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伯安和兄弟們吆五喝六的打着遊戲,一個個的打起精神來了,嘴裏不停的笑罵着。
陸戰君叫來了保鏢:「外面情況如何?」
「那幾個人在打遊戲,江俞軒在他自己的房間,陳天天好像去找安男去了。」保鏢回答。
陸戰君看了一眼卧室,暗衛說:「韓倩倩小姐剛剛在吳潤竹房子裏,我不知道她們在幹什麼。」
吳潤竹和韓倩倩都是女人,兩個女人在一起能幹什麼?再說,保鏢也不好意思進女人的房間。
「行了,你去休息吧,倩倩在這裏的事情不要讓人知道了。」陸戰君揮了揮手。
夜,安靜的隱藏在黑暗中,只留下點點繁星在墨色的夜空裏眨着眼睛,周圍偶爾傳來一兩聲貓叫。
寒伯安拿着雪茄,在手中捻來捻去,電腦的聲音開得很大,凌辰斜靠在沙發上,郝景文皺着好看的眉頭,手中拿着一杯茶。
「怎麼樣?」寒伯安問李長卿。
「陳天天在安男嫂子的房間,江俞軒一個人在房間,吳潤竹和韓倩倩在房間呆了一個多小時,然後韓倩倩去了陸戰君的房間。」李長卿看着寒伯安說。
「江家這裏徹底和陸家走到一起了?」凌辰語氣不好的說。
這幾個人里凌辰算是最知道真相的,陸家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只是看起來人畜無害,毫無攻擊性而已,實際上狡猾奸詐,深藏不露。
「你們說韓倩倩和陸戰君在一起是她個人所為,還是江家指使?據我所知,江家對韓倩倩可是捧得厲害,韓倩倩出道這麼久,從來都沒有任何緋聞,被稱為娛樂圈裏的玉女,既然甘心和陸戰君在一起?」寒伯安對着凌辰和郝景文說。
「無利不起早,陸戰君現在的身份非比尋常,韓倩倩說不定早都和陸戰君在一起了。」郝景文其實在心中是不相信江家會指使韓倩倩去接近陸戰君的。
「也對,和陸戰君在一起,韓倩倩還敢鬧緋聞嗎?」凌辰點點頭。
「事情比我們看到的還要複雜,只是不知道軒軒能看明白嗎?」寒伯安糾結的說。
「三哥雖然失憶了,但是他今天應該能警醒,他們旗下的藝人和陸戰君偶遇,似乎不對勁吧!」郝景文喝了一口茶,慢悠悠的開口。
「看你們糾結的,我去把江俞軒請過來不就行了?陸戰君的人已經休息了。」李長卿大咧咧的說。
寒伯安點點頭,他們得旁敲側擊的要讓江俞軒和陸家離得遠一些。
李長卿悄無聲息的出門了,過了一會,李長卿拉着江俞軒到了他們的房間。
「軒軒,我們玩遊戲,三缺一。」寒伯安笑着招呼江俞軒。
江俞軒微微一笑:「能和幾位兄弟在一起打遊戲,就是俞軒此生幸福。」
「三哥的嘴,騙人的鬼,這個好像是你們之前的口頭禪?」凌辰開着玩笑。
江俞軒失憶之後,他們就在西城見了一次面,那一次其實大家都是不歡而散。
「我以前這麼不靠譜嗎?」江俞軒看着凌辰認真的問。
「開玩笑,你現在也不靠譜!」寒伯安嗤笑一聲。
江俞軒聽了寒伯安的話心中有些不舒服,寒伯安還真的是一點面子也不給他。
「三哥,不開心了?我們之前可是無話不說的,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郝景文江寒伯安的話的話說完,江俞總臉色有些不好,便開口說道。
江俞軒可以失憶,但是情商和智商不能拉低。
江俞軒看了看郝景文,心裏有一絲暖流涌過,自從他自己失憶之後,大家似乎都在防着他,江俞軒覺得自己是被孤立的那個人,他努力的想要找回記憶,努力的想要溶於這個社會。
家裏的人也很關心他,尤其是姐姐江俞琪,江俞琪幫着他適應工作,幫着他回憶過去的人和事,但是江俞軒總覺得缺少點什麼。
江俞琪告訴江俞軒,他們江家和寒家還有郝家是世交好友,寒伯安和郝景文雖然說不是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讓江俞軒要和寒伯安和郝景文多走動走動。
今天吳潤竹約他到四季山莊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談,江俞軒沒有想到,吳潤竹是要介紹他認識陸戰君,對於江俞軒來說,他對陸家一直沒有多少好感,而且他也沒有必要去上趕着和陸家結交。
他的老婆是張倩楠,他的學長是周澤瑞,而且學長和他關係也不錯,有這樣兩種關係在,陸家也不那麼重要。
今天又見到了江家旗下的韓倩倩和陸戰君在一起,這讓江俞軒心裏很不舒服,雖然他們看似偶遇的樣子,其實江俞軒不是個傻子,吳潤竹動的心思怕不是一點點,但是江俞軒到現在還不知道吳潤竹的目的。
今天唯一讓他開心的是見到了寒伯安和郝景文,只是開心的同時心裏卻有那麼一絲絲的失落,按照江俞琪的說法,他們三個人關係非常好,可是今天他們在一起聚會卻沒有通知他一聲。
江俞軒看了看郝景文又看看寒伯安,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
「來呀,三哥,一起玩遊戲!」凌辰笑着說。
「玩什麼遊戲?」江俞軒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他們幾個一點玩遊戲的樣子都沒有。
「扮豬吃老虎!」寒伯安淡淡的說。
「好!」江俞軒輕笑一聲坐下來。
「軒軒,你說遊戲怎麼玩?」寒伯安看着江俞軒。
「大家怎麼玩我就怎麼玩!」江俞軒笑着說。
今天的偶遇不是巧合!
「韓倩倩和那位在一起!」寒伯安看着江俞軒說。
寒伯安想從江俞軒這裏知道是不是江家的意思。
「吳潤竹今天約我,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但是今天見到了那位,她還沒有和我談事情,我還不知道她的目的。」江俞軒毫不隱瞞的說出了今天的情況。
江俞軒等了一會見大家都沒有說話,便接着說:「我今天才知道韓倩倩和那位在一起,我覺得應該是吳潤竹的手筆。
還有那個陳天天,吳潤竹一直都在有意無意的說我和陳天天之前的事情!
我對之前的事情已經沒有太多的印象了,我希望大家能幫我分析一下。」
江俞軒的話一說完,寒伯安等人心裏齊齊一松,江俞軒雖然失憶了,但是他還是以前的江俞軒。
「你對之前的事情能想起來多少?」寒伯安問江俞軒。
「全部都忘記了!」江俞軒看着寒伯安,眼裏閃過一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