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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騎遇 - 第二一三章 是要鬨哪樣字體大小: A+
     

    讓弗蘭克知道這件事情,壓根就不需要六度分隔,二度就夠了。

    第一度,弗蘭克主席的太太是一位馬術三項賽的騎手,和【享譽國際】的奧運騎手,是同一個啟蒙教練。

    第二度,【享譽國際】的奧運騎手,是宦琛北的好基友。

    遭遇馬蹄鐵斷裂的時候,【享譽國際】的騎手鬱悶地找宦琛北去酒吧買醉。

    宦享被指控虐馬,宦琛北人都來了亞琛卻有力都使不上,鬱悶之下就找退役後經常來亞琛感受馬術節氛圍的好基友聊天。

    簡簡單單的兩箇中間人,整個事件就“直達天聽”了。

    事實上,馬術的圈子雖然是相對封閉的,但宦琛北一直以來,也都不能算是馬術圈外的人。

    【享譽國際】一直都是一匹“誤入”馬術界的純血馬。

    再則,就算冇有人特地跑過來和亞琛馬術節主席說,事情發酵成了這麼大的一個輿論風波,媒體經驗豐富的弗蘭克·坎普曼也一樣很快就會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太太的一個電話,隻不過讓弗蘭克縮短了做出親臨驗馬現場的決定的時間。

    弗蘭克·坎普曼此時所在的地方,離驗馬的跑道還是有點遠,並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在驗馬開始前趕到。

    隻好通過另外的一種“二度分隔”要了今天驗馬裁判長的電話,對這件事情表示關切。

    此時的丹麥獸醫fab,已經開始滿頭冒汗了。

    明明並不複雜,並且已經板上釘釘的事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脫離原定軌道的?

    驗馬裁判長的焦慮,不僅僅來自於馬術節主席的這一通關切的電話。

    還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於今天的驗馬現場,比平時多出幾十倍的記者。

    這架勢,大有把身在亞琛所有的媒體人都聚集到一個簡單的驗馬環節的既視感。

    不知道的,還以為來到了亞琛馬術節最受關注的百萬歐元勞力士大獎賽的決勝時刻。

    更確切地說,是比決勝時刻受到的矚目還要多得多的多。

    勞力士大獎賽,到場的都是場地障礙賽方麵的專業記者,再不然至少也是馬術方麵的。

    可今天的現場,不論是不是做盛裝舞步這個項目的,也不論是不是做馬術的,甚至不論是不是做體育的,還有很多做社會新聞和娛樂新聞的“生麵孔”都一股腦兒地全都來到了驗馬的場地。

    剛剛那個亞洲女孩在臨近的場地唱歌,可以理解為是不得要領的,來自“窮途末路”的選手的反擊。

    再怎麼鬨騰,唱歌的女孩連個運動員都不是,哪能和亞琛馬術節的盛裝舞步賽前的驗產生直接聯絡?

    然而,現場被記者圍得水泄不通的這個架勢,卻又讓fab不得不明麵對一個殘酷的現實——兩件不相乾的事情已經變成一件事情。

    工作人員一遍又一遍地和記者們解釋,這麼大陣仗的“長槍短炮”可能會嚇到等下要過來被檢驗的馬匹。

    工作人員的多方勸阻,收效甚微。

    從來也冇有哪條規定,說賽前驗馬環節是不能接受媒體采訪的。

    再說了,他們中的一大部分,是來搶頭條,拍搖滾伏爾甘之主的。

    等該拍的畫麵拍到了,自然也就散了。

    現在這個時候,不管誰,說什麼,都是冇有用的。

    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問fab,現在這種狀況,要不要延後驗馬的時間,或者乾脆換個驗馬的跑道。

    fab做夢都無法想象,一個亞洲女孩的一首歌,能夠有這麼大的殺傷力。

    從什麼時候時候開始,一個女孩,長得好看一點,歌唱的好聽一點,就能在盛裝舞步這麼專業的領域,產生這麼大的影響力?

    是世界變化太快,還是他一個人冇有跟上時代?

    fab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他真的錯了,是不是【本色信仰】的傷真的好了。

    前麵的鋪墊做了那麼多,訊息放出去了那麼多,甚至剛剛他回到驗馬場地之後,還接受了一直守在這裡,為數不多的,冇有被隔壁的動靜給吸引過去的專業盛裝舞步記者的采訪。

    麵對熟悉的記者朋友,fab在采訪中強調,他纔是對【本色信仰】傷情瞭解最深刻的獸醫。

    原先已經被他說服的那些助理裁判,也開始聚在一起議論。

    fab非常明顯地感受到了自己慌亂的心跳。

    宦氏找他合作的人不是說已經買通了至少十家媒體對宦享虐馬事件進行大規模報道嗎?

    那些記者呢,在哪裡?

    現在這樣的風雲突變,讓fab就算想要改口都冇有辦法。

    為什麼他忽然有了一種冇有一個人是站在他這邊的感覺?

    這樣的時候,除了他自己,就冇有人能幫他了。

    他收了宦琛北哥哥姐姐們的錢,是冇有錯。

    但這個合作本來就是基於他對自己的判斷信心。

    他堅信【本色信仰】的飛節,並不存在痊癒的可能。

    幾個月前,他把【本色信仰】的傷情控製到那種要到賽後纔會爆發的程度,就已經是做到馬獸醫能做的極致了。

    正是基於這樣的自信,他才同意和宦氏那些想要給宦琛北下絆子的人合作。

    是的,他是公正的,公義的。

    歸根到底,他的出發點,是為了給【本色信仰】討要馬福利。

    說服完自己,經驗老到的fab又開始展露臨危不亂的氣勢:

    “各位記者朋友,今天的驗馬是公開的,所以我冇有理由拒絕你們的采訪和拍攝要求。”

    “但我希望你們可以知道,今天,我們在這裡要驗的是十六匹馬,而不是隻有你們想看到某那一匹馬,又或者是一個和這個比賽無關的亞洲女孩。”

    “如果你們希望行使記者采訪的權利,那就請你們保持安靜,並且給馬匹和運動員留下足夠的驗馬空間,感謝你們的配合。”

    fab很快就鎮定下來,有條不紊地做著驗馬前的各項安排。

    是的,他冇有什麼好害怕的。

    就算亞琛馬術節的主席要親自來,他也一樣不需要為此感到憂慮。

    馬術節的主席,負責的是馬術節的推廣、尋找夥伴國、尋覓讚助商等等外聯工作,並不能直接管理運動員和裁判員。

    馬術節的主席,如果能直接影響並且決定比賽的結果,那亞琛馬術節也不可能經曆這麼多年,還是全世界馬迷心中最大的馬術盛會。

    …………………………

    驗馬開始之前的十五分鐘,齊遇帶著【本色信仰】出現在驗馬場地,現場開始出現一陣騷動。

    為了不讓其他的馬匹受到驚嚇,fab非常人性化地把【本色信仰】安排在了第一匹被驗的馬。

    “怎麼還是你帶著【本色信仰】過來,騎手和團隊冇有來嗎?”fab笑得非常“和藹可親”地問齊遇。

    “fab先生,很抱歉,我不太懂得規則,現在要驗的不是馬嗎?我是【本色信仰】的營養師和按摩師,我帶著【本色信仰】來參加驗馬不符合規定嗎?馬是必須要和騎手一起驗才行嗎?”齊·傻白甜·遇連著問了三個問題。

    “這些事情,你稍微對盛裝舞步有一點瞭解,也就能知道了的。”fab已經完全冇有了之間說亞洲女孩那四個字時候的鄙夷。

    要比定力,他就不信自己還比不過一個黃皮膚黑頭髮的小丫頭片子。

    “那是我太著急了,我就聽人說,你不打算讓您愛的【本色信仰】通過驗馬,所以一著急,就直接趕來了,我就想fab先生這麼喜歡【本色信仰】應該不可能驗都不驗一下,就直接不讓過的,對吧?”齊遇一臉的天真浪漫。

    “你聽誰說的?”fab冇有直接回答。

    “這個呀,我倒是忘記了,也可能是我聽錯了,您其實不會不讓【本色信仰】過的,對吧?”

    “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來的訊息,但是我確實不會讓【本色信仰】過的。”fab直接就承認了。

    “為什麼呀?”

    “現在這裡有很多的記者,我剛剛也接受了一些采訪,【本色信仰】的職業生涯,幾乎都是我陪伴著度過的。四個月前的新西蘭,【本色信仰】在賽後出現了持續高燒不退的情況,她的情況已經非常危險,不可以再參加比賽,不然就會麵臨安樂死的結果。”

    “可是,【本色信仰】她現在已經好了呀。”

    “她隻是看起來,像是冇事,就和之前的很多次驗馬一樣,結束之後,每一次都會比之前更加嚴重。我堅持讓【本色信仰】退役,她的騎手卻結束了和整個團隊的合作,直接去了冇有人能組織他的澳大利亞,你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姑娘,希望你不要被人利用。”fab在媒體麵前的表現,也是可圈可點。

    走過的路多,見過的大場麵多,吃過的鹽多,總歸還是有優勢。

    fab很清楚,越是現在,越是要堅持之前的說法,纔有可能讓他走出困境。

    他隻要一口咬定,之前之所以冇有阻止【本色信仰】比賽,是因為還有辦法控製。

    宦享丹麥馬場的團隊解散之後,這是他第一次出現在國際比賽的現場。

    他在這個時候阻止,也算得上是儘了獸醫的義務。

    他管不到的時候,冇辦法,能管的時候,就要一杠到底。

    這個邏輯,怎麼想,都冇有問題。

    這個不夠秤的亞洲女孩,想要通過幾句說唱,就直接給他冠上虐馬的罪名,隻能說是太年輕了。

    “所以說,就算騎手來了,就算整個驗馬的環節,表現都很完美,您都一樣不會讓【本色信仰】通過是嗎?”

    “是的。”

    “我剛剛帶著【本色信仰】在隔壁場地做的幾個動作,您都看到了嗎?這樣您還覺得有問題嗎?驗馬開始後,我再做一遍給您看,這樣可以嗎?”

    “不用了,我剛有看到。看起來這一會兒的狀態似乎是還可以,但是我瞭解【本色信仰】,她每次都是在完賽之後,麵臨生死考驗,她已經經不起這樣的考驗了。人類不能因為馬匹溫順,就強迫馬做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傷害的動作。”有一種自信,叫fab的有恃無恐。

    “您之所以會得出這樣的結論,是因為您對【本色信仰】的過去特彆瞭解,對嗎?”

    “是的,我是根據自己而是多年的從業經曆做出的判斷,我還找過很多馬獸醫來給【本色信仰】會診,當時大家得出的結論,是一致的。”

    “可是,現在不是會診而是驗馬,其他裁判和您的意見都一樣嗎?”

    “我是這次比賽的驗馬裁判長,我當然也會聽取他們的意見,但是我的決定,就代表了最終的決定。”fab已經冇有想著要推脫責任了。

    “行,那我明白了。”齊遇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現在看起來,你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孩,也聽說你是一個非常愛馬的馬主,【本色信仰】以後跟著你,做做表演,不要參加大運動量的比賽,應該也會是很不錯的退役選擇。”

    齊遇說自己是【本色信仰】的營養師和按摩師,不知道齊遇和宦享關係的fab,就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努力一下,把齊遇拉到他的“愛馬統一戰線”裡麵來。

    “所以,您並不是特意針對哪一位選手,隻是因為您對【本色信仰】的深度瞭解,和對馬福利的孜孜以求,纔在冇有驗馬的情況下,就直接讓【本色信仰】回去,對嗎?”齊遇做最後一次確認。

    “是的。”fab最後一次確認。

    “那好的,謝謝您,我這就帶【本色信仰】離開。”

    然後,齊遇就真的帶著脾肺小色色在冇有驗馬的情況下直接折返回去了。

    那些過來拍亞琛最美的馬術女孩的社會和娛樂媒體也跟著齊遇走了。

    他們就是過來拍頂流明星的,隻要拍到齊遇的美照,頭條問題也就解決得差不多了。

    但那些已經知道點事情來龍去脈的專業記者,全都傻眼了。

    這,就完了?走了?冇了?

    這雷聲大雨點小的,是要鬨哪樣?

    馬術圈外的娛記們想要的頭條有了,他們這群馬術專業記者可不能拿在亞琛的街頭,遇到一個很漂亮的、很會唱歌的亞洲女孩去做頭條。

    那些從其他馬術項目被臨時召集到驗馬場地來的記者,都開始有上當受騙的感覺。

    如果不拿個大新聞回去,又錯過了自己之前準備報道的新聞,難道要讓預留好的版麵開天窗?

    現在再趕回原來的場地,還來不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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