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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306章 下部 就算陷阱也踩下去字體大小: A+
     

    “救……救……”兮兮臉色已經發白了,兩條腿兒不停地在地上蹬着,氣息越來越微弱了。舒愨鵡琻

    “誰派你來的?”元胤掐着她的脖子拖回身邊厲聲問道。看着她漸漸失去血色的小臉,元胤的心也在滴血!

    兮兮翻着白眼,雙手胡亂地在元胤胳膊上抓扯着,一道道抓痕,無不在顯示着她此時的絕望。

    “說!”元胤強忍着內心的糾結再次問道。

    兮兮的手忽然變得無力了,緩緩地垂了下去。元胤心一緊,很自然地鬆開了手,將幾近暈厥過去的她勾回了懷裏。她靠在元胤懷裏咳嗽了好幾聲,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臉上全是淚痕,那是剛纔被元胤掐出來的。

    “嗚嗚嗚……”緩過氣後的兮兮忽然哭了。元胤正要低頭問話時,她忽然從元胤懷裏撐起了身子,兩個小拳頭如雨點般地砸向了元胤,嘴裏嗚咽道:“趙元胤,你太過分了!你想掐死我嗎?你想殺人滅口是不是?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你怕我把你的事說出去,所以就想掐死我一了百了是不是?”

    元胤捉住了她亂舞的小拳頭,皺眉問道:“我的事?我有什麼事能讓你說的?”

    兮兮滿眼淚花地嗚嗚哭道:“不就是你在小木屋裏把兩個黑衣人踢下山的事兒嗎?你殺了人,你怕我說出去對吧?你現下想掐死我殺人滅口,對吧?那好那好,你掐死我好了,掐死我好了!嗚嗚嗚……”

    元胤整個人都風化了,微微張嘴,卻發不出一個聲兒來!他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會不會在做夢?小木屋的事這世上應該只有他和梨花知道啊!爲什麼?爲什麼樑兮兮會那麼清楚?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將兮兮圈在了懷裏,用胳膊夾住了她兩隻亂動的手,再用手扳正她那張哭花了妝容的臉,又心急又嚴肅地問道:“你告訴我,你是誰?”

    “嗚嗚嗚……”

    “別哭了!”元胤使勁吼了一聲。

    兮兮好像驚着了,撲閃撲閃地眨了眨眼睛說道:“你怎麼變得這麼恐怖了?”

    “我以前不恐怖嗎?”

    “除了我跟冰帥私自去了幽關那回,你都沒兇過我呢!嗚嗚嗚……你是不是不打算要我了,所以才這麼兇啊?”兮兮又哭了起來,像個孩子似的哭得天花亂墜。

    “別哭了!”元胤的瞳孔變得血紅血紅的,心裏抽抽地一陣痠痛。他捧着兮兮的臉,用拇指輕輕地擦了擦那些滾落而出的眼淚,深吸了一口氣,緊皺眉頭思量了片刻後,帶着微微哽咽的聲音問道:“你……去找過鑰匙,對不對?”

    兮兮愣了一下後,含淚點點頭道,“對呀,我去你書房裏找了鑰匙,可我沒找到啊!你藏起來了,說開春再還給我,你這個騙子!嗚嗚嗚……你就是爲了這個生氣了嗎?你無聊不無聊啊,趙元胤!大半夜的,你不睡覺掐媳婦玩兒嗎?嗚嗚嗚……”

    元胤的心忽然痛得沒處抓撈,他大臂一緊,將兮兮牢牢地抱在懷裏!心裏的疼痛漸漸蔓延開來,痛得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沒法形容此時心裏是種什麼感受,唯獨……唯獨緊緊地把兮兮抱在懷裏,這樣才能減少一兩分心痛的感覺。

    他就那麼一直抱着兮兮,一動不動,不鬆一毫地抱着。過了好一會兒,兮兮的哭聲消失了,他才從心痛緩緩地回過神來,低頭一看,兮兮已經貼在他懷裏睡着了。

    興許是折騰夠了,興許是喝醉了,兮兮睡得很安穩,臉上卻滿是淚痕。藉着燭光,元胤的手指輕輕滑過了兮兮臉上每一寸肌膚,這是一張陌生的臉,可這張臉的主人的心裏卻住着他再熟悉不過的人!元胤暫時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也不願意再去想,太累了!他一直壓抑着心底的思念,就像在心湖中央積了滿滿一攤思念的湖水,原本控制這些亂飛的思念就很累很難,一旦觸發了,他索性不想再控制,不想再理會了!

    此時他心裏至少有一點很清楚,喝醉酒後的兮兮跟梨花沒分別,除了這張臉。

    凝視良久後,元胤小心翼翼地把兮兮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牀上,然後躺在了她身邊,扯過蠶絲被細細地給她蓋好。整整一夜,元胤都沒睡,睜着眼睛到了天亮。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時,元胤側了個身,擡手摩挲着兮兮的臉,輕聲呢喃道:“樑兮兮,無論你是誰,你這輩子都別想從我身邊逃開了。如果……如果你真是個陷阱,那麼——我也願意踩進去!如果對方想要的是我的命,我不介意在死之前都活在你的陷阱裏!不過,你得記住了,樑兮兮,你可以要我的命,但絕對不能再有別的男人!”

    兮兮忽然嘟囔了一聲,撥開了元胤的手,翻了個身又睡過去了。元胤把她轉了回來,攬進了自己懷裏,臉貼着兮兮溫熱的額頭,忽然感覺踏實了。沒錯,就算是個陷阱,他也願意死在陷阱裏,因爲他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他甚至不敢想,替梨花報完仇之後他還有什麼理由活着。看着懷裏的樑兮兮,他寧願選擇相信是梨花沒死,是梨花還魂了……

    元胤擁着兮兮漸漸睡了過去。兩人都很累了,這一覺睡到了晌午過後。沒有元胤的吩咐,誰也不敢進來打擾,所以他們倆睡得很踏實。

    直到嚴琥珀實在忍不住來敲門時,元胤才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睜開眼時,他雙手一顫,下意識地摸了摸懷裏的兮兮,還好,還在!他鬆了一口氣,放開了兮兮,這才起了牀。

    不過,他的放心沒持續多久,因爲誠如昭荀所言,兮兮一旦清醒過來,對昨晚醉酒後的事情完全就不記得了!

    下午時分,兮兮醒過來時元胤已經不在房間裏了。對於自己怎麼又在元胤牀上醒過來,兮兮本人相當地淡定,橫豎也不是第一回了!

    她打着哈欠開門時,見昭荀正坐在門前的石桌邊。昭荀見了她,起身笑問道:“樑姑娘,醒了?”

    “嗯!”她點點頭,走下臺階打着哈欠道,“昭荀大人在這兒等你家主子嗎?他不在房裏呢!”

    “我不是等主子,樑姑娘,你先坐下,我替你把把脈。”

    “又把脈?”

    儘管這樣問,兮兮還是乖乖地把手腕遞了過去。昭荀一邊把脈一邊瞟了瞟兮兮的脖子,她雪白的脖頸上有一圈紅色的印記,很明顯是昨晚元胤使勁掐出來的。昭荀沒多說什麼,鬆開手道:“你沒什麼事,好好歇息就行了。對了,樑姑娘,肚子餓了嗎?我先叫丫頭來給你梳洗,再給你備些清淡的粥菜,如何?”

    “不用勞煩您了!我的包袱都在那邊呢,我去找我家掌櫃的了。”

    “蒙掌櫃的已經和琥珀先行一步回驚幽城去了。”

    “什麼?她怎麼先走了?”兮兮有點吃驚。

    “這是主子的吩咐,你就別多問了。你的包袱我這就叫人取來,想吃什麼你儘管說,我現成叫人給你備去!”

    兮兮忽然覺得昭荀的態度有點怪怪的。若說往日是平易近人或者溫和,今天更添了幾分恭敬。她有點摸不着頭腦了,正不知該如何答話時,鏡臺和阿今與走來了。

    阿今與一見到兮兮便哧了一聲,指着兮兮的脖子問道:“你這脖子……是給人掐了吧?”

    鏡臺也注意到了兮兮的脖子,眉頭不禁皺起,心裏已經猜到了三四分了。但她什麼也沒說,轉臉看了阿今與一眼,示意阿今與別再多言。

    “我脖子怎麼了?”兮兮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向昭荀問道。昨晚喝醉酒後的事她是完全不記得了,甚至不記得元胤曾經狠狠地掐過她,幾乎快要將她掐斷氣兒了。

    昭荀淡淡一笑,說道:“沒什麼,樑姑娘別在意,待會兒我給你抹些藥膏就好了。對了——”他拱手向鏡臺問道,“王妃來此可有何吩咐?”

    “元胤在嗎?”鏡臺說着這話瞥了兮兮一眼。

    “主子不在,出去了。王妃是有什麼事嗎?”

    “我原以爲一早就會出發,可等到下午卻還沒動身,便想來問問到底什麼時候出發?”

    “哦,那得等……”昭荀話還沒說完,元胤就匆匆回來了。他走近時,瞟了兮兮脖子上一眼,問道:“醒了?”

    兮兮不太自在地摸着她的脖子道:“嗯。”

    元胤又轉頭問鏡臺:“有事?”

    鏡臺道:“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來問問到底幾時動身?不過我看都這個時辰了,走幾里路就會天黑,我想今天應該不會走了吧?”

    “明天一早出發。”元胤說完拽上兮兮的胳膊看了昭荀一眼道,“知道該拿什麼東西了?”

    昭荀微微一笑道:“屬下知道。”

    元胤點點頭,拽着兮兮回了房間。昭荀向鏡臺禮貌地笑了笑,然後自去取

    藥膏了。等房門砰地一聲關上後,阿今與的嘴巴立馬嘟了起來,小聲道:“看見那女人就討厭!”

    “走吧。”鏡臺口氣中帶着些無奈,轉身往回走了。

    阿今與追上去說道:“公主,您瞧見她脖子上的痕兒了吧?應該是王爺掐的吧?可見,王爺也沒多喜歡她啊!要不然掐她幹什麼?那麼紅一個痕兒,不知使了多大勁兒呢!”

    鏡臺皺眉道:“這纔是我最擔心的地方。”

    “您擔心?您擔心什麼呀?您該高興纔對!”

    “我能高興嗎?”鏡臺停下步伐往後看了一眼輕聲道,“元胤雖說人冷了些,可也不會胡亂傷人。瞧着樑姑娘脖頸上的傷痕,只怕是下了重手的。好端端的,元胤爲什麼會對她下這狠手?”

    “不喜歡她唄!”

    “元胤向來不碰他不喜歡的女人,更何況還跟她待一個房間,相處了一個晚上,”鏡臺愁容上臉道,“我真擔心,元胤會因爲思念秦梨花過度而傷害了樑兮兮。”

    阿今與不解地問道:“公主,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個人思念過度就會神傷,失去理智。一個人一旦失去理智,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元胤知道樑兮兮不是秦梨花,卻又把樑兮兮留在了身邊,我擔心這樣下去,元胤會更加失去理智,而樑兮兮也會更受傷。”

    阿今與總算是明白過來了,睜大了眼睛,壓抑着心裏的驚訝小聲問道:“您是說王爺在虐待樑兮兮?王爺應該不會那麼……那麼失去理智吧?”

    “那樑兮兮脖頸上怎麼會有那麼鮮紅的一條痕兒呢?難道她自己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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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

    “罷了,”鏡臺有些失落地搖搖頭道,“我們猜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靜觀其變了。”

    阿今與吐了吐舌頭,往身後元胤的房門看了一眼,一臉嫌棄地搖搖頭道:“那個樑兮兮果然是個災星!再留她在王爺身邊,指不定王爺能幹出點什麼事兒呢!”

    “走了,阿今與!”

    再說兮兮被元胤拽回了房間後,一臉茫然地站在那兒看着他。他回頭時瞥見兮兮的眼神,問道:“又怎麼了?”

    “我們家掌櫃的……”

    “已經跟琥珀先回驚幽城了。”

    “爲什麼?”兮兮追問了一句。

    “你不需要知道,橫豎她還活着,你滿意了?拿去!”元胤說着遞過一條粉紅色的帶子。

    兮兮接過來一看,原來是條緞帶繡的脖圈。脖圈上綴滿了小粒的珍珠,正中央有顆正紅色的瑪瑙珠子,甚是奪目。她擡起眼皮瞟了瞟元胤問道:“給我的?”

    “出門時戴着,省得別人問你脖子上的痕跡怎麼來的。”

    兮兮忽然想起這事了,忙跑到銅盆邊俯身一看,果然有一條紅紅的掐痕!她心裏那個鬱悶啊!怪不得阿今與那麼大驚小怪呢!不知道的一準以爲她和趙元胤昨晚玩什麼噁心的事兒呢!親孃個大姨媽啊,這回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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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脖子怎麼了?”兮兮轉過身,有些不悅地問元胤道。

    “我掐的。”元胤倒是很坦白。

    “你掐的?哦!”兮兮上前指着元胤氣憤地問道,“你昨晚把我灌醉就是想掐死我啊!”

    元胤丟了她一個白眼道:“我覺着我殺個人需要這麼費工夫嗎?”

    “那你爲什麼要掐我?掐着我好玩兒嗎?你怎麼不索性一把把我掐死算了!”兮兮越說越激動。

    元胤抄手看着她,沒回話,這丫頭果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啊!她咬着下嘴脣,氣鼓鼓地瞪了元胤一眼,把手裏的脖圈丟向了元胤道:“不必你好心了!這東西還是留着送給別人吧!打個巴掌再給個紅棗?你是有很多紅棗,可也得問問我要不要吧?下回,你乾脆再使點勁兒把我掐死算了!這樣你連紅棗都省了!”

    脖圈掉在了地上,元胤的臉瞬間青了。兮兮知道他又要發火了,轉身就要往外跑,可剛跑了兩步,就被元胤從後面一把橫抱了起來,然後放在了涼塌上。

    兮兮背靠在軟枕上,眼神惶恐地看着元胤,心想他不會真的要掐死我吧?可元胤並

    沒有發火,而是彎腰把脖圈撿了起來,坐在兮兮身邊,用一種兮兮完全看不懂的眼神盯着她。她心裏有些發毛了,往後縮了縮身子問道:“你……你又要發火了嗎?”

    “我發火是不是該把你丟出去?”

    “誰知道你是怎麼回事……”

    “你再扔一回的話,”元胤說着把她拉到了身邊,將脖圈繞在了她的脖頸上,然後輕輕地扣上了,“我就真的會發火了,記清楚了?”

    兮兮摸着脖頸上的這圈東西,眼神放空地傻愣在那兒了。她完全沒想到,趙元胤這冷絲瓜居然會親手給她把脖圈帶上,這又是抽的哪門子瘋啊?這男人能有點定性不?一會兒要掐死自己,一會兒又給自己帶脖圈,當自己是寵物在養嗎?

    “神兒又跑哪兒去了?”元胤低頭看着她輕聲問道。

    “哦……”她回過神來,瞟了原因一眼道,“其實我用不着這個東西……”

    “回答我剛纔的話。”

    她在假話和真話之間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決定說真話,要不然這男人又會嘲笑她不會編謊。她摸着脖圈,低頭看着元胤腰帶上的玉扣說道:“我說句話你先別發火,行不行?”

    “說。”元胤單手撐在涼塌上看着她道。

    “你覺不覺得——你有點人格分裂?”她小心翼翼地擡頭問道。

    “人格分裂?什麼東西?”

    “就是……就是一會兒下雨,一會兒颳風,一會兒又出太陽,你明白了?”

    “哦,”元胤點點頭道,“我明白了,說到底你還是在罵我?”

    “不是罵你,”她忙擺手道,“是分析,分析你懂吧?其實我能理解,你是因爲死了最愛的人所以纔會這麼反覆無常的,這些我都能明白,可是你覺不覺得我挺無辜的?”

    “是嗎?”元胤把腿一收,盤腿和兮兮面對面地坐着。

    “不是嗎?我雖然有點像你那位夫人,可我們是不同的人,不同的人是替代不了的,你明白?”

    “明白。”元胤很安靜地看着她說話。

    “所以呢,你應該化悲痛爲力量,去尋找你新的伴侶,而不該是沉湎其中,老是拿別人出氣,你明白?”兮兮眨眨眼睛,費盡力氣地提醒元胤道。

    元胤笑了笑說:“那個別人是指你自己吧?”

    “你明白就好。其實我覺得你這人不算壞了。”

    “爲什麼?”元胤饒有興致地問道。

    “照理兒說,我也算頂撞你很多回了,你脾氣這麼不好也能忍,所以人應該壞不到哪兒去。”

    “誇我?”

    “算是吧。”

    “誇完我,然後呢?想讓我放了你嗎?”

    “你不覺得你應該放了我嗎?我跟那個什麼破青月堂真沒幹系!我是大大的良民,絕對不會跟黑社會混一塊兒的!”

    “黑社會?”

    “就是青月堂那種組織。我聽我們家掌櫃說,那是殺手組織,我連殺雞都不敢,怎麼可能殺人呢?所以,”兮兮帶着一絲絲央求的口氣望着他說道,“你行行吧,放了我好不好?你再這麼折磨我下去,我心臟真的受不了了。”

    “你很怕我嗎?”

    “難不成我還得愛你?”說完這話,兮兮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不知道是因爲元胤離得她太近了,還是自己有點心虛。她急忙擺手辯解道:“我的意思是說,我……我是有點怕你……因爲因爲……橫豎就是那個意思了!”

    元胤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狡黠,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他伸手去摸了摸兮兮的脖圈,問道:“你那麼想走嗎?”

    “嗯!”兮兮老老實實地點頭道。

    “非走不可?”元胤的食指拂過那顆最大的瑪瑙珠子問道。

    “你留着我也沒用啊!你要是放了我,沒準我還會記你一個恩情,將來報答你呢!”

    “那好,”元胤收回了手,笑容詭異地看着兮兮說道,“我今晚想吃你做的菜,你若做

    得我滿意,那我就放了你。”

    “真的?”兮兮欣喜地問道。

    “一言爲定。”

    “那好!”兮兮開心得跳下涼塌說道,“我會使出我渾身解數,給您做一頓最美味的大餐的!”

    “好,”元胤含笑道,“我等着!”

    兮兮幹勁十足地跑到了衙門後院的伙房內,抹起兩隻袖子開始準備她的大餐了。她正哼着小曲兒忙活兒時,阿今與走了進來,厭惡地瞥了她一眼問道:“你在這兒做什麼?”

    “做飯啊!”兮兮笑米米地說道。

    “給誰?王爺嗎?”

    “嗯!”兮兮愉快地點點頭,手底下飛快地翻炒着筍乾。

    阿今與有些不滿了,湊過去看了一眼,冷笑道:“你當我們王爺是豬啊?這樣兒的菜他能吃下?”

    兮兮得意地晃了晃腦袋對阿今與笑道:“你今天怎麼說我都不會生氣,因爲我心情好,不跟你計較!橫豎過了今晚,明天我就自由了!”

    “真的?”阿今與吃驚地看着她問道,“王爺說了讓你走嗎?”

    “嗯!”兮兮點頭道,“他說了,要我給他備一頓飯菜,若是他吃着滿意,那他就放了我。”

    阿今與一聽這話,忙說道:“這個容易啊!王爺的口味兒我還是清楚的,有我幫你,你一準能走得了!”

    兮兮歇下手,單手叉腰,拿着鍋鏟指着阿今與道:“你這樣做纔是把你家王爺當豬了!他又不是沒吃過我的菜,拿你做的去糊弄他?他要給我好臉色看,那真纔是豬!你放心,我會盡全力好好準備的,我還巴不得早點離開呢!”

    阿今與飛快地出了伙房,跑回去跟鏡臺稟報這個好消息了。鏡臺聽了也很吃驚,沉默良久後,眉心皺成了川字。

    “公主,這是好事呀!只要樑兮兮一走,您又少了個麻煩了!”

    鏡臺搖搖頭道:“這太奇怪了!我聽昭荀說過,樑兮兮做飯難吃無比,以元胤的口味又怎麼會滿意呢?這分明……分明是在耍樑兮兮啊!”

    “耍她?您是說王爺有意戲弄樑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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