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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452章 虎口脫險字體大小: A+
     

    原來望鶴樓處於齊王府的最高處,蕪葉剛纔在外廳哄着熹微睡覺時,往外隨意地看了一眼,就瞟見不遠處一個小院外,閔氏和明月正攔着一臉怒急的明珠說着什麼。

    那明珠似乎不怎麼聽勸,抓住個包袱想往外衝,左右圍了不少下人,正鬧得不可開交。

    兮兮聽完蕪葉的話說道:“我要沒猜錯,她指定是想離家出走了。這個明珠,真是沒吃過什麼苦的。不過是失戀罷了,竟這麼不顧齊王府的安危要離家出走。萬一給左家的人抓住要挾,那又有一場事兒好鬧了。”

    喬鳶無奈地搖搖頭道:“剛纔我和昭荀在農舍勸了她許久,她也不理,只是顧着生悶氣。她從小金枝玉葉地養着,哪裏受得了這等閒氣呢?”

    “那感情不問高低貴賤,任她從小是吃苦長大還是如珠如玉地心疼着,感情之事是勉強不得的。你也別去理會了,齊王府自有人管的。”

    喬鳶又和兮兮說兩句話,兮兮確實困得慌,歪頭就睡着了。喬鳶見三個孩子都睡熟了,叮囑丫頭們看着,獨自往樓下去了。快走到明珠小院時,只聽見院裏還在吵鬧。那明珠的聲音最是敞亮:“你們都不管我,反倒迎了那喬鳶進來,還是一家人嗎?索性我離了這家,外面過日子省得你們看着眼煩!”

    “這叫什麼話?”閔氏的聲音響起,”明珠,你要鬧要走我這個做嫂子的攔不住,可你好歹也得等你爹回來了再說吧!你這麼一聲不啃地就走了,那算什麼?“

    ”我爹也不會管我的!我留在這家裏做什麼?“

    ”東郭明珠你知點好歹行不行?“明月那氣憤的聲音炸響了老半邊天,這丫頭火起來也不讓明珠的。

    ”要你管!我是你姐姐,懂點大小沒有?“

    ”你要滾出了這個王府,你還算我哪門子的姐姐啊?你信不信,今天你出了這王府爹一準不會認你這個女兒!“

    ”不認就不認!他早沒認我了!他居然叫我把昭荀哥哥讓開喬鳶,這是當親爹做的事兒嗎?你讓開東郭明月,再不讓開我可動手了!“

    ”動手?就你那點三腳貓功夫打得過誰啊?跟嫣兒過兩招還差不多!“

    ”讓開不讓開?“

    ”不讓!“

    兩姐妹在院子裏抹袖抓劍地吵得不可開交。閔氏在旁邊勸也勸不了,拉也拉不住,索性不管了,由着她們鬧去。閔氏拉着嫣兒走出院門時,擡頭便看見了喬鳶,忙笑臉相迎道:“喬姑娘,有事嗎?是不是找昭荀?他剛纔出門去了,打算到宮門口去接我公公和元胤他們。”

    “哦,沒事兒,我就是想出門一趟,買些東西回來。”

    “想買什麼何必你親自跑一趟,吩咐丫頭就是了。”

    “不勞煩了,我順便出去走走,”喬鳶往院子裏看了一眼問道,“明珠郡主還是不舒坦嗎?”

    閔氏連連搖頭道:”舒坦什麼啊?以她那樣的性子估計過個半年都還不舒坦呢!喬姑娘,我聽說過你和昭荀的事,你是個大量的人,別往心裏去纔是。明珠嘴上是壞了點,可心眼不壞,就是不服氣昭荀不娶她。“

    ”我明白,那我先走了。“

    ”行,你慢慢逛,離晌午還有大半個時辰呢!“

    ”知道了。“

    閔氏帶着嫣兒自去打點晌午的筵席了。喬鳶出了齊王府大門,往城東走去。在城東,有青月堂的一個據點。就算已經成了半個幽王府的人了,但她還是沒忘自己是青月堂出身的,這就是喬鳶做人的原則。

    爲了怕被跟蹤,喬鳶故意在街上兜轉了一圈後,才往那家糕點鋪子裏去了。送完消息後,她買了幾盒酥餅和糯米點心,然後出了門。回去的路上,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隨便攔了一人問道:“你們這兒最好的金樓在哪兒?”

    那人往南邊一指道:“南城大街上有家金寶來,算是不錯的了,只是路遠了些。姑娘要是想近點,前面芙蓉巷子裏有家珍珠樓,也是不錯的,價錢還公道。”

    “多謝了!”

    喬鳶順着那人所指的方向去了芙蓉巷子。她是想定做一樣金器送給昭荀,因爲這麼久以來都是昭荀送她東西,除了那縷頭髮絲之外,她沒送過任何東西給昭荀。她知道昭荀喜歡小移,所以打算做個足金的小秤砣當掛飾給昭荀。

    拐進巷子後,前面真的有家珍珠樓,地方雖然偏僻了一點,看門庭裝潢還不錯。她興沖沖地快步走了過去,剛想踏進去,卻被一個侍衛沒頭沒腦地喝道:“滾出去!這兒不做買賣了!”

    喬鳶一愣,擡頭往裏看了一眼,只見一樓大堂裏一個人影兒都沒有,只有五六個侍衛凶神惡煞地蒐羅着,好像在抓什麼人。

    “沒聽見嗎?滾出去!”那守在門口的侍衛又喝道。

    喬鳶往那侍衛身上看了一眼,發現這幾個人跟之前左徽所帶的手下穿着是一模一樣的,難道是左家的暗衛?光天化日之下出動暗衛來抓人,莫不是有什麼萬分緊要的事兒?

    “聾子是不是?”那侍衛不耐煩地喝道。

    喬鳶道:“我來找這裏的掌櫃的。”

    “不是跟你說了,這兒不做買賣了嗎?”

    “這兒不做買賣?”喬鳶故意生氣地說道,“那我定下的東西怎麼辦?前幾天我在這兒定了一件足金的玩意兒,今天正是時候來取,怎麼回事?說不做就不做了嗎?聽說天子腳下乃律法嚴地,竟有這等落跑的不良商人?”

    “只是今天不做,你明天再來吧!”侍衛不耐煩地吆喝道。

    “那可不行,”喬鳶一邊往裏瞄一邊說道,“誰知道你們說的是真是假。我那物件可值錢了,要不這樣,叫了掌櫃的來說話,否則我指定報官去!”

    那侍衛很想一腳踹了喬鳶出門,可聽見喬鳶說報官,他又忍住了。回身招呼了一個兄弟後,那人從後院裏領了箇中年男人出來,一把推出門道:“有買賣出去談!談完了再回來,真是麻煩!”

    那中年男人便是掌櫃的。喬鳶急忙拉了他到一旁,問道:“大叔,你家鋪子出了什麼事兒啊?”

    那掌櫃一臉焦心地籠着袖子說道:“哎喲,我說姑娘,你哪位啊?打聽這個做什麼啊?你沒瞧見嗎?我家鋪子今天沒法做買賣了,你改天再來吧!”

    “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哎喲喂,姑娘,你打聽這個做什麼啊?不怕惹着那些人啊?”

    “我知道他們是左府上的人,我不怕,你只管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就行了。”

    那掌櫃斟酌了片刻後,把喬鳶拉得更遠一些,悄聲說道:“姑娘,實話告訴你吧,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剛剛還開門做着買賣,忽然就來了好些人說是左府上的,要搜查個什麼人。”

    “什麼人?”

    “唉!說起來我也認識的,前些日子我收了個小學徒,那小學徒有個同鄉今年高中了,是個進士老爺,姓田的。本來以爲他前途大好的,可誰想到居然把左府裏的人給得罪了,這下是什麼前程都沒了!你想想,在這廄裏得罪了左府還有命活嗎?”

    “姓田?叫什麼?”

    “田易生!”

    喬鳶不認得田易生,自然不知道他是誰了。就在此時,銀樓二樓上忽然縱身跳下一個人,把喬鳶和掌櫃的都嚇了一跳。那人像是沒什麼功夫,跳下後似乎崴了腿腳,趴地上起不來身了。

    “跳窗出去了,趕緊追!”二樓上響起了那些暗衛叫囂的聲音。

    那人一聽,顧不得腳傷了,慌忙趴起來想逃,卻一下子裝在了那掌櫃的身上。那掌櫃的哎喲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嚷嚷道:“哎喲,田大老爺啊!您這是犯了什麼事兒啊?可撞死我了!”

    那人來不及多說什麼,掙扎着起身就逃。怎奈他那雙足都傷了筋骨,一起身就往地上栽。再次撲騰倒地時,一塊小牌子掉落了出來。喬鳶定睛一看,不由地愣住了,這不是屬於幽王府的元鶴令嗎?怎麼他身上會有?

    幽王府有三種令牌,一曰伏虎令,只有元胤冰殘這樣的人才配擁有,二曰狂狼令,是元胤的暗探和暗部所持有,三曰元鶴令,是除此之外效忠於幽王府的文管或者散人所擁有。

    一秒思索後,喬鳶立刻雙手拽起他塞到了身後。這時,那幾個窮兇極惡的暗衛已經衝出了銀樓大門,見喬鳶擋在前面,立刻喝問道:“你跟他是一夥的?”

    喬鳶面不改色地問道:“他犯了什麼事兒?”

    “混賬!這話不是你該問的,要麼滾開,要麼一塊兒帶回去!”

    “那得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把我們帶回去了!”

    “呵c囂張的口氣啊!”

    “那是!”喬鳶冷冷道,“我還不信了,整個廄就許你們這些左家的狗奴才張狂,就沒其他說理的地方?”

    那爲首之人冷喝道:“你既然知道我們是左府上的,那就最好讓開,否則,可惜了你這張如花似玉的臉!”

    “儘管試試!”喬鳶從要挎包裏拔出了三根長銀針,握在手裏說道,“看誰先死!最好把動靜鬧大點,讓整個廄的人都知道你們左府的暗衛在這兒仗勢欺人,目無王法!”

    “廢話少說!上!”

    先是兩個暗衛撲上去與喬鳶廝打,另外幾個則奔向那田易生。田易生傷了雙足,連掙扎都覺着吃力,更別提動手反抗了。喬鳶雙拳難敵四手,要保護田易生就更難了。她發現這些人急於想抓走田易生,並不願意跟自己多糾纏。

    思量片刻後,喬鳶忽然飛身上了二樓,沿着屋檐瞬間消失不見了。那爲首的喝道:“別追了!帶了這姓田的回去交差要緊!那女子往後再做計較!”

    幾個人押了田易生便出了巷子,一路拖着回左府去了。珍珠樓的掌櫃和夥計嚇得半死,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趕緊把門都關了。

    田易生一路被拖行着,雙腿疼得失去了直覺,熱汗一顆一顆地往下落。旁邊那侍衛不屑地說道:“這就是你跑的下場!乖乖地大人辦事不好嗎?非得驚動我們兄弟幾個來抓你!真是自找沒趣!”

    田易生滿頭大汗,沉沉喘息道:“哼,你們那大人是……是叫我辦事嗎?他是想送我去死!”

    “能爲大人死是你的榮幸,安心受了吧!瞧你剛纔那同夥,打不過就跑,哼,你還跟那樣的人混,那是糟蹋了你自己9是好好地爲我們大人效力吧!”

    “休想……”

    “還嘴犟?看你回了左府怎麼嘴硬,有你受的了!”

    沒走多久,幾人便到了左府側門前。左徽正好從正門裏走了出來,見到田易生後,陰冷地瞪了兩眼走上前說道:“你果然是有異心的,你跟我那三弟一樣都是趙元胤的人吧?那好,我提前送你一程,免得往後趙元胤下地獄沒人陪着!”

    “我死不會承認的!”田易生咬牙切齒地說道。

    左徽冷笑道:“不必你承認,那兒白紙黑字都是你寫的,你抵賴不了的!眼下趙元胤被解禁了,一準會說我們左家污衊他和齊王府,可是啊,我們左家不算污衊,只能算是信錯人了。信錯誰了呢?那就是你田易生了!”

    “真夠卑鄙的!”

    “你入仕爲官早該清楚這一點了。是你自不量力來我們左府做內應,真是自己找死呢!行啊,你們挖的坑你們自己人來跳,與我們左府有什麼干係?皇帝一旦責問起,我大可以說,當初是你向我們告發趙元胤在紫鵲村暗集人馬,意圖與青月堂聯手造反。更何況,剛纔我爹讓寫的那份彈劾狀可是你的親筆,只要再摁上你的手印,這件事就算大功告成了!你也別掙扎了,乖乖地替你那元胤主子受死去吧!押回去!”

    “姓左的,你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田易生掙扎着衝他喊道。

    左徽陰冷一笑道:“我有什麼下徹輪不到你來說a豎過了今天,你就不會再有機會說話了!趙元胤派了你來做內應,我就用他的內應來敷衍他,這就叫以牙還牙!”

    “可惡……”

    “押進去!”

    幾個暗衛正想把田易生拽進側門時,不遠處忽然來了幾個行色匆忙的人。左徽定睛一看,吃了一驚,立刻轉頭吩咐道:“立刻把田易生押回府去!”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正當那些暗衛想強行拖了田易生進府時,祺正身邊的幾個隨從已經奔過去將他們攔下了。

    左徽臉色一黑,衝祺正喝問道:“東郭祺正,你耍威風耍錯地方了吧?敢跑我左府門前來撒野!”

    “撒野的是狗,這種事只有你左徽才幹得出來。”站在祺正身邊的元胤慢條斯理地說道。

    原來剛纔喬鳶並非逃跑,而是想起昭荀在宮門口,於是立刻前往宮門口搬救兵。好在她去得及時,齊王爺等人剛剛從宮裏出來。,聽說田易生出事了,元胤和祺正便帶着幾個人趕來了。

    “n你們想幹什麼?“左徽指着祺正和元胤問道,”我左家的事你們憑什麼干涉?“

    ”左徽你是耳聾啊?“祺正抄手笑道,”我弟弟剛纔說了,我們是來看狗撒野的啊!你好歹是個從三品吧?這點規矩都不懂?田易生是天子門生,你憑什麼說抓他就抓他?就算他犯了什麼事兒,那也是衙門裏的差事。怎麼了,左大少爺,朝裏當差當煩了,想做做衙門裏的差事了?“

    ”田易生與我左府有舊怨,今天不過是請他入府商議點事情,不勞煩你們兩位多管閒事!“

    ”你那也叫請?“祺正指着被押着的田易生道,”果然啊!你們左府裏,除了左衍之外,其他的都是些不懂規矩,只會撒野的狗而已!“

    ”東郭祺正你嘴巴放乾淨點!“左徽指着祺正喝道。

    祺正摸了摸嘴角,一臉壞笑道:”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吧?我和元胤剛剛在宮裏吃了皇上賞賜的點心,還沒漱過口呢,就給你聞出來了?當真是狗啊,鼻子靈成這樣?那對不住了,左大少爺,你要怪就怪皇上吧,是他讓我們吃的。“

    ”你少拿皇上嚇唬我!我知道皇上已經把你們放出來了,可你們的用心皇上比誰都清楚!你們想要興風作浪,想都別想!“

    元胤白了他一眼,吩咐祺正那幾個隨從道:”愣着做什麼?等左府供午飯啊?動手!“

    ”你敢,趙元胤!“左徽瞪着元胤怒道,”你敢在我左府門前搶人?“元胤往前走了兩步,不屑地看着左徽說道:”要不是今天我有喜事,在左府門前了結了你也是可以的。況且我這不叫搶人,田易生是我侄女婿,今天我要在齊王府設宴,請我侄女婿去喝杯水酒,礙着你了?“

    ”侄女婿?趙元胤,你說這話不怕往後招事兒嗎?“

    ”跟個蠢人說話已經夠累的了,跟個蠢狗說話更累。你如今能讓我招什麼事?又拿青月堂污衊我?那你大可不必打青月堂的主意了,另外換個什麼堂還行,因爲剛纔皇帝已經下旨招安青月堂了。“

    ”什麼?招安?“左徽瞬間驚呆了!

    元胤哼哼笑了兩聲道:“一個招安就能把你嚇成這樣,還想娶我趙元胤的女人,下輩子重新投過胎吧!來人,把田易生請回齊王府去!誰要敢對我侄女婿無禮,不必客氣,招呼了再說。”

    “趙元胤……”左徽氣得臉色都要發白了。

    元胤輕蔑地瞥了他一眼,譏笑道:“找玉家跟你聯手真是隻有你這種蠢狗才想得出來。落到今天這地步,別怪玉家,只能怪你蠢得連狗都不如。”

    “行了,元胤,”祺正壞笑道,“給人家左大少爺留點薄面,往後還得在廄裏混呢!左大少爺,得罪了,你要跟田易生有什麼舊怨,稍後再說,我們得回去喝喜酒了!走!”

    祺正一聲令下,那幾個隨從便將田易生扶了過來,其中一人背上就跟着祺正他們走了。左徽氣得想跳腳,剛剛要到手的人就這麼白白送了人,太可惡了!他暗暗罵道:趙元胤,東郭祺正,你們欺人太甚了!別得意,我們左家不會就此罷休的!

    且說齊王爺在路口等着元胤他們,一塊兒回了齊王府。他一到家便吩咐人把明珠叫來。下人來報說明珠去了關押齊王妃的院子裏,他便也去了。

    原來明珠跑到自己母親這兒,把自己那悲慘的遭遇向母親哭訴了一番。齊王爺去時,明珠還在那兒流淚抱怨。一見到他,明珠立刻躲到了齊王妃身後。

    “還好意思哭?”齊王爺喝道。

    明珠不作聲,只是咬着下嘴脣躲在母親後面。齊王妃冷漠地哼一聲道:“你還好意思怪明珠?”

    “不怪她怪誰?今天若不是元胤去得快,指不定會出什麼事呢!”齊王爺惱怒道,“我們已經夠對不起冰殘了,還要禍害元胤那一家子嗎?樑兮兮和孩子們出了半點事,你看元胤找不找她拼命!”

    “連自己女兒喜歡的人都要捨出去,你東郭通採真算天下第一仁義之人了!”齊王妃冷諷道,“不單單是要對自己的王妃下手,連自己女兒都這麼狠心對待,還不如冰殘和趙元胤兩個外人,真是叫人寒心不已。”

    齊王爺一臉失望地看着齊王妃道:“事到如今,你仍覺着自己是對的,是嗎?”

    齊王妃秀眉豎起道:”我哪兒有錯?我從不覺着我錯了,東郭順櫻只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庶女,她的命能跟我相比嗎?“

    ”好,你不認錯則罷了,你別把你那麼自私的想法教給明珠!“

    ”自私?她一心想跟自己心愛的男人成親,這叫自私嗎?“

    ”你是不是得說,當初你那麼做也不是自私,只是想跟你心愛的男人在一起而已?可你得看看左煕對你可曾有半點情義!事情說得簡單,僅僅是想和心愛之人白頭到老,難道你可以如此泯滅良心地去成全你的白頭到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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