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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360章 中秋夜宴(四)字體大小: A+
     

    元胤永遠也想不到,他也有驚得茶水噴出嘴皮子的那天。舒愨鵡琻好好一個淡定冷漠俊朗陰邪的驚幽城幽王爺的形象就這麼給這死丫頭破壞了,叫他情何以堪啊!好在人家到底是王爺,反應夠快,用大拇指一抹嘴角,表情收得像傘似的,很快鎮定了下來。

    不過,他身後那幾個婦人就沒法淡定了!你見過這邊趙元胤乳孃的嫌疑還沒洗脫,趙元胤的側妃又歡快地從人羣裏冒出來,大有我是來招供的我纔是主謀的架勢走過來的?腦子稍微好使點的都該知道別在這個風口浪尖上出現啊!

    遊仙兒腦子徹底迷糊了,目瞪口呆地靠在冬兒身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感覺好像自己的“同謀”走出來了,我的親孃啊,這還說得清楚嗎?

    殷洛先是一驚,繼而嘴角勾笑,橫豎有戲看了!莊允嫺和旁邊的龍翠月蒙芙如對視了一眼,全都是一臉茫然加無數問號:這丫頭是在玩過家家還是來添亂的?

    地上的跪着唐宣貞更是一頭霧水,鬧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兮兮早料到他們的反應了,相當淡定,像運動會入場似的,踩着輕快的步子走到了趙元胤跟前,然後反揹着手衝他一笑道:“趙元胤,很驚喜吧?”

    看到她那麼笑得跟偷吃了蜜糖似的的表情,衆人驚訝之餘,又忍俊不禁。這會兒元胤真想拽着她兩隻耳朵拖回房去慢慢收拾,不過人家到底穩得起,扯過嚴琥珀手裏那本冊子,直接拍了她腦門一下道:“你這也叫驚喜?”

    兮兮鼓着腮幫子,哎喲了一聲,揉了揉額頭抱怨道:“還不夠驚喜啊?人家可是下了血本兒的!剛纔在那兒跪得腰都疼了,你好歹也敷衍人家兩句吧?”

    元胤那冷幽幽的眼神直接告訴她:你給爺的不是驚喜,是驚嚇!死丫頭,這就是你所謂的中秋兮兮版大禮包?怎麼看怎麼都有想收拾你一千二百遍的衝動!

    兮兮看見元胤那張憋着小怒怒的冷臉子,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說道:“那個,不廢話了,言歸正傳!該輪到我了,是吧?”她說着從袖子裏取出了一張紙,一邊抖開一邊說道:“這玩意寫得太深了,好些字我連意思都不太懂,背都背不下來,各位,不介意我照着唸吧?橫豎就是走一個章程嘛!”

    全場窘了,齊刷刷地盯着她,心裏都只有一個問題:這位樑姑娘,你搞清楚狀況沒有?這邊鬧得雞飛狗跳,人仰馬翻,旁邊那個白臉提刑官恨不得立刻編段漂亮的彈劾書奏死你家親愛的趙元胤,你還有心情走章程?

    元胤那眼睛虛眯得都想一口把她連人帶骨頭全吞進肚子裏去了!不過他很清楚,兮兮貪玩兒歸貪玩兒,做事還比較穩妥的,應該不會亂來。於是乎,他給了兮兮一個超輕柔版的瞪眼問道:“哎,你走什麼章程啊?”

    兮兮故作一臉茫然地看着他說道:“你們剛纔叫我出來,不就是走章程嗎?這位大嫂說完話之後就該輪到我了,由我來念這段有點看不懂的話挽留唐姑娘,如果還不行的話,那我就聲淚俱下,深情並茂,聲嘶力竭……”

    “哈哈哈……”旁邊一陣笑聲打斷了兮兮的話。那張賢楚緩步走上前來,衝元胤拱拱手道:“王爺,這可有趣兒了啊!這位樑姑娘不正是剛纔在席間伴你而坐的女子嗎?她似乎是王爺您的女人吧?哎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下官好生迷糊了,難不成這也是府上游夫人安排給您的驚喜嗎?”

    遊仙兒正想反駁時,兮兮忽然邁上臺階,提起裙邊就踹了那張賢楚一腳。張賢楚始料未及,頓時脫口而出一聲哎喲!沒等他反問兮兮,兮兮就先指着他說道:“呵!你還敢出聲兒是吧?你不出聲兒本姑娘倒還沒想起你來!剛纔是誰在那兒說什麼一個活菩薩一個幽王爺,配對兒正好的?是你吧?你來驚幽城才幾個時辰就想給趙元胤添個妾了,再讓你在驚幽城待段日子,你是不是得給他弄出一堆兒妾了?”

    剛剛說完這話,兮兮又踹了一腳。這回張賢楚急忙退後一步躲開了,又急又氣地對兮兮說道:“哎,姑娘,有話好好說不行嗎?你敢動手打我這四品命官?難道幽王府上就一點家教都沒有了嗎?”

    兮兮一臉小女人醋意的表情,叉腰指着他說道:“你們家的家教就是見人就替人撮合婚事?那你做什麼提刑官啊?直接脫了這身官服做冰人去呀!我跟你說,你要給趙元胤弄一個妾,我保準回頭還你十個,不鬧得你後院起猛火,我樑兮兮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你……你這也太潑了吧?”張賢楚壓根兒沒想到會遇着兮兮這樣的,“我那麼說也是好心替王爺和唐姑娘撮合,給王爺身邊多添一個人伺候王爺,讓王爺不至於太操勞,這是好事兒啊!我上奏皇上,想必皇上也會體諒的。倒是你,即便王爺納妾,是你一個婦道人家能管的嗎?難不成大名鼎鼎的幽王爺還是妻管嚴?”

    兮兮眼皮子一翻,送了他一個亮閃閃的白眼說道:“我說了管了嗎?我說了管了嗎?我剛纔哪句話說要管了?還是狀元郎呢!中文還不及我這個高考語文101分的,我有說過我要管嗎?”

    “你……”張賢楚一時辨不出話來了,人家兮兮的確沒說要管啊!

    “我吃醋不行啊?大宋哪條法章規定了女人不能吃醋啊?提刑官大人勞煩你找出來給我瞧瞧!”兮兮單手叉腰,攤開手向張賢楚發問道。

    旁邊頓時響起了一陣低低的笑聲。元胤沒出聲,很淡定地喝着他的茶。這時,冰殘招手叫來了昭荀,附耳了幾句,昭荀飛快地往王府裏跑去了。

    “說啊!”兮兮一副不饒人的架勢逼問道。

    張賢楚有點尷尬了,丟了兮兮一個白眼,清了清嗓子說道:“王爺,我們剛纔似乎在說另外一件事兒吧?勞煩您是不是先讓您這位……應該叫姑娘還是叫夫人呢?罷了,橫豎是這位醋意十足的女人先說說她自己的事兒吧!”

    “行,”兮兮應聲點頭道,“我小女子不跟你這慫大人一般見識,要說清楚是吧?”

    “本官姓張。”張賢楚故意理直氣壯地糾正兮兮道。

    “我知道你姓張,我喜歡叫你慫大人,怎麼了?法章上又不許了?拷我回衙門啊?”

    “哈哈哈……”祺祥小王爺實在憋不住了,彎腰笑了起來道,“我說張大人,你還是別給自己找麻煩了。我們王府這位樑姑娘跟你之前遇見的可不一樣啊!仔細她真的會送你十個妾,鬧得你家那位京城第一妒婦燒了你的後院呢!”

    “喲,京城第一妒婦嗎?”兮兮轉頭問祺祥,“有多妒啊?”

    “小王爺,”張賢楚臉色微變,正色道,“我們這會兒在說正事兒,那些閒話還是往後再說吧!”

    “樑兮兮,”元胤伸手把她拽回身邊擡頭問道,“說,你怎麼會在這羣人裏面?”

    兮兮偏了偏頭笑道:“我本來就一直是他們中的一員啊!”

    “這麼說來,”張賢楚插話道,“你一直都知道有這麼一件事?”

    “知道啊,從頭到尾我都清楚!”兮兮拍着心口笑道。

    “是嗎?”張賢楚冷冷一笑道,“照你這麼說,你也是受了人銀子纔來的?還是說,這一切真就是你們幽王府自己倒騰出來的?”

    兮兮往元胤椅子扶手上一坐,轉頭看着張賢楚說道:“你中文不好我可以原諒,可你年紀輕輕的記性就不好了,那真是沒法原諒了!慫大人……”

    “張大人!”

    “慫大人!”

    “張……”張賢楚敗給兮兮了,衣袖一揮,冷臉道,“你愛怎麼叫怎麼叫吧!”

    “那好,慫大人,她剛纔說是鍾大娘指使她,給她銀子收買她來的,對吧?”兮兮指着地上跪着的中年婦人說道,“目的是想讓我們家趙元胤感動,然後收了唐宣貞爲妾,是吧?慫大人,你這麼快就忘了我剛纔爲什麼踢你了嗎?我腦子跟你一樣不好使啊?我閒得太無聊幫趙元胤納妾?”

    張賢楚抖了抖衣袖,冷笑道:“剛纔你也說了,你管不着王爺納妾,王爺若真心想納了唐宣貞,你也不敢說什麼,吩咐你事情你也只好照辦!”

    “好!就算如你所說,那麼我請在場的人都回憶一下,剛剛有幾個人提過要趙元胤納唐宣貞爲妾的事!”兮兮指了指張賢楚,又指了指那中年婦人說道,“剛纔那會兒這兒太吵鬧了,你們大概沒主意,可我跪在那邊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的,攏共就慫大人你和這位大嫂說過!”

    兮兮這麼一提,大家似乎都回想起來了。鬧到這會兒,真的只有張賢楚和這中年婦人說起過,別的人也都只是隨聲附和罷了。

    張賢楚正要分辨時,兮兮搶先一步說道:“你彆着急,我話還沒說完呢!”她起身蹲下,看着那中年婦人說道:“大嫂啊,我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麼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樑兮兮自以爲是說書界的翹楚,編段子的高手,可沒想到啊,您纔是高手中的高手啊!恕我冒昧了,叫您一聲兒前輩可好

    ?”

    那中年婦人使勁低着頭,晃了晃說道:“冤枉啊!民婦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你可有點不厚道了啊!章程上明明說好了,你送完百家衣,哭着挽留完了,然後就該輪到我了。你倒好啊,半道兒上居然搶戲了,編出那麼一大段子話來,害得我在這兒好跪呢!”

    “沒有!”中年婦人拼命搖頭道,“我沒有說謊!都是……都是鍾大娘這麼跟我說的!”

    兮兮輕蔑地笑了笑說道:“裝!繼續往死裏裝!”

    “民婦沒有裝啊!”中年婦人叫冤道,“民婦說的句句是實話啊!要不是鍾大娘跟我說是遊夫人安排的,給民婦一百個膽兒也不敢來這兒鬧事兒啊!民婦就是個窮人家,哪裏敢上王府來鬧事兒呢?”

    “是不是又得說你上有老,下有小了?”兮兮索性坐在了臺階上,看着那中年婦人笑問道,“那借問一句,你家丈夫姓甚名誰,在哪兒做工,家裏有幾個孩子,老人今年壽歲多少?現居驚幽城哪個地方?”

    “這……”那中年婦人居然答不出來了!兩個眼珠子心虛地轉悠了好幾下,都沒能答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丁媽媽,出來一下。”

    兮兮喊了一聲後,一個老婆子從人羣裏匆匆跑了出來。她正是之前給兮兮做線人的老媽媽,大家都叫她丁媽媽。

    丁媽媽跪下向元胤行了個禮後,兮兮指着那中年婦人問她:“你該認識她吧?”

    丁媽媽點頭道:“認識認識,不過認識也沒多久。她自己跟我們說的,她搬來驚幽城才幾個月,就住在桐花巷子裏頭,家裏有老有小,丈夫是在城裏做苦力的。”

    “冊子上可有她的名字?”

    “有,”丁媽媽點頭道,“今天但凡是來這兒的都有名字在那上面的,不但有名字,連住址都寫得一清二楚的。你要不信翻翻看,她說她叫呂香蓮。”

    嚴琥珀拿起放在旁邊茶几上的冊子翻找了幾下,點點道:“是有個叫呂香蓮的,住在桐花巷子。主子,這上面寫得清清楚楚。”

    “派人去桐花巷子。”

    “是!”

    聽到這話,那中年婦人剛纔還悽楚無比的表情瞬間變了,瞳孔微張,滿臉是恐懼的神色。

    “怎麼了?”兮兮兩手託着下巴,笑米米地看着她說道,“怕了?”

    “民婦……民婦……”

    “你要真是有心來污衊幽王府的,怎麼會告訴我們真的地址,又怎麼會拖家帶口地來幹這會掉腦袋的事兒?你從頭到尾都在說謊,目的就是想讓丁媽媽她們相信你,讓你參與其中,對吧?”

    “沒有!沒有!民婦……民婦的丈夫孩子都不在城裏……”

    “不對吧?”丁媽媽開口道,“昨天你還跟我說,你丈夫的東家因爲過中秋打發了你們家兩隻雞呢!怎麼轉眼間又不在城裏了?你還說你家老婆婆病得厲害,等着銀子抓藥呢,鍾大娘這才讓你擔了這十五兩銀子的差事,你都忘了?”

    中年婦人臉色儼然青了,神情慌張得太明顯了,一看就知道是有事隱瞞的。元胤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吩咐道:“琥珀,押去幽關!”

    這一刻,中年婦人整個人都徹底地癱了下去!她擡頭疾呼道:“王爺饒命!民婦……”

    “閉嘴,”元胤瞪着她冷冷說道,“本王現下不想聽你說話,但你最好在幽關裏想清楚該說些什麼,本王不想聽廢話,帶走!”

    當兩個侍衛押着那中年婦人離開時,張賢楚和身旁的清平對視了一眼,表情明顯有些凝重了。

    這時,元胤用腳尖點了點兮兮的後背,說道:“哎,坐着幹什麼啊?還沒給我把話說清楚呢!你什麼時候混到他們裏頭去的?”

    “對啊,兮兮,”遊仙兒餘驚猶在地問道,“你說你知道從頭到尾的事兒,你趕緊說說吧,這祈福會到底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會昏到他們裏頭去的啊?”

    “喏,”兮兮指了指金鈴兒道,“就是因爲她剛纔說的那些關於趙元胤和唐姑娘的謠言,我才一時起興混進這個祈福會的。”

    “城裏真有這樣的謠言?”遊仙兒問道。

    r“多了去了,乳孃您不信,上尹媽媽茶坊去聽聽,只要一提到唐宣貞,說出來的保準就是什麼唐宣貞給王爺的新歡氣得孩子都掉了,還有什麼唐宣貞可憐之極,那新歡天生一臉狐狸相,專好勾搭男人,把王爺迷得神魂顛倒,公事兒不理了!這些都是說得好聽點委婉點的了,還有說得更難聽的,什麼唐宣貞孩子都有五個月大了,還是個男胎,活活給那狐狸精氣沒了,哎喲喂,造孽死了!”

    “天哪!”遊仙兒驚呼道,“這些人也太會掰扯了吧?什麼話都能編出來呢!”

    一旁跪着的唐宣貞急急地擡頭說道:“樑姑娘,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傳過這些謠言啊!”

    兮兮看着她說道:“那我總得知道這些謠言打哪兒來的吧?要不,我這狐狸精可就真成狐狸精了,我委屈不委屈啊?我知道,唐姑娘是驚幽城有名的善人,我這麼一查,也是爲你好不是?難道你真想揹負着被趙元胤拋棄了的委屈過一輩子嗎?”

    “沒有!我自然不想……”

    兮兮沒等她說完,起身面朝跪着的一干人等叉腰說道:“諸位,今晚呢,就讓你們睜大眼睛好好瞧瞧,本姑娘就是最近一段時間傳言中所說的那位勾得你們幽王爺心曠神怡,公事不理,害得人家唐姑娘氣得連孩子都沒有的狐狸精。勞煩諸位都瞧好了,千萬別委屈了人家狐狸一族,本姑娘這容貌還不敢跟狐狸精比,至於有沒有氣掉唐姑娘肚子裏的孩子,有一個很簡單的法子可以驗證,那就是替唐姑娘驗明正身!”

    臺階下頓時起了一陣嗡嗡的議論聲,那些跪着的人都交頭接耳了起來。唐宣貞吃驚不小,更覺着兮兮有些羞辱她的感覺,忙說道:“樑姑娘,我自家清白不清白,我心裏最清楚!我與王爺向來守禮,壓根不會做出那種傷風敗俗……”

    “你這會兒纔來解釋,誰信?”兮兮側臉盯着她問道,“若是你娘一開始傳出種謠言時,你就挺身而出,我倒真有些佩服你。可過了這麼久,你現下才來撇清,是不是有點欲蓋彌彰了?”

    “我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些謠言!”唐宣貞激辯道,“從王府出來後我一直身體抱恙,門兒都沒怎麼出過,又怎麼會聽見那些謠言呢?”

    “謠言的始作俑者天天在你身邊伺候,要說你不知道,抱歉了,唐姑娘,”兮兮冷冷一笑道,“我是不信的。”

    “王爺……”

    “行了,唐姑娘,”兮兮打斷她的求訴說道,“爲了讓你這個驚幽城名副其實的活菩薩清白如雪,這驗身是必須的。我們家趙元胤的名聲兒本就不好,往他身上多扣一個兩個女人也不是什麼事兒,可你就不同了!剛纔那位慫大人——”她指着張賢楚說道,“還想把你的光榮事蹟往朝廷上奏,一口一口活菩薩,賢德如此,善心如此,感嘆得都想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了,要不把你整清白了,別人還以爲我們驚幽城胡編亂造呢!這事兒對你而言,是絕對好事兒!”

    “我不這樣認爲!”那位慫大人張賢楚說道,“樑姑娘,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人家唐姑娘憑什麼讓你驗身?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能當衆受這樣的羞辱?再說了,你只是趙元胤身邊的一個女人罷了,要做這樣的事是不是該有王妃來裁定?”

    這話頗有些挑撥之意,因爲張賢楚早聽說過,趙元胤待王妃冷漠的事情。

    兮兮扭頭看着他,袖子一抖,抖出了那塊令牌,然後往張賢楚眼前晃了兩下道:“狀元爺,認字兒吧!睜大你那雙狗眼睛好好瞧瞧,這是什麼東西?”

    張賢楚往令牌兩面瞧了瞧,眉頭微微皺起,再次打量了兮兮一眼,吃驚地反問道:“你是幽王府的側妃?”

    “側妃?”唐宣貞驚得脫口而出!她壓根兒沒想到兮兮早就是趙元胤的側妃了!那震怒且妒恨之心重新燃起,卻再也不能把兮兮爲難半分了!

    兮兮收回令牌,低頭看着唐宣貞說道:“從一開始我就是趙元胤的側妃,沒告訴你,是不需要告訴你,也沒那個必要告訴你。現下,我以王府側妃的身份要爲你驗身正名,你可還有話說?若是你覺着一個側妃不夠格的話,讓那個王妃來說話,如何?”

    旁邊站着的鏡臺開口道:“本王妃一向不管王府裏的事兒,全都交給了樑側妃打理,所以一切全憑樑側妃決斷。不過,本王妃覺着清肅謠言,一正清白是很有必要的,否則往後那些隨意散播謠言者會更加肆無忌憚,而王府又有何威嚴可立?”

    兮兮衝鏡臺莞爾一笑道:“多謝鏡臺姐姐了!”

    r“不客氣,妹妹,”鏡臺很識趣地回了一句道,“你我都是一家人,自然要爲王爺的清名着想了。再說了,唐姑娘可是驚幽城出了名的活菩薩,要是讓她受委屈了,叫驚幽城的百姓如何再相信王府呢?唐姑娘,你要再矯情,那本王妃只能認爲你是故意如此了!”

    這兩女人一唱一和,好一副姐妹情深,共待夫君的畫面,把旁邊那些人暈得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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