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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花開夫貴» 第82章 沒了胭脂水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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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開夫貴 - 第82章 沒了胭脂水粉字體大小: A+
     

    “之前跟丁大娘和高三姑說好了不讓她們進門的。1我先變了卦,那可怎麼好說呢?”

    “我問問你,你是願意兒子一輩子不回家呢?還是願意兒子媳婦好好的在自己身邊待着?就論從前你揹着我把滿庭賣到田莊上的事,我就可以讓謝武休了你!”

    “娘,您……您怎麼又提這事了?”謝大娘看關氏臉色沉了下來,嚇得不輕。

    “唉,你彆着急,我就是說說罷了。現下滿庭回來了,你就該好好對他,”關氏收斂了怒氣,輕鬆地笑了笑道,“想着過兩年又能抱上孫子,你心裏不高興嗎?更何況,那三個丫頭的流言是誰傳起來的?不就是你,高三姑,還有丁大娘嗎?你這張說人閒話的嘴不輸給那兩位,該怎麼替梨花掰扯,你瞧着辦吧,娘對你放心着呢!”

    “哎喲,娘,您……您這是數落我呢還是誇我呢?”謝大娘尷尬不已。

    “辦好了,就算是誇你了!辦差了,橫豎那兒媳婦你是要認的!”關氏說完笑呵呵地回她的屋子去倒騰草藥了。

    當天晚上,滿庭就向馬六告了假,要帶梨花回謝家住兩個月。梨花既欣喜又緊張,躺在牀上怎麼也睡不着,差點把滿庭十八代祖宗都刨根問底地問了一遍。可滿庭離家太久,對家裏的事情知道的很少。梨花有點失望,滾到滿庭懷裏問道:“那你之前爲什麼從軍營裏回來呢?”

    滿庭摸着額頭想了想說道:“我記得好像是將軍放了一部分士兵歸鄉,我便是其中一個。”

    “你記得?難道還有你不記得的事?”

    “有些事……”滿庭望着蚊帳頂,眼神迷茫地說道,“確實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記得我從軍營裏出來,然後到處找回家的路,最後在海子橋那邊昏倒了。再後來是金鈴發現了我,叫了村子裏的人救我。”

    “哦……”梨花點了點滿庭的鼻尖笑道,“是那個金鈴救了你嗎?所以她把我撞下土溝,你也不跟她計較。”

    “還爲這事生氣嗎?我警告過她了,不會有下次的,放心吧!”滿庭像哄小孩似的拍了拍梨花的後背。“她果然喜歡你吧?”梨花趴在滿庭胸翹嘴說道,“哼,我不喜歡這樣的嫂嫂!”

    “也沒叫你非喜歡她不可,一年就相處兩個月罷了。”17129544

    “唉!真希望早點回到莊上。好了,睡覺了,我好睏哦!”梨花翻了個身,打着哈欠,在滿庭懷裏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然後側身抱着滿庭的一隻胳膊睡了。她屬於那種入睡很快的,沒過一小會兒,便進入了夢想。

    滿庭覺得這姿勢有點彆扭,便把她翻了個身,面朝自己。扭頭看着懷裏這張熟睡的臉,昏黃的油燈光映在她的臉上,顯得她格外地安靜恬美。滿庭忍不住貼過臉去吻了她那嬌嫩的脣,真有點捨不得鬆開了。他剋制着自己心裏的撞鹿,扭頭吹滅了牀頭的燈,卻沒有太多睡意。腦海裏空蕩蕩地漂浮着一些斷裂的畫面,總是無法連起來。愛夾答列從前每當這時,他便頭疼心煩不已,爲那些模糊的記憶而傷神。但此刻懷裏有個熟睡如小貓的梨花,他的心便安定了許多。無論如何,他還有梨花,這是他最大的滿足。

    早晨起來後,梨花便好奇地向段七姑她們打聽謝家的事。上一世在外企上班的經驗告訴她,弄到第一手資料是非常重要的!她們正在伙房裏聊得起勁兒時,段七姑無意中擡頭看見了什麼,鼻腔裏哼了一聲笑出來,癟癟嘴道:“厚臉皮的玩意兒,還不死心!什麼東西吶!”

    “怎麼了?”龔氏笑問道。

    “喏!”段七姑指指院門外說道,“瞧見沒有?肖大厚臉皮趕着西寧出嫁呢!”

    “出嫁?”梨花好奇地往外一看,原來是肖嫂子推着西寧往外走。西寧手裏抱着什麼東西,滿臉不情願的樣子,彷彿是被押出去的。

    “呸!”段七姑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子道,“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怎麼不索性叫西寧脫光了貼易生身上呢?瞧着她昨天奉承易生那股子勁兒,只差沒跪下磕頭求人家易生當場娶了西寧了!我要是田老頭,哪裏會跟這種人結親家呢?”

    “昨天怎麼了?”梨花問道。

    “昨天你不在,跟紅菱兩個躲屋子繡鞋面去了,所以沒看見肖嫂子和東鄉那副嘴臉,簡直把人家易生捧天上去了!可惜啊,”龔氏嘆了一口氣道,“偏偏西寧不爭氣兒,叫她送杯茶給易生,結果全潑易生身上了,氣得肖嫂子當場沒給西寧一個耳光!都說養女兒賤,果真是賤吶!也不先問問自家女兒燙着沒,盡顧着易生去了,彷彿易生纔是她肖嫂子的親兒呢!”

    “有句話不是說了嗎?女婿是半個兒。要易生真成了她的女婿,那指定跟親兒沒分別了!”坐在竈孔前整理柴火的雲阿婆忽然發話了。

    “可不是嗎?雲阿婆這話說得對呢!”段七姑心裏一陣高興,連忙接了話,奉承了一句。這幾天雲阿婆一直很少說話,弄得她心裏怪不是滋味的。

    正說着,曹氏走進了伙房,見她們聚一堆兒,便不滿地說道:“吃個早飯還要花幾個時辰吶?趕緊的,今天活兒還多着呢!吃完飯都去梔子花田裏,把枝分插了!對了,黃鶯怎麼還沒起來?沒男人伺候了倒變懶了?”

    話音剛落,黃鶯捂着臉偷偷摸摸地跑了進來,一頭撞上了站在進門處的曹氏。曹氏哎喲了一聲,回頭問道:“誰這麼毛手毛腳的?黃鶯?你爲什麼拿個手絹把臉遮住?被蚊子咬了?這才幾月份吶?你屋子裏有春蚊子嗎?”

    黃鶯用手絹遮了臉,擡頭看見一屋子的人,正要轉身溜開時,曹氏用力抓住了她,一把扯開了她捂着臉的手絹。她忙又用手擋了擋,說道:“幹什麼呀,管家娘?”

    “你臉上生瘡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嗎?”曹氏問道。

    “該不會是樑柏又打你了吧?”紅菱擔心地問道。

    “不……不是……不是……”

    “哦!”曹氏盯着黃鶯的臉瞧了半天,拍手笑道,“原來今天沒塗脂抹粉就見不得人了呀!哈哈哈……”

    原來黃鶯的脂粉用完了,不得不素面朝天地走出來。她的膚質與紅菱梨花不同,略顯暗黃粗糙,都是用多了脂粉的緣故,所以看上去倒比從前老了幾歲。

    曹氏瞧着黃鶯那尷尬的表情,幸災樂禍道:“我說黃鶯,你這才叫真面目吧?平日裏塗了那麼多脂粉,倒瞧不出你小臉長得到底是什麼模樣,現下才算看清楚!呵呵呵……你們瞧,還是汴京城的脂粉好,再醜也能弄成個美人坯子!”

    “你……”黃鶯捧着臉,氣得眼睛都綠了。她扭頭就想走時,曹氏又叫住了她說道:“還給我臉色看了?你是沒男人,不是沒手腳,活兒照舊是要做的!管你難看還是好看,吃了早飯往梔子花地裏去,別想給我躲着不見人!這又不是老爺選丫頭,要那麼好看做什麼?”

    黃鶯跺了跺腳,噙着淚飛奔回了自己屋子裏,把那幾個空脂粉盒子全摔地上撒氣兒。紅菱和梨花隨後跟了進來。瞧着她那氣急敗壞的模樣,紅菱勸道:“沒脂粉就不塗抹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每天早上起牀還少了一份活兒呢!管家孃的嘴向來是那麼利的,你又何必生氣呢?”

    黃鶯跺了那脂粉盒子幾腳說道:“這兒是什麼破地方啊?連個賣脂粉的鋪子都沒有!再這麼待下去,我一準得發瘋!”

    “說什麼傻話呢?你不是還等着你家裏人想法子接你回去嗎?你要先瘋了,那可不划算了呢!”黃鶯一臉哭相地捧着自己的臉說道:“我有那麼難看嗎?姓曹的那死女人說話句句帶刺!她以爲她美若天仙吶?要沒點脂粉遮蓋,她那一臉的斑就遮不住了!你們說,我不好看嗎?”

    “那個嘛……”梨花笑着聳聳肩道,“主要是前後差點有點大……你懂的!”

    “秦梨花!”黃鶯氣得都快跳起來了。

    “冷靜冷靜!”梨花忙摁她坐下道,“不就是個脂粉嗎?沒賣的,總能想法子做吧!”

    “做?你會做脂粉?”黃鶯和紅菱好奇地看着她問道。“會啊,不過得有材料才行。”

    “什麼材料?”黃鶯閃着眼光興奮地問道。

    “要做敷粉得米,要做胭脂得蜀葵花或者紅藍花。”

    “你真的會做?”兩人齊聲問道。

    “會啊!”梨花差點告訴她們,姐姐以前是化妝品高級研發室。那些古代胭脂水粉的製作工序早就研究得滾瓜爛熟了。

    “太好了!”黃鶯轉驚爲喜,一把握住了梨花的手激動道,“梨花,全靠你了!趕緊做趕緊做,今天能做完嗎?”梨花差點吐血了,笑道:“又不是烙餅子,一會兒就能好。這個季節,泡米至少要泡十天到十五天以上。再有米從哪兒來,這附近有沒有可以做胭脂的花都還不知道呢!要拿到成品還早着呢!”

    “說等於沒說!”黃鶯好不失望。外面忽然傳來了曹氏的聲音,三人不得不先吃完了早飯,跟着曹氏一塊兒到梔子花田裏。莊上有十畝地是專門用來種植梔子花,金銀花和桔花的。這時節正是梔子樹切條插條的時候。婦人們繫了圍裙,包了頭巾,挽了衣袖,沿着行距把梔子樹上多餘的大枝條切下,插進旁邊空隙的地方。

    梨花一邊插枝一邊想着做脂粉的事。她覺得這個地方夠蔽塞,交通一點都不發達,去個鎮上還要十萬八千里,更別提去縣城裏。可紫鵲山這一帶,因爲有座山的阻隔,就像個世外桃源似的。雨水充足,陽光明媚,一年的稻子能收三茬。所以,種植出來的梔子桔花和金銀花也特別地好。她覺得有必要好好利用利用這裏的天然而不可多得的資源。

    想着想着,梨花腦海裏就冒出了一個人,那就是田爺爺。這老人家向來和善,因爲可以從他那兒換到一些米。19SaY。

    正好這時,曹氏讓人回去再取壺水來。她忙自告奮勇地和東三嬸回去了。走到岔路口時,她停下了腳步對東三嬸說:“我找田爺爺有點事,勞煩三嬸你去裝好水,我在這兒等你行不?”

    “行!橫豎也不重,你去吧!”東三嬸很爽快地答應了。

    等東三嬸走後,梨花便順着另一條小道去田爺爺家。快走到田爺爺家的竹林時,一陣吵鬧聲傳來。梨花擡頭看去,原來是三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在爭執着什麼。她只認識一個,西寧。

    只見西寧憋屈着小嘴,眼淚還掛在腮邊,一雙小白手緊緊地抓着剛纔出門時梨花看見的那個布包。而站在她對面的是一個表情有點兇惡的姑娘。這姑娘也拽着布包,一邊使勁往身邊扯一邊說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呀?鬼鬼祟祟地躲在這兒,不就是想見易生哥哥嗎?給我們瞧瞧,送易生哥哥什麼東西呀!”

    “你快放手!你快……”

    西寧還沒說完就被那穿桃紅色衣裳的姑娘搶了布包。那姑娘抖開布包,從裏面扯出了一件黃柳綠的衣裳,一看就是男人穿的。西寧頓時羞得滿面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哎喲,娟兒,瞧見沒?”那姑娘一臉嘲諷的表情,抖了抖手裏的衣裳道,“這厚臉皮的都送起衣裳來了!人家易生哥哥會穿你做的衣裳嗎?你算哪根蔥啊?要臉不要臉啊?”

    幾句話像刀子似的割在西寧單薄的臉上,羞得她臉紅如血。旁邊那叫娟兒的姑娘扯過衣裳瞧了瞧說道:“她要什麼臉啊?她娘那厚臉皮誰不清楚啊!哎,我說西寧,平日裏瞧着你好像挺老實的,怎麼背地裏也是個不安分的主兒呢?想嫁易生哥哥想瘋了吧?金秀,你說是不是?”前姑把說莊。

    “可不是嗎?昨天我娘回來跟我說,她呀——”那叫金秀的姑娘指着西寧嘲諷道,“她給人家易生哥哥送茶,想裝嬌小姐又裝不像,還把滾燙的茶潑人家易生哥哥的身上,差點把易生哥哥燙着了!一準是她那厚臉皮的娘教的,把茶水潑男人身上,再故意送這衣裳來,想勾搭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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