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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家娘子 - 第217章 處理字體大小: A+
     

    在官中待過的人總是有些不同尋常,就算是賀大年幾個和鏢局的鏢頭學過拳腳,也不過是看起來結實,而沒有那種官中養成的幹練和堅韌。

    崔奕廷倒是沒有發覺。

    給朝廷辦事的人,尤其是崔奕廷用的那些人多多少少都很謹慎,“我們經商的人不一樣,下去收貨也是睡在百姓家裏,尤其是賀大年他們,說說笑笑都能帶幾分福建的口音,也算是入鄉隨俗,你從京裏帶去的人哪裏懂得那些。”

    “與人打交道這些東西你們是學不來的。”

    讓婉寧這樣一說,崔奕廷還真的覺得有些不妥,“我也找了幾個經商的人帶着,在福建一帶走過商的。”

    婉寧道:“焦無應要帶人去福建,爲的是我們明年的新茶。”

    姚家和沈家在福建一帶買了茶園,這樣下去收茶更加順理成章。

    崔奕廷眼睛發亮。

    說着話焦無應已經進門,見到婉寧和崔奕廷上前施禮。

    焦無應道:“東西都準備好了,我帶人明日就離京。”

    婉寧點點頭,“路上要小心,大過年的就打發你回去。”

    焦無應忙低頭,“咱們走商隊的,這些年早就習慣了,收茶就要在這時候下去,晚了就被人捷足先登,只能吃人家的剩貨。”

    焦無應一開口,崔奕廷知道焦無應比他找來的幾個在福建經商的人更要老道,沉着冷靜地站在那裏,彷彿所有生意都瞭然於胸。

    如果有這樣的人幫忙,他做事自然更加方便。

    崔奕廷笑着看婉寧,“那就讓焦掌櫃跟着我辛苦一趟。”

    焦無應忙行禮,“崔二爺這樣說,小的萬不敢當。”七小姐已經囑咐過他,因爲七小姐的新茶,他們跟福建的商賈已經有了生意往來,就算幫不上崔二爺的忙,也不至於會成爲拖累。

    焦無應出了門。

    婉寧看向崔奕廷,福建的事不容易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順利回京,“在福建,一切都要小心。”

    聽到婉寧的話,崔奕廷只覺得整個人都飛揚起來,“你放心,有些事成與不成之間,只在於付出多少努力,王盧江那邊我有幾分的把握。”

    聽到崔奕廷的話,婉寧放下心來。

    崔奕廷道,“皇上命我過年之後去福建,宮裏也卸了職,讓我安心地在家裏休息一陣子。”去福建是個苦差事,這樣安排也順理成章。

    張戚程要跟着同行,雖然朝廷的公文已經下了,真正要走恐怕也要籌備月餘。

    婉寧道:“你是準備要先走?”

    崔奕廷道:“先走一步,至少要在朝廷文書到福建之前去見王盧江。”

    早一步就更加有了主動權。

    晚上,昆哥就知道了崔奕廷要離京的消息,小臉頓時垮下來,“晚點走吧,就要過年了,至少過了三十再走,我還想着今年家裏能熱鬧。”他惦記着自家池塘裏那些小活魚,要和崔二哥一起捉魚烤魚吃,他連炭爐都備好了,本來是歡歡喜喜來跟崔二哥說,現在心裏頓時覺得空落落的。

    崔奕廷走的時候,各家已經掛好了大紅燈籠,京裏到處都有炮竹聲響,婉寧坐在馬車裏,看到崔奕廷帶着幾個人騎馬走上了出京的官路,這才吩咐童媽媽,“我們走吧!”

    崔奕廷一路向東走,開始馬騎的飛快,後來卻漸漸慢起來,陳寶還覺得奇怪,正想要上前詢問,卻發現崔奕廷拉扯繮繩,馬豁然轉了個圈又向回奔去。

    這是怎麼回事。

    陳寶幾個面面相覷。

    是二爺又想起了什麼?不管怎麼樣,以這樣返回的速度,一會兒工夫恐怕就能進城了。

    陳寶苦着臉,忙跟着追回去。

    崔奕廷不知怎麼的,總覺得有一條線扯着他,讓他幾次都想要轉過頭去,早知道就不那麼果斷地前行,哪怕走的時候再回頭看看也好。

    雖然只能看到她的馬車,但是從心裏是個慰藉,總覺得不管他去哪裏,至少他惦記着的人也在那裏等着他回來。

    馬很快停下,那輛馬車只留下了車輪碾壓的痕跡。

    走了。

    看到他走了,自然就不可能留在這裏,畢竟是京郊,賀大年他們會護着她回去,這樣他也就安下心。

    “二爺是不是有什麼沒有囑咐的。”陳寶跟的氣喘吁吁。

    “沒有。”崔奕廷開口道。

    幾個人幾匹馬就這樣站了一會兒,馬兒都開始互相撞頭詢問,爲什麼會在這時候停下來。

    空落落的大路,幾乎沒有人來往。

    “二爺,我們走吧,還要趕很遠的路,別錯過了宿頭。”

    崔奕廷頜首,卻沒有去拉扯手裏的繮繩。

    過了好一陣子,崔奕廷才讓歡跳的心平靜下來,正準備去扯繮繩,卻看到不遠處一輛馬車又慢慢地馳過來。

    那輛普普通通的青篷車卻讓他的眼睛發亮。

    馬車停下來,趕車的車伕立即發現了崔奕廷也顯得很驚訝。

    跟車的婆子跑上前兩步,將車上的人扶下來。

    穿着紫貂氅衣,青色百褶裙的女子走了幾步,親手取下了頭上的冪離。

    四目相望,許多話不必說出口。

    崔奕廷不由自主地彎起了嘴角,露出笑容,之前還覺得自己有些癡傻,而今覺得等這一時半刻比什麼都值得,遠遠的相望,他卻覺得這次將她看得最爲清楚。

    一眸一笑,都在他心中,永遠也不會相忘。

    親事剛定下來,他應該留在她身邊,卻爲了將來他要去福建搏個彩頭,將來世道安穩,他們才能相扶到老。

    他也算是等到了這一天。

    少年乾淨的臉上浮起清澈的笑容。

    一雙明亮的眼睛看着她。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跟他說一句道別的話,所以她讓人調轉了馬車,明明知道他已經不在這裏,卻沒想到轉過頭來,看到的是少年鮮衣怒馬,站在不遠處眺望着她。

    此番遠去,善自珍重。

    到了嘴邊的話,卻說不出口,只是相望着,再一次送他離開。

    等他回來之時,首夏猶清和,芳草亦未歇,正該是最好的時光。

    崔奕廷,早去早回。

    ……

    婉寧回到姚家,剛進門就看到姚婉慧迎出來。

    姚婉慧臉上滿是緊張。

    “怎麼了?”婉寧問過去。

    “三太太喝錯了藥,”姚婉慧有些着急,“多虧我母親這些年常在族裏幫襯,見到藥渣就看了出來。”

    說着話,婉寧和姚婉慧一起到了張氏院子裏。

    下人忙碌着跑來跑去,院子裏跪着三四個小丫鬟,一個小丫鬟面前還擺着藥渣,旁邊的婆子想要拿走卻被落雨喊住。

    “七小姐,您可回來了。”

    “跟我父親說了沒有?”婉寧問過去。

    落雨點頭,“去說了,也打發人去請了郎中。”

    說話間婉寧已經踏進了張氏房內。

    姚婉慧的母親鄧氏正扶着張氏,鄧氏手裏拿着一隻勺子在張氏嘴裏壓着,“快,吐,吐出來。”

    張氏不停地搖手,眼淚已經淌下來。

    鄧氏皺起眉頭:“我就不信了,剛吃下去的東西怎麼能吐不出來。”

    婉寧看向童媽媽,“拿根羽毛來。”

    童媽媽明白過來,立即讓小丫鬟去廚房裏。

    媳婦子從廚房裏還沒有宰的大鵝身上拔了一根羽毛,跑着送到婉寧手裏,婉寧遞給了鄧氏。

    鄧氏趁着張氏要說話,將羽毛從張氏嘴裏塞進去。

    屋子裏所有人都盯着鄧氏。

    不論鄧氏怎麼做,張氏都能忍住嘔吐,身子抖了抖什麼都吐不出來。

    婉寧忽然捂住了口鼻,“什麼味道,這羽毛洗沒洗?上面好像沾了東西。”說着向張氏嘴裏望去,頓時做出嫌惡的表情。

    張氏看到婉寧,突然感覺到一股的雞屎味兒在嘴裏擴散開來,再也忍不住一口吐在痰盂裏。

    鄧氏指着痰盂,“這是含了巴豆的湯水,這時候吃是要掉胎的。”

    ……

    “太太這是怎麼了?”

    趕過來的楊姨娘臉色蒼白,看到地上的藥渣更是驚駭的差點脫了相。

    打胎藥,家裏怎麼會有打胎藥,還送到了太太屋子裏。

    楊姨娘看向身邊的夏鷗,夏鷗也跟見了鬼般,差點就要跪在地上,多虧了楊姨娘伸出手來死死地將夏鷗攥住。

    她買藥回來是要給程姨娘送去,卻沒想到這藥端來讓太太吃了,這是她好不容易打聽到的方子,不需要那些常見的紅花、附子、麝香,而是用巴豆,吃了之後會讓孕婦大泄不止,月份小的婦人八成會小產。

    “是夏鷗,夏鷗去過小廚房。”

    跪着的丫鬟伸出手指向夏鷗。

    夏鷗忙搖手,“不是我,我沒有做什麼,我只是去給姨娘端碗湯,我……我沒有碰那些藥……沒有……”

    “在這裏問什麼?”姚宜聞的聲音傳過來。

    楊姨娘更加慌神,不知道是福是禍。

    “讓婆子將人送去柴房裏,問個清清楚楚,凡是去過大廚房的人都要詢問,一個都不能漏下,到底要查個仔細,這巴豆是誰帶進來的。”

    婉寧站在一旁看着小院子裏的女人哭哭鬧鬧。

    童媽媽低聲道:“您放心,小姐身邊的人好些時候不是大廚房了。”

    婉寧點點頭。

    “郎中來了,郎中來了。”

    一連串的聲音由遠至近。

    張氏驚疑的目光落在婉寧身上。

    婉寧微微一笑,慢慢來,還有幾個月要慢慢折騰。

    ……

    “長公主,姚五爺已經等了一個時辰。”

    嘉寧長公主聽着下人稟告的聲音,膝上的書怎麼也翻不下去。

    自從知道張氏和姚宜之的事,她就一直沒有見姚宜之,沒想到這次姚宜之卻一直等下來。

    心頭涌起一陣的煩亂,嘉寧長公主還是站起身去了西院。

    姚宜之坐在屋子裏,俊朗的眉目中有幾分的倦容。

    嘉寧長公主忽然想起姚老太爺的病,又要準備春闈,又要照應父親,大約是忙壞了吧,一股可憐的情緒慢慢從嘉寧長公主心中滋生出來。

    “有什麼事?”心中那般思量,卻故意硬着聲音。

    姚宜之站起身向嘉寧長公主行禮,等到嘉寧長公主坐下來,姚宜之道:“長公主可知道姚三太太的事?”

    嘉寧長公主點點頭,卻又搖頭,心中頓時有幾分的不快。

    姚宜之慢慢地道:“姚三太太有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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