洲、非洲、澳洲!這三個地方不僅特產豐富,最重要的是上面沒有一個統一的國家,沒有一個大型的地方勢力……。”
李林攤開了一張早就準備好的世界地圖,向他講解着這些地方的各種物產、以及風俗、政治制度等。
“哈日格手下不到三百人就可以在非洲開闢一大塊殖民區,找到大量的金子!難到你祁格擁有整整一個甲喇的士兵還不敢去不成?”李林用起了激將法。
在李林的巧舌之下,祁格最終決定帶着他的手下們一起到非洲去殖民。他跟哈日格有些交情,準備跟着哈日格一起去淘金。
祁格集合了自己的隊伍,帶着家屬,坐着內衛局準備的大型商船來到了非洲,開啓了他轟轟烈烈的殖民史!將整個天津空手轉交給了新三師的一個旅。
與此同時青州府、菜州府、濟南府、東昌府也有大量的八旗兵在自己長官的帶領下踏上了海外移民之路。
爲了防範曾徹從文登向京師進攻,多爾滾在山東佈置了十萬兵力並派出了自己的心腹祁充格。準備嚴防死守。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這十萬精兵裏就有三萬八千多人在十幾個秀才的巧嘴下踏上了去非洲淘金之路。
可憐登州知府劉懷德因爲帶着整個登州府投降了滿清、並獻上了三十萬兩白銀得到了留用登州知府的機會。本以爲祁充格在棲霞山一帶駐守着三萬滿州八旗兵、五萬漢軍八旗兵,防守固若金湯。
當文登方向響起了炮火時,還帶着他的師爺、三班衙役到前線犒軍,可是走到一半時就發現了大量的潰兵。
“怎麼回事!祁充格呢?你們怎麼會敗得那麼快!”
劉懷德扯住了一個漢八旗兵,詢問前線的詳細情況。
“唉!別提啦!”
“戰鬥還沒打呢,滿州八旗三萬人裏面就有兩萬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去非洲淘金去了。祁充格那個混蛋,一看形勢不對連一個招呼都不打就帶着他那最後一萬人給逃了。”
“官爺!你也快逃吧。新軍的火力實在是太強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攻破了我們的防線,死了上萬人呢!”那個漢八旗兵勸說着,也踊着往前逃了。
“怎麼可能!八旗兵不是無敵的嗎?爲什麼會敗得這麼快!”劉懷德的臉色瞬間一片慘白!
爲了能夠保住自己的官位,他可是幾乎把自己全部的財產都交上去了,連他最喜歡的一個小妾都送人了!可現在才一年時間不到,官帽子都還沒戴穩呢,八旗兵怎麼就敗了呢!
“老爺!我們還是快走吧!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啦!”
這時劉懷德的師爺在一旁勸說着。
“對!我要快點走!八旗不行了,我還可以投降大順。”
劉懷德囔囔着,剛準備逃跑耳邊又響起了叭叭的槍聲。槍聲中那些護衛他的衙役一個接一個的倒在了地上,其中一個站在他身邊的衙役被擊中的腦袋,半邊頭蓋骨都被子彈掀敢。
啊!!!
一陣刺耳的尖叫聲中,劉懷德被整個的嚇暈了。等他再醒過來時已經在他熟悉的衙門裏。
衙門的大堂上,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指着一大羣讀快人大罵着。
“虧得你們一個個自詡爲飽讀聖人書的讀收人,滿清八旗兵來了,居然沒有一個人敢拿起刀槍反抗!……。”
“來人!將他們都給我押下去,進行三個月的預備役訓練,然後丟到文登學院裏回爐重鑄!”
曾徹也許是罵累了,大手一揮就將眼前這數百讀書人送到了預備役軍營進行回爐訓練。
這些讀書人大多有秀才、舉人等功名,但是卻都被曾徹安上了一個從賊的罪名。
這些人腦子還是挺聰明的要不然也不會考得上功名,只是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苦讀聖人書上去了。曾徹決定判罰他們到預備役軍營接受預備役訓練激發他們的血性,然後再丟到文登學院接受技能訓練。等出師之後又是一個響噹噹的人才!
“劉懷德,我們又見面了啊!”
“你這小子還真是挺有本事的,在大明朝能夠混個知府噹噹,在滿清居然也能混個知府玩玩!”曾徹一臉玩味的來到了劉懷德的眼前。
“哈哈!曾兄!”
劉懷德本來想來個熱情的擁抱來着,但是被曾徹一腳給踹飛了!
“嗚嗚嗚!首長,饒命啊!投降滿清我也是迫不得已啊,我一個手無搏雞之力的讀書人,怎麼是那些野蠻人的對手……”
劉懷德這個無恥的傢伙也算是一個人才,剛剛還大笑着在那裏稱兄道弟的,一看形勢不對立即變臉抱頭痛哭了起來。那哭得叫傷心欲絕,那哭得怎叫一個慘字了得!
“啊呸!軟骨頭!”
“登州府知府劉懷德無德無行……,叛處勞役十年,沒收一切財產!”
曾徹無語的下達了抄家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