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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給全城首富後我飄了 - 第486章 馬屁精(1更)字體大小: A+
     

    韓珺身子僵硬著,她眼也不眨地盯著近在咫尺的俊顏,被徐騫手指擦過的嘴唇火辣辣的,像是吃了朝天椒一樣。

    徐騫察覺到韓珺的緊張,也意識到這個動作太欲了,他趕緊將手拿開,神情看似自然的在韓珺身旁坐下。

    韓珺偷偷咬了下發燙的嘴唇,覺得有必要說點兒什麼。

    她偏過頭來盯著徐騫,語氣嚴肅的開口,說:「你以後不要這樣對我,我會認為你是在勾引我。」覺得這話沒有震懾力,又道:「你勾引未成年,若被我留下證據,我隨時可以把你告了去坐牢。」

    徐騫好怕坐牢哦~

    徐騫舉起雙手道歉,「抱歉,我剛才唐突了。」但很快他又說:「可你得學著接受跟適應,畢竟以後我會對你做的可遠不止於此。」

    韓珺耳朵更紅了。

    靜坐了片刻,韓珺臉上的熱度終於褪去了。

    晚上要跟韓湛吃飯,意味著徐騫今晚不能值班了。

    徐騫拿出手機,給同事打電話調班。

    掛了電話,他盯著手機自帶的屏幕圖片,心裡一動,突然說:「我們來自拍一張吧。」

    徐騫讀書的時候住的是學校宿舍,宿舍里的兄弟們談戀愛了,都會被他們的女朋友要挾著拍合照做手機屏保。

    徐騫沒談過戀愛,但他有觀察過別人談戀愛的細節。

    他認為,用情侶合照當手機屏保是戀愛必須有的環節。

    「好。」韓珺心裡特別開心,但臉上依然沒有笑容,看著冷艷無雙。

    徐騫長臂從韓珺肩后繞過,單手摟住她的肩膀,兩人對著鏡頭拍了一張很嚴肅的照片。他打開相冊,盯著照片打量了片刻,偏頭對韓珺說:「你拍照都沒笑。」

    韓珺扯了扯嘴角,露出八顆潔白的貝齒,完全是被迫營業。

    徐騫盯著韓珺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再度搖頭失笑,「好了,別笑了,笑起來會嚇哭小孩子。」

    韓珺生活中並不是一個愛笑的人,她好像天生缺乏笑神經。

    韓珺收起假笑,又是那副高貴冷艷的模樣。「走吧,音樂會快開始了。」雙方攤牌了,徐騫也沒有避著韓湛的必要。

    徐騫點了點頭,「走吧。」

    兩人一同起身離開,走到玄關櫃前,徐騫停下來,從一隻裝飾小狗的肚子里掏出車鑰匙。

    他見韓珺安靜乖巧地站在身旁,指尖微動,探過去拉住了韓珺的手腕。

    韓珺穿著長袖毛衣,手腕被毛衣擋住,徐騫拉的是她的衣袖。

    韓珺告訴她:「你可以牽我手。」

    徐騫眼裡閃過笑意,他眼神促狹地看著韓珺,突然問:「小朋友,牽未成年的手,會不會被你送去坐牢?」

    韓珺惱怒地瞪了他一眼,甩開徐騫的手,拉開門就往外走。

    徐騫快步跟上,從後面拉住韓珺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韓珺常年捏筆捏槍,手指上難免有繭子。徐騫從小練劍,他的手心其實也有手繭子。兩隻手握在一起,觸感有些糙,各自身上的溫度通過手指傳到對方的身上,曖昧而又溫情。

    從徐騫家到音樂廳距離很遠,開車得要一個鐘頭。

    韓珺坐在副駕駛上,腦袋隨著車身顛簸搖晃,漸漸地打起了瞌睡。

    冬日午後的暖陽穿過車窗玻璃落在韓珺臉頰上,她沒戴眼鏡,陽光將她長長的睫翼拉成一片濃密的扇形,投影在那張瓷白美麗的臉頰上。

    她像是做起了夢,睫毛在輕輕地抖動,臉上的陰影也跟著在晃動。

    韓珺的確在做夢。

    夢裡,她獨自一人跪在地上啃要著一隻還在撲騰翅膀的烏鴉,烏鴉的骨頭被她那口鋒利的牙齒咬得嘎吱作響。

    遮天蔽日的濃霧將韓珺藏在黑暗中,很難引起人注意。

    一陣腳步聲響起,踩著腐爛的骨頭跟枯葉,越來越近,終於驚擾了正在進食的韓珺。

    韓珺愕然回首,看到身後站著一個身穿白色長衫的男子。韓珺生活的地方是灰不溜秋的,沒有任何艷麗的色彩,那是她第一次看見白色。

    男子長身玉立,隱約可見他背負一把長劍。

    男子站在昏暗的荒原之上,濃得散不開的霧氣將那人的模樣籠罩著,她看不清對方的鼻子眼睛,只聽到他的聲音:「哪裡來的小怪物?」男人的音色冰冷,沒有感情。

    韓珺戒備地看著那個人,她朝對方低吼了一聲,又轉回身去,抱著手裡的烏鴉繼續啃咬。

    那烏鴉一股子血腥味,她啃的滿嘴是血,但她也不嫌棄,啃得非常快,生怕身後的闖入者會搶走她手裡的烏鴉。

    忽然,一隻白皙如玉的手伸到她的面前來,那人細長的食指跟中指間夾著一塊淺褐色的餅。

    韓珺盯著那餅看了片刻,嘴裡咀嚼的動作越來越慢。

    她吞下嘴裡那口肉,仰起頭來,盯著濃霧背後男子霞姿月韻的身形,嘴裡又發出了一聲警惕的低吼。

    那聲音像是野獸。

    她不會說話,從她誕生之日開始,就沒有遇到過活著的人類,她連低吼都是跟著誤闖入極惡之地的野獸學的。

    男子突然彎下腰來,衣袂落在灰黑色的土壤之上,與這片世界格格不入。

    他將餅遞到韓珺的嘴前,對她說:「吃。」

    韓珺嘴裡持續發出低吼聲,她朝男子齜牙咧嘴,作出想要攻擊的姿勢。但男子的手始終放在她面前,不抖,也沒收回,一點也不懼怕她。

    沒在男子的身上察覺到殺意跟危險,韓珺躬起的後背逐漸放鬆下來。

    她丟掉手裡捧著的那隻被啃得只剩下半邊翅膀的烏鴉,張開滴血的唇,慢慢地靠近男子的手。

    準確的說,是男子手中的餅

    她是第一次與人接觸,沒控制好自己的力道,鋒利的牙齒割傷了對方的手指,流下了一些血液來。

    在惡靈之地誕生長大的她天生有一股獸性。比起餅,韓珺更喜歡鮮血。

    她喜歡吃生肉飲熱血,面前這男子的血液對她有著極大的吸引力。

    聞到男人血液里的那股誘人的味道,韓珺控制不住想要喝掉男子鮮血的慾望。

    她盯著那鮮血,喉嚨悄悄地吞咽起來。

    注意到韓珺的動作,那男子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像是鄙夷,又像是憐憫。

    韓珺大膽地伸出殷紅的舌頭舔走男子手指冒出來的血液。

    男子指尖動了動,竟沒有收回去。

    韓珺大膽地抱著男子的手喝了一口溫熱的血液,體內獸性的一面陡然蘇醒,她眼神變得兇殘起來,張嘴下意識想要咬掉對方的手指。

    這時,男子的手指突然變化成一條筷子般粗細的小金蛇,那小金蛇張開嘴,兩顆鋒利的小尖牙頓時咬住了韓珺的舌尖。

    「吼!」韓珺發出了一聲驚恐地叫聲,趕緊鬆開了嘴,驚慌失措地朝身後倒退。

    那條小蛇再度變成了男人的手指。

    男子站了起來,隔著那層濃霧盯著韓珺的身影看了片刻,突然嘆道:「你這樣的小怪物,不應該出世的。」

    說完,他驟然拔起背後的長劍。

    黑色劍身一現世,整片荒原驟然間狂風大作,漂浮在空中的惡靈們都發出尖銳絕望的叫聲。韓珺聽到那些叫喊聲,她猛地捂住耳朵,露出了難受的表情。

    長劍從空中揮下,劈開了濃霧。

    極惡之地是傲勝大陸最黑暗的地方,這片地域數萬年不見陽光,終日被濃霧藏於其中。那把黑劍斬斷濃霧,一縷陽光從天空中鑽了進來。

    這是韓珺從出生以來,第一次看到光明。

    刺眼的光線刺激的韓珺雙眼劇痛,韓珺趕緊閉上眼睛。

    韓珺以為自己會被男子一劍給劈死,但意料中的痛苦遲遲並未到來。

    韓珺抖了抖睫毛,緩緩地睜開眼睛。

    她不敢直視光線,用手遮住眼睛擋住刺眼的光線,這才看清自己的額頭前面抵著一把黑色長劍。

    持劍的人,穿著白色的衣裳,胸襟跟廣袖上面有一些她看不懂的紋路。

    那人的臉正對著太陽,韓珺看不清他的模樣。

    她盯著近在咫尺的劍尖,產生了本能的恐懼與屈服。

    小怪物徹底暴露在陽光下,男子這才認真地打量起面前的小怪物的模樣來。

    小怪物沒穿衣服,她誕生在這極惡之地,沒有人教過她何為羞恥,何為善惡。

    小怪物身上灰不溜秋的,頭髮一溜溜地搭在腦袋上,髒兮兮的,裡面也許長滿了小蟲子。

    可那小怪物卻生了一雙非常澄澈的藍眼睛,藍汪汪的,像是被雪水洗涮過的藍寶石。

    男子失了神。

    韓珺有著堪比獸類的警覺性,她敏銳的察覺到男子對自己的殺意減輕了。她小心翼翼地跪了起來,避過那劍尖,匍匐在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烏鴉肉。

    韓珺雙手舉著烏鴉,將烏鴉遞向男子,眼裡迸射出了求生跟討好的意志。「吼!」給你吃!

    男子盯著韓珺手裡的烏鴉,一時間沉默下來。

    那是小怪物唯一的食物...

    男子收回長劍,在空中挽了一個劍花。一瞬間,方圓十里的惡靈都停止了咆哮,都恢復了安靜。

    整個世界都變得寂靜起來,暖陽照在韓珺的身上,她聽見那男子說:「罷了,你以後就跟著我吧。長得黑不溜秋的,你就叫阿秋吧。」

    韓珺聽不懂對方的話,依然捧著烏鴉,討好地盯著男子,等著男子拿走烏鴉。

    男子用劍將烏鴉肉挑到地上,更著劍身。敲了敲阿秋的腦袋,告訴她:「我叫瞿驚鴻,它叫歸一,阿秋,跟我走。」說完,男子將歸一劍插入劍鞘中。

    一瞬間,這片極惡之地又恢復了黑暗,陽光轉瞬即逝。

    但它出現過,韓珺看到過摸到過,就再也忘不了陽光的溫暖。

    瞿驚鴻越走越遠,漸漸地只留給韓珺一個模糊的背影。

    韓珺在原地呆跪了片刻,默默地撿起那隻烏鴉和地上的餅,站起身赤腳跑進迷霧裡,朝那道挺拔的身影追逐去。

    「...」

    徐騫聽到韓珺嘴裡在說什麼,他偏頭朝韓珺看過去,見韓珺眉頭輕蹙,紅唇一下一下地動著,像是在說什麼。

    徐騫減慢車速,腦袋朝韓珺探去,離得近了,聽見韓珺在低聲地喊:「瞿驚鴻...」她的聲音飽滿痛苦跟思念。

    徐騫眉頭輕蹙。

    瞿驚鴻?

    這像是個男人的名字。

    一路上,韓珺都深陷在夢境里無法蘇醒。

    徐騫將車停在音樂廳外的露天停車場。

    車內很安靜,徐騫聽到身旁的小姑娘一聲聲地念著另一個陌生人的名字,還是個男人。

    徐騫表情高深莫測,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就在這時,韓珺的手機響了。

    刺耳的鈴聲驚擾了韓珺的夢境,韓珺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地喘氣。她發現自己是在做夢,下意識鬆了口氣。

    還好只是個夢。

    韓珺心有餘悸地接了電話,就聽到韓湛問:「珺珺,你們到了嗎?」

    韓珺朝窗外看了眼,瞧見了音樂大廈,回復韓湛:「爸爸,我們在停車場,馬上過來。」

    「嗯。」

    掛了電話,韓珺問徐騫:「我睡著了嗎?你怎麼不叫醒我啊。」

    徐騫說:「你剛才是在做夢嗎?我聽見你說夢話了。」

    韓珺放下手機,扭頭看著徐騫,她比徐騫還要懵。「我說夢話了嗎?我說什麼了?」

    徐騫:「你的夢,你問我做什麼?我還想知道,你究竟夢見了什麼呢。」

    韓珺仔細回憶那個夢境,卻發夢裡的情景都變得模糊起來。她只記得夢裡有個男人,照例穿著一身白衣,背著一把很長的劍。

    夢中那個男人用劍,徐騫也用劍,還都是一把黑色的劍。

    徐騫跟夢裡的男人有什麼聯繫?

    韓珺偏頭打量徐騫,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徐騫的眼睛。

    徐騫愣了下,很快便認可了韓珺的放肆。

    韓珺望著徐騫的眼睛,越看,精神越恍惚,最後連眼神都變得迷茫起來。她失神的呢喃道:「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徐騫猛地抬眸去看她。

    發現韓珺的靈魂狀態不對,徐騫右手捻了一個訣,食指放在韓珺眉心用力地一推。

    韓珺的腦子頓時變得清明許多,她目光逐漸恢復光彩。

    看到徐騫的手放在自己額頭,韓珺下意識往後退,用手捂住額頭,對徐騫說:「不許彈我額頭!」

    這一刻,韓珺又恢復了少女神態,彷彿剛才的經歷只是一場幻覺。

    徐騫收回手,說:「不彈你。」他對韓珺的那個夢好奇極了,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小朋友,你剛才夢見了什麼?」

    韓珺蹙眉說:「記不清了,好像夢見了上輩子的事。」

    徐騫挑眉,「是嗎?」

    韓珺解開安全帶下車,低著頭說:「我估計孟婆忘記給我喝孟婆湯了,我懷疑還擁有著上一世的記憶。」

    徐騫笑了笑,故意問道:「那我是你上一世的戀人嗎?」

    韓珺正要回答,徐騫又提醒她:「想好了再回答,答錯了是要被親的。」

    韓珺索性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徐騫還想逗逗韓珺,視線瞥見一道高大挺拔的男影從音樂大廈那邊走了過來。認出那人的身份后,徐騫趕緊站直了,下意識將外套整理好。

    待韓湛走近,徐騫忙對他頷首恭敬地喊道:「韓先生,您好。」

    韓珺回頭,看到父親站在自己身後,她有些心虛,便悄咪咪地站到了韓湛的後方。

    徐騫注意到韓珺的逃避行為,在心裡罵她是小鴕鳥。

    韓湛盯著徐騫,打量起徐家這位少主的外形來。

    身高過關,模樣過關,23歲就是帝都大學附屬醫院心外科的副主任了,也算是大有作為。

    哪兒都好,就是不該相中他家的寶貝,還想要勾搭走他家的寶貝。

    「徐少主。」韓湛垂眸掃了眼身旁的小丫頭,語重心長地提醒徐騫:「我叫孩子還是未成年,徐少主做任何事之前,煩請三思。」

    徐騫還沒開口辯解呢,一旁的韓珺忙開口維護徐騫,「爸爸,我們沒做不該做的。」

    韓湛:!

    「沒讓你說話!」

    因為自家女兒胳膊肘朝外拐,原本還能以氣勢壓到徐騫的韓湛,這會兒反倒不好再擺高姿態了。

    徐騫朝韓珺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隨即神色一正,對韓湛承諾道:「韓先生放心,我會尊重愛護韓珺的。」

    「哼!」輪得到你尊重愛護嗎?

    韓湛將韓珺的胳膊一提,說:「走了,你媽媽還在等我們。」

    韓珺被韓湛拉著往音樂廳走,她把手藏在背後沖徐騫招了招,示意徐騫快些跟上。

    徐騫默默地跟在韓湛父女倆身後,姿態謙卑,沒有半點徐家少主的霸氣。

    今天是韓淼跟第一交響樂團第一次合作的日子,也是她在國內最大舞台的首秀,對韓淼來說意義非凡。

    宋瓷很看重今天的演出,她打扮的有些隆重,穿一件深藍色U領口長袖連衣裙,肩披一件白色人造皮草。

    雖是人造皮,質感卻不輸真皮,毛茸茸的皮草襯得宋瓷嬌美貴氣。

    宋瓷對徐騫沒有韓湛那麼大的敵意,她心裡明白,若韓珺對徐騫有好感,那徐騫十有八九會是韓家的二女婿。

    對女婿,丈母娘總是和藹的,就希望將來女兒跟女婿結婚了,女婿能尊重愛戴自己的女兒。

    宋瓷寶貝韓珺,也會跟著寶貝徐騫。

    徐騫見到宋瓷,態度比見到韓湛要更加有禮貌,也更尊敬。因為他很清楚,韓先生最寶貝的就是他老婆。

    討好岳父不如討好岳母,徐騫深諳其道,所以一見面,就把自己調整成為『蜜罐狀態』。

    徐騫恭敬地跟宋瓷彎了彎腰,稱讚道:「韓夫人,多年不見,您跟我記憶里兒時見過的模樣一模一樣,像是仙女。」

    宋瓷被徐騫誇得笑靨如花,「你這孩子,小時候就愛吃糖,現在嘴巴可真甜。看來多吃糖也是有好處的。」

    韓湛冷眼瞧著宋瓷笑眯了眼睛的模樣,不禁感到好笑。

    他別有深意地掃了眼徐騫,陰陽怪氣地說道:「我早聽說過徐少主本事了得,是徐家近百年最出色的天師,倒是沒想到徐少主口才也了得。」

    他懷疑徐騫捉鬼靠的不是一身本事,而是那抹了蜜一樣甜的嘴。所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也不過如此了。

    徐騫不會蠢到跟岳父鬥嘴。

    他裝聾作啞,用沉默回應韓湛的挑釁。

    見徐騫沉得住氣,韓湛惱怒的同時又感到讚賞。

    沉得住氣的,總比浮躁的毛頭小子好。

    四人手持的是VIP票,在第二排的位置,是連在一起的。

    按照座位順序,宋瓷應該坐在最左邊,韓湛在左起第二位,第三位是韓珺,第四位則是徐騫。

    徐騫跟韓珺剛要坐下,韓湛突然拉著韓珺的手臂,對她說:「珺珺,坐你媽身邊去。」

    韓珺撅起屁股都要坐下了,硬生生被父親給拽了起來,她也不敢說什麼,老老實實的去了左邊第一個位置坐下。

    於是,原本的座位被韓湛打散了,成了韓珺坐在左起第一位,宋瓷在第二位,韓湛第三位,徐騫第四位。

    鑒定完畢,韓先生就是那打死鴛鴦的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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