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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333章 你和容兒的不同字體大小: A+
     

    若說當初對趙元胤的感情僅是少女懵懂時留下的痕跡,淺淺淡淡,回味留香的話,那麼經過在王府裏這半年的相處,她對趙元胤早已愛之入骨了!這會兒讓她離開王府,她比死還難受百倍!可她也清楚,王府已經沒有她待的位置了!

    輕輕推開冬兒後,她勉強站穩了腳跟,腦袋微微發昏地向遊仙兒和元胤行了個屈膝禮道:“多謝王爺和遊姐姐這些日子以來對宣貞的照料,宣貞感激不盡!樑姑娘的美意宣貞心領了,宣貞原本就是個命苦之人,福薄如紙,只怕受不起這等福氣。舒愨鵡琻王爺待宣貞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萬不敢再說什麼託付下半輩子的話!”

    “貞兒啊……”鍾氏心急如焚地看着她,“你先別說了,瞧瞧你這臉色呀!白得跟張紙似的,瞧着讓娘心疼呢!”

    唐宣貞不理鍾氏,繼續說道:“中秋之後,宣貞便會去雲遊,會在沿途所經廟宇裏爲王爺和遊姐姐祈福。宣貞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還請王爺看在往日情分上,別忘了管顧一下城外寺裏放着的容姐姐的牌位。”

    “你放心吧,宣貞,”遊仙兒點頭道,“你走了之後,那牌位我自會派人去打理的。你有什麼話這會兒別說了,讓冬兒扶着你回去歇着吧。”

    兩滾清淚從唐宣貞眼眶裏滾了出來。她輕聲抽泣道:“宣貞也不敢多耽擱了,這就收拾了行裝離開。”

    “可宅子還沒打掃出來呢,你別急,我讓素英帶着幾個小丫頭過去打掃……”

    “不必了,”唐宣貞萬般委屈地說道,“宅子和銀錢,一應東西我都不會帶走半分毫。王爺和遊姐姐的美意宣貞心領了,若再帶走錢財,只怕良心上是過不去的。”

    “那可不行啊!這是你該得的,你別再推辭了!”遊仙兒勸說道,“再說了,出了王府你還能去哪兒?你先回房去歇着,我叫人打掃好了宅子就送你過去。”

    “真的不必了,”唐宣貞抽泣了一聲道,“我從哪兒來自然會哪兒去,不敢再勞煩遊姐姐替我費心了。”

    鍾氏一驚,忙問道:“貞兒啊,你是要回寺裏去嗎?哎喲喂,丫頭啊,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呢?你還要回去做姑子嗎?這可使不得啊!”她忙轉身跟遊仙兒作揖道:“夫人,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該死!您千辛萬苦才勸她出了塵,她這遭回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呀!求您了,千萬要勸住她呀!”

    話音剛落,元胤把兮兮橫bao而起,直接出了外間,往東院而去了。當元胤bao着兮兮從唐宣貞身邊一陣風似的走過時,她兩眼一黑,搖搖晃晃地朝旁邊歪了過去。好在昭荀手快,和冬兒一塊兒扶住了她。

    鍾氏見她暈了,嚷得更起勁兒了,撲上去高一聲貞兒低一聲兒貞兒地叫喚道:“你別嚇唬娘啊!你要有個三長兩短,娘也不活了!貞兒,你醒醒呀!貞兒……”

    “閉嘴!”遊仙兒也火了,呵斥了鍾氏一聲,“有完沒完?不過是暈過去,倒叫你嚷得像要辦喪事了似的!有昭荀在這兒,保她不會有事,你嚷什麼?素英,立馬給我把她轟出去,王府往後不許再讓她踏進半步!”

    鍾氏這才嚇得禁了聲兒,剛要求饒時,就被素英和兩個小丫頭連拖帶拽地拉了出去。昭荀給唐宣貞把過脈後說道:“沒事,夫人,只是一時氣急攻心罷了,我這就開劑寧心安神的湯藥給她服下,歇息一晚也就沒事了。”

    唐宣貞被送回了房間,外間又安靜了下來。鏡臺見沒事了,便起身告辭了。鏡臺走後,遊仙兒揉了揉額頭,傷神道:“這都是那個鍾大娘鬧出來的!好好的,跟樑姑娘提唐宣容做什麼?我知道她是個什麼用心,眼瞧着樑姑娘要王府了,想着宣貞沒戲了,心下就着急了,也太不知分寸了!”

    “娘,我知道您是心疼小姨娘,可您也看見了,主子叔叔容不下她,不送出府去往後更不好相處了!”雀靈咬着個雞絲餅說道。

    遊仙兒嘆了一口氣道:“可不是嗎?我原本想過了十五好好送宣貞出門兒的。這下給鍾大娘這麼一鬧,明天就得搬了出去。我是有些捨不得宣貞,畢竟跟我了這麼長日子了,做事也算得體大方,不曾給王府丟過什麼臉面,偏她又有那麼一個娘,早知道當初我不勸和了!”

    翠月笑道:“夫人也別太傷神了,王爺興許一時在氣頭上。等他消了氣兒,您再跟他說說,中秋照舊請了宣貞來過,沒準他肯答應呢!”

    “說得也是啊……”

    “算了吧,娘,”嚴琥珀搖頭道,“這事兒您還是別提的好。”

    “爲什麼,琥珀?”

    “主子之前對唐姑娘已經頗有微詞了,只是因爲她是您身邊的人,不好發話罷了。”

    遊仙兒微微皺眉問道:“這話打哪兒說起?”

    嚴琥珀張開嘴,讓雀靈塞了一塊兒雞絲餅,咀嚼了幾口後說道:“唐姑娘在您跟前真是滴水不漏,可有些事兒做得太過火了點,就譬如減扣班那鏡臺在王府一切生活供應的事。”

    “什麼?”遊仙兒驚訝道,“她幹過這樣的事兒?”

    嚴琥珀笑了笑說道:“主子是誰啊?他是幹什麼的您還不知道嗎?要是自家府裏發生什麼事兒他都不清楚,那他就不叫趙元胤了。還有個事兒,金鈴兒被鍾大娘從慈安署趕出來的事兒,多多少少也跟她有干係。”

    “真的呀?”雀靈晃着嚴琥珀的胳膊問道,“怎麼沒聽你說起過呢?”

    “這事兒有什麼好說的,都是些女人勾心鬥角的瑣事罷了。主子向來就沒放在心上,可今天是她自己倒黴,也不看看惹到誰頭上了。往常她收拾了宣王妃和金鈴兒,主子當沒看見也就罷了,這回撞到樑姑娘頭上了,您以爲主子還會給她好臉色看?中秋那事兒我勸您還是別提了。”

    遊仙兒隨手撿起一顆剛纔被元胤拍落的珠子朝嚴琥珀丟去:“琥珀啊,這事兒你怎麼能不跟娘說呢?”

    嚴琥珀躲開笑道:“是主子不讓說的。唐姑娘不是您乾妹子嗎?主子這點面兒都不給您嗎?今天也就是惹到樑姑娘了,要不然他也不會發火兒的。”

    “我的琥珀啊,”遊仙兒指着他說道,“元胤是你親主子,我不是你親丈母孃嗎?這些事兒你一早就該告訴我了,我也好適當地管管宣貞,不至於鬧成這樣兒啊?”

    “是是是,您哪兒是我親丈母孃啊,您就是我親孃啊!”

    一句話把大家都逗笑了。嚴琥珀又道:“橫豎話都說到這兒了,我索性再給您漏個風兒。”

    “快說!”

    “樑姑娘其實在府裏是有名份兒的……”

    “廢話!這我知道!她有元胤給的牌子,要不然上回打哪兒進的王府?我就是不知道元胤到底給了她一個什麼樣兒的名份兒?”

    “您猜?”

    “找打是不是,琥珀?”

    嚴琥珀忙縮了脖子,點頭笑道:“好好好,不惹您了,索性就告訴您吧!我也是在冰殘哥那兒看到的手令,其實樑姑娘早就是府裏的側妃了,只是一直沒回府罷了。”

    “側妃?”遊仙兒點點頭道,“想着也該是這個名份兒了,要是沒鏡臺,只怕都是王妃了!”

    翠月一邊哄着枕兒睡覺一邊笑道:“我早先就猜到了,樑姑娘的身份只怕比宣王妃就差了那麼一點點呢!看來我是猜對了!現下想想,倒也難得,宣貞和鍾大娘那麼鬧的時候她竟沉得住氣,要是我,索性掏出牌子砸那鍾大娘臉上,保準讓那鍾大娘嚷不出半個字兒!”

    屋子裏的人都笑了起來。這時,昭荀回來說道:“夫人,宣貞小姐已經醒過來了,我又替她把了一脈,沒什麼大礙,只是要多勸勸,省得傷心過頭了。”

    “辛苦你了,昭荀。”

    “夫人哪兒的話,”昭荀朝嚴琥珀招招手道,“還不走啊?主子在已經在幽關等着了,派人來叫我們!”

    “我還以爲他要陪着樑姑娘呢!”嚴琥珀一邊起身一邊笑道。

    “樑姑娘人家去了尹媽媽那兒,快走吧,省得招主子罵。”

    “我也去!”祺祥跟着那兩兄弟一塊兒出了門兒。隨後,翠月也帶着枕兒回去了。雀靈嚷困,遊仙兒便讓她在裏間歇下了。從裏間出來時,冬兒已經回來了。遊仙兒忙問道:“宣貞可還好?”

    冬兒道:“能好得了哪兒去?面兒像沒事兒,心裏指不定地怎麼傷心呢!”

    “唉!”遊仙兒坐下嘆氣道,“冬兒,你說是不是我太縱着宣貞了?”

    冬兒搖頭笑道:“人貴自知,若有自知之明,再*也不會失了分寸的。您瞧瞧人家樑姑娘,也沒見她像宣貞小姐那樣兒,不是嗎?”

    仙兒看了冬兒一眼,點頭笑道:“還是你會安慰我呢!”

    “冬兒不是安慰夫人,事實原本如此。宣貞小姐若多一份斟酌思量,只怕也不會鬧到現下這個地步。”

    “你瞧着她不會……不會想不開吧?”

    “奴婢瞧着,”冬兒往外瞟了一眼,搖頭道,“很難說。宣貞小姐的性子原本就烈,再遇着這麼一回事,只怕會呢!”

    “這樣吧,明天送她去宅子那邊時,你陪着她住幾天。我跟前你就先別擔心了,讓素英她們伺候着就行了。我怕出個萬一,你去照顧她幾天,等她心情好了你再回來。”

    冬兒點點頭道:“知道了,夫人。”

    晚飯時,遊仙兒親自去了唐宣貞房裏,苦口婆心地勸了她差不多一個多時辰,她這勉強嚥下了小半兒碗米粥。遊仙兒看着她睡去後,這才離開了,並叮囑甘藍好生看着。

    夜深人靜時,守在*邊的甘藍早就見周公去了,完全沒察覺到唐宣貞起身偷偷地走了出去。

    此時的王府很安靜,很安靜,只聽見蟬鳴和荷花池裏時不時一兩聲兒蛙叫。

    唐宣貞是朝着荷花池走去的。想想也該知道,性子本就烈的她如何心甘情願離開王府,離開她愛之入骨的王爺。此刻的她絕望至極,除了給自己一個了結,她想不到第二種法子爲自己解脫。

    拖着沉重的步伐,她來到了當初爲唐宣容放燈的地方。望着黑亮亮的一池水,她心中微微一顫,忽然又有些膽怯了。她知道跳下去是可以解脫了,卻也無法再見到趙元胤了。

    猶豫中,她邁出去的腳停在了半空中。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想跳嗎?”

    那熟悉的聲音像針似的紮在了她的心上,令她即可收回腿,飛快地轉過了身去!沒錯,是趙元胤,真的是他!

    元胤站在離她十五步的地方,反揹着手,面無表情地看着她。剛剛從幽關熬夜回來,經過荷花池時卻看到一個想要結束自己生命尋求解脫的人。

    “王爺……”她的眼淚奪眶而出,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求您了!別把我趕出王府去!離開了王府,離開了您和遊姐姐,我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求您了……”

    元胤側過身去,看着旁邊隨風擺動的綠柳枝,沒有說話。而她早已泣不成聲,苦苦哀求道:“求您讓我繼續待在王府裏吧!我會安安分分地做遊姐姐的乾妹妹,僅此而已……王爺,您和遊姐姐給了我家的念想,離開了這兒,我真的不知道該去哪兒了!求您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元胤迎着微微涼頸的夜風,沉默了片刻後說道:“你知道,你和容兒最大不同在哪兒嗎?”

    她愣了一下,緩緩擡起頭,用飽含淚水的雙眸看着元胤說道:“我不知道……或許,容姐姐比我更懂王爺,更溫柔體貼,更知書達理……”

    “都不是,”元胤打斷了她的話說道,“你和她其實沒太大不同,出身一樣,遭遇了一樣的變故,模樣性情其實都差不多的。偶爾看見你,我還能想她。”

    “王爺……”她顫聲問道,“那我和容姐姐到底有什麼不同?”

    元胤袖子一抖,抖出了那塊紫玉龍紋佩,在她眼前晃了晃說道:“你可知道,當初我把這玉佩增給她,並許諾將來會娶她做王妃時,她是怎麼答我的?”

    “不……不知道……”

    唐宣容的回答元胤至今都還記得。當他把象徵自己身份的龍佩送給唐宣容,並許諾將來一定會娶唐宣容爲王妃時,唐宣容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龍佩笑道:“小王爺,在您心裏,王妃的位置就那麼緊要嗎?”

    “爲什麼這麼問?”元胤不解地看着她問道。

    “要是往後小王爺另娶了她人,而不能兌現承諾,小王爺又該拿什麼來應對宣容呢?”

    “不會的,”那時的元胤年少氣盛,信誓旦旦,“我往後都不會娶別的女子!”

    唐宣容莞爾一笑道:“我也不想家破人亡,可終究還是落到了這步田地,所以世間的事是很無常的。或許往後小王爺沒法選擇自己的王妃是誰,卻能選擇自己心裏裝的是誰。若要我選,我寧可選擇做您裝在心裏那個人,而不是王妃。所以倘若往後小王爺不能來娶我,我也不會怪您的,不能託付終身,託付了心也算一件

    幸事。以龍佩作爲交換,我把我的心永遠留在您那裏,那纔是最穩妥的。”

    當時的元胤並未細味過這番話,只是着急地讓唐宣容相信他。後來漸漸成人,他才明白那麼小的容兒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太早經歷家庭變故,讓唐宣容會學了一件事:安於當下,沒有奢求。而有着同樣經歷的唐宣貞卻始終沒有學會。

    而元胤也永遠不會知道,唐宣容一如她當初所說,在做了青川牧場殺手後,沒再靠近過元胤,每回遇見也只是遠遠地看着,看着那個曾經託付過心的男人……

    話說到這兒,元胤轉過身去,口氣淡淡地說道:“如果你要跳下去,我會讓人救你,但請你下一回在我看不見的地方了斷!”

    “王爺!”唐宣貞失聲痛哭了起來。

    元胤沒再說什麼,緩步離開了荷花池旁。走到老遠處,都還能聽見唐宣貞那一聲聲淒涼的哭聲。今晚王府池塘的青蛙或許不會孤獨了。

    帶着一身疲憊,元胤回了東院。緩步走上二樓之後,他發現自己臥房房間的燈還亮着。推門一看,兮兮居然躺在涼塌上睡着了,心口還放着本手稿。他一下子愣住了,第一回懷疑自己是不是進出房間,或者是正在做夢?

    就在這時,蕪葉匆匆地跑來了,看了一眼涼塌上的兮兮對元胤輕聲說道:“王爺,傍晚的時候樑姑娘就提着個包袱來了。她說要搬回來住,說是……說是……”

    “說是什麼?”元胤好奇地問道。

    “說是橫豎還得再跟您暖幾年被窩,索性搬到王府來,暖得比較方便,比較近一點。”蕪葉說完自己低頭掩嘴笑了起來。

    元胤也笑了,衝她點頭道:“去吧!”

    “是,王爺!”

    元胤關門的聲音忽然吵醒了兮兮。她睜開眼睛,立馬坐了起來說道:“我都睡着了!什麼時辰,趙元胤?遭了!答應昭荀先生寫的手稿還沒寫完呢!那個蕪葉,她居然不叫醒我!我明明跟她說了,看我睡着了要叫醒我的。”

    她念唸叨叨地準備下塌繼續開工,卻被元胤拽回了涼塌。元胤盯着她的眼睛問道:“樑兮兮,你夢遊嗎?知道這是哪兒嗎?”

    兮兮忽然想起什麼來了,笑了笑說道:“知道啊,幽王府嘛!你以爲我夢遊能走這麼遠嗎?”

    “捨得搬過來了?”元胤抄手低頭看着她問道。

    “那要不然怎麼樣啊?難道還要挑個黃道吉日,再敲鑼打鼓地搬一回?不用啦,”兮兮笑嘻嘻仰頭說道,“橫豎我就一人加一包袱,沒多少東西,不必那麼麻煩了!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幫昭荀先生寫手稿去了……”

    話沒說完,元胤就把她掀翻在了涼塌上,俯身下去笑問:“樑兮兮,你以爲幽王府是菜市場,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兮兮舉起兩隻“小爪”,擺個投降姿勢,美美一笑道:“粗俗!怎麼能把幽王府比作菜市場呢?再怎麼樣它也該是汴京城的菜市場,不是?”

    “不哭了?”

    “我又不是雨婆婆,一天到晚哭不累嗎?”

    “晌午那陣你哭什麼?”

    “呃……”兮兮轉動了一下小眼珠子,說道,“這個事兒我得好好想想,都晌午那陣子的事兒了我有點想不起來了。你知道的,年紀大了記性就不太好了……”

    “你昨晚真的做了噩夢嗎?”元胤這會兒嚴重懷疑兮兮不是做了噩夢,是跑到別人夢裏搗鬼去了!從早上開始,這丫頭就有點不對勁兒的!晌午那陣哭得稀里嘩啦的,這會兒居然自己乖乖地搬回王府,堂而皇之地睡在涼塌上!元胤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她怎麼變得這麼快呢?

    “是做噩夢了,不哄你的。”兮兮很認真很認真地點點頭道。

    “可我瞧着一點都不像呢!”

    “那你瞧着像什麼呀?人家的確是做了個好可怕好可怕的噩夢嘛,可怕到都不想再回想起來了!”

    “所以呢?因爲害怕噩夢才搬來的?”

    “呃……”

    沒等兮兮回話,元胤忽然起了身,伸手把兮兮拽了起來說道:“回去。”

    “回去?”兮兮睜大眼睛,嘟嘴道,“

    回宅子那邊去嗎?”

    “對。”元胤抄起手,說得理直氣壯的。

    “你不想我搬過來嗎?”兮兮仰頭問道。

    “要是你做了噩夢,我會去陪你。”

    “小器!”兮兮盤腿坐回了涼塌上,鼓起腮幫子說道,“我說是因爲做惡夢才搬過來的,你不高興了?那我真的回去咯?”

    “嗯,讓侍衛送你回去。”元胤說完轉身回裏間去了。

    “不會吧?來真的?”兮兮微微張大了嘴巴,被元胤關門那一聲砰嚇了一跳,“果真是個小器鬼呢!居然還叫我回去!好吧好吧,我回去就回去,誰稀罕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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