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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紗嫁衣 - 正文_第三十四章 血夜字體大小: A+
     

    於是,結果一如上次,希可小朋友成功地打劫到了四根人蔘根鬚,而被打劫的受害者一落地就逃難似的跑了。(小人蔘:嗚嗚嗚~~~下次我見到他一定會繞路走的,強盜,土匪,我的根鬚,嗚嗚嗚~~~)

    用掉了打劫回來的三根人蔘根鬚,紮了針止住了傷口的流血,又餵了清水。等了小半天后,地上的人終於醒了。

    “咳咳~~~是你們救了我?”地上的人慢慢地坐了起來,看清楚身邊的地方和人後,微微驚訝地問到。

    “要不是小湘說要救你,我才懶得理你。”希可嘟着小嘴不滿道,轉身又低聲喃喃道:“纔剛到手的人蔘根鬚一下子就用去三條了,虧大了,早知道就不救。這女人這麼命大,哪有這麼容易死的,就算她真的不小心掛掉了,又關我什麼事……”

    看着自家小孩當着別人的面詛咒別人掛掉,樑湘誼尷尬地衝“別人”笑了笑,然後企圖轉移對方的注意力:“你怎麼受傷了?”說到這個,樑湘誼是真的好奇,因爲兩次遇到魅姬時,魅姬看起來都很強的樣子,什麼人能讓她重傷至此?

    魅姬像是想起了什麼,用手捂住胸前的傷口,眼裏閃過一絲哀傷,但哀傷只一閃而過,隨即眼裏充滿着恨意。看到一旁仍好奇地看着她的樑湘誼,魅姬冷冷地回到:“不關你的事。”

    “你這女人。”希可原本就心疼他那三根人蔘根鬚,見到魅姬這樣的態度,狠狠地說道:“真不該救你。”

    魅姬微垂下眼臉,沒有說一句話,站起身來就轉身離去。

    “這女人。”看到魅姬一言不發地離去,希可更氣了,“我討厭她。”

    “小可,別這樣,你不是男子漢嗎?咱們大度一點,不和她計較。而且……”樑湘誼安撫着炸毛的希可,頓了頓又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想起剛纔她看到的魅姬眼中一閃而過的哀傷還有後來的恨意,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是情傷吧?打傷她的人必然是她親近的人,最大可能是她的心上人。

    “好吧。”希可不情不願地應着,心裏卻惡狠狠地想着:下一次見到那女人再受傷的話,別再想他會救她。

    “好吧,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家吧。”樑湘誼笑着摸摸兩個小傢伙的腦袋。(*子:嗚嗚嗚~~~我被忽視了,小湘,求關注,求虎摸。)

    “嘶~~~”樑湘誼痛得倒吸了一口氣,把不小心被針扎到的手指放進嘴裏。那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又來了。

    樑湘誼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縫到一半的小衣服和針線,緩步走出屋外,看着夕陽下的桃林。平時晚飯之後,白月一般會在桃林裏練琴的,但是,今天吃完晚飯後,白月就匆匆回到房間了。他們之間,唉~~~

    “你喜歡白月嗎?”突然響起的話語把樑湘誼嚇了一跳,樑湘誼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魅姬?她這麼來了?前陣子不是重傷得快要掛掉的樣子麼,怎麼現在還到處亂跑?

    “你喜歡白月嗎?”魅姬又重複了一次。

    “關,關你什麼事?”這樣被人大大刺刺地說出自己的心意,樑湘誼的臉有點紅,結結巴巴地說道。

    “哦?”魅姬媚笑了一下,俯下身子,靠近樑湘誼的臉:“你瞭解你喜歡的這個人嗎?”

    “你到底想幹什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樑湘誼皺着眉頭問道。

    “沒有。”魅姬直起身子,拉開和樑湘誼的距離,“只是你上次救了我,我覺得該回報你一些東西,例如讓你知道某些真相,例如讓你知道你愛上的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真相?愛上的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樑湘誼皺着眉頭。

    “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就跟我來吧。”輕柔嫵媚的嗓音像是誘惑人走進深淵的惡魔。

    入夜,赤色的月亮的光比起黃昏時,更加地光亮、嫵媚,略帶赤色的光芒照在白天鬱鬱蔥蔥的霧無森林中,給霧無森林增添了幾分嫵媚,幾分鬼魅。

    森林的夜靜靜的,偶爾從樹林中傳出幾聲鳥鳴,隨後又是很長時間的安靜,赤紅的月光照耀着樹林,樹林中的婆裟樹影,在晚風的吹動下晃動着,樹葉沙沙作響,一切顯得詭異而恐怖!

    略帶赤色的月光照在林中一座四方高臺上,此時四方高臺上躺着個人,看衣服和髮式可以看得出是一位妙齡女子。

    這樣的場景怎麼這麼熟悉?這不是她來這個世界第一晚的情景嗎?躲在灌木叢中的樑湘誼睜着眼睛,一臉不解地看着旁邊的魅姬。你帶我來這裏幹嘛?樑湘誼的眼裏明明白白顯示這個意思。

    魅姬用手指在脣邊比了個安靜的手勢,然後向高臺的方向揚了揚下巴,示意樑湘誼繼續看下去。

    森林裏仍然一片靜寂,似乎沒有什麼變化。

    就在樑湘誼被蚊子騷擾得有點不耐煩,想要離開時,黑暗中走出一身白衣。樑湘誼一愣,一動不動地盯着黑暗中走出的人。

    白月?他不是回房間休息了麼?怎麼在這裏?這麼晚他來這裏做什麼?一連串的疑問出現在樑湘誼的腦海中。

    還沒等樑湘誼想明白,只見白月走上高臺,淡淡地掃了高臺上的女子一眼。這時,樑湘誼才發現高臺上那個女子的手腳被人用繩子縛住了,嘴裏還塞着條手帕,此時見到白月不停地掙扎着,但由於手腳被縛,她只能像條蟲子般扭動着。

    月要幹嘛?這個疑問從樑湘誼腦中閃過的下一刻得到了答案。

    樑湘誼看到白月平時像黑曜石般的眸子一點點變紅,最後紅得像能隨時滴出血來似的。樑湘誼看到白月那隻平時用來撫琴、曬草藥的白皙修長的右手弓成爪狀,一下子插進那女子的胸前,下一刻那顆還在跳動的心臟被血淋淋地挖了出來。樑湘誼看到那女子抽搐了幾下一動不動了,而白月手上那顆心臟也慢慢停止了跳動……

    樑湘誼的瞳孔一縮,整個世界在這一刻彷佛靜止了,只有眼前那血腥的場面和魅姬在她耳邊低聲述說的聲音:“其實附近村落獻祭的祭品從來都不是獻給我的,而是獻給你的心上人——白月的。我只是生活得無聊,偶爾會幫他打下手而已,所以,那天晚上你見到的人才會是我……”

    下一刻,樑湘誼俯下身子吐了起來,“惡~~~~~~惡~~~~~~惡~~~~~~”

    “誰?”白月呵斥道。

    樑湘誼忍住噁心,從灌木叢中站了起來,和白月四目相對。白月一愣,隨即緊抿着嘴脣。

    樑湘誼咬着脣,不發一言地看着他的眼睛,那紅得像血一樣的眼睛。

    這樣的眼睛,這樣有着殘酷的顏色的眼睛,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月的眼睛?她明明記得,她明明記得月的眼睛是和黑曜石一樣的顏色,和黑曜石一樣總是泛着溫潤的光芒。

    然後,樑湘誼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紅色,血一樣的,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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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蒲有話說:

    風乍起,吹皺一江春水。劇情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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