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暖伸手從空間裏面拿出了一個小盒子。
蘇翼白看到秦暖暖手上的盒子的時候,才真正的重視起來。
秦暖暖有一個習慣,是很久之前養成的。
她非常喜歡把自己覺得重要或者是喜歡的東西用盒子收藏起來放在房間裏,如果是常用的東西,那就會按着各種各樣的順序把它們擺放出來。
比如衣服可能是按赤橙黃綠青藍紫的順序,也有可能是用性感到保守的程度高低這樣的順序,也有可能是長短程度,總而言之一定要按照某種特定的順序去排放,如果不是按照她喜歡或者熟悉的順序排放的話,她寧願去花一整天去整理它們。
雖然她是摩羯座。
但是處女座的精髓,她完全學會。
而她用盒子存放起來的東西,因爲東西的不一樣,也會有不同的盒子。
比如,粉色底色,上面有各種各樣的花紋圖案,要不是各種顏色圓球,要不是各種顏色花朵的那種盒子一般都是裝着各種各樣的首飾。根據上面花色的不同,會分爲項鍊,手鐲,耳環,腳鏈等等。
又比如白色的底色,上面有着蕾絲黑色蝴蝶結的盒子,一般裏面都是各種各樣的名錶。
而現在,秦暖暖現在手上拿的盒子是黑色的底色,上面的邊緣位置鑲嵌着白色的八棱形規則寶石。
這樣的盒子一般都是跟末世息息相關的,是末世以來,秦暖暖收集到的重要物品。
蘇翼白接過盒子,打開。
裏面靜靜的躺着一顆黑色的晶核。
晶核裏面暗光流轉,好像掌握着黑暗勢力的絕對權威一樣。
蘇翼白:“這個東西你沒給我看過。”
秦暖暖:“恩。沒有,除了這個,還有。”
蘇翼白擡頭:“還有?”
秦暖暖點頭,手一閃,她的手上再次出現了一個黑底色的盒子。
蘇翼白接過,打開盒子。
裏面靜靜地躺着一個白色的晶核。
晶核的白不是非常蒼白的,而是一種非常純正而又厚重的乳白色。
就好像是乳酪一樣。白得純粹。
蘇翼白:“它們是哪兒來的?”
秦暖暖指了指黑色的晶核。“這個,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小女孩童彤嗎?”
蘇翼白點頭。
秦暖暖繼續道:“從她心臟的位置拿到的。”
蘇翼白指向另外一個跟黑色完全相反的另外一顆晶核,“那這個呢?”
秦暖暖:“這個是從齊棋的心臟裏面取到的。也就是之前說的那個‘活死人’。”
蘇翼白沉默了下來。
金字塔,齊棋,童彤,秦始皇。青銅劍,這是事情根本毫無聯繫。但是在它們那裏獲得的戰利品明顯是一個系列的東西。
蘇翼白手指在輪椅手柄上一快兩慢的敲擊,過了好大一陣子,蘇翼白才重新擡頭道:“現在有黑色,白色。黃色了,你覺得還會差什麼顏色?”
這個問題很好回答,畢竟異能者就那麼幾種類別。要不就是這幾種類別的變異體而已。
秦暖暖:“如果說猜測的話,那應該還有藍色......”
秦暖暖還沒有說完。蘇翼白直接打斷道:“不對。”
秦暖暖蹙了蹙眉頭,有些疑惑的看向蘇翼白。
蘇翼白眯了眯眼睛,“雖然我們水系的異能者收集到的水系晶核是藍色,但是當水系純粹到極致的時候,應該不是藍色,按照老祖宗的意思來看,我們現在只是差綠色和紅色而已。”
秦暖暖:“爲什麼?”
蘇翼白頓了一下開始跟秦暖暖解釋。
金、木、水、火、土這五種元素是所有的基本物質組成。
而顏色配五行既五色。
也就是青、赤、白、黃、黑這五種顏色。
木等於青色,爲木葉萌芽之色。
火等於赤色,爲篝火燃燒之色。
土等於黃色,爲地氣勃發之色。
金等於白色,爲金屬光澤之色。
水等於黑色,爲深淵無垠之色。
秦暖暖現在被越搞越混亂了,“可是如果按照五行的說法的話,那麼之前關於九大奇蹟是解末世之謎的猜測就是錯誤的,那我們在很多地方上面就沒辦法繼續解釋了,畢竟很多點上對應不起來。感覺上這個問題是沒辦法由條件證明得到結論的。”
蘇翼白:“對,但是總有揭開真相的一天。”
秦暖暖非常討厭這樣的問題,總感覺思考這種問題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證明着自己的平庸。
秦暖暖準備收拾東西,不要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不過下一個瞬間,她手頓了一下,然後悄悄收了回來。
蘇翼白被剝奪了很多興趣愛好,現在竟然他被勾起了興趣,她也願意配合他。
秦暖暖看了一眼在昏暗的房間裏,在晶核的各色柔和光芒的照射下顯得越發柔和的蘇翼白的臉,豁然開朗。
這種考腦力的事情,她本來就不應該把希望寄託在自己的額身上的。
明明有蘇翼白。
豁然開朗。
秦暖暖也不管擺了小半個牀的晶核,翻身睡到牀鋪的裏面位置,心安理得的放心睡起覺來。
蘇翼白拿着盒子,左右旋轉,一瞬不瞬的看着它們。
腦海裏不由得冒出了別的想法。
雖然他還不知道這種東西出現的原因是什麼,但是他們出現的方向和目標點很明確。
蘇翼白不得不做出一個大膽的猜測。
蘇羽白身體裏應該也有一顆晶核在。
只是那顆晶核到底是什麼顏色倒是一件讓人無比感興趣的事情。
蘇翼白:“秦暖。”
秦暖暖:“唔?”
蘇翼白:“別忘了明早得出任務。”
秦暖暖:“我知道,不會忘的。”
蘇翼白:“我知道你不會忘,我是怕你忘了把蘇希蘇望留下。”
秦暖暖身體僵硬了一下,她還真的忘了明天不能把蘇希蘇望留在空間裏。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秦暖暖還在睡眼朦朧的時候,就有低聲的持續不斷的敲門聲響起。
蘇翼白眼睛睜開,眸子裏一片清明。
他坐起身,高聲回到:“誰?”
外面一個很蒼老而又壓制不住的激動的聲音傳來:“是小蘇嗎?秦小姐醒了嗎?我們該出發了。”
蘇翼白拿過擺在一邊的鬧鐘。
看了一眼上面的四點半,默了一會兒:“現在不是還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