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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夫人 - 016 用美色賄賂你字體大小: A+
     

    風起雲涌 016 用美色賄賂你

    016??用美色賄賂你

    朦朧的雙眼睜開,看到的是陌生的地方,身子就如同被重組過一般,僵硬而不得動彈。

    “靜兒,怎麼樣了?”德妃坐在了牀邊,關心的問道。

    赫連飛靜看到德妃溫柔的臉,微微有些詫異,可是說出話的聲音卻是無比低沉:“德妃娘娘,您怎麼在這裏?這裏……是什麼地方?”接着她又環顧望去,看到了武帝,看到了赫連飛琴,“父皇?琴妹?”

    “五姐,你終於醒了,你終於醒了。”赫連飛琴激動的上前就抱住赫連飛靜。

    “琴兒,你五姐才醒,不要那麼用力。”武帝看着臉色依舊蒼白的赫連飛靜對赫連飛琴說道,又問:“靜兒,還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赫連飛靜想說話,可是這纔開口卻發現自己的頸間就如同被什麼東西扣着一樣。之前躺着的時候還沒覺得,現在這樣坐起來卻發現火辣辣的,無比的疼痛。

    “五公主,先喝杯水。”彼時,喬翌粼遞上了一杯白水,卻守禮的站在了一旁。

    赫連飛琴從喬翌粼的手中接過了水,“五姐,來喝點吧!”

    赫連飛靜一臉的疑惑,卻還是禮貌的對喬翌粼點了點頭,輕聲道:“謝謝……咳咳……”頸間那火辣辣的刺痛讓她無法完全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五姐,你先別說話了。”赫連飛琴趕緊阻止,才從那綢緞上將她解救了下來,現在頸子裏那道痕跡還是那麼的明顯,怎麼可能會好?

    溫熱的水澆灌在火辣辣的喉部,將那刺痛的火焰澆熄了些許。

    “五妹,今日不是你成親的日子嗎?爲什麼我……會在這裏?”赫連飛靜稍稍讓自己的喉嚨適應了一下才問道,看着這陌生的房間,以及圍繞在自己身邊的人。

    “靜兒,你不記得今天發生了什麼了嗎?”武帝訝異的問道。

    “發生什麼……”赫連飛靜從自己的腦海中去摸索,“今日我和父皇參加琴妹的喜宴……我們在用餐……然後……然後我就在這裏了。”

    “那宴席上發生的事情,你知道嗎?”德妃也問道。

    赫連飛靜皺了皺眉,搖了搖頭困惑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武帝眼神沉下去了些許,又問:“靜兒,在宮裏,你跟父皇所說的話還記得嗎?”

    “兒臣……今日去找過父皇?”赫連飛靜一臉驚恐。

    “五妹,你不止去找過父皇,還跟父皇說明了你對丞相的心思。”赫連非焱插上一腳。

    “什麼?”赫連飛靜原本蒼白的臉色驟然煞白,血色全部消失,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後方的宗政熠和喬靈兒兩個人。

    “還有五姐……你在宴席上當着衆人的面……”赫連飛琴在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卻被人截斷。

    “琴兒!”武帝壓低了聲音讓赫連飛琴的話全部消失,又轉向了赫連飛靜道:“靜兒,你當真不記得自己對朕說的話?”

    赫連飛靜臉色持續的難看中,僵硬的問道:“什……什麼話?”

    “皇上,五公主被迷心蠱控制之時,已經不由五公主自己控制。”喬翌粼看着赫連飛靜的樣子站出來說道,停頓片刻又道:“現在蠱毒已除,五公主被控制時所說的話也都不會記得。”

    關於迷心蠱的解除之後的反應,都是喬翌術在解蠱的時候跟喬翌粼說的。

    武帝皺起了眉頭,看赫連飛靜一臉迷茫的樣子也只能相信。

    可是,衆人這種迷濛的話語卻是讓赫連飛靜愈發的不安了起來,“父皇,什麼迷心蠱?什麼控制?我……我怎麼了?”

    看赫連飛靜那激動卻又無力的虛弱模樣,赫連飛琴連忙安慰:“已經沒事了,五姐,不用擔心……”

    “琴妹?”赫連飛靜握緊了赫連飛琴的手,似是想要將她看穿。

    德妃見此也是安慰:“靜兒,別擔心,已經沒事了,別想太多,現在你的身子需要好好休息。”

    “德妃娘娘……咳咳……”赫連飛靜一激動忘記了喉嚨處的傷,越是激動就越是疼痛,當她的手指觸碰到那裏的時候,明顯能夠摸到那一條溝壑,“這……這是……”

    “琴妹,你忘記自己爲丞相拒婚自縊了嗎?”赫連非焱唯恐天下不亂。

    “焱兒?!”武帝帶着警告的聲音頓時將赫連非焱的話給壓了下去。

    可是即使現在赫連非焱已經不說話了,但他方纔所說的話也已經成爲了一顆炸彈,敲擊着赫連飛靜的腦海,讓那原本就不好看的神色更是如同透明一般。

    喬靈兒看着赫連非焱就要上去給他一拳,如果不是宗政熠拉着她。

    轉頭看向了宗政熠,喬靈兒眼底滿是怒火。但是他卻只是搖了搖頭,告訴她稍安勿躁!

    喬翌粼也不由皺起了眉頭,赫連非焱的目的很是明顯,現在這麼一看來,簡直就是十惡不赦的混球一個。

    “靜兒……你怎麼了?”德妃看着已經陷入了灰暗之中的赫連飛靜擔心的喊道。

    赫連飛靜眼中忽然一酸,神色耷拉下,淚水頓時涌出了眼眶。

    赫連飛琴被她的樣子給嚇到了,“五姐,你怎麼了……”

    “我……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怎麼會??”赫連飛靜雙手捧住自己的臉,不受控制的任由淚水滑落,心底的痠痛即使是想要掩去也沒有辦法了。

    “五公主,這不是你的錯,你只是被人利用了。”喬翌粼站在一旁,沒有上前,但是卻語出安慰。

    武帝也沉沉的哼了一聲,“靜兒,父皇一定會把下蠱之人抓出來將他碎屍萬段!”

    武帝說這話的時候,赫連非焱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但是又很快的恢復了過來,不讓自己有所表露。

    喬靈兒看着赫連非焱,很想用一把刀將那個男人的僞裝給割下來,讓人看一看他的真面目。這個歹毒的男人,就是下蠱的兇手!

    赫連飛靜不說話,只是哭,然後在些許時刻之後,卻是搖頭道歉,唸叨着“對不起”三個字。

    這“對不起”三個字自然是對宗政熠所說的,只是她覺得自己現在根本沒有臉見他。

    “公主,這件事情不是您的錯。”宗政熠上前,語氣平淡,但是卻也透着安慰。

    赫連飛靜的身子有了一瞬間的僵硬,隨後才從雙掌之下溢出了細細的聲音:“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沒有那個意思……”

    “靜兒!”武帝上前抓住了赫連飛靜的肩膀,強行的讓她看向了自己。

    赫連飛靜不得不擡頭看着武帝,“父皇……”

    武帝這才讓自己鬆開了手,問道:“靜兒,你告訴朕,現在還想不想嫁給丞相?”

    “父皇?”赫連飛靜的聲音陡然提高了。

    連同喬靈兒在內的幾個人也都提高了一顆心,不安感最大的莫不是她了,武帝他這是什麼意思?

    赫連非焱則是饒有興趣的看向了喬靈兒,似乎是在向她挑釁,但是宗政熠卻往旁邊走了一步,站在了喬靈兒的面前,在她和赫連非焱的中間。

    喬靈兒揚眉看着站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不知爲何,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被保護的感覺。

    赫連非焱蹙眉看着神色與以往相比都有些改變的宗政熠,對上那雙淡漠的眼睛忽然有些心虛,下意識的想要移開自己的視線。可是男人的自尊卻讓他趾高氣昂,不露聲色,不想讓他看出任何的端倪。

    那方,武帝等人就沒有注意到宗政熠和赫連非焱之間改變的氣場。

    武帝看着驚恐的赫連飛靜,嘆息道:“靜兒,你的心思父皇已經知道了,只要你說一聲,父皇定會爲你與丞相賜婚!”

    此話一出,喬靈兒臉色驟然變了,赫連非焱也是喜上眉梢看向了武帝,父皇竟然同意?

    宗政熠眼神冷了下去,赫連飛琴身邊的宗政燁也當即就看向了宗政熠。雖然這個弟弟的性格溫和,但是倘若倔強起來,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尤其現在……

    喬靈兒握緊了拳,看來武帝並沒有把他先前所說的話聽進去,只要五公主赫連飛靜一個點頭,他還是會強行的去逼迫他們,將他的意志強加在他們的身上。而若不從,等待着他們的就會是腦袋搬家!

    武帝!

    “父皇,請您給兒臣保留最後的尊嚴。”然而,低低的帶着痛苦的女音,卻是讓在場之人的心境都發生了變化。

    牀上虛弱的坐起的女子,淚水交橫在那張蒼白的面上,雙眼雖然透着無盡的憂傷但是卻格外的堅定。

    “靜兒……”德妃看着如此的女子也不由心疼。

    赫連飛靜慘淡的一笑,這才支起身子在牀上跪着,“父皇,今日兒臣已經做出了這樣令皇室蒙羞之事,死不足惜。如今兒臣卻僥倖活了下來,若讓天下人知道兒臣是用性命去換的丞相一家的垂簾,兒臣可還有尊嚴活在這世上,皇室的顏面又何存?”

    “靜兒……”武帝眉頭再次擰緊。

    “父皇,兒臣自知不及各位皇兄的豪情壯志,兒臣怕死,可是上蒼既然未收兒臣性命,兒臣願苟且活在世上,只求父皇危全兒臣最後的顏面。”赫連飛靜輕聲說着,然後望向了後方的宗政熠,誠心的道歉:“丞相,今日我所做之事我向您和您的夫人道歉,請不要給我同情,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更加骯髒……”說着,她當即一個叩拜。

    “公主,萬萬不可……”公主對人跪拜,即使是丞相也無這個權利。

    “不!”赫連飛靜卻謝絕了宗政熠,“這是丞相應該受的,讓丞相爲難,是我的錯,請您原諒。”

    宗政熠皺起了眉頭,喬靈兒也看着那看似柔弱內心卻堅強的女子,第一次發現,原來古代的女子能夠做到如此的強勢也是有的。跟這種女子相比,那些只顧權勢的男子,就顯得讓人噁心了!

    一室的沉默,堂堂的五公主放下身段,拋開了頭銜,爲自己所犯下的錯誤跪拜道歉,這樣的勇氣若還不能算上豪情,那又有什麼才能夠算得上是豪情呢?

    武帝複雜着一張臉,什麼話也沒有說;赫連非焱則是鐵青着臉,恨不得將赫連飛靜的身上瞪出兩個洞出來。

    許是跪着的時間有些長了,赫連飛靜虛弱的身子再也無法承受,雙眼疲倦的合上。

    “公主!”喬翌粼見她就要倒下,一步上前便將她扶住了。

    赫連飛靜的身子也順勢就倒在了喬翌粼的懷裏,在察覺到那堅硬的身子之時,赫連飛靜這纔有些勉強的睜開眼,有些微弱的呼吸着。男子身上特有的味道讓她的臉龐微微有些人,待看到喬翌粼的面孔時,一抹不易察覺的羞澀也進入了她的眼中。

    “公主,您怎麼樣?”喬翌粼合乎常理的扶正了赫連飛靜,動作無比輕柔。

    “多謝……公子。”赫連飛靜的聲音比之前更添了幾分的虛弱。

    赫連飛琴輕輕的將赫連飛靜放倒在了牀上,“五姐,你還是先好好休息吧!”

    其實讓她再有什麼她也起不來了,她現在的情形確實好不到哪裏去,但是卻還是看向了武帝,懇求道:“父皇,請您不要讓丞相爲難,好嗎?”

    先前是因爲受了蠱惑的赫連飛靜的話才讓武帝有了賜婚的念頭,而今也是由她提出不要爲難的話,自己女兒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了不要爲難丞相的話,即使他想要爲難也不行了不是?

    “朕知道了。”武帝應了一聲,心底卻有着淡淡的不甘心。

    倘若一開始他就知道了赫連飛靜對宗政熠的感情而賜婚兩人,現在他就能夠更好的控制他了,也不必在同一天內讓自己陷入這種難題之中。

    不甘啊!

    說到不甘,其實最爲不甘心的應該是赫連非焱,他精心策劃的破壞宗政熠和喬靈兒順帶着挑起戰爭的開端的計劃,竟然因爲一個喬翌術而破壞的徹底。如果不是喬翌術,赫連飛靜的迷心蠱怎麼可能解?現在,父皇又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同意了不爲難丞相的話?

    喬翌術!該死的喬翌術,他絕對不會放過他!

    過了好半晌,太監才稟報該回宮了。

    這一番忙活,的確已經是申時了,尤其現在入秋,天黑的也更爲早了。

    “皇上,五公主現在身子虛弱,不宜移動,不妨先讓公主在相府休息一陣。”宗政熠上前道,也做個順水人情。

    “父皇,這些天就讓我來照顧五姐吧!”赫連飛琴自告奮勇。

    “琴兒,你不要人照顧你父皇就安心了。”武帝稍稍放鬆了情緒,略微思索後才道:“今日之事不宜宣揚,此外,五公主今日在宴席上所說的話以爲衆臣所知,現今……”

    “皇上,在離相府不遠處不是有皇族的避暑山莊嗎?那裏離相府近,且環境只好,不妨讓靜兒先去山莊靜養些許日子可好?”德妃柔柔的提到。

    最後,德妃的提議得到了認可,赫連飛靜也是一樣的意思,無論如何也不願住在宗政府。

    武帝和德妃回宮,赫連非焱帶着滿腔的恨意離開,而赫連飛靜去到避暑山莊的事情就還是交給了相府的人。

    原本是洋溢着喜悅氣氛的婚禮,卻在着不小的事情中變成了一個混亂的局面。

    如果喬翌術不曾來,那麼事情究竟又能不能得到解決呢?儘管府裏已經恢復了平靜,但是喬靈兒在住到了一個新的房間之後還是有些毛骨悚然。

    皇室的人,果然都是披着人皮的狼,若是他們動手,可以不讓自己曝露出來,卻依舊讓你生不如死。

    而他們明明知道赫連非焱就是下蠱之人,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去證明;再則,武帝即使知道赫連非焱是下蠱之人,怕是也不會有什麼動作,所有的話也不過是來唬騙衆人的而已。

    思索間,肩膀處忽然有了不大不小的按力,在起初的一個吃驚之後就讓她放鬆了下來,因爲宗政熠是在給她按摩。

    “今天累了?”宗政熠那特有的好聽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嗯……”喬靈兒應了一聲,閉上眼睛享受着那堪比專業的按摩技術。

    累,倒不是身體上的累,而是精神上的一種緊繃。

    “跟皇宮裏的人打交道,真**的累。”喬靈兒心裏窩着火,所以在這放鬆的時候很自然也將她想罵的話給一同說了出來,而本人在說出來之後還沒有反應過來。

    按摩的大掌忽然停頓了一下才繼續,宗政熠是真的沒想到她竟然會說出“**的”這三個字,不夠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在聽到這三個罵人的字之後竟然也沒有反感,反而覺得很可愛。

    “累就不要去想了,以後有什麼事交給我就好了。”一個五公主,一個赫連非焱,今天真的是讓她擔心了。

    “你又不是萬能的,交給你你就不嫌煩嗎?”喬靈兒半倚在他的身上,沒好氣的哼哼。

    聞言宗政熠嘴角勾起了一彎淺淺的笑容,“我習慣了。”

    “你想說習慣成自然是嗎?”喬靈兒忽然睜開了眼睛仰頭看着他,那嚴重明顯的是竄起的火苗。

    看到她那不高興的眼神,宗政熠頓時知道自己是說錯話了,笑道:“不成自然,我很討厭。”這句話是真心話。

    “這還差不多。”喬靈兒再次閉上了眼睛享受他的按摩,“要是自然的接受那些噁心的人的摧殘,你肯定就是受虐狂了。”

    宗政熠聞言不由失笑,不過她說的也不錯,要是能夠那樣習慣成自然的接受皇族那種近乎變態的摧殘,他肯定成了被虐狂了。

    在沉默了片刻之後,喬靈兒忽然又睜開了眼抓住他的手轉身問道:“對了,武帝走之前說什麼去酈城,是什麼意思?誰要去酈城?”

    的確,武帝在走之前又再次聲明瞭他要去酈城辦事的事情,現在有兩個人的時間了,他也應該跟她說說了。

    “過兩天聖旨就會下來,我要去酈城代替皇帝將一些貪官污吏和蠱惑人心的罪魁禍首捉拿歸案。”宗政熠在喬靈兒的面前坐下。

    喬靈兒聽聞微微蹙眉:“要去多久?”

    “酈城偏遠,且腐敗深刻,皇上的意思是要我將那裏整治好再派新的官員前去。”宗政熠委婉的道。

    “那是要去多長時間?”喬靈兒臉上已經泛着冷意了,之前她也聽到了張鐵生等人敘述的酈城,那樣一個迷信思想傳播而且還有瘟疫,官員腐敗的地方,竟然是要宗政熠去???

    宗政熠沉默了一瞬,才保守的說道:“至少一個月。”

    “一個月?”喬靈兒陡然拔高了聲音,站起來,“在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要待上一個月?”

    看到喬靈兒如此的吃驚宗政熠心裏倒是流過了暖意,將她重新拉着坐了下來,安慰道:“靈兒,其實酈城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

    “不是那樣,那是哪樣?”喬靈兒幾乎是吼着出聲了,“連朝廷都派人去不了的地方,又是那麼的偏遠,張鐵生還說了有瘟疫什麼亂七八糟的,還不是我想的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宗政熠頓時無語了,只得給她倒茶安撫。

    “不喝!”喬靈兒拿過他手上的杯子就扔到了桌上,“你說說看,爲什麼要你去,你是丞相,不是跑腿的,爲什麼那種地方要你去?”

    “靈兒……”宗政熠有些無奈的喊了一聲,“酈城偏遠是偏遠,不過難以去到並不是因爲那裏的環境差,而是因爲在去到酈城的中間有着一座巨大的山脈,山脈難行,所以纔會與京城關係疏遠。”

    “可是還不是經濟落後的地方?去了那裏連溫飽都是問題怎麼辦?”喬靈兒嘟噥着。

    “靈兒,你聽我說完。”宗政熠再次將暴走的女人給拉着坐好,在她那委屈的目光中才說道:“酈城雖然偏遠,但是經濟並不落後,其繁華雖然不能與京城、漠城相比,但是衣食住行的問題已經不在話下。今日你所見到的張鐵生他們,雖然是出自酈城的一個小鎮,可是你是否看出他們身上的黑色衣服都不是普通的衣料所制?尤其他們在出來的時候還未來得及收拾行李,千里迢迢趕來了京城卻不曾有任何異樣,你覺得他們生活的很差嗎?”

    如此的一解釋喬靈兒也恍然明白了過來,張鐵生他們到其他的城去告官的時候就被勒令不準回去了,身上不可能帶銀兩,可是卻一路長途跋涉到了京城,顯然他們身上也是有值錢的東西的。

    “可是、可是……那裏有瘟疫。”喬靈兒撇去了“鳥不拉屎”這四個固定的字,又挑出新的問題。

    “那個趙天師能夠僅靠着一些藥就將人們的病治好,我足以相信那裏面肯定另有玄機。”宗政熠肯定的說道。

    喬靈兒眨着眼睛,“你的意思是,這很有肯定是那一行人一手策劃的類似瘟疫的東西?”

    宗政熠謹慎的點頭,“瘟疫傳播速度迅速,除非是一起治療才能慢慢的緩和,而區陽鎮的瘟疫已經那麼長時間了,絕對不是因爲病原問題,而是因爲人的問題。”

    “也就是說,那裏可能就是這場瘟疫主導下的大本營?”喬靈兒順着他的話去猜測。

    宗政熠頷首,“還有張鐵生他們所說的官官相護一事,據我說知,酈城的城主孫澤康並非是迷信之人。若然他也站在迷信的一方,這其中肯定是另有陰謀了。”

    頓了頓,宗政熠又道:“再則,那巫師殺害那般的豆蔻女子,我又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濫殺無辜?”

    望入了那黑曜石般的眼眸中,喬靈兒的鼻尖忽然有些酸,心裏也有些彆扭了起來。

    “可是、可是……可是你去那麼久,我想你了怎麼辦?”喬靈兒糾結的把話說完,然後就整個撲進了宗政熠的懷裏。

    其實,也許、大概、可能……這句話是她問那麼多問題最主要的原因!最起碼一個月啊,一個月那麼久的時間,她要是看不到他她會彆扭的好不?

    宗政熠被那衝撞力弄得差點一時間沒有穩住腳步摔倒,尤其在他的心底,聽到她所說的那句話——我想你了怎麼辦?

    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涌入了他的心底,她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可是卻真的不曾料到她會說的如此的直白,雖然現在仍然是處於害羞之中。

    但是,對他來說卻是難以言語的激動和興奮。

    喬靈兒漲紅了一張臉,心撲通撲通跳的狂快,可是卻一點也不想把自己說出口的話收回。

    宗政熠也不說話,只是緊緊地將她擁在了懷裏,她說會想他,那麼他呢?嘶知道,現在她在處理公事的時候腦海中總是會有意無意的浮現出一個女子的身影,佔據了他的意識,讓他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想見到她。

    在他以爲自己是走火入魔的時候那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又讓他覺得自己是正常的。

    如此的來回,宗政熠已經不知該如何來形容自己了!

    “宗政熠,我決定了!”在宗政熠還在思考之時,喬靈兒忽然推開了他,嚴肅的說話。

    “怎麼?”宗政熠被她突然卒的樣子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愣愣的開口問道。

    喬靈兒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我決定了,我要跟你一起去。”

    “什麼?”這下子輪到宗政熠沒有反應過來了,她剛剛是在說什麼?

    “宗政熠,你聽到了沒有,我要跟你一起去酈城。”一個月的時間啊,她真的一點也不想在這裏待上一個月,雖然沒有遇到他之前也是一個人,但是現在嘛……

    “不行,太危險了,你不能去。”宗政熠未經思考就拒絕了。

    一聽到拒絕的話,喬靈兒的臉就立刻拉的老長了,“你也知道危險?!”

    宗政熠伸出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嚴肅的叮囑道:“靈兒,酈城究竟如何我現在也不能肯定的說,但是皇上既然會讓我去,就絕對不會很安全,我不能讓你冒這個險。”而且,他更加擔心的是在路途中,或許會出現一些莫名其妙的“劫匪、山賊”。

    “我要去,我要去!”喬靈兒很是不高興的低吼,“你也知道有危險,有危險我還能看着你去送死,不幹!”

    “靈兒……”宗政熠看着她的眼神卻是十分的堅定,“我不能讓你去。”

    喬靈兒看着他的樣子忽然有些不樂意了,嘶是不知世事的人,不會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背後所隱藏的是什麼東西,所以現在他纔會這麼的肯定的不讓她跟着去。

    但是,她從來都不是害怕危險的人,漸漸地瞭解了他的性情就越發清楚這背後的危險會是如何,所以她會更加的在意。

    宗政熠就着一張凳子坐下來,無論在去酈城會發生什麼事,他都不能讓她冒這個險,現在,她已經成爲了他心中重要的寶物,絕對不能出一絲的危險。

    喬靈兒也沉默着,心思百轉。雖然這個男人看似溫柔,但也是一個腹黑的主;雖然看起來好說話,但是一旦他做的決定,就是十頭牛恐怕也拉不回來。

    而後,她的眼珠一轉,一抹邪佞的笑容爬上了她的嘴角。

    “熠,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喬靈兒笑吟吟的說道。

    忽然卒的語氣讓宗政熠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尤其看到她臉上那曖昧不明的笑容時更是提高了警惕,“什麼事情?”如果是讓她去的事,他絕對不會答應,不管她用什麼方法!

    “你知道我們兩個人才確定了關係,你就要跑這麼遠了,你知不知道時間隔得越久,人的感情就會淡忘的越快?我在這一個月裏看你都看不到,然後我的身邊又有追命、青葉這種優秀的男人,要是……”

    “追命不是你喜歡的類型,青葉已經心有所屬。”不待喬靈兒把話說完,宗政熠就很酷的打斷了。

    喬靈兒頓時瞪了他一眼,追命那種自大的個性的男人確實不是她喜歡的類型,等等,他又是怎麼知道的?此外,青葉和嵐風兩個人之間似乎有什麼,所以……

    “靈兒,別想太多了,我不會答應你的要求。”宗政熠嘆了一聲道,“哪怕等我回來你變心了,我也會想辦法把你的心抓回來!”

    他看上的女子,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地就讓人給搶走了,誰搶他就給誰好看!

    宗政熠這樣淡定以及堅定的神情讓喬靈兒惱了,“我不管,我一定要去。”

    “靈兒……”宗政熠實在有些無奈了。

    “要我怎麼樣你才肯讓我去?”喬靈兒大方的問道。

    “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去。”宗政熠直接否認,在她忽然眼睛一亮的時候又打住了她接下來的話:“我會讓青葉看着你,不讓你偷偷的去。”跟她相處久了,她的性子自然也摸索出了不少,以她的個性來看,絕對有可能自己偷偷的去。

    被說中心思的喬靈兒倒是沒有不甘可落寞的樣子,雙臂突然間就環上了他的頸項,“那我賄賂你好不好?”

    “嗯?”

    “砰”一聲,在宗政熠才露出了一個詫異的表情的時候就發了出來,原本坐在圓凳上的他就直接被喬靈兒給壓着摔倒了在地上。好在地上有地毯,所以並不疼。

    喬靈兒等於是騎在了宗政熠的身上,一臉曖昧的樣子,看着一臉驚恐的他訕笑道:“用你夫人的美色賄賂你,就讓我去好不好?”說話的同時,那一雙小手還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游移點火。

    宗政熠重重的喘着氣,一把將那兩隻小手給捉住,“靈兒,別鬧了……”

    要起身之時,喬靈兒一用力又將他給壓了下去,這次是整個胸膛都貼在了他的胸口,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脣與脣之間有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距離。

    喬靈兒一開口,就可以觸碰到宗政熠的雙脣:“相公,接受我的賄賂好不好?讓我也跟你去好不?”

    這樣艱難的剋制着自己,可是她沒說一個字就觸碰到他的脣,饒是有再大的定力,在自己心愛的女子面前也無法繼續保持下去啊!

    這等於是撒嬌,雖然在這之前喬靈兒本人從來不曾有過,可是現在……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她豁出去了!

    “靈兒……”宗政熠方要想將她推開些許,可是手掌卻不偏不倚的觸碰到了某個軟軟的地方。

    一股電流從宗政熠的指尖流過,喬靈兒也是驚愕的移動,可是、可是更囧的是,在她後退之處,卻忘記了現在她是完全的壓在了宗政熠的身上,這一往後,觸碰到的堅硬自然就是……

    喬靈兒從來沒有這般的囧過,不過囧也有囧的好處,勉強的讓那位原本還堅定不移的丞相大人接受了賄賂!

    而在這幾日之後,宗政熠才悔不當初,他絕對是犯下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這是發生在宗政熠和喬靈兒他們離開京城之前的一個插曲,卻是一個不容忽視的插曲。

    夜色闌珊,卻只是在皇宮外。

    一道黑色的影子從宗政府的屋頂上出現,輕盈的越過一排一排並立的屋頂,朝着那象徵着皇室尊嚴的皇宮大院奔去。

    這個人,輕功如此之高強,不外乎喬靈兒身邊的第一高手:追命是也!

    然而,在即將翻越皇宮高牆之際——

    “嚇!”另外一個黑色人影突然竄出來,嚇得追命一個心慌,頓時從高空中衰落下去。不,是摔落到了一般才勉強的穩住身形,站立在裏屋頂之上。

    “哈弓…”惡作劇嚇唬人的傢伙看到追命那狼狽的樣子更是放肆的笑了出來,妃紅色的脣在月光之下也顯得格外的迷人。

    追命黑色面罩下的臉鐵青,瞪着眼前從來都是來無影去無蹤的神祕人物,捏緊了拳:“無憂,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攔住我想幹什麼?”

    能夠有本事攔住追命的人,除了武功卓越的天下第一公子追命之外,自然還有這江湖上人人避之不及卻仰慕的無憂宮主:無憂!

    “不幹什麼,只是想跟兄臺去看看皇宮而已。”無憂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嚇唬人的惡劣行徑已經給追命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驚慌。

    “憑你的功夫難道會進不去?”追命冷聲道,若不是先前他給了他封毒和血奴毒的解藥,他纔不會這麼友好的跟他說話。

    “皇宮當然只是小意思,只是我更想跟着天下第一殺手。”無憂眨眼間已經到了追命的面前,“都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日本來我只是有心賞月的,但是看第一殺手竟然對皇宮中人有興趣,豈能不去湊湊熱鬧?”

    江湖殺手和皇宮,根本搭不上關係的人和地,追命忽然奔去皇宮,無憂會好奇也不奇怪。

    “不要給老子添麻煩,否則老子絕對殺了你。”追命冷睨了無憂一眼,然後施展輕功朝着皇宮高牆躍去。

    無憂淡淡一笑,他的武功好像也不差,不是任人說殺就能殺的!

    被追上的追命有些詫異的看向了一旁依舊維持着邪笑的無憂,他自認輕功已經是無人能及了,現在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被無憂給趕上了,看來這個人必須要小心。

    “奪命,你要去什麼地方呢?”無憂小聲問道。

    被問的追命忽然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那是自己的名字。該死的,這纔多長的時間,他竟然就快把自己原來的名字給忘記了!都怪喬靈兒那個該死的女人!

    追命沒有回答,而是忽然翻越而下,在一羣巡邏的侍衛的最後虜獲了一個,將他拖至一個角落壓低聲音警告的問道:“太子的寢宮在什麼地方?”

    那侍衛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卻因位扣住了咽喉而不能發出聲音,只得艱難的指了一個方向。

    下一刻,那個侍衛就被敲暈了,並且沒隨意的丟到了一旁。

    無憂在屋頂上將追命的問題聽得清清楚楚,在他將那侍衛解決之後就快速的翻越上了長廊的頂上。

    “奪命,有人僱傭你殺了太子嗎?”無憂在一旁問道,輕鬆的飛躍,跟上追命的步子。

    “老子看他不爽,想給他一個教訓行不行?”追命敷衍的回答。

    “當然可以,不過……”無憂也不在乎追命對自己的不理不睬,然後停了下來,“好像太子寢宮是在那裏,奪命兄,你過頭了!”

    已經飛出丈外的追命聽到無憂這話,頓時停下了腳步,腳下因爲緊急的停頓而踢飛了一塊瓦片。驚嚇之餘,又趕緊飛身撲去,在瓦片落到地面的時候接住了。

    追命將瓦片重新放到了屋頂上,如釋重負的嘆了一口氣。

    “奪命兄的輕功果然厲害,在下佩服!”無憂在一旁樂呵呵的讚美。

    不過這讚美,換來的可就是追命的一個超級大白眼了,然而無憂何許人也,對他那憤恨的樣子根本一點都不當做一回事。

    “那裏纔是東宮?”追命壓抑住了對無憂惡劣性格的怒火,沉聲問道。

    “東宮……自然是在皇宮的東邊,喏,看,那不是嗎?”無憂惡作劇的手指向了一個位置。

    之間一個巨大的院落之中,紅色的牌匾,金色的大字,在燭火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顯眼,那上面,赫然寫着兩個字:東宮。

    “奪命兄,時間無多,你還不走嗎?”無憂下去之前,還不忘提醒追命一番。

    追命氣的要吐血,要不是江湖規矩放在那裏,要不是這裏的皇宮,他絕對要跟這個性格超級惡劣的傢伙一決高下,一定要將他踩在腳下狠狠地蹂躪!

    幾個起落間,追命和無憂都已經到了東宮的上方,太子的寢宮,不必說自然是整個東宮最爲華麗以及大的屋子。

    在觀察了一番之後,追命已經有了方向,“那間!”說着已經往那有人守候的屋子前去了。

    無憂無異議的跟隨在追命的身後,反正現在他就是一個看客。

    兩個人瞬間就到了赫連非焱的寢宮之上,輕盈的腳步聲也未曾讓下面的侍衛太監聽到些許。

    追命解開了一小塊的屋瓦,頓時,透過那一個小小的洞口傳來了男人女人亨茲亨茲yin蕩的聲音。從這裏看去,也能夠看到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影,無比的令人厭惡。

    追命皺起了眉頭,無憂原本的邪笑此時卻換成了嗜血的笑容。

    “還不下去?”無憂催促了一聲。

    “現在?”追命壓低了聲音有些驚恐的問道。

    “難道奪命兄是想在他們辦完事之後再去?殺手也講道德嗎?”無憂不溫不火的問,那語氣,聽着分明就是諷刺。

    “無憂……”追命話才起頭,腳下忽然就是一輕,整個身體隨着屋瓦的碎裂而整個墜落了下去。

    屋瓦碎片以及一條黑色人影突然的出現讓正糾纏着的男女迅速的分開,赫連非焱頓時扯過了一條被單圍在了自己腰間,並且將身下的女人當做工具給扔了出去。

    追命的劍在那女人才驚恐的叫出聲是就一劍刺穿了她的心窩,“來人啊,有刺客!”赫連非焱那方以及拔出了柱子上掛着的劍。

    “砰”一聲,守在外面的侍衛頓時就將門踢開並且衝了進來。

    追命這下子是連埋怨無憂的時間也沒有了,這樣一下子就被發現了……不過他也不想一想,待會等到赫連非焱和那女人辦完了事,還不是一樣會驚動不少的人?

    “來啊,抓刺客……”那羣侍衛看到追命就直接衝了進來。

    忽然間,頭頂上翻出現了不小的動靜,就見那些瓦片如同暗器一般,快速的朝着那羣侍衛直射而去,頓時將那一羣人砸的頭破血流,灰頭土臉。

    “好功夫!”追命在凌亂中還不忘誇獎了無憂一句。

    “過獎!”無憂也不嫌棄,在下一刻就從已經破出了一個大洞的屋頂飛躍而下,目標直逼赫連非焱。

    赫連非焱看着兩個武功都不弱的人臉色一片死灰色,“是誰派你們來的?”

    “去地府問閻王吧!”追命壓低了聲音就提劍朝着赫連非焱刺去。

    赫連非焱當即提劍去擋,但無論是內力還是劍鋒,跟追命簡直無法相比。追命一劍刺去被擋住,而到第二劍,便是輕易地將他的劍給挑開了,待到了第三劍的時候頸後卻突然有了一個擴張的力量將他攔截住了。

    “小心一點!”無憂將追命提了過來,在他還未發飆之前示意了一下前方。

    赫連非焱的身邊多出了兩個身着黑衣的人,面色無比的蒼白,就如死人一樣,他們的手上一個纏繞着青色的蛇,另外一個身上則是爬滿了蜘蛛。

    追命看着那滿滿都是蜘蛛的全身寒了一下,就見赫連非焱指着他和無憂命令道:“把他們兩個拿下,格殺勿論!”

    “是!”兩個黑衣人頓時領命,身影如鬼魅般,腳下幾乎不着地的飛向了追命和無憂。

    無憂眼神一冷,將追命推開,一邊道:“小心那些蜘蛛!”

    “不用你說!”追命冷酷的應了一聲,他雖然對毒研究的並不是很多,但是還不會笨到連這些蜘蛛有毒也看不出來。

    接下來就成了無憂和追命與蛇和蜘蛛人的對峙了,在這原本繁華的宮殿裏,進行了非比尋常的對抗。追命也能夠感覺出這兩個人的武功其實並不是很高,可是他們的手上有着致命的武器,稍有不慎就可能被沾上,到時候毒可不是那麼好解的了。

    那方,一羣前來支援的侍衛齊齊上前拉弓,“殿下!”

    赫連非焱冷着臉從一旁拿過了一把弓,搭上箭就拉滿了弓,喊了一聲:“青蛇!”

    正與無憂打鬥的帶着蛇的男人聞聲,頓時分秒不差的移開了身子,後面那一隻劍已經**過來。

    追命一時驚恐,想要阻止,自身卻被纏上,無法**。

    無憂的嘴角勾起了冷笑,就在那支箭頭射入他身體中的前一瞬,他的手指就好比鋼鐵,只輕輕一碰,那支箭頓時斷裂。

    而後,箭頭與箭尾都被無憂抓在了手中,內力施展,頓時形成了兩支箭,一支朝着玩蛇的男人,另一支則是朝着赫連非焱飛去。

    赫連非焱大驚,頓時抓過了身邊一個侍衛擋在自己的面前。只可惜,那一支箭頭,穿透了侍衛的身體,並且整個沒入了他的腹中。

    “殿下……”

    在其他人都擔憂的時候,無憂給追命使了一個眼色,追命受令,兩個人頓時如同鬼影一般,從原路飛出去了。

    “追——”

    皇宮頂端,追命將頭上的黑紗扯了下來,看着很是隨意的無憂不由問道:“你跟赫連非焱有什麼深仇大恨?”

    “沒有。”無憂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你爲什麼……”

    “我看他不爽!”丟出一句話,在追命錯愕的時候飛身遠去。

    據說,接下來會增加偶家小丞相和靈兒的戲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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