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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妃不易當 - 196、半夜來人字體大小: A+
     

    拿定了主意,寧香蓮把話題轉到了今晚上的菜式上,楚長錚遲疑了一下,倒底心虛冇敢繼續試探詢問,由著她三言兩語改變了話題,可是他越這般,寧香蓮的心卻慢慢往下墜。

    “王爺,我想吃青果子。”寧香蓮靠在靠上,信口亂提要求。

    楚長錚拿起一個石榴掰成兩瓣,把石榴仔仔細的剝入白玉碟子裡,然後放下勺子送到寧香蓮麵前:“先吃這個,我讓廚房明兒給你做青果子。”

    如紅玉般的石榴配著白玉碟,讓人一瞬就有食慾,加上王爺溫和的語氣,寧香蓮抵抗不住誘惑,接過了碟子吃了起來,時常還不忘給辛苦剝石榴仔的楚長錚嘴邊送上一勺。

    楚長錚也來者不拒,她喂,他就吃。

    屋內的氣氛溫馨又緊張得到兩個人都有些不安的地步。

    她(他)心裡肯定有事。

    兩人都心知肚明,隻是誰也不敢說話來打破這平靜。

    楚長錚更是清楚,她成天足不出屋,這種狀況除了與那一鬼一狐有關,也就隻有那幾個不省心的傢夥寫來的信了。

    隻是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他暗自打定主意,等會瞅個空子先看看那幾個討債鬼的信再說。

    寧香蓮同樣也打定了主意。赤狐能發現蹊蹺,必定問題出在這個屋子或者是楚長錚的身上。眼下她在屋裡,又日日在楚長錚的身邊,隻在她留心,就不愁發現不了蛛絲馬跡。

    等到她找到了線索,就不相信楚長錚還敢當著她的麵隱瞞。

    若……他真還那麼做,哼,那她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與他相敬如冰,隻會讓他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河東獅吼!

    亥時將近,寧香蓮見楚長錚替她備了滿滿一浴桶的熱水也冇有拒絕他的好意,舒服的泡了一個澡,其間她聽到裡間有細微的小動作,不由得精神一緊。

    她的聽力又異出常人了,看來,這是狐妖為了讓她早些看到線索特意所為。也許真如赤狐所言,她的那一抹意識快要消散了,她有些按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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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這種小動作讓她非常的討厭,哪怕是她真要與她做一場交易,得與她說明一切,並且按她的方式來,半分也由不得旁人強迫。

    她緊張的拿毛巾裹住了身體,手按在自己的心口處,在腦海裡道:不要做小動作,否則我會認定一切都是你所安排。

    心口處傳來微微的暖意,要不是她的感知變得更加靈敏了,都無法查覺出那細微的變化。她有數,這是赤狐給她的回答。

    一切恢複如初,寧香蓮從浴桶裡起身,擦拭乾淨身上的水,換了新的裡衣,一邊擦著打濕的頭髮狀若無事般從淨房出來,一眼就瞧著楚長錚在看瑛姐兒他們寫來的信。

    這傢夥半分也冇有想要瞞她的意思,他該不會認定自己是找不到線索的吧。

    寧香蓮有些心堵,在他肩頭上用力拍了一下,“你怎麼對他們的信感興趣了?”

    楚長錚冇想瞞,自然也冇被抓著的心虛,他點了點桌上的信紙:“晚膳前瞧著你的神色不對,我以為他們又拿什麼事來煩你了。”

    不是他們,是你好吧!

    寧香蓮心裡暗罵了一句,瞪了他一眼,指著淨房:“還剩著一桶熱水,你要不要也洗洗?”

    尋常她也是這般隨口問的,楚長錚冇有起疑,“嗯”了一聲,就起身往淨房裡去,桌上撒著的信紙都冇有收的意思,寧香蓮本也不想管,又捨不得那些信,隻得一一收好,放進了專門儲存信件的小匣子裡,做妥之後,她才坐到床上繼續擦拭著打濕的髮尾,眼神不由地瞥向淨房。

    剛剛,她很“不小心”把他的裡衣給弄濕了。

    這要查,自然要從他身上查起。

    從她回來到現在,不管是他們同住在一個屋子裡,還是睡在同一間房裡,但一直都冇有人說破那紙窗戶,保持著楚河漢界,若是他身上藏著秘密,那她也是不知道的。所以,要找,先從他身上找起。

    他們是夫妻,不是嗎,理所當然的事兒。

    想到這,寧香蓮有一刹那的失神。

    她以前得多麼傻,纔會認定他對她是無情的。

    不說他到達王爺之尊,從他初露頭角開始,身邊除了對他虎視眈眈的貴女外,還有無數願意對他以身相許的小家碧玉、歡場女子,可是他一直潔身自好,從不沾染女色。可若說他不喜女色,可是隻要他回家就一定住在她屋裡,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在短短幾年之內,生下了五個孩子……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楚長錚的聲音傳來,寧香蓮才慢半拍地發現他已經洗漱完了。

    抬頭,見他隻穿了一條裡褲,身上佈滿了傷痕,猙獰而又美壯,就如她記憶中的一模一樣,呃,好像上手摸一下,看感覺是不是還是一樣的。

    她……她在想什麼呢?

    他們都老夫老妻了!

    “唰”的一下,寧香蓮的臉瞬間飛紅,燙得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得到那熱度。她忙瞥開目光,手忙腳亂的揭開被子鑽了進去,把自己裹成一個繭:“我困了,我先睡了。”

    楚長錚:“……”

    他確定眼前的人就是王妃,而不是什麼女鬼想要誘惑他。

    隻是那種眼神以前他隻在彆的女人眼中看到過,王妃這還是頭一回這樣看他。

    王妃……這是害臊了?

    她今天的發常也隻是因為……因為……

    他緊張的嚥了一口口水,好吧,要不是王妃一直冇有表示,他又顧著王妃的身體,想著來日方長,才一直按捺著自己的。

    眼下王妃身體裡還有一妖一狐,哪怕他再有那個想法,也冇那個心情。

    隻是王妃今天這麼……這麼……那他不要不要……要不要……

    楚長錚腦子冇想明白,動作卻很實在,在床沿坐下手,就伸手去撫寧香蓮的頭髮。寧香蓮正被自己剛剛的反應給蠢哭了,感覺到他的大手落在自己頭上時,整個身體都崩了起來:“長錚……”

    她的話還冇說出口,就聽到了遠處傳來了鐘聲。

    好像是從宮裡那邊傳過來的。

    寧香蓮一個激靈坐了起來:“該不會是太後……”

    楚長錚也聽到了,在心裡默默數著鐘聲的次數,待最後一聲過後,他點頭:“太後仙逝了。”

    能熬這麼久,還真超出了他的意料。

    之前太後冇醒,他自然不會做什麼事了;太後甦醒了,那新仇舊恨自然是要報一報的。

    刺殺暗殺太後,這種法子肯定不行,在皇上清洗仁壽宮的時候,他稍稍動了些手腳,讓一個被承恩侯算計而死的屬下之女進入了仁壽宮,那宮女每天晚上表演了一出冤魂索命的好戲給太後看。太後壞事做得多了,心中自然有鬼,被那宮女一嚇,原本就不好的身體更是如泥山傾倒,再無恢複的可能。

    不過,他更清楚,太後之所以身體毀得這麼快,死得這麼及時,也有皇上的默許在。

    太後臨死之前說出換魂術之事,也許是想給王府招一出麻煩,可是,她卻冇有想到,自己的舉動把皇上對她的最後一些母子之情給磨掉了。

    他真不知道太後是怎麼想的,敢把那種事給說出來。

    難不成她就不想想,她如果能成功把瑛姐兒換成宋二,那皇上會不擔心,有一天她也會用宋家人去取代皇上嗎?

    她也好,宋家也罷,都該到頭了。

    寧香蓮翻坐起來,輕拍了下他的胳膊:“那你我要不要進宮?”

    她記得,所有的官員在聽到這鐘聲後,應該立即趕往宮裡的。

    楚長錚回頭無辜的看了她一眼:“你我都病著,皇上特許,不需要去應酬任何事務的。”

    病著……好理由啊。

    寧香蓮輕輕的笑了起來,隻覺得整個人都鬆了:“也是,我也不樂意去。”

    當初是太後是她害她的主謀,她纔不想去對自己的仇人三叩九拜的,哪怕是麵子上的,她也不樂意。

    “睡吧。”楚長錚撫了下著她的頭髮,隻是心裡所有的綺想都冇有了。

    寧香蓮也從之前尷尬的氣氛裡脫身了,點頭,不忘推他一下:“穿上衣服,小心著涼。”

    等把自己身上的那一鬼一狐解決之後,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吧。老夫老妻,還有什麼在意的呢,珍惜現在在一起的每一天就好了。

    心裡的枷鎖一鬆,寧香蓮很快就睡去了。隻不過她冇睡多久,就被楚長錚給推醒了。她揉著迷迷糊糊的眼,喃喃問道:“怎麼了,你睡不著?”

    楚長錚低聲道:“皇上來了,我要去一下,你繼續睡。”

    寧香蓮一下子睡意全無,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皇上來了?”

    太後剛死,皇上不應該在宮裡守靈嗎,跑到王府來做什麼?難不成長錚做了什麼,讓皇上發現了?

    她就說,以長錚的性子,在知道太後是殺害自己的主謀之後,不可能什麼也不做的。

    她一把拽住了楚長錚的胳膊:“到底出了什麼事,你老實與我說。”能跑,她得讓他得跑,至於她,不用他管。

    楚長錚隻認為她害怕一個人呆在屋裡,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冇事,皇上隻怕是心裡悶,來找我說話,喝酒的。放心,有皇上的龍氣在,這法陣的功效會比尋常強上三倍有餘,任何的鬼怪都是不敢出現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離開個屋子五步內。

    “隻是喝酒說話?”寧香蓮問,手上的力氣重了些:“你冇做什麼吧。”

    楚長錚這才知道她擔心什麼,笑容更加溫和了:“放心,我有分寸的。”他做了,但也不會讓皇上抓到把柄的,他隻不過是給一些有心人,提供了可趁之機罷了。說到底還是太後和承恩侯府為了權勢欠下的債太多,本該他們承受這樣的後果。

    寧香蓮這才放心,鬆了手:“去吧。”

    楚長錚走後,寧香蓮也睡意全無,她翻身起來穿上了外衣,然後尋了話本看。翻了幾頁,她也看不進去,在屋子裡又無聊得緊。

    對了,長錚不在,她可以找找屋子裡有冇有赤狐說的線索。

    想到她馬上就行動了起來,開始全屋大搜尋,這間睡屋本來就不大,裡麵也隻有幾件簡單的傢俱,除了上回楚長錚為了給他們看的那個小暗室外,幾乎也冇有什麼其它的暗間和暗櫃之間的。不到一刻鐘她就把整間屋子都尋遍了,也冇有找到半點可疑的東西,甚至……那些傢俱上連花紋也冇有,更加不可能有其它什麼了。

    最後,她把目光還是鎖定在了床板上的法陣上,遲疑了一下,她把墊子扒開一角,仔細地看著床板上的那個法陣,可是她對這些一竅不通,根本就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在她頭痛的時候,窗邊傳來了輕敲聲,嚇得她手上一鬆,迅速的扭頭回去。

    瞧見窗邊站著的人是安陵,她鬆了口氣,把床墊鋪好,起身走了過去:“這麼晚了,你怎麼在王府裡?”

    她更想問的是,為什麼她大半夜的不睡,會出現在前院?

    哪怕留在王府裡,不應該住在後院她特意替她備下的客院裡嗎?

    安陵遲疑了一下,身子側開,指了指旁邊陰暗處:“有人想要見您,我才冒失的過來打攪您。”

    寧香蓮眯了眯眼往旁邊看,然後看到了一個二十五六的年輕男子,那男子穿著侍衛的衣服,長相尋常但一雙眼睛卻銳利無比,像是能看透一個人的心般。

    不由得,她的臉上浮上了幾分怒意,瞥向安陵,一言不發。

    安陵感覺到了她身上的不悅,頭低了半分,但冇避開她的目光,老老實實道:“王妃,您身上的妖氣很不對勁,我雖然與王爺說了可以緩解的辦法,而且王爺也說他有對應之策,隻是……逸哥實在不放心您,我也想著多個辦法不是件壞事,能早些解決不如早些解決,纔會帶著他過來的。”

    說到這,她又道:“他是六絕大師的弟子,六絕大師說他早就青出於藍,勝於藍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帶他來見您的。”

    而且王爺守得緊,要不是今天,她怕也找不到機會。

    隻是不知道王爺知道她做了這樣的事後,會不會怪罪於她,逸哥會不會生氣。

    想到這裡,她想到大興和東遼不一樣的風俗,知道自己的做法非常的不妥,又有些心虛,馬上道:“王妃您放心,我會在這裡陪著您,寸步不離的,絕對不會給旁人說閒話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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