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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328章 梨花夫人的墓在哪兒字體大小: A+
     

    元胤把身子往軟枕上一躺,什麼話都沒說。舒愨鵡琻昭荀吩咐道:“去煮倆雞蛋來給王爺敷敷臉。”

    “哦,知道了!”

    蕪葉剛剛下樓,遊仙兒等人就來了。原來雀靈沒回自己院子,這麼大新聞她哪兒能憋得住,迫不及待地跑去跟遊仙兒說了。一聽說元胤捱揍了,遊仙兒便急匆匆地跑來了。跟她來的,那自然也有唐宣貞了,誰讓雀靈嗓門那麼大呢?整個院子的都給她吵醒了。

    遊仙兒進門後往元胤臉上一瞧,生氣地問昭荀:“真是給冰殘打的?”

    昭荀笑了笑說道:“那還能有假?我和琥珀也不敢動手啊!”

    “這叫什麼事兒呀!”遊仙兒往涼塌上一坐,湊過去細細地看了看元胤的臉道,“別說是親主子了,就是自己弟弟也沒他這麼下手啊!”

    “冰殘哥也是一時太氣了……”

    “他氣個屁!”遊仙兒上火道,“要說那孩子的事兒,當初莊允嫺第一回來找他的時候,兩人說清楚不就完了?至於鬧到現下這地步嗎?那是他和莊允嫺的事兒,揍元胤幹什麼?打小像親弟弟似的在自己跟前養大,他倒真下得去手!”她說完又對元胤道:“他們倆的事兒你別跟着參合了!他們愛玩兒什麼花招由着他們去!一塊兒殉情一塊兒私奔,橫豎都由着他們,你別管了,當心把命搭進去!鬧騰了這麼些年,當完誘餌不說,還得把命搭上啊?”

    “沒多大的事兒。”元胤側身靠在軟枕上說道。

    “還沒多大的事兒?真的要了你的命兒纔算事兒啊?你也是,揍你還不會還手啊?”遊仙兒從昭荀手裏接過三七止血湯遞給他說道,“你也該狠狠揍他一拳,叫他清醒點!起來,把嘴裏的血都吐出來!”

    元胤坐了起來,冬兒捧過了痰盂,讓他把嘴裏的血都漱出來。一連漱了五六回,纔算把血水吐乾淨。遊仙兒接過杯子,擔心地問道:“沒再傷着別的地方吧?”

    “沒有。”元胤又靠了回去。

    “跟你說元胤,”遊仙兒拍了他胳膊一下道,“他和莊允嫺的事兒你真別管了!瞧他把你打的,我看着都心疼!多久沒看你傷過了?真是氣死我了!”

    昭荀笑道:“夫人,您也別生氣了。誰遇着這事兒不着急上火呢?冰殘哥是沒了個孩子,難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我知道他難過,誰不難過呢?我想想也覺着那孩子可憐啊!一歲多就沒命了,真是個沒福的!可昭荀你想想,早些說開了,不就沒事了嗎?莊允嫺也是,藏着幹什麼呀?這又不是多丟臉的事兒!自己一個人難受嗎?對了,雞蛋呢?煮雞蛋沒有?”

    “已經讓蕪葉去煮了,”昭荀說完問元胤,“主子,真不管冰殘哥了?”

    “由着他去吧,”元胤懶懶地望着窗外說道,“不去了這口火氣,他心裏也難受。”

    這時,唐宣貞捧了一盞茶過來,遞到遊仙兒手裏,看着元胤說道:“王爺,這是薄荷珍珠茶,我現成拿蕪葉煮的茶點的,最是定神下火的,您趕緊喝下去吧!”

    元胤從遊仙兒手裏接過茶盞道:“你們都回去吧,我沒什麼事兒了。”

    遊仙兒不放心道:“我一走,你指定不會拿雞蛋敷臉,明天還想腫着個臉兒不出門啊?我等蕪葉拿了煮雞蛋來了給你揉揉再說!”

    “不揉。”元胤一口喝完了茶,把茶盞丟回給了遊仙兒,“又沒多大點事兒,都回去吧。”

    “打算這幾天都不出王府了?叫樑姑娘看見了還不得笑話你?再過幾天都中秋了,你打算腫着那張臉出去見人啊?我還說明天讓你跟我一塊兒去慈安署呢!”

    “讓樑兮兮跟你去。”元胤摸了摸自己發燙微腫的臉道。

    “我也打算讓她跟我一塊兒去,可你好歹是這一城之主,中秋之前去一趟慈安署,往後那公文上也好添幾筆啊!省得朝中那些無事生非的人老是拽着幾個月前的亂子參你,你說是不是?這下好了,臉腫成這樣,再不揉揉,明天能出得了門兒嗎?”

    正說着,蕪葉捧了兩個滾燙的去了殼的雞蛋進來。唐宣貞忙拿自己的卷帕裹了一個,遞到遊仙兒手裏。遊仙兒剛伸手過去,元胤就擋開了:“你先回去,我自己來。”

    遊仙兒把雞蛋塞到他手裏,起身吩咐蕪葉道:“去蒸兩個蛋羹來,鬧到這會兒肚子也該空了。”

    “是,夫人!”

    遊仙兒隨後帶着唐宣貞等人離開了東院。她們剛去不久,嚴琥珀便匆匆跑來了:“主子,冰殘哥沒在客棧找着莊允嫺!”

    “莊允嫺哪兒去了?”元胤一邊揉着臉一邊問道。

    “不知道,我現下正派人找着呢!”

    “找着就帶我這兒來,別叫那瘋子看見了。”

    “知道了!不過主子,叫他們倆面對面地把話說清楚不就行了嗎?”

    元胤拋了拋手裏的雞蛋給昭荀說道:“讓他們倆這會兒碰面?你指望他們能惺惺相惜抱頭痛哭啊?”

    “那倒是啊,都是一樣兒脾氣!”

    “你先回去吧,昭荀回宅子去,明早把樑兮兮接過來。”

    昭荀出了王府後,便回宅子那邊去了。他剛走上二樓,就看見淡淡的月光下坐着個人兒,仔細一看,竟然是兮兮!兮兮正坐在臺階上,單手託着下巴,眼神放空地望着院子裏的樹,另一手握着那個令牌。直到他走近時,兮兮都沒察覺到。

    “樑姑娘,你沒睡啊?”昭荀奇怪地問道。

    兮兮這纔回過神來,目光有些散渙地看着昭荀,臉色不太好。昭荀又問道:“你又做噩夢了嗎?在這兒坐了多久了?”

    “不記得了。”兮兮答道。

    “不記得了?那你坐了多久了?外面風涼,進去吧!”

    “趙元胤呢?”

    “哦,主子在王府,有些緊要的事兒暫時回不來。他讓我明天接了你去王府,跟遊夫人她們一塊兒往慈安署去。”

    “去幹什麼?”

    “中秋之前,夫人要到慈安署去走一遭,瞧瞧那些難民,分發點心意。”

    “哦……”兮兮緩緩地站起身來,看了一眼手裏的令牌問道,“昭荀先生,你們那位過世的梨花夫人在城外有墓?”

    昭荀愣了一下,搖頭道:“沒有。你怎麼想起這事兒了?”

    “隨便問問。那她的墓在什麼地方啊?”

    “紫鵲村。”

    兮兮瞳孔一張,閃過一絲驚訝:“紫鵲村?爲什麼送到那兒去?”

    “哦,那是主子的意思。梨花夫人跟主子在那兒住過一段時間。樑姑娘,誰跟你說過什麼嗎?”

    “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兮兮搖搖頭道。

    “那你去歇息吧,要不了多久就天亮了,到時候我叫你。”

    “嗯。”

    兮兮轉身跑回了三樓上。昭荀有些奇怪,招來了侍衛問道:“樑姑娘在這兒坐了多久了?”

    “兩個多時辰吧!”

    “這麼久?她一直沒睡?”

    “起初是睡了的。主子派人來傳話的時候她就睡了,可後來不知怎麼了,像是做了噩夢,驚醒了之後就一直在這兒坐着。”

    “什麼都沒說?”

    “沒有。屬下問過她要不要去王府,她說不用。”

    “那她怎麼突然想起問梨花夫人的墓在哪兒呢?罷了,你去吧!”

    天亮之後,昭荀叫醒了兮兮。兮兮的神情有些倦怠,一出門就開始打哈欠了。昭荀撩開轎簾讓她鑽了進去,問道:“樑姑娘,你昨晚又做噩夢了嗎?”

    “嗯。”

    “你最近老是做噩夢嗎?”

    兮兮衝他笑了笑說道:“興許,昨晚是最後一回了。”

    “呃?”

    “走吧,昭荀先生,不是還要去王府嗎?讓乳……遊夫人等太久了不好吧!”

    昭荀點點頭放下了轎簾,吩咐轎伕起了轎。

    此時在遊夫人小院的伙房裏,蕪葉快步地走了進去,對正在裝盒的冬兒笑道:“我又省事兒了!還是冬兒姐姐知道心

    疼我!”

    聽到聲兒的唐宣貞停下手裏的活兒,轉身看了一眼蕪葉問道:“你怎麼來了?”

    蕪葉向來不喜歡唐宣貞,口氣冷淡地回答道:“我自然是來取王爺早飯的啊!宣貞小姐以爲我是來幹什麼的?”

    唐宣貞有些驚訝,送去東院的飯菜向來都是她或者冬兒送去,從來不曾讓蕪葉來取過。只聽見一旁的冬兒笑道:“是夫人心疼你,可不是我心疼你!夫人一早醒過來就惦記着王爺昨晚連宵夜都沒吃着,就喝了碗蛋羹,趕緊叫我們備了這些東西。來,都交給你了,趕緊帶上去吧!”

    蕪葉衝唐宣貞哼哼地斜瞟了兩眼,從冬兒手裏接過的食盒轉身回去了。冬兒扭頭看了一眼唐宣貞笑道:“宣貞小姐別介意,這是夫人的意思。王爺不久後怕是要再娶了,不好讓宣貞小姐再出入王爺的小樓了。夫人是好心,怕別人誤會了宣貞小姐,您該明白吧?”

    唐宣貞心裏一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我明白!王府人多口雜,若是傳到那位樑姑娘耳朵裏,只怕有是一場誤會了。”

    “對了,夫人今早吩咐奴婢打點您中秋帶回慈安署的禮兒,一會兒我拿了單子給您瞧瞧……”

    “不必了,那些東西我自會打理的,橫豎只是回家一趟。”

    “看來宣貞小姐果真是生氣了?”冬兒含笑說道,“奴婢能明白,但也希望您能明白夫人的難處。奴婢跟在夫人身邊這麼久,除了雀靈小姐和明珠郡主,她從來沒對旁人這麼好過。奴婢知道您是個明事理的人兒,從前又是大家閨秀,想必能體諒吧?”

    “冬兒你言重了。我唐宣貞於王府而言,不過是一個過客而已。過了中秋,我便會離開,做個雲遊姑子去。其實早先我也這麼打算過,現下是時候動身了。”

    “做個雲遊姑子並非易事,還請宣貞小姐再三斟酌。”

    “若是你想勸我嫁人那就不必了,”唐宣貞搖搖頭道,“我是寧缺毋濫的。若是沒箇中意的,我不願意草草把自己嫁了。做個雲遊姑子,興許還來得自在些。”

    “既然宣貞小姐打定了主意,一切全憑您自己拿主意。對了,夫人說慈安署那邊要先去打理,奴婢不跟您多說了,先去那兒……”

    “我去吧!”唐宣貞接下圍裙,有些失落地說道,“橫豎我也沒別的事兒。”

    “那就有勞宣貞小姐了!”

    唐宣貞回房換了一身素淨的衣裳,正坐在窗前整理雲鬢時,甘藍推門進來了,臉色不太好。唐宣貞轉頭看了她一眼問道:“誰又惹你了?”

    甘藍朝屋外努努嘴道:“瞧不慣那樣兒的人兒!得瑟什麼呀?還大理公主呢!我要活到這份兒上,一頭撞死得了!”

    唐宣貞知道她肯定又是在院子裏遇見鏡臺主僕倆了。鏡臺今天也會跟着一塊兒去慈安署,是遊夫人的意思。鏡臺好歹是正妃,出個面兒也是應該的。

    “宣貞小姐,”甘藍湊過去接過她手裏的梳子說道,“您就沒點打算?”

    “打算什麼?”唐宣貞明知故問。

    甘藍撒嬌道:“您要真不在府裏了,奴婢怎麼辦呀?奴婢索性也跟你做雲遊姑子去,省得在王府裏看那樑兮兮的臉色過日子!奴婢伺候過您,她指定不會給奴婢好日子過的!宣貞小姐,您當真忍心丟下奴婢嗎?”

    唐宣貞往銅鏡裏瞧了瞧,口氣淡淡地說道:“有遊姐姐在,你擔心這些做什麼?再怎麼說,你也是遊姐姐跟前的人。”

    “可您呢?真做雲遊姑子去?那才白白糟蹋人呢!宣貞小姐,”甘藍一邊給她梳頭一邊說道,“奴婢真是替您不值!您瞧瞧,辛苦打理王府這麼久,王爺就拿那些嫁妝打發了您,現下夫人也不替您說話了,看這架勢是要生生地攆了您出門兒呢!那樑兮兮倒好,您前頭把王府打理得妥妥當當的,她後腳便抄手來做掌家主母了,可叫她得意的!”

    “這些話,”唐宣貞從甘藍手裏扯過梳子道,“往後別再說了!仔細叫人聽了去,告到那位樑姑娘耳朵裏,那時候你纔要吃不了兜着走。我走是鐵定要走的,不走留在這兒做什麼呢?看她和王爺夫妻恩愛,百子千孫嗎?”

    “您要真撒手走了,那可真便宜死那樑兮兮了!她一從龍泉驛來的丫頭,頂多就是跟原先那位梨花夫人性子像點罷了,還有別的好處嗎?王爺疼她也只是一時起興,過些日子興許就淡

    下去了。您要真走了,萬一她失了*,只怕那公主又得跳腳出來扮小丑了!要不然,別的女人也會盯上王爺的。”

    “會嗎?”唐宣貞緩緩垂下手,望着銅鏡裏的自己喃喃問道,“會是一時興起嗎?”

    “怎麼不會?”甘藍急急地說道,“您瞧瞧人家明珠郡主,昭荀大人那麼不喜歡她,誰看不出來啊,可她也捨得爲昭荀大人改改脾氣,連衣裳都做上了。您原本就是個可人兒,最是熟悉您那堂姐的脾性了,您要依着她那樣兒改改,只怕會更招王爺喜歡呢!”

    “容姐姐那些事還提來做什麼?”

    “您傻呀!您想想,您那堂姐終究纔是王爺第一心尖上的人兒,她那牌位放在王府裏多少年了?雖說她沒名份兒,那跟有名份兒的差不離兒了!若說那樑兮兮做了秦梨花的贗品,那您大不了做回唐宣容小姐的贗品,這總成吧?”

    唐宣貞微微顰眉道:“樑兮兮甘心做秦梨花的贗品,我可不願意做容姐姐的贗品。那樣的話,王爺一輩子記着的還是容姐姐罷了!”

    “哎喲,我的宣貞小姐啊!您怎麼就這麼擰呢?難怪鍾大娘都說您倔得慌呢!您現下不想法子留在王府,果真去了,沒準一年半載回來,王爺懷裏摟着的又是另外一個女人,到那時候有您氣斷腸的時候。鍾大娘說的不錯,好賴您要想法子留在王府才行啊!”

    “怎麼留?你說得也太輕巧了!”

    “招婿啊!”甘藍脫口而出。

    “招婿?”

    “可不是嗎?從前梨花夫人還在的時候,夫人不是說過捨不得您嗎?說替您招個人上門也是行的。您何不招個老實可靠的男人上門兒,一來留在王府裏,二來……”

    “是我娘跟你說的這些話?”唐宣貞輕聲喝道。

    甘藍衝她討好地笑了笑說道:“話是鍾大娘跟奴婢說的,可想想理兒也不糙啊!”

    “你知道她是爲了什麼嗎?哪兒是爲了我留在王府,是爲了王爺陪出來的那份嫁妝!”唐宣貞氣得拍了拍桌子道,“若照她所說,招個人兒上門留在王府裏,往後呢?頂着別人媳婦的名份兒gou搭王爺?那才下作呢!”

    唐宣貞起身把梳子往桌上一拍,怒氣衝衝地出了門兒。甘藍癟癟嘴,聳肩道:“還不樂意上了?誰讓你自己沒本事,都大半年了,連王爺的邊兒都沒沾上!現下要給趕出王府了,自己難受衝我發什麼火兒啊?哼!”

    且說唐宣貞心氣難平地出了王府大門,卻在門口看見兮兮從轎子裏走了下來。她不得不收斂起怒容,跟昭荀和兮兮打了個招呼。正想走開時,兮兮開口道:“昭荀先生,請你先走一步,我有些話想跟唐姑娘說。”

    昭荀點點頭,自己先進王府了。他走後,唐宣貞一臉納悶地看着兮兮問道:“樑姑娘,你一大清早的想跟我說什麼?慈安署那邊還有事兒呢!”

    兮兮從頭到腳地打量了唐宣貞一眼,笑道:“唐姑娘在王府住了多久了?”

    “你問這話什麼意思?”

    “想來也該有大半年了吧?憑着遊夫人乾妹妹和唐宣容親堂妹這兩個身份在王府裏過得可是風生水起呢!”

    唐宣貞臉色陡變,不滿地說道:“樑姑娘,你有什麼話請直說,我還有事兒要忙呢!”

    “誰都知道王府的宣貞小姐是個大忙人兒,把王府裏裏外外都管照得滴水不漏,趙元胤愛吃什麼愛用什麼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別人都以爲,秦梨花一死就該是你唐宣貞的天下了,興許——”兮兮淺笑道,“連你自己都這麼以爲的!”

    “與你何干!”唐宣貞剛剛摁下去的怒火再起,“你要論王府之事,勞煩你進了王府,得了名份兒再來與我計較!我現下沒空閒,不想跟你在這兒做無謂的爭執!”她說完繞開兮兮走了。

    “唐姑娘,”兮兮轉身叫了她一聲說道,“還記得我從前說過的話嗎?”

    唐宣貞轉身冷笑道:“恕我沒什麼記性,記不住你想說的是哪一句了!”

    兮兮緩步走近她跟前,放低了聲音說道:“我說過,我不貪別人的,別人也別想來貪我的。錢財如此,男人也一樣!”

    “你……”唐宣貞瞬間驚愕得說不出話來了!這不是當日在遊仙兒小廚房裏秦梨花對她說的那一句警告之言嗎?

    “唐姑娘,你剛纔你說得對,我現下是沒身份跟你論王府之事。可等我進了王府,唐姑娘,你認爲憑着你那兩個用得不能再用了的身份,還能繼續在王府待着嗎?是你自己走,還是我送你出門兒,你自己掂量着吧!”

    “你怎麼知道……”唐宣貞滿面愕然地看着。

    “你一準很奇怪我爲什麼會知道秦梨花對你說過的話,因爲我昨晚做了個夢,是秦梨花投來的夢,她問我爲什麼唐宣貞還賴在王府不走?這女人到底要在王府折騰多久?她讓我見了你好好問問,要不然她可能會親自去找你的喲!”

    兮兮臉上透着一股詭異的笑容,看得唐宣貞頭皮發麻。唐宣貞心裏涌起一陣寒意,扭頭便匆匆走了。兮兮在她背後高喊道:“唐姑娘,回頭好好想想,指不定今晚她會來找你聊小話兒的!”

    唐宣貞頭也不回地跑走了,看上去是有些被嚇着了。兮兮嘿嘿一笑,看着她那有些慌張匆忙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這就嚇得要死啊?往後還怎麼陪本姑娘玩兒啊?有膽兒就繼續留在王府裏吧,橫豎本姑娘也是閒得慌!”她說完便進王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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