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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凡的清穿日子 - 一零七分家下字體大小: A+
     

    一零七、分家(下)

    婉寧狠狠地把一個花瓶砸到地上,她房裏的花瓶已經被砸了大半。幾個丫環都被嚇壞了,呆站在門外不敢進來。其中俏雲最爲年長曉事,見狀不好,就悄悄遣了個小丫頭出去。

    婉寧只覺得萬分憋屈,她爲二叔二嬸想了那麼多致富的點子,對他們甚至比對自家父母還好,爲了他們,甚至還跟總是與自己作對的媛寧好好相處,卻沒想到原來人家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裏,那麼多年來都只是在利用自己,想當過去他們裝作疼愛自己的模樣,她就想吐。

    她又一甩手,把桌上那隻青花瓷筆洗掃到地上,恰好砸在剛進門的那拉氏面前。

    那拉氏淡淡地道:“這是在做什麼?你以爲這些東西都很便宜麼?就算家裏有金山銀山,也不夠你敗的。”

    婉寧只覺得更加丟臉:“我被人算計了,你們都是來笑話我的吧?!你們都是騙子!”

    “誰有空笑話你?你自己不提防,卻怪誰來?你阿瑪和我早就勸過你,你卻只當我們藏奸。”

    婉寧咬牙道:“我那麼信任他們,他們卻這樣騙我,我絕不會放過他們的,等着瞧吧,我一定叫他們知道我的厲害那拉氏臉一沉,道:“你想做什麼?還嫌臉丟得不夠麼?這事本是他們的不是,可你恃意衝撞長輩,倒顯得我們理虧了。傳出去,全家都要沒臉,你少給我動歪心思。”

    婉寧只覺得滿腔委屈無處發泄,便掉頭趴在牀上大哭起來。那拉氏也不管她,只是罵女兒的丫頭:“呆站着做什麼?沒看見地上的碎片?還不快掃了去。仔細傷着姑娘!”俏雲等人忙應着打掃去了。

    那拉氏坐在外間喝茶,等婉寧哭得差不多了,才叫人端了張凳子放在牀邊。坐下說話:“額娘知道你心裏難過。其實說起來,小時候你二叔倒是真疼你。你那時也招人喜歡。後來老太太送你去保定,他還爲你說過情。只是人走茶涼,分離久了,情誼就疏遠了。你剛回京時,明明就是個懂事的孩子。怎麼老太太一去,你反倒笨起來了?連人情冷暖也看不清了?”

    婉寧哽咽道:“如果他以前真的疼我,爲什麼現在會翻臉?”那拉氏淡淡一笑:“還有什麼緣故?都是錢財權勢在作怪。從前咱們家窮,他們兄弟間只是偶有口角。現在日子好過了,你二叔二嬸地心卻大了,總想着飛黃騰達。你已經幫不上忙了,他們待你自然就不比往日。不過他們今天會這樣對你,多半是因爲昨天在你阿瑪和我面前吃了虧,纔會把氣撒到你身上。”

    婉寧扁扁嘴。繼續流着淚。那拉氏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你素來對我有些偏見,可你到底是我親生,難道我還會害你不成?那些生意什麼的。都不是正經姑娘家該做的事,你就趁此機會收了心。好好學些本事是正經。”

    婉寧心中一動。看了母親一眼。記得上次仔細看她地時候,她還是很年輕。現在她的臉上卻已有了不少皺紋,發間也隱隱夾着銀絲。自己多年來都與母親對着幹,在自己看來,她只是個便宜母親,但對那拉氏來說,與親生女兒疏遠,想必她心裏很難受吧?

    這樣想着,婉寧往日對這個母親地不滿就稍稍減輕了些,當下也乖順地任她撫着自己的頭。只是一想起今天在桃院受的委屈,她還是心有不甘,趁着那拉氏心情不錯,便提出想見陳得美一面,問個究竟。

    那拉氏皺了皺眉:“不許出門,要見就把人叫來好了。”她頓了頓,又道:“只是我們家還在喪中,她只怕不太方便過來呢。”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有很多人都來過啊。婉寧不解地望着母親,卻得到了一個讓她驚詫不已的答案:“她最近要嫁人了,到咱們家來,只怕不大吉利呢。”我是兩天後地分割線陳得美到底還是來了。在推脫了兩天後,她踏入了伯爵府的大門。

    婉寧打量着穿一身淺綠衣裙的陳得美,只覺得對方比上次見面時又漂亮了幾分,眼角眉梢都帶着春意,大概是因爲快要嫁人了吧?

    婉寧先向陳得美恭喜了一番,祝她夫妻恩愛,白頭到老。陳得美笑笑:“多謝婉姑娘吉言。”卻不再言語了。婉寧心中一沉,又強打着笑意問她夫家是哪裏,陳得美便道:“也不是什麼顯赫人家,那位大人如今在詹事府做事,家裏只有一位正室夫人,卻膝下無子,因此正正經經娶我過門做二房,將來說不定也能掙個誥命呢。”

    婉寧吃了一驚:“你是去作妾?那怎麼行?”陳得美聽了有些不高興:“怎麼不行?難道婉姑娘又要阻擋我的好姻緣了麼?”婉寧睜大了眼:“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何時阻擋過你的好姻緣?”

    陳得美不說話了,婉寧見她這樣,又問:“不是說你有個青梅竹馬的張大哥從家鄉跑來找你了嗎?你明明很喜歡他的,爲什麼要嫁給別人作妾?”

    陳得美冷笑道:“不作妾,難道還能有哪個官肯娶我做正房?婉姑娘,我今年都二十多歲了,再不嫁人,就要做姑子去了。張大哥雖好,卻是窮人,我已經過慣了錦衣玉食的好日子,哪裏還能回去受窮?既然有個官肯娶我做二房,我自然是應的。”

    婉寧有些慚愧,她忘了陳得美年紀已經不小了,但她還是不希望對方委屈自己:“小美姐這麼能幹,又漂亮,就算不嫁窮人。找個有錢人也行啊,何必這樣委屈自己?”

    “有錢人?有錢地人誰不是三妻四妾?還不如嫁個官,我自問有本事站得住腳。姑娘就不必替我操心了。雖然當年受了你的大恩,但我做牛做馬這麼多年。也該還清你的恩情了吧?”

    婉寧愕然:“小美姐…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真地像二叔二嬸說地那樣,你們也背叛了我嗎?”

    陳得美冷笑:“什麼叫背叛?我們可沒有害你。這些年來,你除了偶爾來逛逛鋪子,出幾個主意,叫我們幫你弄些玩意兒。還做了什麼?不過就是見面時哄我和哥哥們幾句好話,何曾真地把我們放在心上?我大哥地兒子要開蒙,是二老爺請地先生,二哥也是二太太做主才娶了老婆,我本來早就能出嫁了,當年提親地那位大人如今已是一省巡撫,若不是你說我不能給人做小,我至於二十多歲還嫁不出麼?我們倒是真心待你,但恐怕你根本沒把我們當一回事吧?”

    婉寧咬着牙。怨恨地道:“背叛就背叛吧,說那麼多幹什麼?我把你們當作是最信任地人,你們卻因爲一點小恩小惠就被人收買了。還說是我的錯。”陳得美收了笑意,冷冷地盯着婉寧。道:“你信任我們?別人的就是小恩小惠?婉姑娘。人心肉長,就算我們有別的想法。可你到底救過我們,我說這樣的話,心裏也不好受。想當初,釧兒最聽你地話,你叫她進府,她就進了,你叫她給你家老太太梳頭,她也去了。可她被人活活打死的時候,你在哪裏?她下葬的時候,你還陪着害她的人說笑,也沒探望過她家裏人。若不是二太太送了銀子來,釧兒的娘只怕連看病的錢都沒有!夥計們那麼崇敬你,你卻太讓他們心寒了。”

    婉寧吃驚地望着她,嚅嚅地道:“我有託二嬸送銀子去…”

    “可那銀子不是你出的吧?”陳得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算了,婉姑娘,你雖然對我們總是哥哥姐姐叔叔大伯地叫,好像很親熱,但其實你根本就沒把我們放在心上。這麼多年了,我們也看清楚了,你既無心,我們也不必白白耗費了真情。我們爲你們家賺了那麼多錢,什麼恩情都報完了吧?從今往後,我們也不必再見面了,你好自爲之吧。”

    她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裙襬,走出去了。婉寧什麼話都說不出,只能讓淚水流出眼眶。我是轉換視角的分割線

    淑寧做好了荷包,親自送到芳寧房裏,祝賀她的生日。芳寧很意外,也有些感動:“想不到除了我娘,還有人記得我地生日。謝謝三妹妹了。淑寧微笑道:“其實我也是剛過了生日不久,說起來,我和姐姐的生日常常被忽略過去呢,若不是至親之人,定會忘記了。”芳寧微微一笑。她的生日是重陽前兩天,淑寧地生日是中秋剛過,都靠近大節,加上是在孝中,便草草了事。

    淑寧坐在芳寧身邊陪着說了幾句話,便聽得隔壁小院中有些騷動,仔細一聽,卻是婉寧的丫頭煙雲在罵人:“忘恩負義!狼心狗肺!你算個什麼東西…”這邊院裏地金媽媽匆匆走了過去,叫她不要吵鬧。

    淑寧道:“似乎是二姐姐那邊鬧起來了,不知是什麼事?”芳寧淡淡地道:“大概是她又受了什麼委屈,最近幾天她那邊都熱鬧得很呢。”她擡頭望望窗外地天色,便說:“到了我誦經的時間了,恕我不便奉陪,三妹妹自便吧。”

    淑寧應了一聲,便告辭出來,路過婉寧地小院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幾個丫環都在廊下說着話,見到淑寧,都向她問好,她擺擺手,便走進了屋裏。

    婉寧正在裏間的牀上趴着,哽哽咽咽地哭。淑寧走過去一看,她兩隻眼睛都哭成核桃一樣,覺得分外可憐,便輕輕推了她一把:“二姐姐,你沒事吧?”

    婉寧轉身看到淑寧。淚水嘩啦啦地流着,整個人抱過來,哭得更狠了。淑寧被她一抱。動彈不得,只好輕輕安撫着她的背。

    過了半晌。婉寧才緩過來,依舊哽咽着,斷斷續續地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沒有那麼壞…”淑寧聽得一頭霧水,便輕輕問她是怎麼回事。也許是最近幾天總在一起相處,婉寧對她親近了些。就把方纔的事說了出來,然後又哭了:“我真地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奶奶會打死釧兒,她那天明明很高興。我才走開一下,回來釧兒就已經斷氣了…她下葬的時候,奶奶病了,我走不開,後來額娘又不准我出門…可是我有叫俏雲去幫我燒香,只是沒見到她地家人。我雖然粗心了些。可我不是壞人啊!”

    淑寧忙道:“只是誤會罷了,說清楚就好了。”然後又急急幫她尋了幾塊帕子來。

    婉寧繼續哽咽道:“小美姐的事,是我疏忽了。可那個巡撫是出了名地風流鬼,我怕小美姐吃虧才幫她擋了。我只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想不到她會有那樣的想法…”

    淑寧細想了一下,覺得有些不妥。她瞄了婉寧一眼。其實剛纔她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但看到婉寧哭得這麼慘,又覺得自己過分了,其實這位大姐人並不算壞。

    她忍不住道:“照姐姐說來,雖然你有不對的地方,但陳姑娘那邊,只怕未必全是實話。”看到婉寧疑惑地望過來,便分析給她聽:“陳姑娘說你耽誤了她的姻緣,這話有些不盡不實。她那位青梅竹馬雖窮,可她本人卻有錢,就算嫁過去,也不會受窮啊?而且你阻止她當妾,只有一次,之後她一直沒嫁人,總不會都是因爲你吧?她把責任都推到你身上,實在有些過分了。”

    婉寧聽她一說,倒有些清醒過來。她是氣得糊塗了,纔會沒發現別人話中地破綻:“沒錯,她這是在推卸責任,可惡,害我哭得這麼傷心。”

    淑寧繼續道:“只怕她是早有了二心,只是礙於你對她兄妹有恩,不好開口。釧兒出事,她便有了藉口,所以纔會故意這麼說的。”

    婉寧抹了抹臉上的淚水,道:“一定是這樣,可她爲什麼要這樣做?她要作妾,難道我還會攔着她不成?”

    淑寧想了想,道:“商人都是逐利的,你沒法爲他們帶來利益,所以他們就投靠了別人。其實說起來,你也沒吃什麼大虧,只是心裏難受罷了。”

    婉寧瞪大了眼:“誰說我沒吃虧?那些生意我付出了很多心血,一下子就沒了呀。”

    “可是你沒出本錢,也沒有親自去經營,雖出了些主意,每個月都有分紅,幾年下來,也有上千兩銀子了吧?不論是二伯父二伯母,還是陳家兄妹,都沒有真正傷害到你,這已經很不錯了。”

    “可他們傷害了我的感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們的!”說着說着,婉寧又流起淚來。

    淑寧笑了笑,道:“人心是最難控制的東西,誰也沒法猜到別人心裏的想法。受人一飯之恩,就一輩子不離不棄的老實人固然是有地,但不見得人人都會這麼想。姐姐還是想開些吧。”

    婉寧若有所思,也不說話,淑寧便也陪着發呆。

    這時那拉氏走了進來,淑寧忙起身向她行禮,婉寧有些不好意思,連忙爬起來,低着頭不說話。那拉氏嘆了口氣道:“你心裏不爽快,鬆懈些也沒什麼,但往後不能再失了體統。”婉寧小聲應了。

    那拉氏又對淑寧道:“方纔多虧三丫頭開解她,以後也多來陪陪她吧。自家姐妹,別生疏了。”淑寧乖乖稱是。

    那拉氏伸手替女兒整理了一下頭髮,道:“就讓你鬆乏兩日,過了重陽,就給我重新打起精神來,繼續學規矩本事。你也不要再偷懶了,瞧你三妹妹,比你還小兩歲,就能給自己做衣裳,扎的花兒也好,會下廚,又會管家。你呢?就只是裝了一肚子詩詞歌賦,有什麼用?”

    婉寧扁扁嘴,卻沒再反駁,看她神色,似乎還有聽話的意思。淑寧在一旁看了,暗暗稱奇。我是九月中旬地分割線二房鬧了幾日,晉保都不肯鬆口,但漸漸地,也感到了些異樣的壓力,知道必是不能阻擋地了,與另兩個兄弟商量了一番,終於鬆了口,只是條件還要再斟酌。

    而興保那邊,也有些着急,雖然他捨不得那些財產,但又有些擔心,真要和兄弟們吵起來,會引起外人閒話不說,自己地盤算也很可能落空,於是又退了一步。

    最後達成的協議是,二房帶着五家酒樓茶樓等產業分出去,胭脂鋪子是索綽羅氏私產,也一併帶走,府中地田產與古玩一律不分給他,而且爲了補償其他兄弟,他還要拿出名下的四處房產和一半的空鋪面。

    這個結果,雖然雙方都不滿意,但都可以接受。鬧了大半個月的二房分家事件,就此落下了帷幕。

    (更得晚了,很抱歉,今天這章改了好幾回,終於定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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