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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大佬又不做人了 - 第251章 第三基地【41】白朮發燒,顧野照顧字體大小: A+
     

    白朮跟條泥鰍似的,轉眼往下滑,顧野第一下竟是撈了個空。

    顧野嘶了聲,「再縮就到底了。」

    於是,一路下滑的某人止住了。她緩緩往上,卻沒鑽出來,在中途抱住顧野的腰,腦袋趴在陸野胸膛。昏暗的視野里,顧野瞧見身前被子鼓起一團,有個毛絨絨的腦袋若隱若現。

    少女身體軟乎乎的。

    抱著他腰的手還在趁機揩油。

    喉結滾動兩圈,顧野一動不動,啞聲警告:「白朮,別讓我給你上政治課啊。」

    那一團動了動,半晌后,一個腦袋冒出來。少女仰起頭,露出一張白凈小巧的臉,眼睛亮亮的,像漆黑的海岸亮起一盞明燈。

    「你知足吧,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態,我強上你都是『想』和『不想』的事。」白朮義正言辭地開口,頓了頓,還不忘往自個兒臉上貼金,「遇到我這樣懂法的人,你該慶幸才是。」

    「我還得感謝你?」顧野瞪直了眼。

    白朮好整以暇道:「那倒也不用。」

    顧野氣得咬牙。

    半刻后,顧野終於動了手,掐住白朮的腰,把人提拎到一邊,隨後往上施力,將人從被窩裡提出來。

    「你給我一個必須留下的理由。」

    眯著眼,顧野審視著白朮。溫熱的手掌貼在她腰側,隔著衣服布料,都能感覺到小腰軟而韌,掌心之下細膩嫩滑。

    他手掌更燙了,將手撤開一些。

    白朮卻不在意,仿若未覺,揪住他的衣衫,抿著唇憋了很久,最終礙於顧野不可直視的壓迫,嘀咕出兩個字:「我怕。」

    顧野微怔,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怕什麼?」

    這小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的,連那麼危險的藥物都敢去挑戰……還有什麼能讓她怕的?

    「……」白朮唇角翕動,眼睫輕顫著,低聲說,「怕你疼。」

    聲音說得輕而快。

    說完先是往下縮了縮,幾秒后,才又將腦袋伸出一點,眨著眼睛去觀察他的神情,但在對上他目光的一瞬又移開。微弱的光里,她暴露在空氣中的耳朵,透著些微粉嫩,小巧可愛。

    這張口就能氣死人的小傢伙,忽然變成了小棉襖,顧野一時竟是適應不過來。

    心像被火燒,燙得慌。

    「顧野。」

    等了半天沒見他吭聲,白朮沒耐心了,隔著衣服撓了撓他的腰,催他表態。

    「睡吧。」顧野緩了口氣,側首看她,垂著眼帘,眸中情緒被遮掩,他警告道,「別耍流氓啊。」

    「放心,不會。」白朮篤定地說。

    她的自制力可不是一具心儀的軀體能動搖的。

    頂多——

    就摸一下。

    顧野:「……」他就是放不下這個心。

    好歹是能留下了。

    白朮神經一放鬆,只覺得疲憊,眼睛一閉,少頃便陷入睡眠,呼吸清淺。

    顧野卻輾轉難眠。

    多少年沒跟人同眠過,身邊冒出個小傢伙,身軀嬌軟、呼吸甜膩,將他鮮少萌生的慾望一把火點著了。隨著體力的復甦,他的神志愈發清醒,呼吸里都冒著火,燙得人心癢難耐。

    偏生小姑娘睡著后不規矩,狹窄的床鋪不夠她發揮的,手腳全往他身上搭,蹭來蹭去的,跟八爪魚似的扒拉著他不放。

    顧野忍無可忍,將被子全裹在她身上,把人裹成一個粽子,然後跳下床去沖了個澡。

    回來時,他覦了眼床鋪,沒想跟她攪和在一起,打算在她對面床湊合一晚。

    然而——

    小姑娘迷迷瞪瞪地夢囈。

    「顧野。」

    「……」

    顧野一怔。

    「顧野。」白朮在夢中低喃,帶著點撒嬌的味道。

    「嗯。」

    顧野回應。

    他走過去,抱著懷疑的心態,卻見小姑娘緊閉著眼,眉心蹙著。

    她仍在喊:「顧野。」

    「嗯。」

    「顧野。」

    「……做什麼?」顧野搭話。

    小姑娘想動,但是被裹得嚴實,有些難受地說:「熱。」

    瞄了眼這個粽子,顧野疑惑:他裹得太緊了?

    不對。

    他瞧著小姑娘嬌俏的臉,一層紅暈,絨發濡濕。他將手伸過去,覆在她額頭上,立即觸到滾燙的溫度,掌心燒得慌。

    發燒了。

    並不是很意外。

    雖說白朮體質不錯,很難生病,但她畢竟跟低溫的他待了起碼倆小時,感冒發燒很正常。

    宿舍沒有感冒藥。

    顧野收回手,轉身出門,大半夜的敲響了三個宿舍的門,在好些個「兄弟你不至於吧,感個冒不能撐到明天再吃藥嗎」的質疑眼神中,終於要到了一盒感冒藥,然後被哀怨鬱悶的注視目送回宿舍。

    取了葯,顧野倒了杯溫水,重新來到床邊。

    「白朮。」顧野輕聲喚她。

    「嗯。」

    白朮難受得很,糊裡糊塗地應聲。

    拍拍她的小腦袋,顧野說:「吃藥。」

    「不吃。」

    白朮一秒將腦袋轉過去。

    「……」

    要不是她眼睛還閉得緊緊的,顧野還以為她這會兒是裝的。

    「不吃我就走了啊……」

    顧野將聲音壓得越來越低。

    白朮又將腦袋轉回來,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呢喃著問:「去哪兒?」

    「……」

    顧野不答。

    等了半天後,白朮一癟嘴,說:「我吃。」

    「乖。」

    顧野笑了,低聲哄了她。

    白朮意識尚不清晰,但知道要起來才能吃藥。她想起來,結果被包成一個粽子,費了點勁起不來,她嘗試了兩次后破口大罵:「這破被子怎麼回事。」

    「……」

    顧野無言,趕緊踩在椅子上,高出床架半個身子。

    他給白朮「鬆綁」,然後扶著她的背起身,將葯和水依次遞給她。白朮都乖乖吃了。

    「睡吧。」顧野哄她。

    「嗯。」

    白朮重新躺倒回去,主動給自己掖好被子。

    顧野試了下她的額溫,將冰袋給她固定好,確定沒問題后,想去對面床。但是,一轉身就頓住,爾後回頭看了眼床鋪,輕嘆一聲,翻身上了床,動作極輕地在白朮身邊躺了下來。

    一來一回的跑太麻煩了……

    白朮的燒來得快,去得也快。

    顧野沒熬多久,白朮的額溫就恢復了正常。

    小姑娘退燒后睡得香,安安靜靜的。顧野打了個哈欠,懶得折騰,側躺在她身側,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

    不到六點,白朮就醒了。

    雖然半夜發燒,但對她身體沒影響,若不是嗓子啞得疼,她甚至以為是一場夢。

    她想翻身,卻碰到身邊的人。

    她睜開眼。

    緩了幾秒后,她注意到被子全裹在她身上,身側躺著的人就搭了個外套。大冷天的,就這麼睡著,睡夢中眉頭都沒皺一下。

    白朮蹙眉,手腳一抬,將被子撐開,往身側一抖,被子一側便掀起,伴隨著一陣風,落到顧野身上。

    顧野睡眠淺,這麼一番動靜,讓他猛然驚醒。

    爾後,就感知到細手細腳纏上來,將他緊緊壓住。

    「喂——」

    半眯著眼,顧野看著白朮那張臉,伸手去推白朮。

    白朮才沒管他。

    壓著他后,腦袋往下一低,然後去撥他的T恤衣領,並警告:「你別動。」

    顧野嘆息,手掌向上摸到她的後腦勺:「我勸你知法守法——」

    話音未落,白朮的手指按在他肩上,摩挲著還未散去的牙印,她的動作輕柔,細嫩的手指拂過,像是撥弄心尖。

    顧野壓了壓心火,故作輕鬆地問:「愧疚了?」

    「沒有。」白朮將頭抬起來,又大又閃的貓眼盯著顧野的臉,她抿唇說,「看你身嬌體軟的,我想親你。」

    「你個小流氓——」

    顧野一時不知該罵她的形容,還是該罵她的邪念。

    不過,他來不及罵。

    因為白朮動作迅速,將他的話堵住了。

    小傢伙進步神速,親吻兩下就挑開他的唇齒,吻得又純又欲。這大早上的,本就是擦槍走火的危機時刻,哪裡還能忍,顧野意識一朦朧,反應過來時,已經按著她的腦袋,將她壓在身下。

    他的手指沒入她的髮根。

    柔軟細膩的頭髮,如同綢緞一般,灑落在白色枕頭上,攤成一片,凌亂中添了些慾望。

    這個清晨想被冰凍過一樣。

    寒風呼嘯,冰冷刺骨,宿舍樓下的雜草叢裡,枯葉凍結成冰,形成一條條冰柱。風吹過,枯草隨之搖曳,間或的,有冰柱掉落,砸在冰冷僵硬的地面,一下碎成好幾塊,長短不一。

    基地依舊是寂靜的。

    路燈孤零零的佇立,灑落一圈圈朦朧暗黃的光線。

    夜空尚有幾顆星子未散去。

    髮根像是被打濕了,鼻尖滲出細汗,交纏的呼吸像是助燃氣,噴洒之處燃起燎原之火。

    白朮難耐地偏頭,皮膚摩擦著枕頭,布料是硬的,擦得嬌嫩的皮膚生疼。

    一滴汗擦著臉頰滑落,沿著脖頸滾到鎖骨,再往下時被吮掉。

    白朮顫了下,爾後抬了抬眼睫,汗涔涔的眼在昏暗的光線里,搜尋到顧野炙熱的雙眸。

    她輕聲說:「硬了。」

    「……」

    良久。

    顧野伸出手掌遮住她的眼,將頭埋在她頸間,平復著呼吸。

    一下一下,燙得白朮胸腔震蕩,掌心發麻。

    *

    起床鈴聲響起時,時正敞開的窗戶終於有了響動。

    時正翻身坐起。

    正巧見到白朮跳進他的窗戶,並且順手將其關上。

    「早。」

    餘光一抬,白朮瞥見起身的時正,打了聲招呼。

    「早個屁,老子凍了一個晚上——」時正話到一半,頓時「阿嚏——」一聲,用實際行動證明他這一晚的悲慘遭遇。

    「阿嚏——」白朮眨了下眼,瞅他,「被你傳染了。」

    「靠!你說話要講良心!」

    時正扯了件外套,氣勢洶洶從被窩裡殺出來。

    白朮不講良心,抬步往門口走。

    隨後奔過來的時正拽住她的肩膀,「你現在出去?」

    「嗯。」

    「你敗壞我名節!」時正緊緊抵著門。

    「你這一樓有攝像頭,」白朮眨了下眼,「正好能拍到我進你房間。」

    「所以?!」

    驚慌之下,時正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白朮聳肩,「無論我什麼時候出去,你都沒名節。」

    「你跟顧野偷情幹嘛要拉上我?」時正恨不能原地爆炸。

    「……沒偷情。」

    白朮一本正經地辯解。

    時正不準白朮這時候走,白朮沒強闖,而是藉此機會告知時正,巫教官已經向她下手了,先前是顧野換了才相安無事,但顧野只能護一個人,接下來她就得靠時正了。

    「……行。」時正對巫教官一堆髒話憋在心裡,可半晌后卻擠出一句話,「你們談這點破事談了一晚上?」

    「你說呢?」白朮反問。

    「……」

    那自然是不可能。

    果然還是「偷情」去了!

    時正覺得自己很冤。凍了一個晚上,背了鍋不說,還得被塞狗糧。

    他抑鬱得不想上班了。

    ……

    稍微顧及了下時正的「名節」,白朮直至學員和教官走了后,才從時正宿捨出去。

    不過——

    儘管這樣,大白天的,她跟時正的事,在沒有確鑿證據的前提下,還是在教官群里傳開了。

    一是有人見到她從時正宿捨出來。

    二是她和時正都在同一天感冒了。

    中午吃飯時,時正眼裡冒著火,想跟白朮同歸於盡。不過,哪怕是這樣,時正還是安然完成了白朮給的任務——將食物換了。

    午後。

    鮮有的陽光灑落地面,正處於最上空,光照捎了些溫度。

    白朮溜達到小賣部,被老闆娘叫住了:「白白,吃糖嗎?你喜歡的那一款剛巧進貨了。」

    「好。」

    步伐一頓,白朮欣然答應。

    學員身上是沒錢的。

    但是,跟小賣部老闆、老闆娘混熟后,拿一點小東西,完全不是問題。

    老闆娘給白朮的衣服兜里塞滿了糖,「我那小孩啊不愛學習,昨天的數學考試又是個位數——」

    「我看看試卷。」

    白朮這時候挺上道的。

    「哎!」

    老闆娘喜笑開顏。

    「白姐姐!」

    一個五六歲的娃娃跑過來,抓著白朮的褲腿,眼裡冒著星星。

    小孩很好哄,變兩個魔術,他就能粘著你不放。

    「這孩子啊,脾氣大著呢,就聽你的,天天盼著你過來。」老闆娘笑說,然後低聲哄小孩,「壯壯,去把你的試卷拿過來,讓白姐姐教你。」

    「好。」

    小孩乖巧地跑開了。

    「不知道壯壯以後有沒有你一半的優秀——」

    「有點難。」

    白朮心直口快。

    老闆娘:「……」

    白朮:「……」她看到她的免費糖果零食小玩具在跟自己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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