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不管是買菜,還是接送蘇小墨上下幼兒園,蘇晚總是覺得自己的背後涼颼颼的,一種莫名的恐懼感讓蘇晚的背後發涼。
但是每次轉頭,什麼也沒有,蘇晚也覺得,一定是上一次被劉洋嚇到了,纔會變成這樣,只是蘇晚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
因爲蘇晚覺得劉洋不會再有什麼動作了。
“媽咪,你快回家哦。”
蘇小墨和蘇晚道了別,一頭扎進了幼兒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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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席薄城再次從夢中驚醒,蘇晚和往常一樣,被席薄城吵醒。
“告訴我吧,或許我能分擔你的痛苦。”
蘇晚安靜的坐在席薄城的身邊,席薄城的眼神開始暗淡下來,因爲席薄城不知道蘇晚對於自己的童年會有怎麼樣的看法。
“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席薄城緩緩開口,蘇晚給席薄城同樣準備了溫水,蘇晚點點頭,她發誓。
“我會經常做噩夢,想必你已經知道了,這和我的童年有關。”
席薄城將自己的童年一一講給了蘇晚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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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薄城是席家的私生子,因爲自己母親是個普通人家的姑娘,席薄城的父親娶了門當戶對的女人,那時候席母已經懷了席薄城,後來席母病重,沒辦法,只能上門將席薄城交給了席家,但是席家的老爺子,席天宗並不承認席薄城的存在。
席薄城的父親雖然想要認席薄城,但是還是敗給了自己父親的權威,所以席薄城在席家,只能扮演着下人的角色,席薄城必須咬牙堅持,拿到本該屬於他的一切,在席家,他從來沒有被當成一個人對待。
直到有一天,因爲一場飛機事故,席薄城的父親一家三口,全部墜亡,無一生還,席天宗纔算是承認了席薄城,因爲那時候席薄城是席家唯一的孫子。
在這之前,被同伴毆打,被大人瞧不起,不管是心靈上還是肉體上,席薄城的苦沒有人可以體會,所以小小的席薄城心中充滿了恨意。
就在席薄城本以爲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之時,席家的二叔,怎麼可能讓這麼一個私生子拿權,經過很久,席薄城才終於憑藉自己的手段一步一步走到了現在的地步。
蘇晚聽完席薄城的遭遇,眼眶竟然略有溼了,原來並不是只有她是不幸的,至少蘇晚在童年的時候還有母親的愛護,所以蘇晚很是同情席薄城,蘇晚輕輕的擁抱席薄城。
“別難過....至少現在很好啊。”
蘇晚的語氣席薄城聽得出來,蘇晚在心疼自己,席薄城也是瞭解蘇晚的狀況的,所以歸根結底,他們屬於同樣的一個人。
“那.....”
席薄城的嘴角一絲邪惡的微笑,將蘇晚直接壓在了身子底下。
“別...別這樣。”
蘇晚看席薄城這樣的動作,一時間心慌了起來,不會是又要....
之後席薄城趴在蘇晚的肩膀,將臉深深的埋在了蘇晚的頸肩,隨後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蘇晚舒了一口氣。
這是席薄城睡的最安穩的一天了,夢裏席薄城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母親,只是可憐了蘇晚,這一晚腰痠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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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像平常一樣去買菜,因爲星輝最近接了一個競標的項目,席薄城即要顧全節目,又要拿下項目,着實是辛苦,所以不管是晚飯還是午飯全部由蘇晚代替。
只是今天的蘇晚不知道怎麼的就繞回了蘇家,看着蘇家的燈火,蘇晚心頭的痛楚更加的強烈起來。
“呦,這是誰啊。”
蘇寧站在門口看着蘇晚的樣子,蘇寧的肩頭珠光微泄,要是一個男人恐怕都要把持不住了,只是蘇晚知道,不管是蘇寧還是蘇寧她媽,都是一樣的貨色。
“我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
蘇晚看着蘇寧,臉上取而代之的是不屑,其實蘇晚回來只是爲了拿一個屬於她母親的東西,只是蘇晚不知道此時,蘇晚的身後不遠處,正是劉洋。
“那不送了。”
說完蘇寧轉身離去,剩下蘇晚獨自留在外面,因爲此時外面已經是天黑了,蘇晚覺得身後微微泛冷,這種感覺又來了,儘管是夏天,蘇晚還是拉了拉領子,快步的離開。
不遠處的劉洋看着蘇晚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手中的刀面反射出來光格外的刺眼,就在蘇晚快要回到席家的時候,一個易拉罐兒滾到了蘇晚的腳下。
“誰!”
蘇晚察覺到了什麼,剛想要回頭,一個黑布直接捂在了蘇晚的鼻子上,蘇晚因爲驚恐,猛的吸一口,一種昏昏欲沉的感覺朝着蘇晚的腦袋襲來。
......
“蘇晚還沒有回來嗎?”
席薄城終於忙好了,看着時間,這時候蘇晚早就應該回來了,怎麼還是不見人影,席薄城的第一反應就是蘇晚出事了。
“還沒有。”
周小藝看了看廚房,也沒有發現蘇晚的人影。
席薄城外套都沒有來得及拿,直接衝了出去,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席薄城的心底裏產生,發生了什麼事?
衝到門外的席薄城看見了滿地的蔬果,卻沒有蘇晚的人影,一定是出事了,席薄城,顫抖的拿出來手機,看着定位,席薄城一次比一次更加的在乎蘇晚。
看着蘇晚的位置,並不是很遠,席薄城再次出發,難道說又是劉洋?除了劉洋,席薄城想不到別的人了,但事實證明,席薄城想的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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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從昏沉中清醒過來,感覺自己的臉上微微刺痛,睜開眼看見的又是劉洋那一副令人厭惡的嘴臉。
“你到底想幹什麼?”
蘇晚看着劉洋,眼神裏面充滿了恐懼,這纔是劉洋想要的感覺,就是要看到蘇晚這種害怕的表情,來滿足自己。
劉洋的小刀不停的在蘇晚的臉上比劃來比劃去,雖然沒有用力,但是還是留下了絲絲紅印。
“你說這漂亮的臉蛋兒上要是有了疤痕,會怎麼樣?”
劉洋慢慢的說着,用自己噁心的舌頭舔了一下蘇晚的臉蛋兒,再舔舔刀面,一種噁心的聲音從劉洋的嘴裏發出來。
蘇晚的身體顫抖,因爲蘇晚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她將會從此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