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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完美福晉 - 第42章 都不能活字體大小: A+
     

    訥敏對三所的消毒工作極盡重視之能事,其他處也是一樣,有孩子的當然會更多一分懸系,沒孩子的也是緊張擔憂不已,畢竟傷寒之症,可是會致命的。

    小佟佳氏和宜妃現時都沒孩子在身邊,小佟佳氏是根本就沒生,而宜妃則是非常慶幸五阿哥和九阿哥全都被康熙帶去塞外了,但身邊沒孩子,要操的心卻是一點兒也不少,小佟佳氏和宜妃是身負掌管宮務之責的,這傷寒之症萬一要是瀰漫到宮中來,她們的麻煩可就大了,若是再傳到了皇太后的寧壽宮......後果會如何,就更讓人不敢再往下想了。

    除了催逼監察着宮中各處的消毒工作,又着太醫院每日定時到宮中各處診脈,御藥房每天都要備好各式藥品,或煎煮好分發給宮中諸人服用,或用來燻蒸各式器物,再,御膳房也要按照御醫們所開的方子,對菜式進行調整,弄些有預防作用或是能增強抵抗力的膳食,每日忙着看顧這些事兒,小佟佳氏和宜妃是既勞累又懸心,生怕哪下有人來報,宮中誰誰誰染上了,對引發這些個麻煩的端親王家的兩姐弟自然是沒什麼好氣兒,但,御醫該派還是要派的。

    被派到內大臣他塔喇努達海宅第裏的教養嬤嬤更是滿肚子怨氣,按說被指給有功之臣、又是朝廷要優撫的親王后裔,本該是個好差事的,可是在他們剛到京的時候不派,卻在過了兩個月之後的現在想起來要派了,不免就讓人覺得有幾分蹊蹺了,有心想先打探打探,上邊卻是催得急,接了指令就得馬上動身,她們也只好懷着一顆疑惑之心,去上任了。

    結果嬤嬤們纔剛進到內大臣他塔喇努達海的宅第,與端親王府的格格還沒見禮完畢呢,外面就有人來報說,端親王世子克善染上了傷寒,在宮中暈厥過去,內大臣努達海已經帶他回來了。端親王府的格格一聽就焦急滿面,直接就衝出去,迎到了抱着世子的內大臣努達海,又跟着他一路回到世子的房間裏,嘴裏連連不停的叫着世子的名字。

    嬤嬤們對格格的愛弟之情是感動的,對她情急之下的一些有違規矩禮法之處,也並不去太苛求,只是這內大臣一家男男女女的全都聚到了世子的臥室之中,雖說是出於對世子的擔憂,卻也未免有些逾矩了。

    結果逾矩的還在後面,當格格靠近世子,搖着他叫着的時候,有人來攔着她了,只是這個人不是內大臣的額涅,不是內大臣的夫人,也不是內大臣的女兒,而是內大臣自己,他就那邊將手直接握到了格格的肩膀之上,雖然他因爲怕格格也受到傳染,但這個樣子也太不成體統了,尤其是還有御醫在場呢。

    當嬤嬤們不動聲色的,一邊說着勸慰的話,一邊將格格與內大臣隔開的時候,那邊內大臣的兒子聽御醫說世子會得這病,很有可能是因爲吃了外面的飲食,就在那兒檢討,說自己前幾天曾帶世子出去逛街,讓他吃了好多的小吃,然後世子的侍衛就火了,上前攥着內大臣兒子的領子怒吼着,“你要是害死了他,我跟你沒完。”

    那侍衛的一片忠主、愛主之情是沒錯的,可是這死啊活啊的,話裏也沒個忌諱,卻又讓嬤嬤們想皺眉了,而後,御醫說,除他之外,再加一些侍候的人,其餘人等全都要離開望月小築。那格格卻堅持不肯離開,格格不走,她們這些被派來照顧侍候格格的嬤嬤們當然也不能走,而那個內大臣努達海則說自己曾經得過傷寒,也堅持着要留下來照顧。

    能當上教養嬤嬤的人,都不是單純好糊弄的,內大臣這話中的真假自然是騙不過她們的,但這時候她們爲自己的人身安全擔心還擔心不過來呢,也沒心思來阻止他,另何況她們也覺得,這府裏本就該有主人留在這兒承擔責任的,畢竟端親王世子是他們主動請旨奉養的,又很有可能是內大臣的兒子帶出去隨便亂吃東西才致生的病,萬一世子真要有個什麼,他們自然也是脫不了干係,內大臣這麼做,也算是聰明,他堅持留下來照顧世子,雖冒些險,卻可以表出自己的忠心,等將來皇家追究之時,多少也能有個被寬貸的理由。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端親王世子的病來勢洶洶,端親王府的格格,每天都淚流不已,不得不說,這個格格的性子雖軟了些,舉止也隨便了些,態度也太平易近人了些,但對世子的病情確實是很憂心的,也堅持要親力親爲的照顧他,喂他的藥,內大臣對世子的照顧也很盡心,只有一條,在君臣上下之分上,他做得卻不是很到位,格格的閏名張口就叫,嬤嬤們也出言提醒過,可他卻還是常有脫口之時,說得多了,倒惹得格格不高興,說她們在這個時候,不說一心想着救治世子,卻還只管糾纏這些沒有用的旁務。

    沒有用?旁務?嬤嬤們互相對看了一眼,再看看躺在牀上的世子情況確實並不很好,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只是私下裏,卻照舊有她們的擔憂。

    “這端親王府的格格,”錢嬤嬤第一個開口說道,“行事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她若不是這個樣子,”孫嬤嬤這時已經明白過來了,“估計也不會派咱們來了。”

    “也別管她是什麼樣子了?”鄭嬤嬤說道,“只說咱們現在要怎麼辦吧?說實話,只要一想到那天咱們看到的情形,我這心裏就直發毛。”

    鄭嬤嬤所說的情形,指的是有一次正輪到錢嬤嬤和孫嬤嬤休息,而她和吳嬤嬤則被打發出去取一些照顧世子所用之物,結果等她們一回來,就見端親五府的格格正靠在內大臣努達海的懷裏哭,然後內大臣又用兩手捧着格格的臉安慰她,當時就嚇得她們差點兒把手上的東西都摔了,忙趕緊先退出幾步,然後有意發出些聲音,這才走進屋中,雖然那時候兩人已經分開了,但那個情景卻已經是落在鄭嬤嬤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

    “誰不說呢?我這心裏也是一直難得安生。”同看到那幕場景的吳嬤嬤也是心有慼慼焉,“這內大臣就算是想攀附權貴,想與端親王府的遺孤多示親近,可這麼做也是太過、太不象樣了,這豈不是有損格格的閏譽嗎?”

    “閏譽?”錢嬤嬤搖了搖頭,“就端親王府格格的這般行事,不用別人損,她自己就損了。”

    “照我想着,”孫嬤嬤皺着眉說道,“或許內大臣是故意如此的,他怎麼說也是朝廷重臣,這些禮數不應該不知道,或許他是見世子情勢危急,怕會有個好歹,致闔第之人被問罪,這才先攏住格格,讓格格念他們的好,到時候也能爲他們說話求情。”

    “你這麼說,倒有可能,”錢嬤嬤想想點了點頭,“格格到底年輕,估計又被端親王夫婦寵得不知世事,現時一下子失去了父母家人,內大臣如對女兒一般相待,讓格格心中生出孺慕之心,再加上世子病情危險,格格也是擔憂焦急,這才一時失了些分寸。”

    “女兒?孺慕?或許吧,”鄭嬤嬤回想着自己看到的情形,語氣還帶着不確定,“但不管怎麼樣,咱們總不能任由這個情形發展下去吧。”

    “當然不能,”孫嬤嬤堅決的說道,“現時只是世子生病,事危從權而已,等世子好了,咱們當盡的義務、世子和格格這兒該立的規矩也就都該做起來了。”

    可是世子的病卻是越來越重,重到御醫最後都要放棄了,端親王府的格格一聽御醫這話,立時就對着他跪了下來,“你救他你救他求求你救救他……”說着就要磕下頭去,嚇得御醫一邊忙連連說着“使不得,使不得,格格快請起。”一邊又忙着要躲開。

    幾個嬤嬤雖然理解格格此時悲痛絕望的心情,卻也不能看着這樣的情形繼續上去,趕緊上前去扶,可格格只是不依,依舊不停的求着御醫,這時候倒是努達海的勸說起了作用,他說“還沒有到最後關頭,我們誰都不要放棄。”而再然後的日子裏,大家也確實沒有放棄的,日夜輪班的守着端親王世子,不敢讓他的身邊有絲毫離人,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十天。

    嬤嬤們有些年紀了,在照顧擔憂世子之外,又要注意看着格格與內大臣之間的舉止,見有逾越之處,就要有意無意的上前去隔開,這樣堅持到此時,已經是身心俱疲,鄭嬤嬤和吳嬤嬤還沒到當班的時候,正在屋中休息,而當班的錢嬤嬤和孫嬤嬤,則因爲勞累過久,實在是支撐不住了,倚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格格也是一樣,坐在世子的牀邊的椅子也睡着了。

    內大臣努達海到底是武將出身,身子底子比較好,看到新月睡着了,就拿了條被子給她蓋上,動作雖輕,卻還是把她給驚醒了,在確認了克善沒有變化之後,她向努達海問出了這些日子以來所發現的疑問,“你從沒有害過傷寒是不是?”

    錢嬤嬤和孫嬤嬤這時也被他們說話的聲音弄醒了,聽到格格的問話,再聽到她說,“這些日子,我看着你的一舉一動,你勤於洗手消毒,你對克善的症狀完全不瞭解……你根本沒害過傷寒”之後,正在心下里感嘆着格格雖不太知世事,到底也還有些觀察力的時候,結果就聽到了她下面的話,“請你爲我,成爲真正的銅牆鐵壁,因爲我好害怕……如果你被傳染了,如果你變成克善這樣,那我要怎麼辦?失去克善或是失去你,我都不能活請你爲了我,一定一定不能被傳染……你答應我,一定一定不會被傳染……”

    錢嬤嬤和孫嬤嬤這一驚非同小可,再看過去,那兩人已經緊緊的抱到一處了,內大臣的嘴裏還一疊連聲的低喊着“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你放心,我會爲你活得好好的你絕不會失去我我是銅牆鐵壁,而且百毒不侵”

    錢嬤嬤和孫嬤嬤扭着僵硬的脖子,互相對看了一下,都同時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震驚惶恐之色,什麼叫“失去克善或是失去你,我都不能活”失去世子,還可以說姐弟情深,又或是端親王府的最後一條血脈斷絕,讓格格失去希望,可失去內大臣算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格格就不能活了?

    還有,什麼叫“爲了我不能被傳染”?什麼又叫“我會爲你活得好好的”?這端親王府的格格和內大臣努達海之間貌似......貌似......,他們這到底是個什麼關係啊?這些日子,看着格格對世子也是心疼擔憂不已,可現在世子還躺在牀上人事不省,還說不上能不能救得回來呢,這格格怎麼就能與一個可以當他阿瑪的男人擁到一處去了?

    誰能來告訴我們,這端親王府到底還有沒有家教了?這到底又是誰在害我們,才讓我們接了這麼個倒黴之極的差事?這樣子發展下去,我們可真是要“都不能活”了

    嬤嬤們發現了端親王府的格格,居然和撫孤的大臣之間有了私情,自然是駭得不輕,又不敢隨意吵嚷出來,壞了皇室宗親的名譽,只好假做不知,一邊不管身子再怎麼疲累,也要加緊再加緊的瞪大了眼睛盯着內大臣和格格之間的一舉一動,並盡力將其二人隔開一定的距離,一邊又暗中向上天祈求着世子的病快些有個結果。

    不,不只是快些有個結果,還得是好起來才行,萬一世子不好,格格這又出了醜事,那她們這些身邊侍候的人,會落個什麼下場那就很不好說了。而等世子病好了之後,努達海就沒理由再呆在這兒,而她們,也能離開這個被隔離起來的望月小築,到宮中去向有關人士稟明情況,也省得事態發展到後來,自己等人還要承擔後果。

    上天好象聽到了嬤嬤們的祈求,在端親王遺孤之一的格格與撫孤的大臣相擁到一處的事件發生之後的第三天,端親王世子的病情終於開始有所好轉了,可也就是在那之後的一天,內大臣的家人強行衝了進來,老夫人拉着努達海就要往外走,原來是跟着他征戰多年的親信阿山說漏了嘴,把他並沒有得傷寒的事兒講出來了。

    面對着母親的指責,妻子的動情相問,兒女們的要以身相待,內大臣努大海的反應是,掙開老夫人的拉扯,過去直接就阿山打倒在地,然後又理直氣壯、慷慨激昂的對他家人說道,“從幾時起,他成了我的代言人了?他夠格嗎?你們居然相信他,不相信我?我爲什麼要騙你們?我是個年近四十歲的人,會不知道我自己的肩頭上有多少的責任,會不知道自己是一大家子人的支柱,會那麼衝動的拿自己的生命來冒險,來開玩笑?當年生病的人是我,差點兒一命嗚呼的人也是我,他能比我清楚嗎?當年軍醫明明說那就是傷寒,這些天我看着克善害病時的所有症狀,就和我當年時是一模一樣,這還錯的了?”

    嬤嬤們早就想把努達海弄出這個院子了,只是之前苦於沒有理由和說法,這時看見機會就在眼前,又看端親王府格格並不打算開口的樣子,忙由鄭嬤嬤上前來說道,“他塔喇大臣就不要再用這些話來隱瞞老夫人和夫人了,您確實是沒害過傷寒,這些日子我們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格格之前問您傷寒會有什麼樣的症狀,您根本就說不出來,每次與世子接觸之後,你也非常注意洗手消毒......”

    老夫人和雁姬之前被努達海一番義正詞嚴的話說下來,本來還覺得自己理虧、做錯了,這會兒再聽鄭嬤嬤的話,看向他的目光就帶着震驚和失望之色了。

    “鄭嬤嬤,你怎麼也這麼說呢?”努達海見狀,忙打斷鄭嬤嬤的話說道,“我之前會說不出傷寒的症狀,是因爲那時候我病得昏昏沉沉的,記得不很清楚,可是當克善出現那些症狀之後,我就都想起來了,至於我注意洗手消毒之事,是因爲御醫也說了,得過傷寒,並不是絕對不會再得了,我小心些也是正常的。”

    “他塔喇大臣,”孫嬤嬤也開了口,“您就別再瞞了,您和格格說的話,奴才們都聽到了,您可是對格格親口承認,您沒害過傷寒的。”

    “什麼?”努達海一愣,新月也是一驚。

    “他塔喇大臣,”錢嬤嬤又把話接了過去,“奴才們知道,您是擔心世子和格格的安全,畢竟是您請旨奉養世子和格格的,奴才們對您的忠心很是感佩,但現時世子的病情已經有所好轉,有奴才們照顧他就好,並不需要您再繼續呆在這兒了。”

    “是啊,”吳嬤嬤也跟着說了話,“他塔喇大臣既不是御醫也不是大夫,就算是繼續留下來冒險,也沒有什麼意義,既然您也知道自己的肩頭上有多少的責任,也不知道自己是一大家子人的支柱,就請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來冒險,來開玩笑了,快隨老夫人出去吧,世子和格格這兒,您不用擔心,有御醫在看顧着,有我們侍候着,不會有事兒的。”

    努達海聽着這四個嬤嬤一個接一個,不只把自己的謊言如數拆穿,還讓自己再呆在這裏也沒有了理由,不由得氣急的說道,“你們都是怎麼回事兒?我明明就害過傷寒,我也根本沒對格格承認過什麼。”

    “格格,”孫嬤嬤轉向新月行了一禮,“看來,這事兒還得您說話了,奴才們自問還是沒聽錯的,可他塔喇大臣卻是堅決不承認,那就請格格發話吧,當着他塔喇大臣的額涅、夫人、兒子、女兒的面兒,格格您說,是奴才們聽錯了嗎?他塔喇大臣真的患過傷寒嗎?”

    “我......”新月的目光在老夫人、雁姬、驥遠、珞琳的臉上一一略過,最後落在努大海的臉上,對上了他那雙充滿着焦急和渴望的目光,她閉了閉眼,咬了咬脣,最後堅決的說道,“沒有,嬤嬤們沒聽錯,努達海他,確實沒患過傷寒。”

    “新月”努達海驚痛的叫了一聲,又馬上說道,“你們別聽她的,她只是不想我留下來冒險,我真的患過傷寒。”

    “我們自是要聽格格的話。”老夫人現時對端親王府的這個格格已經很不滿了,自她入府以來,兒子、孫子、孫女,都象着了魔一樣的總往她哪兒跑,連個禮數也不講了,兒子這會兒又是寧可冒着生命危險,又寧願欺騙着自己和妻子兒女也要留在這兒,而這個格格,在之前卻是閉口不言,直等到嬤嬤們把話都說開了,又直接問到她頭上,這纔不情不願的承認了,這自然是讓老夫人心生忿恨的。

    不過,自己兒子的所爲卻更讓老夫人失望和傷心,陰沉着一張臉,她再次去拽努達海,“走,跟我出去。”

    努達海還想要往外掙,老夫人厲聲喝道,“今天你要是不跟我出去,我就一頭碰死在這兒,你信不信?反正我的兒子已經不把他的責任當回事兒,不把這一大家子人放在心上了,我不如早早去了,眼不見心不煩,也省得落個白髮人送黑髮人。”

    “額涅,您何苦這樣說呢?”努達海見老夫人態度堅決,言詞激烈,無奈之下也只好妥協了,“好好好,我跟您出去就是了。”

    一邊說着,努達海一邊恨恨的看了看那幾個宮裏派來的那幾個嬤嬤,轉而看向新月的時候,又是一臉的憐惜和關心,“新月,你在這兒要小心,克善現在已經好些了,你也不要太累了。”又囑咐雲娃道,“照顧好你家格格,洗手消毒之事,一定要看緊了。”

    “他塔喇大臣放心,奴才們一定會看顧好世子和格格的,”孫嬤嬤衝努達海恭敬的說道,“您是朝中重臣呢,外面說不定還有多少政務等着您辦呢。”

    好不容易總算是把內大臣從望月小築裏請出去了,嬤嬤們集體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全心照顧世子了,至於格格常有的淚眼盈盈,這些日子看常了,已經有些習慣了。

    就這樣又過了些時日,終於御醫開口宣佈,世子的病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格格和雲娃擁抱在一起,又哭又笑的,莽古泰則是跪在地上向御醫連連磕頭道謝,雲娃見狀也跟着跪了下去,嬤嬤們見格格整整衣服,也有想要下跪的意思,忙要過去相攔,結果相攔卻變成了相扶,因爲格格才向御醫走了兩步,就已經暈過去了。

    嬤嬤的心頭頓時一緊,別是世子剛好,這格格又染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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