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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435章 朝中有人好辦事兒字體大小: A+
     

    左禪吟點頭笑道:“還是老三你主意多,就照你說的做吧!打了也好,省得真鬧出點什麼事兒來。這事你稍晚些跟奶奶說,我先回齊王府去了。”

    “知道了。”

    目送走左禪吟後,左衍輕聲問旁邊的周大夫道:“脈象到底如何?”

    “應是雙生,且不足七月,所以肚腹大得像是要臨盆似的。”

    “先回去,知道該怎麼說嗎?”

    “三少爺放心,小的不會亂說的。”

    “去吧!”

    周大夫揹着藥箱匆匆地走了。等他走遠後,左衍才返回了院子裏。兮兮剛剛遣散了其他人,正要回房歇着,沒想到他又回來了,忙迎上來問道:“納尼,傘掃爺?”

    左衍瞟了一眼她脖子上掛着那個吊墜說道:“嫂夫人,裏面說話吧!”

    兮兮猛地一驚,愣愣地看着左衍:什麼?嫂夫人?這……這小子什麼來頭啊?莫非被他看出什麼來了?

    左衍笑而不語,繞開兮兮進了偏廳。兮兮忙跟着走了進來問道:“泥,泥始末以死?”

    左衍坐下道:“嫂夫人不用跟我裝腔調了,我大概猜到你是誰了。”

    “呃?”

    左衍指了指那個木刻小吊墜笑道:“我要沒記錯的話,你那吊墜應該真是你相公刻的,只不過你相公沒有死,而是被軟禁在齊王府,對吧?而且這個吊墜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月光寶盒,我說得對嗎,嫂夫人?”

    “你……”兮兮一激動口音都跳回來了,“你怎麼知道?”

    左衍呵呵笑了兩聲道:“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因爲我姓左嗎?嫂夫人不必驚慌,我不是來戳穿你的。只不過我姐姐對你已經起了疑心,你不能再繼續留在海棠齋了。”

    兮兮一臉疑惑地看着他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啊?爲什麼要對我說這些話?”

    “這樣跟你說吧,我曾經在元胤哥身上看到過一個跟你一模一樣的木墜子。是他告訴我,這叫月光寶盒的。”

    “你見過趙元胤?”

    “在他沒被軟禁之前見過,軟禁了之後就沒見到過了。可能否見到並不要緊,要緊的是他一切安好,你不必擔心。”

    兮兮猛地鬆了一口大氣,在左衍身邊坐下,指着他問道:“這麼說來,你是潛伏在左府裏的細作咯?”

    “算是吧!”

    “可你明明姓左,怎麼會幫齊王府?”

    “這話留着往後再說吧。嫂夫人,你膽子真的不小,我除了佩服之外,只能再提醒你一句,京中形勢複雜,不是你久留的地方。我明白你救夫心切,可眼下你身懷六甲,實在不宜操心這些事。”

    “然後呢?想讓我離開嗎?”兮兮搖搖頭道,“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要走。見不到趙元胤,我是不會走的。正因爲我身懷六甲,所以別人對我的疑心纔沒有那麼大。”

    “可我姐姐已經對你起疑了。她是個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你若再不離開,只會讓她更加懷疑你的來歷。”

    “反過來說,她真要對我起了疑心,我若匆匆走了,只怕沒出京城幾裏就能給她攔回來,那簡直就等於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但是嫂夫人如此冒險,未免太叫人不放心了。我姐姐要真查你,你那一口怪腔和這張面紗遮掩不了你多久的。”

    兮兮點點頭道:“我也明白,可眼下我剛把火藥撒上,引索都還沒來得及點燃,就這麼走了,我實在不甘心。既然你姐姐已經對我起疑了,與其等着她來查我,倒不如先下手爲強!”

    左衍來了興趣,笑問道:“嫂夫人有何高招?”

    兮兮笑米米地拍了他肩頭一下道:“既然是自己人,那少不了要你幫忙了。”

    “樂意之至!”

    “果然啊!”兮兮一臉殲笑道,“朝中有人好辦事兒呢!左府裏有你這個細作,那我辦起事兒來就更順風順水了!也不用你太暴露了,只要適當時候扇點風添點柴火就行了。”

    “嫂夫人儘管說,小弟自當盡力。”

    當下兮兮便跟左衍說起了稍後的計劃。一番詳談後,左衍這才離開了。莊允嫺出來找兮兮時才知道左衍“間諜”的身份,不禁納悶地問道:“你就這麼相信他了?你不怕他是左家那邊派來探底的啊?”

    兮兮摸了摸脖頸上掛着木刻吊墜說道:“這吊墜是我醒過來時放在我枕頭下的。馨兒說,這是趙元胤在我昏迷的時候親手刻的,還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月光寶盒。這事兒只有趙元胤和馨兒知道。若不是他和趙元胤關係匪淺,趙元胤怎麼會把這麼兒女長的事兒跟他說呢?”

    莊允嫺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啊!”

    “這下就好辦了!”兮兮合掌笑道,“左家有我們的人,要讓左家後院起火就容易多了。雖然有些冒險,但我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臨陣退縮,那樣的話我們之前所做的種種全都白費了!”

    “左衍想讓你離開嗎?”

    “他是這麼想的,可我說了,不見到趙元胤我是不會走的,”兮兮詭異一笑,比劃了一個撒種子的動作道,“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繼續撒火藥,布引索,等待最後點火的好時機!”

    莊允嫺抖肩笑道:“看把你得意的!仔細給趙元胤知道了,綁了你出城呢!”

    “我已經跟左衍說好了,他暫時不會告訴趙元胤的,他也想早點解決了左家,把趙元胤和齊王爺父子救出來呢!”

    當晚,左衍去左老夫人房裏問候時,丫頭正在給她喂稀粥。別人都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可她還在那兒虛着,終究是年紀大了,拉虛脫了。

    行了禮之後,左衍問候道:“奶奶好些了嗎?”

    “好什麼好?”左老夫人翻了個白眼道,“橫豎還有口氣兒在!”

    “奶奶別生氣,氣着了自己不划算,是不是?”

    “有事嗎?沒事就出去吧!”

    “有,那個戲班子的李班主有些驚胎,上午時姐姐讓我請了大夫來瞧。大夫說有些早產的跡象,還是儘早挪出府去爲好。”

    “真是冤孽!”左老夫人一掌撥開了丫頭送到嘴邊的湯勺,氣憤道,“要不是那個混小子惹出事兒,人家怎麼會驚着胎?”

    “原本孫兒是想替奶奶挽留那李班主的,只可惜那李班主是真怕了,掙錢是小事兒,肚子裏那個可是她相公的遺腹子,萬一出了什麼事兒她沒法跟九泉之下的丈夫交代啊!所以,孫兒代奶奶做了主,算了工錢,讓他們明天離開。”

    “唉!”左老夫人一臉不樂地扭過頭去嘆了一口氣。

    這時,安氏領着左行左徹來請安了。不來還不打緊,他們一來左老夫人更覺着不痛快了!還沒等安氏開口,她便冷冷說道:“怎麼了?等不及來瞧我死沒死?”

    “娘,您說哪兒去了?是行兒和徹兒想來瞧瞧您,瞧您好些沒有。”安氏忙說道。

    “但凡當初下藥的時候分量輕點,只怕我早好了!”左老夫人沒好氣地說道。

    左行左徹滿臉不悅,翻個白眼低着頭沒說話。安氏又道:“娘,您就原諒他們吧!他們還是孩子呢……”

    “孩子個屁!”左老夫人怒道,“左行多大了,十七了吧?左徹呢?十五了吧?想當初左徽(左家老大)十六歲就進舉,十七歲都跟着他爹上朝去了,你還有臉說你那兩個兒子是孩子?說出去也不怕別人家笑話?”

    安氏不敢開口了,知道開口指定會被罵得更慘,倒不如聽着算了。可她身後的那兩兄弟,咬牙切齒地緊握着拳頭,一臉要怒的表。

    左老夫人又數落道:“不提左徽左衡了,那都是你們沒法比的!就拿左衍來說,你們要有一半兒像他這麼聽話懂事,至於這麼招我心煩嗎?人家左衍還是打小就沒孃的,你們兩個呢?那有娘教養的還比上沒娘教養的,養着有什麼用?”

    左行和左徹都陰沉着一張臉,極力地控制着內心的憤怒。而左衍,表淡定地在旁邊站着,只當跟自己無關。

    “再說那戲班子!好容易來了個我喜歡的,你們娘仨就變着法子地擠兌!這下好了,人家死活不願意留了,怕傷着肚子的胎呢!兒子都教養出這副德行,往後怎麼說親?京裏那些名門大戶誰肯把好好的閨女嫁給他們倆!”

    左行有些憋不住了,擡頭不屑地瞥了左衍一眼道:“奶奶,您覺着左衍聽您的話,是吧?那都是當面兒!您讓他娶那玉紫菀,他嘴上答應着,背後還跟齊王府那小郡主糾纏不清呢!”

    “什麼?”左老夫人愣了一下,轉頭問左衍道,“是真的?你跟那小郡主還糾纏不清?”

    不等左衍說話,左行搶先告狀道:“奶奶,千真萬確的!昨天我和左徹去了一趟法光寺,正好撞上他跟那小郡主在鐘樓上拉拉扯扯,好不愜意!這也罷了,他還送了那小郡主一支珠釵,親手給人帶上的!”

    “左衍!”左老夫人厲聲問道,“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左衍一臉淡定地說道:“是有這麼回事。昨天我娘忌日,我去了法光寺一趟,正好明月也在,她想跟着去,我不好推辭就帶着她一塊兒去了。”

    “聽見了吧,奶奶!他自己都承認了!當面應承着您,背地裏一抹花花腸子呢!這麼表裏不一的人您還信?指不定他心裏打什麼算盤呢!”左行指着左衍數落道。

    左老夫人極爲不滿地看着左衍說道:“不是讓你別跟那小郡主摻合了嗎?怎麼這麼不聽話?”

    左衍道:“奶奶,現下爹和齊王妃還算同盟,能說不理明月就不理嗎?再怎麼說,我和明月算過八字,她小姑娘心裏就真以爲我會娶她,跟着我身後轉悠有什麼奇怪的?若是跟她翻臉,齊王妃那邊怎麼處?”

    “你少拿齊王妃來說事兒!”左行衝他嚷嚷道。

    他瞥了左行一眼反問道:“不拿齊王妃說事?當齊王妃死了嗎?這事兒就算告到爹那邊去,爹也不會怪我,反而會認爲我做得對,會顧全大局。只不過,四弟五弟向來都是家裏得*的閒人,又怎麼會知道爹每天應付外面那些事兒有多累呢?我問心無愧,你們只管告去!只是姐姐說得對,左家家風向來嚴謹,可到了你們這兒,一地變了味兒了,有什麼法子呢?誰讓爹最*你們呢?”

    “禪吟真這麼說?”左老夫人忙問道。

    左衍點了點頭,沒再多話。左老夫人輕嘆了一口氣,憎惡地盯着安氏那張臉說道:“慈母多敗兒啊!誰能知道慈父敗兒敗得更厲害啊!連禪吟都瞧出來了,她爹這份心是偏到東海岸去了,能不叫人寒心嗎?也是左徽近日來忙着,要不然真該好好跟他說說,叫他勸勸他爹,別一再錯下去了!”

    說罷她指着安氏母子三人道:“都聽聽,左衍還知道心疼他爹在外面辛苦,你們呢?除了闖禍惹事,便再無其他本事了。回頭左徽左衡得空了,我非得跟他們好好說說不可!都滾吧!往後沒我吩咐,你們不用來請安了,省得我看着心煩!”

    安氏不敢多留,急忙拉着兩個兒子出去了。一出了院門,左行便罵道:“死老婆子!”安氏驚了一跳,忙拍了他後背一下低聲喝道:“亂罵什麼啊!她是你奶奶!”

    “奶個屁!”左行惡惡語地說道,“恨不得我們立馬滾出左家,有多遠死多遠,那種死老婆子憑什麼當我們的奶奶!”

    “混小子!你少胡說了!仔細給人聽見了,告你奶奶跟前去,罵死你呢!”

    安氏急急忙忙拖着兩個兒子回了房間。喝了兩口茶,左行還氣不平,拍着桌子道:“罵死我?沒罵死我之前最好先氣死她!可惡的死老太婆,壓根兒就沒把我們這房當人看!庶出又怎麼了?她就那麼看不慣庶出的?腦子有病吧!”

    “對啊!”左徹附和道,“回回見着我們就罵,一不高興還會打娘,什麼人啊!”

    安氏忙道:“這些話跟娘說說就行了,可別到處嚷嚷!你奶奶不好惹,你爹都得讓着她幾分呢!橫豎她都到這把年紀了,也活不出個十年八年了,再忍忍,往後日子指定好過些!”

    左行瞪眼叉腰道:“忍?怎麼忍?娘您沒聽她怎麼說嗎?要跟大哥二哥說是非呢!她跑大哥二哥面前告上一狀,那倆哥哥還能看我們順眼?現下那死老太婆把掌家大權都給收回去了,往後指定會交給大嫂,還會輪到娘您?”

    “是啊,娘!”左徹接話道,“大哥纔是左家嫡長子,往後接掌左家的人,到時候我們這房分出去,他和大嫂能給我們多少?”

    安氏着急道:“你們以爲我不明白這個道理嗎?所以才叫你們聽話些啊!要不是爲了行兒這回下藥,你們奶奶能鬧着把掌家大權收回去嗎?奶奶那身子掌得了家嗎?還不是交給了你們大嫂二嫂!你爹就算不樂意,也不好說什麼啊!都是正經的兒媳婦,掌家也是合合理的!”

    左徹翹嘴道:“爹是心疼我們這房的,就想娘掌家呢!偏偏奶奶厭惡我們,處處都針對着,太可惡了!”

    “行了,你們倆在這兒抱怨抱怨就得了,可別往外說!回頭啊我去跟那李班主說說,只要她不走,你奶奶那邊準能消點氣下去!”

    “娘您打算去求那個李班主啊?她是個什麼玩意兒啊!”左行不服氣地問道。

    “就算是求也得先求着啊!誰讓你們奶奶喜歡她那班子呢?現下不是論英雄的時候,早點讓你奶奶消了氣兒,把掌家大權拿回來纔是正事!要不然,說句難聽的話,你們爹一走,這家就跟你們沒什麼干係了!”

    左行兩兄弟撇嘴皺眉,好一副恨意滿懷的樣子。安氏勸了他們幾句後,這才吩咐丫頭準備了幾樣飾補品,往兮兮他們那邊去了。

    安氏走後,左徹悶悶不樂地說道:“那個左衍,真是條會搖尾巴的狗!偏偏奶奶還信他,真是瞎了眼了!”

    “左衍算個屁!”左行罵道,“他在左家,連我們都不如!最可惡的是那老太婆,真是叫人恨得咬牙切齒!早知道該叫左開多放點瀉藥,拉死她得了!”

    “哥,要再這麼下去,那老太婆非整死我們不可!”

    “哼!”左行面露猙獰地笑道,“她想整死我們?得看她活不活得到那個歲數!我們又不是傻子呆子,還由着她整嗎?瞧着吧,往後有她好受的!”

    再說安氏去了兮兮他們那邊,將飾補品送到了兮兮跟前,又說了一堆子挽留的好話。可兮兮還是搖了搖頭,一副不願的樣子。

    安氏正想再勸,馨兒插話道:“安姨娘,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我們計較上回告狀的事兒,我們真是謝過了。可是啊,你們這大戶人家真是我們惹不起的。稍微一說錯話啊,那就是要抵命的。”

    安氏假意笑道:“哪兒有你們說得那麼嚴重啊?我家老太太喜歡你們呢!一聽說你們要走,心裏急得不得了啊!又怎麼會叫人爲難你們呢?”

    “您有所不知,上午那陣三小姐來過,跟審犯人似的把我家班主審了好一通,原籍住址,相公姓甚名誰,通通都問過一遍了,只差報祖父母的籍貫了!”

    “禪吟來查過你們?”

    馨兒故作一臉無奈的笑容說道:“有什麼法子呢?我家班主向來實誠,特別是在算命上面,都是以書直說的,不敢有半點編造。可就是實話實說了,這下就把你們三小姐得罪了!”

    安氏好不驚訝,眨了眨眼睛自自語道:“喲,禪吟怎麼小器起來了?她向來都挺大方的啊!”

    “嗨!”旁邊蕪葉煽風點火道,“那種事兒誰大方得起來啊?好在我家班主話沒說完,要真說完了,只怕那三小姐就要拔劍……”

    “咳咳!”兮兮故意咳嗽了兩聲,瞪了蕪葉一眼。

    安氏見有下文可聽,連忙問兮兮道:“莫非當日李班主沒把話說全?”

    兮兮搖了搖頭道:“木有多滴了。”

    “李班主,你看,橫豎你也是要離開京城的,倒不如跟我說了吧!那自然,話不能讓你白說了是不是?我明白的,你一個婦道人家拖着個孩子,又領着這麼一班子人不容易,來,”安氏脫下了手腕上的一隻寬邊翠玉鐲子,塞給兮兮笑道,“這東西是進貢的貨色,到外面去少說也值個五六百兩。你且收着,當我送你的盤纏了。”

    “喲喲喲!”兮兮故意露出一副貪財的表,笑得眉毛都抖了起來,忙接過鐲子捧在手裏樂道,“呀呀,太貴重鳥!”

    “不貴重,一點點心意而已!”

    她故作猴急地塞了鐲子進袖兜裏,招手讓安氏靠近些。安氏趕緊湊了腦袋過去,豎起耳朵仔細聽着她那一陣嘀嘀咕咕。等她說完後,安氏一臉擔憂地問她道:“真是這樣?”

    “餓算牌,沒出過挫!”兮兮一本正經地擺擺手道。

    安氏的臉色瞬間暗沉了下來,沉默片刻後,她忙起身告了辭,匆匆地離開了。她一出院子,莊允嫺就問道:“哎,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啊?”

    兮兮扯下面紗,深呼吸了一口氣,起身做了兩個扭屁股,再伸了個懶腰說道:“橫豎是說中了她的痛處唄!”

    “還賣關子呢?快點說!”

    “我就告訴她,左禪吟是坐宅命,不宜外嫁,外嫁只會招禍,必須得招婿上門,那樣的話她纔會心願得償,大富大貴,官運亨通。”

    “那關安姨娘什麼事兒啊?”

    “上午那陣左衍跟我說,他爹打算在跟齊王妃鬧掰了之後,讓左禪吟跟祺祥和離,然後給左禪吟招個上門女婿。可你想想,左家本來就有左徽左衡左衍三個能幹的兒子,再把左禪吟這麼厲害的女先鋒官放家裏,往後有她那兩個不知天高地的兒子站的地方嗎?你說她能不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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