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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凡的清穿日子 - 一二八祭禮字體大小: A+
     

    一二八、祭禮

    老伯爵的週年大祭,淑寧最大的感受就是累。那一個多時辰的儀式上,她來來回回地跟着其他人跪下、磕頭、起身,然後再跪下、磕頭、起身,其餘時間則是一直站着。等到儀式結束後,她回到後院供姐妹們休息的屋子,都快覺得那一雙腿不是自己的了。

    這間屋子乃是榮慶堂旁邊的一處廂房,專供小姐們休息,屋裏除了芳寧婉寧淑寧以及隨父母兄長前來的媛寧以外,還有絮絮和四房的嫣寧。

    媛寧與絮絮似乎從小就感情不錯,一進屋就手拉着手在邊上說個不停。婉寧無精打采地獨自坐着,不停地捶着膝蓋,淑寧望過去,倒覺得她比前兩天見面時還要蒼白些。

    這兩天她也曾到大房院裏探望兩位堂姐,但一直沒見到婉寧,據丫環們說是病了,但她那小院內外卻連一絲藥味也無,還有些婆子媳婦在竊竊私語,似乎那拉氏最近對婉寧管得極嚴,連戒尺都動了。

    素馨打聽到一些風聲,聽說她們上回自富察家回來後的第三天,烏雅家的太太曾來過伯爵府,與那拉氏密談了半個時辰後就離開了。接着那拉氏便嚴令女兒呆在小院裏,沒有她的允許不得出院門。淑寧想,是不是寶鑰的母親將婉寧打探德妃消息的事告訴了大伯母,大伯母纔會使用雷霆手段呢?

    正胡思亂想着,門簾子一掀,春燕走了進來,在芳寧身邊耳語一番,芳寧臉色有些不自在。沉聲道:“我不去。”春燕焦急地小聲勸她幾句,見她還是搖頭,又附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芳寧咬了咬脣,沒說話淑寧看了奇怪。便問她怎麼了,芳寧遲疑了一下,勉強笑道:“沒什麼,姨娘有話要和我說,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然後便跟着春燕走了。淑寧雖然心下疑惑,卻也沒多想,她的注意力很快被小五妹嫣寧的吸氣聲吸引過去了。

    嫣寧今年三歲了,身邊本來跟了奶子,但如今那婦人卻不知去了哪裏,她一個人坐在大椅子上揉着膝蓋,一邊揉一邊吸着氣。淑寧瞧着她可愛的小臉上露出痛楚的神色,心生憐意,便過去幫她揉。過了一會兒。嫣寧覺得好些了,仰起小臉對淑寧說:“多謝三姐姐,我已經好了。”還露出了一個羞澀地笑。淑寧摸摸她的腦袋。心中大叫:好可愛

    芳寧回來了,臉色比剛纔又難看了些。淑寧悄悄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只是搖頭。摸摸嫣寧的腦袋,什麼話都不說。

    媛寧正與表姐絮絮正聊得興起。聽她提到婉寧答應弄些花水和保養品幫她把鼻子上地疤痕去掉,便嗤之以鼻:“哪裏來的外行?居然說出這種話來。表姐臉上地是疤痕啊,可不是什麼斑點,用那種東西怎麼可能去得掉?萬一臉蛋越擦越白,疤痕卻一點沒消,豈不是越發顯眼了麼?”說罷還輕蔑地瞥了婉寧一眼。婉寧怒目而視。

    絮絮聽了卻急得不行:“不能去掉嗎?那怎麼辦?我額娘還說你們家鋪子的東西好,買了一大堆回來試呢,現在怎麼辦?”本以爲有辦法解決的,現在希望落空,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媛寧怔了怔,忙道:“別急別急,我只是說那些花水去不掉罷了,又沒說其他東西不行。纈彩坊好幾個方子都是一位老太醫想出來的,他對女子臉面上的事最拿手了,趕明兒我帶你去找他,包管幾天就好了。”她又瞥了婉寧一眼,補了一句:“那可是真正地太醫,不像那些半桶水的外行,專會哄人。”

    婉寧大怒,猛地站了起來,死死盯着媛寧。媛寧挑挑眉,正等着接招,卻不料婉寧只是盯了她幾眼,咬咬牙,就坐回去了,也不說話,只是掉過頭去不理她。媛寧大感意外,但轉念一想,以爲婉寧是怕了自己,便得意洋洋地哼了一聲,繼續與絮絮說話。

    淑寧覺得有些意外,看來大伯母對婉寧的管教似乎很見效啊。

    婉寧與媛寧之間的PK沒能發生,所以屋中一片和諧,但這份和諧很快就被打破了,姑媽他他拉氏突然走了進來,正要和女兒說什麼,卻冷不防看到邊上的媛寧。看着媛寧頭髮上戴的極精緻的珠花,以及素色衣袍上繁複的刺繡,她爆發了。

    “你額娘是怎麼回事?活像個沒見過銀子的暴發戶似地,兜裏有兩個錢,就非要戴了滿頭首飾穿了全身的綾羅綢緞出來顯擺?!她自己丟臉就算了,還把女兒也拉下水?你瞧瞧你身上穿的是什麼?頭上戴地是什麼?你眼裏還有你祖父?還有你祖母?你們還記得自己正在守孝麼?!”

    淑寧姐妹幾個從他他拉氏一進門就都站了起來,現下都被她嚇了一跳。媛寧更是不知所措,起初她還老老實實聽着訓斥,但聽到後來,卻忍不住了:“姑媽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額娘和我雖然穿戴得鄭重些,卻也沒壞了規矩啊,衣裳都只是穿素色的,我額娘地首飾都是銀地,若說我們穿了繡花衣裳戴了首飾,幾位姐姐不也這樣麼?”她擡頭掃了屋裏一眼,又低頭道:“二姐姐的衣服上也有繡花,三姐姐也一樣帶了珠花啊。”

    婉寧一僵,看了看自己衣服下襬繡地一排淺綠色的葉子,不自在地往後縮了縮。淑寧卻只能硬着頭皮迎向姑媽的目光。她頭髮上只是插了一對珍珠小簪,原是佟氏固定髮髻用的,只是在銀溜金簪頭的蓮花托上嵌了一顆小珍珠,早上佟氏梳頭時,尋出來插到她的發上。因爲很不顯眼,金色部分也隱藏在髮際間,她便沒有推辭,沒想到現在被媛寧指了出來。不知姑媽會不會因此大罵她一頓?

    但他他拉氏只是輕描淡寫地掃了她和婉寧一眼,冷笑道:“你額娘是個牙尖嘴利的,看來你也沒老實到哪裏去。婉丫頭衣服上的是繡花嗎?不過是鑲個葉子邊罷了。淑丫頭戴的是單珠。你戴了幾顆珠子?三四十顆都不止!打扮得這樣花團錦簇,打算勾引誰去啊?長輩們管教你,你還敢頂嘴?!這是誰家的規矩?!”

    媛寧眼一紅。嘴一扁,跑了出去。他他拉氏還在罵:“居然話也不說一聲就跑了。真是沒家教地小蹄子!日後定跟你娘一樣是個破落貨!”

    她喘了幾口大氣,才平靜下來,慈愛地對女兒說:“方纔她有沒有欺負你?那樣沒家教的東西,你不要和她多來往,免得被她帶壞了。”絮絮咬咬脣。走到母親身邊耳語幾句,他他拉氏臉上閃過一絲愕然,然後有些懊惱,但很快就緩和了臉色:“怕什麼?那是太醫,不是他家的奴才,咱們讓人去打聽一下,直接上門求醫就是。你阿瑪眼看就要升三品了,難道一個小小地太醫還敢不給面子?”

    她拉過女兒坐下,細細問着方纔儀式上可累着了。有沒有哪裏疼之類的。

    淑寧姐妹幾個尷尬地站了一會兒,見他他拉氏沒有訓誡地意思,才猶猶豫豫地坐下了。芳寧走到窗邊往外看了看。皺着眉回來對淑寧小聲說:“四妹妹似乎是去找二嬸去了,方纔我回來時。看到二嬸和姑姑似乎有些口角。四妹妹這一去,二嬸會不會過來鬧?”

    淑寧一個激靈。被她提醒了。索綽羅氏的性子,是絕不會忍氣吞聲的,一定不會就這樣放過他他拉氏。但如果她只是與小姑子吵架還好,要是吵着吵着牽扯到她們姐妹幾個可怎麼辦?方纔媛寧把自己和婉寧當作是反駁的例子,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她忙拉過婉寧,低聲道:“二姐姐,你可還有別的素服可以換?咱們回屋去換掉衣裳頭飾吧?要是二伯母過來與姑媽吵鬧,扯出我們兩個來就不好了。”

    婉寧有些遲疑:“不會吧?剛纔姑姑也說這只是鑲邊啊,而且我只做了這一件白地春裝,先前的都不合身了。”

    “上回不是見你穿過一身白的?”

    “那個是冬天的衣裳,現在穿那個不是熱死了?”

    “總要想辦法遮掩過去。”淑寧道,“姑媽剛纔是借四妹妹罵二伯母,所以才說我們的穿戴不要緊。可二伯母的性子,是沒毛病也要挑出毛病來的,咱們還是換了吧,免得事情鬧出來,額娘們臉上不好看。”

    婉寧打了一個冷戰,忙道:“那就換吧,那件白的已經收到箱子裏了,我馬上叫丫環去找。”芳寧插嘴道:“還有小半個時辰就開席了,現在找來不及了吧?”淑寧想了想,計上心來:“我有法子,先到我房裏去。”

    她們姐妹三個起了身,把嫣寧交給剛剛縮在門口不敢進來的奶子,然後找了個藉口向他他拉氏告罪退下,他他拉氏不在意地擺擺手,她們三個立馬走人。

    等回到槐院,淑寧叫人拿針線盒,然後飛快地摘下頭上地珠簪,收進梳妝盒,眼眯了一下,又拿起兩朵極小的白色絨花,戴在方纔插簪子的位置上。

    她已經想好了對付婉寧衣服上繡邊地法子,只要把那繡了葉子的部分往裏折,然後用白線縫緊,衣服上就只剩下一條淡綠色地緞子鑲邊,別人也挑不出什麼大毛病來了。飛快地穿好了絲線,她對婉寧說:“姐姐把衣服脫下來吧。”

    婉寧急道:“時間緊急,就這樣縫吧。”芳寧不贊成地望着她:“二妹妹,活人身上不動針線。快脫吧。”婉寧無法,只好急急脫下外衣,然後看着淑寧和芳寧飛快地縫着邊,只過了一刻鐘,就把衣服前後擺和兩隻袖子上地葉子繡邊都藏起來了。

    婉寧嘆道:“真是厲害,這麼快就縫好了。”淑寧淡淡地道:“二姐姐做熟了,也一樣會這麼快。”婉寧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素馨早已找出一個裝水果用的平底玻璃盤,又燒好了熱水,見她們剪了線頭,便往那盤裏倒了熱水,將盤子放到縫邊上壓平。來回熨了幾下,那衣服邊上就變得平平整整地,只比原來短了半寸。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做了手腳。婉寧看得目瞪口呆。

    完事了把衣服往婉寧身上一套。就有人來催她們姐妹快到前頭吃飯了。姐妹三個互相檢查了一番,確保沒問題了才一起出去。婉寧路上悄悄問淑寧:“爲什麼不直接摘掉簪子就算?戴那絨花做什麼?”淑寧笑了笑,沒回答。

    宴席的前半時間一直很平安,索綽羅氏只是與他他拉氏對了幾個眼刀,倒也沒鬧出什麼事來。媛寧跟她母親坐在一處。只是遠遠地瞧了姐妹們幾眼。她們兩個的頭飾都減少了許多,索綽羅氏只留了幾根簪子,媛寧則是戴着一朵絨花,可惜衣服是沒法換了。

    待到外客們都走得差不多了,在場地只剩下本族親眷,索綽羅氏便拉着女兒走到坐在上首的同族太嬸和八太姑身邊,不知說了些什麼,一付委屈的樣子,還時不時地掃了他他拉氏與那拉氏、佟氏幾眼。媛寧很配合地在旁邊哽咽了幾聲。

    淑寧心道“來了”。對芳寧和婉寧使了個眼色。

    果然那兩位長輩聽了索綽羅氏地話,眉頭一皺,便把他他拉氏叫了過去。問她可有對外甥女兒說過什麼不合適的話。他他拉氏早在看到索綽羅氏開口時就知道不好,方纔她說地話。的確是太過分了。真要鬧起來,都是她的不是。於是也沒推脫,乾乾脆脆地認了,不甘不願地向索綽羅氏陪了罪,但又馬上指責索綽羅氏母女穿戴過於華麗,是對先人不敬。

    索綽羅氏起初得意洋洋,一聽到小姑的指責,立馬柳眉倒豎:“姑太太,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和女兒不過是打扮得體面些罷了,哪裏過於華麗了?如果這樣也算是華麗,那其他人又怎麼說?”她得意地瞄了那拉氏與佟氏一眼,道:“二丫頭衣服上一樣有繡花,三丫頭還戴着金珠簪子呢,怎麼不見你說她們?”

    她說完還不夠,還扶起太嬸往幾個侄女兒坐的席位上走。淑寧等人站了起來,婉寧眼中更是閃過一絲陰霾。

    索綽羅氏笑着對太嬸說:“嬸孃瞧瞧,姑太太偏心得厲害,淨欺負我閨女老實,你瞧瞧這衣服上地…”她對着婉寧素淨的袖子呆了呆,連忙扯過另一隻袖子,又看婉寧的衣襬。

    “這衣裳怎麼了?”太嬸問。婉寧扁扁嘴,委屈地道:“太嬸嬸…我…我不該穿鑲邊的衣裳…”“胡說,咱們這樣的人家,衣服上鑲個邊又怎麼了?”太嬸不滿地瞧了索綽羅氏一眼,“瞧你把孩子嚇成什麼樣了。”

    索綽羅氏不甘心,又指着淑寧道:“還有這個!她戴着金簪子,我閨女親眼瞧見的!”但是淑寧頭上只有兩朵小小的白色絨花,別說金了,連銅也沒有,有的不過是兩根細木籤。淑寧做出一副乖巧的樣子,低眉順眼。索綽羅氏吃驚過後,也醒悟了:“我知道了,你們換過衣裳首飾了,卻故意不說出來!”

    婉寧輕聲細語地說:“二嬸,我們一直是穿這樣地啊。”太嬸也點點頭:“我記得,先前就遠遠看見過了,婉丫頭的衣裳和淑丫頭的髮飾,都一直沒換過。”

    索綽羅氏沒法反駁,只好對着兩個侄女兒生氣:“好啊,你們是故意想讓我出醜是不是?”她掉頭去看他他拉氏:“我還奇怪你怎麼那麼爽快地陪了不是,敢情是在這裏挖了坑等着我往下跳呢?我告訴你…”

    “夠了,興哥兒媳婦!”八太姑厲聲打斷了她地話,“你消停些吧,打量着這是在你自家屋裏呢?你以爲你家有了爵,男人又做官,就能在這裏作威作福了?在坐的誰不是誥命?你三個妯娌和你小姑子地品級還比你高呢!”

    太嬸也用責備地目光望着她,道:“你怎麼和小姑子大嫂子不和是你的事,但你不該把孩子們扯進來,瞧這幾個孩子,一排兒水蔥似地,個個都乖巧有禮,怎麼看怎麼叫人心疼。你瞧瞧。那是福丫頭的閨女是不是?”她指了指絮絮,絮絮吃了一驚,低着頭。仍用帕子捂着鼻子。

    太嬸慈愛地望着她道:“可憐見的,爲着你外祖父的事傷心了吧?從今兒一早就捂着帕子無聲無息地哭。眼都腫了。好孩子,別傷心,你外祖父泉下知道你這麼孝順,心裏也會很寬慰地。”

    絮絮更窘了,但又不能說她捂着帕子不是在哭。眼睛腫了是因爲聽了媛寧的話以爲自己的疤沒法治好才哭成這樣地。

    太嬸轉頭對索綽羅氏道:“你看看,連這麼小的孩子也知道要孝順先人,幾個丫頭受了委屈,也不敢出聲,可你做長輩地,不但不爲小輩們作好榜樣,還當了那麼多親眷的面大吵大鬧。你們兩口子先前做的事,我一直看不太順眼,見你似乎懂事了些。也沒再說什麼,可你現在這個樣子,叫人怎麼看得過眼?”

    八太姑更是遠遠地道:“淨會平白說人不是。早上你們母女倆是什麼穿戴,人人都能看見。你小姑子說你們過於華麗。那是實話!以爲現在卸掉了,別人就不知道了麼?”

    衆人都暗暗點頭。索綽羅氏聽着人們的竊竊私語,面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臉都快氣歪了。

    那拉氏走了過來,扶着太嬸,道:“嬸孃回座吧,別跟二弟妹一般見識,她是糊塗了。要是您氣壞了身子,我們做晚輩地怎麼當得起。”

    兩位老婦人重新回座,佟氏與沈氏都捧了熱湯熱菜在旁邊侍候,哄得她們眉開眼笑,哪裏還會理會索綽羅氏?

    衆目睽睽之下,索綽羅氏如坐鍼氈,卻聽得婉寧在一邊細聲細語:“二嬸怎麼不回去坐?宴席可還沒結束呢。”她轉過頭來看婉寧,見她眉間隱隱有得意之色,頓時氣結,當下也不回座了,拉了女兒就走人。

    等所有來客都送走了,二房的人也黑着臉離開,那拉氏才示意衆人到榮慶堂坐下,細細問了他他拉氏方纔那事的來龍去脈。

    他他拉氏說完後道:“這事是我莽撞了,因看不慣二嫂子那個得意樣兒,才忍不住說了兩句,但對着女孩兒說那樣的話,畢竟太過。多虧侄女兒們機靈,不然可要連累嫂子和弟妹了。”

    那拉氏微微笑了,兩眼望向婉寧:“你哪裏來的衣裳?怎麼瞧着和早上穿的一個樣?”婉寧忙道:“就是同一件,是三妹妹想的法子,又和大姐姐一起替我縫了邊。”她展開袖子給母親瞧,那拉氏這才明白了,便對淑寧說:“這事多虧了三丫頭急智,大伯母真不知該如何謝你。”淑寧忙施了一禮,道:“這並非侄女兒的功勞,是大姐姐提醒了我,又和我一起縫了衣服。二姐姐也配合得很好。侄女兒不敢居功。”

    那拉氏道:“你們姐妹今天都做得很好,以後也要小心行事,不能再讓人抓住把柄。”三姐妹齊齊施禮,應了一聲“是”。

    他他拉氏笑着對大嫂子道:“我瞧着芳丫頭也長進了,婉丫頭又機靈過人,大嫂子真是好福氣。”那拉氏只是笑笑,但望向芳寧婉寧的眼光卻柔和了許多。

    淑寧跟着母親回到槐院,才把自己心裏地小算計告訴了她,佟氏忍着笑點點她的腦門:“我還想你怎麼不直接摘了簪子,原來是故意的,弄個差不多樣子地絨花上去,等着你二伯母來跳坑呢。”

    淑寧抿嘴笑道:“額娘冤枉我了,我只是怕頭上光溜溜的不好看,才把花簪上地,實在不是故意地呀。”佟氏忍俊不禁,又點了她的腦門一下。

    自從這件事後,別人倒罷了,芳寧地日子卻比從前似乎好過許多,那拉氏對她越發和顏悅色,也常給陳姨娘送東西。芳寧本人倒還和從前一樣過日子,抄抄經念念佛,做做針線見見姐妹,但陳姨娘卻很歡喜,覺得自己的好日子要來了。

    淑寧準備回房山的前一天晚上,把芳寧託她做的一個荷包做好了,便想着先給芳寧送過去,免得明天手忙腳亂的。

    她走進竹院,也不叫人通報,直接往芳寧房間走,臨近芳寧時,卻冷不防聽見一聲哭叫:“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死給你看!”

    淑寧心中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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