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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樣錦 - 卷五好和井徑絕塵埃13局中人⑧字體大小: A+
     

    卷五 好和井徑絕塵埃 13、局中人⑧

    匪和匪婆對海貨都不感冒那些作爲回禮的蝦蟹也不肯收。夏小滿也沒推讓不收就算省下了倒是讓廚下裝了幾屜蟹黃包給他們。

    送走了匪類夏小滿這才得空回上房坐下同年諒彙報今rì行動。年諒已是知道匪婆與滿娘瞧病的事打人下去便先問道:“馮夫人怎麼說?”

    夏小滿講了個大概壓根沒提忘憂散對錦蛋是含混帶過。因着前者是禁忌話題而後者本是年諒好心反而辦錯事她再強調倒像是強調年諒的錯誤特地讓他內疚一樣實不厚道。

    然即使她什麼都沒提年諒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到底是內疚起來摟緊他那可憐的滿娘連聲道是“倒累了你”好一陣子直到滿娘說姿勢不對起來重睡腰痠背痛腿抽筋才放手。

    夏小滿得以脫身便立時拍拍他的肩膀轉移話題又拿來那暗器匣子連珠子來顯擺。年諒也是沒見過這物什的好奇的接過來鼓搗了半天夏小滿就繪聲繪sè講起來海灘上匪婆被螃蟹夾了事件年諒跟着笑了一回先前的沉悶氣氛也就消失了。

    她想起自家那個蟹八件的創意來便道是回房畫些東西起身要回去。年諒卻拉了她正sè道:“這東西不能私造!”

    呃?她奇道:“什麼?”怎麼就不能……她突然醒過味來笑着一拍手道:“你不會以爲我造連珠子吧?!”

    年諒瞧了她半晌鬆了口氣。敲了敲手中匣子道:“原是當你興起不細思量呢。兵器只軍器監造得民間便是獵刀也有所限。那些江湖人暗處私造器械私下販賣也便罷了咱們明着拿出來賣豈非瘋了。”

    夏小滿哈哈一笑賣暗器?那她真是瘋了。她笑着推了推他。道:“我又不是傻的誰造兵器啊。我要做套吃蟹的傢什。”她頓了頓又問道:“雖然剛纔沒想但這會兒想起來咱們要不要造幾個連珠子留着自己人用?”

    年諒搖頭道:“不妥。授人以柄。畢竟是朝廷禁造之物。”

    夏小滿聳聳肩這東西就像新社會地手槍一樣屬於管治器械那她現在算不算非法窩藏槍支?“那這個怎麼辦?不能留?”

    年諒擺弄擺弄手裏的匣子。道:“單一隻無妨也好含混過去。若像你所言多留幾個若真遇小人查將起來這物什一時又燒不化便是埋了沉塘了都能抄得出罪責難逃。且這物什……多說近邊兒防身護院還得是馬刀弓箭。”

    他說着忽而瞄了她一眼拉了過她胳膊在她驚詫中擼了她袖子。捏上一捏笑道:“你留雖是留然能用得上?這可是沉甸得好臂力才成。”

    她撇撇嘴。單手提溜起來掂掂道:“還行。拿得動。”

    他挑眉笑道:“你便不曾想這物什現用現戴可來得及?若是天天戴着……”

    她揉搓着那裹着匣子的獸皮翻得只剩下白眼仁嘀咕道:“沉死是不能但一定得捂出痱子來……”

    現暗器根本比不了手槍、遠沒有想象中那麼方便之後夏小滿悶了好一陣子又一個夢想破滅了。便就丟在一旁全身心撲在她的蟹八件上就在年諒房裏桌案上鋪開畫紙塗塗抹抹起來。

    憑着記憶力畫出幾樣她拿去給年諒過目又叫人拿了熟蟹來手動分解。給他講解每樣傢什大概怎麼使用。

    年諒頻頻點頭。笑道:“雖繁瑣按部就班倒是斯文。吟詩賞景慢慢品來。別有一番風雅。只知你愛吃蟹子未成想你這般上心難爲想得周全。”

    夏小滿乾笑兩聲沒敢接茬只道:“這一兩rì就把表小姐請來幫着畫圖再捎回去給鋪子裏?”見年諒只笑着瞧她便眨了眨眼又解釋道:“不是我着急是螃蟹最肥就這陣子這東西不講究個時令麼錯過去就只好等秋天了。這眼見也五月節了……”沒說你急。”他笑出聲來道:“我瞧這圖做來不難一會兒就快馬叫人送圖和銀子回鋪子裏我先要一套後個兒之前送到莊裏來。。。”

    呃?咋比她還急?夏小滿奇道:“你腿傷呢現在還不能吃物這麼着急要什麼?還是……給誰家回禮?”

    他抿了抿嘴道:“你過糊塗了後個兒小滿。”在她愣怔時已攬了她入懷啄了啄她耳尖道:“我原在想生辰與你添置些什麼好飾衣裳總沒你可心的。可巧我也省省心你便成全我吧琳琅閣頭一套這蟹八件算我與你賀生辰地可好?”

    夏小滿在古代第一個生rì收到了有生以來價錢最貴的生rì禮物一套嵌珠玉鑲寶石的純銀蟹八件。

    沒有更貴的禮物是因爲這個生rì十分低調沒往玫州府一張帖子也就沒有禮尚往來送生辰賀禮的玫州府那些人家裏側室做壽的不在少數年府也沒少隨份子夏二nǎinǎi做壽也不算逾規只是她不想罷了。

    夏小滿可不在乎什麼身份不身份的是懶得同那些夫人nǎinǎi小姐周旋前陣子年諒病中的往來應酬也讓她膩歪透了過個生rì可不想折騰了。年諒倒是有心擡她身份但想着她那身子骨也是怕她再累着她既不喜熱鬧便也不提擺宴了。

    於是這個生rì只在莊子裏設了兩桌酒有頭有臉地上桌喝一口下面人也有加菜加餐;玫州城府裏那邊雖沒主子在卻也這麼置辦的;然後府裏、莊裏以及琳琅閣上上下下僕從夥計都有紅包。

    莊上唯一的客人便是紀靈書了。打頭兩天夏小滿因蟹八件地事想叫紀靈書過來商量年諒便派人打着夏小滿生辰的名頭接姨母表妹過來樂樂。紀鄭氏過來瞧了年諒無礙。送了衣料與夏小滿做賀便就回城去了只留紀靈書在這邊住幾天。

    小滿這天酒席宴變成了教課堂那一套蟹八件生rì禮物就成了教具。夏小滿慢慢拆了三四隻蟹反覆給紀靈書演示教會她所有細節又趁着她高興勁兒叫她反覆練習直到動作嫺熟優雅蟹八件市場推廣代言人這光榮任務就交到小丫頭身上。

    紀靈書一直住到四月廿九纔回城若非初一要陪紀鄭氏禮佛上香她還是不想走。走時戀戀不捨拉着夏小滿的手。直央磨過陣子再尋由頭接她過來道是天天對着海比在城裏鬆快多了。其實她也沒多鬆快這幾rì裏也設計了不少款式蟹八件。與之搭配的碟子碗也有琢磨但因着無論燒瓷還是雕玉碗都沒那麼快便就放棄準備做後續周邊產品。

    她們這邊每確定一份圖紙夏小滿都遣快馬送回玫州城讓琳琅閣放下一切訂單集中力量做蟹八件。鄧掌櫃從幾個小金玉鋪子裏借了些夥計專門打下手總算搶在五月之前先趕出二十套來。而後再慢慢做。

    這其中十套給了紀靈書。夏小滿同她商量着讓她端午節前後開場詩會請那些千金小姐們吟詩飲宴席間作以推廣。又兩套是孝敬年諾的。鋪子裏有新鮮物什總要去孝敬免得rì後旁人說將起來年諾反倒不知道是自家親戚出地未免心下不滿挑理。餘下的纔是自家留了做第一批貨源。

    誰知道年諾收着東西當天就去同紀靈書學了怎麼用然後又從琳琅閣拿了六套走五月初三胡府私宴宴請玫州城頭幾位號人物時便就用上了臨走時又一人送了一套。

    翌rì琳琅閣留存地蟹八件就全部買光了又收了幾張加急訂單。都是在十套以上。

    紀靈書那邊宴席還沒定rì子就已有朋友來同她打聽琳琅閣的蟹八件她手裏那十套便也沒留住都勻了出去。

    至此琳琅閣才迎來的第一個售貨高峯期之前借的夥計非但沒還回去連做木匠活兒地夥計也被拉來幫工。便是這樣。也得沒rì沒夜的趕才能趕出訂單來。鄧掌櫃急得不行當天下晌便親自驅馬來見夏小滿彙報情況商量對策。

    鄧掌櫃抵達望海莊。正是夕陽西下時。

    夏小滿對於城裏地事一無所知原是定的不必rìrì來報信只等端午節紀靈書那詩會開了之後再說因此這會兒正是晚飯後推着年諒在海邊兒散步。一路看中文網

    她其實愛海上rì落比愛rì出多。rì出着實太快上一秒火球兒纔在海平面上露個頭下一秒已是一縱而出瞬間光芒萬丈咄咄逼人。rì落卻是一個極緩慢的過程火球沒了刺眼的光芒呈現一種將熄滅般的暗紅sè慢慢的一點點沉淪若是海面無風無浪那更美好水波始終漾着碎金樣地光煞是迷人。

    她從前就最喜歡這個時候出來晚風徐徐晚霞滿天沒有清晨的浮躁顯得安靜而祥和。

    小時候是牽着父母的手來海邊兒散步夕陽把人影抻得老長一家三口其樂融融;長大後同男友偎依漫步會在瞧着左右無人注意時彼此交換親吻甜蜜而美好;原也一次又一次幻想許多年後白蒼蒼與老伴相互攙扶着甚至推着輪椅再來看rì落文藝腔的說一句“夕陽染紅白”“共度殘生”又是怎樣地幸福。

    而如今……她確實推了個人來看rì落……可是哎……

    她偏頭去看年諒他面容平靜眼睛微眯着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夕陽沒染紅他烏黑地卻是染紅他白皙地臉。覺她瞧他他也偏過頭目光相詢。她輕輕搖搖頭他淡然一笑拉過她手握在掌心焐着。

    五月間地處南方地玫州本已是極熱但因着望海莊在海邊兒比城裏溫度要低不少。早晚起風時甚至有些涼。夏小滿出來時也是披着薄斗篷地身上不冷只是一路推着輪椅手露外面叫海風吹得涼。

    手上一暖。她綻出個笑來擡頭望了望越黯淡地夕陽深吸一口氣好像某個瞬間可以持續一輩子那麼久。

    可惜實際上和諧美好持續不了多久。那邊長隨跑來稟報鄧掌櫃來了在莊上沒找到東家等不及派人來請東家回去。便自己跑來海邊兒找了。

    夏小滿瞧着氣喘吁吁跑來的鄧掌櫃就是一驚先前美好的心情“嚓”一聲稀碎無數壞念頭涌上來有過一次失敗再怎樣也無法極度樂觀便是有點兒什麼總先往壞處想。況且沒大事哪能這麼急?

    忽然手上一緊她低頭去看年諒他只道:“莫慌。”愈攥緊她的手。

    她牽了牽嘴角點了點頭。待鄧掌櫃到近前儘量平靜問道:“什麼事?”鄧掌櫃一邊兒喘一邊兒把這兩天的事說了道:“小地也沒想是這樣。現下東家還是儘快想個法子纔是這一兩rì地生意抓不住怕就有人拿了咱們的蟹八件去別家仿製了!”

    夏小滿簡直聽傻了她沒想到她期待的火爆沒出現在走使用路線的開果器上倒出現在走形式主義路線的蟹八件上;她也萬沒想到蟹八件竟是在大姑姐手上推廣開來的不是推廣這件事本身而是大姑姐這個人她一直覺得大姑姐不給她拆臺就不錯了能幫她簡直是見鬼了。上次年諒腿地事兒沒收拾她算她走運這會兒……唔應該是個意外……

    太意外了。她臉上掛着笑已是不知道神遊哪裏。

    “東家……東家……”鄧掌櫃快急瘋了。蟹八件有多大利潤?就看來下單地這些人個頂個富得流油都是銀子打的面子!這每套蟹八件不淨賺幾百兩都對不起自家。幾十套訂單。那是上萬兩銀子抵多少匣子呢!若被別人截去生意。腸子都得悔青。

    他忙不迭掏出謄地單子奉與夏小滿道:“東家早做定奪……或是……盤幾個鋪子過來?借的人不長久啊。”

    年諒現滿娘走神不由一哂晃了晃她的手自家先接過單子來掃了一眼夏小滿回過神來忙跟着一起看。果然是形式主義戰勝了實用主義訂單極具“貴”婦特sè一律是可着貴的來銅的都沒人搭理皆是純金純銀、鑲玉鑲寶石簡直不是顯風雅而是擺闊。

    “需要盤幾個鋪子大約要多少銀子?”年諒問道。

    鄧掌櫃還沒說話夏小滿先打斷道:“先不盤。(電腦 閱讀??w??w ??w.??.??)”

    鄧掌櫃和年諒皆是一愣年諒低聲道:“琳琅閣賬上銀子若不夠你在官中暫支上一兩萬也無妨崖山莊那邊頭批銀子已是入賬了的。”

    夏小滿已是想過了的纔剛起步不能盲目擴張還是等穩定了再說。只搖頭道:“不是差銀子。蟹八件前頭這一陣子是賣得好但一戶人家能買多少套?一套能使多久?這不是瓷的動不動就碎了這結實着呢許是十年八年都沒事兒。這東西仿地也容易沒多久怕遍地都是了。這會兒誰都知道咱們急盤鋪子肯定高價而一兩個月下來該買的買差不多了仿製的也都出來了咱們又許用不上這麼多人了到時候再兌鋪子出去就難了。連帶着這些人也沒活兒做咱們既不能白養活着又沒法子讓他們自生自滅左右都是麻煩。”

    鄧掌櫃腦門冒了汗道:“東家不能這麼想有了現下這幾筆就能將幾個鋪子本錢賺回來了彼時再兌出去兌多少銀子是多少銀子都是白落。現下這幾筆要抓不住往後更沒生意了。”

    夏小滿道:“還是等穩定了再說。當然現在的生意不能不要但是咱們不兌鋪子。咱們先頭不是借人麼現在還是借立個契算他們在咱們這裏打短工咱們給那些鋪子裏多少銀子給幫工地夥計多少工錢。都寫進去白紙黑字雙方認可。時間……就先一個月吧到期再續。咱們等於免費……唔我是說。白教他們學徒做蟹八件的手藝那些鋪子東家一定樂意。也就這陣子回頭他想把人送進來咱們都不收呢。”

    見鄧掌櫃面露難sè她也沒理繼續道:“前頭這些單子要緊着做出來。之後就開始限量每天接單子多少數手藝一定要保證力求jīng益求jīng。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蟹八件哪裏都能買到但琳琅閣地纔是最正宗最好的!只要有這個口碑出來以後就總會有生意而且還是越是限量來買的人越多。”

    鄧掌櫃道:“東家後面說的我省得只是借人這個……”

    夏小滿道:“鄧掌櫃先前不也借來了?我相信你能做到。學徒就這樣了師傅的話倒是得多僱兩三個。凌二一人肯定忙不過來這個你去問問凌二地意思讓他舉薦。你這邊有什麼好人手也舉薦幾個叫凌二看看。主要是看合得來不能一塊兒做活兒地就用。”

    鄧掌櫃抹了一腦門子汗無可奈何應聲稱是。

    夏小滿笑道:“還請回去轉告難得開門紅大傢伙辛苦一下這陣子忙過了定封大紅包相謝人人有份。鄧掌櫃。你的那份就不用我說了吧。”

    鄧掌櫃也沒太欣喜的模樣主要還是愁人手問題便只謝過東家就要回去。

    夏小滿忙道:“天都快黑了就在莊上住吧。來回跑馬也太辛苦了。其實也不必你親來打小夥計過來就是了。”

    鄧掌櫃道:“謝過東家惦記。只還得安排東家交代這事。明兒再回去怕是耽擱事了還是這就走。這邊兒道好走。黑也沒什麼。”

    夏小滿便就沒再相留年諒吩咐了安排兩個長隨護送回去也是回府裏知會韋楷若琳琅閣那邊忙不過來就叫家裏人過去幫着做些不需要什麼手藝的活兒。

    送走了鄧掌櫃夕陽也徹底沉入海底只剩下微末的紅霞猶是不幹緊緊抓着天邊一角。

    夏小滿忽然覺得特別不真實從眼前的景sè到蟹八件這件事。一直期待一直期待可真實現了反而怕是虛幻。她仰起頭望着墨sè漸濃地天空深呼吸再深呼吸止不住滿臉地笑喃喃道:“成功了……”

    年諒一笑握起她的雙手道:“恭喜。”

    她歪頭看他一晌粲然一笑使勁點了點頭忽而俯下身抱住他同樣被海風颳得微涼地臉頰貼上他的闔目感受那片皮膚的熱度低聲道:“同喜。”

    他一笑攬住她偏頭親吻她腮頸半晌方低聲道:“天黑了也起風了。回去吧。”

    一向自詡信奉實用主義的夏小滿同學到底靠了形式主義物什淘到了第一桶金。

    之後的經營卻不是如最初那般一帆風順借人計劃遠沒有她想得那麼簡單虧得鄧掌櫃也不是簡單的人最初辛苦了幾rì到底從幾處劃拉了人來。夥計是不缺了師傅這邊卻不容易找。

    凌二那邊在金玉這一行裏並沒什麼好友了倒是叫鄧掌櫃挖來一個從前金玉堂跳槽的師傅同凌二合作過雖沒交情但彼此認可現在也能配合到一處去。再在玫州城尋成手師傅便不容易了鄧掌櫃提出要去瓚州僱夏小滿也同意了只還沒找到合適的。

    琳琅閣不是至善齋到底沒年家地牌子沒人賣這個面子蟹八件走俏後各大金玉行都開始仿製。人家無論資金還是人力資源都強過琳琅閣又都是多少年的老鋪子早有一批固定的客戶琳琅閣的生意便被分走不少。

    然琳琅閣佔了一個先機最初大賺一筆不說名聲也打出去了“正宗”兩字擡了不少身價而後走地jīng品路線又有款項限量的說法吊足了人胃口到底站穩了腳。

    金玉堂也開始做了蟹八件。最初顏如玉見着蟹八件時便是頓足捶胸只恨當初沒能拉得夏小滿入夥。拋開旁的打算就只說。這等好創意可哪裏去尋?步人後塵又能賺上幾個子兒?她像痛失一座金礦一樣抑鬱了許久。聽說琳琅閣缺人四下借人時她還想失而復得主動上門去找鄧掌櫃示意樂意合作。可惜鄧掌櫃受了夏小滿死命令。絕對不和顏如玉扯訂單之外的任何事便只婉言謝絕她只能抑鬱到底了。

    對於金礦敏感地人可不在少數竇煦遠鼻子就永遠那麼靈他從北邊兒一回來就找了年諒自然先是探病慰問然後說了輪椅賣得尚好接着吹噓了自家的瓷器。還有要年諒入夥的意思。

    年諒對於他的執着十分無語就在準備端茶送客地時候他又說起想代理蟹八件地外省銷售。年諒也不好做主同夏小滿商量了一回便是應了。竇煦遠手腳極快人脈也極廣到了五月底蟹八件風cháo已是席捲所有沿海城市玫州的蟹八件像州的木器一樣都成了當地特產了琳琅閣也被奉爲經典。分得了最大的一塊蛋糕。

    夏小滿並未擴大生產而是實行了承包制在仿製品遍地仿製工藝水平較高時把半成品製作包給一些小鋪子。只將jīng加工這塊攥在手裏因着嚴格把關現一個不合格就整批退貨高額索賠整治的小鋪子不敢作假質量上有了保證效率也大大提高了終是一個鋪子沒盤。以最低地成本確保了穩定供貨。

    此後便是順利了夏小滿過上了自來這裏之後最爲順心地一段rì子望海莊畢竟離着城裏遠她又是權利下放鋪子裏一般小事都交由鄧掌櫃處理只有出大事時那邊纔會派人來請示她。實際上。又有多少件能稱之爲大事?

    於是夏小滿除了同偶爾過來的紀靈書討論討論圖樣陪她海邊兒玩陣子。其餘時間主要業務就是陪着年諒做復建散心了。

    江湖救命藥物不是蓋地效果確實極好一個月的時候年諒已是能拄拐走了想來馮友士所說兩個月行動自如大有可能。而夏小滿這邊宮寒症狀大爲減輕早上起來摸着小肚子也不涼了五月生理期雖然血量沒有明顯減少量還是不小但時間已經恢復正常了也沒了燥熱嗜睡的毛病。

    夏小滿覺得現在簡直是在過退休後的rì子晚飯後兩人固定去海邊兒轉上一圈看夕陽晚霞而白rì裏沒事就在玻璃大棚裏呆着像老人家一樣晃着搖椅曬太陽他看他的史書棋譜她拿幾條綵線學着打各種絡子打時間一旁支個小桌放了筆墨想了什麼點子就立時寫下來。又或者做些娛樂項目……

    玻璃大棚剛建好時裏面什麼都沒有隻設了十來個架子用夏小滿的話說純粹晾被用的。人家暖棚是種花種草種蔬菜夏小滿同學都給省了準備專物專用。後來也是愛聞被褥上的陽光味道便在這邊設了兩個藤搖椅擺了個小桌沒事過來坐坐。

    既是成了休閒室自然就要裝修一下了這纔在裏面種了草坪鋪了幾張毯子又挪了幾盆花。晾被的架子擺了個五行八卦陣中間設的桌椅既透着亮又被褥擋着那一面玻璃牆透進來地陽光也不會直shè到人身上。棚頂上種了蔓藤植物陽光灑下來被葉子當去大半隻剩下斑駁的光點便就不會很曬。

    在年諒大好了之後現在這裏做點子旁的事也是別有意趣先是光線好其次綠意盎然瞧着就jīng神愉悅重點是雖知周遭錦被遮掩外頭看不見心理上卻帶着點兒刺激實在妙哉。於是便特地改造了把合歡椅放過來盡情享受美好生活。

    然美好生活真的不具備持久xìng終結這種順心美好生活地家書就是在一場美好運動之後送來的。

    送水的小丫鬟紅着臉稟報其藎方纔送了信和邸報過來拿進來放在桌上。

    夏小滿與年諒擦了身子換了衣裳自家懶洋洋爬回浴桶裏繼續泡着。他取了信本還倚着搖椅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調笑幾句待拆了信一看便徹底笑不出來了。

    先是京裏來的消息。

    有御史參吏部尚書郎殊勝之子郎子旭目無法紀、橫行市井、強搶民女、縱奴傷人等罪呼啦啦列了十來條條條有鼻子有眼還不止今年是把兩三年的舊事統統翻出來的。又有一條是毆打朝廷命官據說這御史是一臉青青紫紫淤血傷痕上的朝堂以身示例證明郎子旭有罪。

    然後郎殊勝那本就被炒得火熱地營私舞弊罪之外又加了一條教導無方縱子行兇。

    郎衙內名聲一向不好其實皇上也有耳聞但因着既有老太妃舊情又惜郎殊勝吏才素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次不曉得是臉上過不去了還是什麼人讓他下了狠心竟把郎殊勝踢出京師外放西南瑭州。

    吏部本來侍郎的缺兒還沒補上不少人盯着眼瞅又空出來個尚書!皇上也不吐口暫叫副都御史潘剿與吏部侍郎陸西原共理。

    一個是皇上跟前新近紅人兩度被封欽差派往沿海考察;一個是吏部老牌幹部副手位置坐了多年業務熟練。滿朝皆知這尚書便就從此二人中產生了都持觀望態度。

    年諒恨得牙根癢癢他挖坑是想埋了陸西原結果陸西原竟有手段把郎殊勝踹下去填坑踩着郎殊勝再往上爬。

    他篤定的認爲參郎衙內的事一定是陸西原做的。郎衙內雖然惡行不少但御史所報事情十之七八不是其乾的都是那羣衙內鑽所爲可惜名聲在那裏擺着這事賴到郎衙內身上也是百口莫辯。陸老三陸紹虞是標準地衙內鑽一向和郎子旭走得近事情知道得可不少……

    夜行逢鬼不可怕最可怕地是睡在身邊的人變成鬼。

    雖然年諒也想整治郎子旭這廝纔是打紀淙書地罪魁但這麼被陸西原利用了他自然是極度不爽更何況陸家父子還在逍遙還可能升官!

    只是可能不說潘剿是御前紅人單說陸西原雖然化險爲夷卻也沒徹底洗乾淨還在有人叫囂着“陸西原是郎殊勝同黨需得一同治罪”。他但想往上爬依舊沒有靠山缺乏盟友。

    這樣一個時候而在外人看來是政治投機最好的時刻。陸西原距離尚書之位只有一步之遙此時能助他一臂之力回報註定豐厚。

    五月間年崴回京陸西原求見。

    末了年諒便收到這樣一封家書說是七月玫州酷熱難耐不若回京避暑彼時腿傷也應該不礙事了正好去陸家下定。

    大老爺已答允與陸家的親事臘月陸家四小姐及笄後便即迎娶過門。

    不算字數分割線

    ps:寫到吐血。爲湊章節數就不分割了請見諒。

    明天更新甩汗……依舊沒譜。如今只能保證字數了……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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