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緊張，我們去屋子裡看吧，不會有其他人看見的。」

女醫生耐心很好，聲音也很溫和，沈玉竹似被說服了，跟著她進了屋子，唐小囡躡手躡腳地到了門邊，幸好有道門縫，還挺大的，足夠她看清了。

沈玉竹進屋后，醫生並沒著急檢查，和她聊了會天，但沈玉竹還是不同意脫衣服檢查，她戒心很重，不肯脫衣服檢查，醫生也沒辦法。

唐小囡心裡疑慮加重，如果只是摔跤的擦傷，為什麼要這麼抗拒？

難道身上的傷見不得人？

或者是傷在見不得人的地方？

沈玉竹已經起身了，唐小囡回到座位，規規矩矩地坐著，醫生和沈玉竹都出來了。

「傷不算嚴重，不用塗藥。」醫生神情無奈。

「謝謝醫生。」

唐小囡道了謝，又陪著沈玉竹回去上課，半路上她沖柴玉香使了個眼色，一手拽住沈玉竹，另一手捂住她嘴，拖著她往女廁所跑。

柴玉香雖然不清楚唐小囡要幹什麼，但表妹不管做什麼都得支持，所以她二話不說就跟著一起行動，姐妹倆很輕鬆就將沈玉竹帶去了女廁所。

現在是上課期間，女廁所空無一人，正方便辦事。

「你們要幹什麼！」

沈玉竹有些慌，她現在身體不舒服，根本打不過，也不想打架。

「沒什麼，我給你檢查下傷勢，免得你又去同學面前裝模作樣，說是我撞傷了你。」唐小囡步步緊逼，像一個色眯眯的小流氓。

「我沒這樣說，你別過來，我要叫人了！」

沈玉竹連連後退，神情慌亂，她身上的傷不能讓這死丫頭看見，早知道今天有體育課，她就不來上學了。

「你叫啊，叫得大聲點兒，我是女的，你也是女的，我又不會強你，你緊張什麼？」

唐小囡心裡懷疑更深，說什麼都要扒光這女人的衣服看看，沈玉竹已經退到牆壁了，退無可退，雙手下意識地抱緊了胸。

「表姐，把她衣服扒了！」

唐小囡叫了聲，柴玉香咽了下口水，眼睛亮晶晶的，磨拳霍霍地過來了。

「救命……你們走開……」

沈玉竹尖叫了幾聲，唐小囡嫌太吵，抓起靠著牆壁的拖把就要堵嘴，沈玉竹嚇得閉緊了嘴，使勁搖頭，不敢再叫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柴玉香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連文胸都沒放過。

看到她身上新舊不一密密麻麻的傷痕，姐妹倆都愣住了，腦子有點亂，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沈玉竹白皙的身體上，密布了無數傷痕，有些是陳年舊傷，變成了紫紅色，有些則是新傷，還有幾道應該最近弄的，手肘以上，脖子以下，都有傷痕，胸部那兒最多。

有些看著像是鞭傷，有些則是圓圓的燙傷，像是煙頭或是蠟燭燙的，比如那幾個新的圓圓的傷痕，一看就是煙頭燙的，足有十幾個。

唐小囡咽了下口水，繼續扒衣服，把沈玉竹扒了個精光，果然不出她所料，下面也有不少傷，膝蓋以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