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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儒雅隨和小書生 - 第6章:紅袖詩會(二)字體大小: A+
     

      陳啟看著他那個惹人厭煩的模樣,不禁挑了挑眉頭。心里不由得犯嘀咕,這朱大長怎么也上得來二樓,難道也是個才子?

      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怎么?死胖子又皮癢了?”陳啟也沒跟他客氣,這死胖子過來一準沒安好心思。

      朱大長聽到“死胖子”,臉上就要發作,又強忍下來。

      忽然高聲說道:“陳公子是看不起青州才子還是瞧不上紅袖閣的何姑娘?怎么詩會過半,也不見寫出什么詩詞來?”

      扯著破鑼嗓子的朱大長很成功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雖然眾人也都有些討厭這扯著破鑼嗓子的死胖子,但是顯然更討厭陳啟這種異類,這讓他們感覺自己自己像是被人看的猴。

      你小子什么意思,我們都在爭相贈詩,就你高古,就你高雅?裝什么裝?

      “這位兄臺莫不是覺得我等詩詞入不了眼,不屑一觀?不知是哪縣才子?在下對青州有名的才子也算所識頗多,今日卻有些眼拙了。”

      “有本事詩詞上見分曉,在這里假清高算什么本事?你以為你是高公子?”

      當即有幾人面色不善的看過來,他們剛剛作的詩詞被退了回來,正羞得臉紅,看著陳啟遠遠的坐在后邊像是看自己的熱鬧,頓時心生不快。

      陳啟心中也郁悶起來,自己就想安安靜靜等詩會結束,要不是怕直接離開看起來太扎眼,早就懶得聽這些人唱詞,怎么這么多幺蛾子事?

      他索性直接不理會,轉過身吹起茶葉沫來。

      這下卻是捅了馬蜂窩,陳啟這動作在他們眼里已經不是自命清高了,這是赤裸裸的打臉啊。

      “不過一個連秀才功名都沒有的白身,在這裝什么大尾巴狼?還以為自己是三年前的出陽縣案首么?”

      一個出陽縣的才子認出了陳啟,不屑得譏諷道。

      “這人我認識,是我出陽縣的一介白衣,三年前不知怎么得了個府試案首,此后兩年院試接連落榜,徒惹人笑。”

      “孫立!你也不過去年剛剛考取秀才功名,年長陳兄三歲,有什么可得意的!”

      沈長傲剛剛才注意這邊的情況,聽到那孫立的叫囂,忍不住替陳啟不平,那孫立見是沈長傲,也沒敢回嘴,但眼神里分明是不屑。

      出陽縣也有幾個書生對孫立頗為不齒,趁火打劫,小人行徑!

      雖然有幾人不屑這種逼迫的下作手段,但奈何陳啟帶著些囂張氣息的動作已經惹惱了眾人,此時也沒有人愿意冒著犯眾怒的危險為他出頭。

      “嘁,我還當哪里來的不世才子,原來不過一介白身,這紅袖閣的詩會,什么時候變得這般不堪?”

      “就是,紅袖閣也得給個說法,請帖發遍青州,怎么邀了這么些個跳梁小丑?不是肥豬一樣的匹夫,就是胸無點墨的白身,徒掉我等身價。”

      倒是有人把朱大長也罵了進去,這死胖子長的就不討人喜歡。陳啟也看出來了,朱大長應該是借了他爹本地縣令的光,得了一張請帖。只是不知道他這么丟他爹的臉,回去會不會被打個半死。

      那紅袖閣二樓的管事臉色也難看起來,雖然這本沒紅袖閣什么事,但畢竟傳出去不好聽。

      他也知道剛才陳啟在一樓便作詩一首,拔得頭籌,并不是無才之人,只是如今關頭,再拿來之前那首詩,怕被人誤解成紅袖閣出面假贈,一時也進退兩難起來,心中對朱大長也怨恨起來。

      趕忙走到陳啟跟前,面帶慚愧得說道:

      “陳公子,實在抱歉,公子大才剛才在一樓便有耳聞。只是如今這情況,若是公子不再作詞一首,怕是難以輕了。這樣,今日請公子再作詞一首,紅袖閣愿出五百兩銀子,作為公子的潤筆。”

      回頭招了招手,一個小廝捧著一盤銀錠跟了過來。

      “這是六百兩,連同之前的一百兩,還請公子作詞一首,紅袖閣欠公子一個人情。”

      管事也頗為無奈,他紅袖閣已經在幾個州開辦詩會,銀子名聲都打出去了,若是今日穿出青州詩會邀的都是胸無點墨之人,招牌可就砸了,他這個管事也等著喝西北風吧。

      有銀子?那好說,好說。

      陳啟不關心什么紅袖閣的人情,只關心他現在急缺的……銀子。

      無錢萬事難,沒銀子他一身本事也沒處使。

      詩詞這東西嘛,自然是抬手就來……抄……

      “拿紙筆來。”既然錢到位,詩自然也到位。

      很快就有人拿來文房四寶,陳啟心念一動,一首“鶴沖天?黃金榜上”便自筆下緩緩浮現。

      陳啟把那張宣紙隨意扔給管事,從小廝手里接過銀子,頭也不回就要離開。

      “陳兄……”

      見陳啟要走,劉伯安出聲道,心里有些有些愧疚,都怪剛才自己眼中只有那何姑娘,忽略了陳啟,如此短的時間,想必陳兄也難有佳作,再留下更加丟人,不如讓他離開更好。

      “此間事了,還有一月便要院試,還要早作準備,來日再會。”

      陳啟并不覺得有什么,這詩會除了賺銀子,什么有用的也沒有,還不如趁時間還早出去轉轉。

      陳啟在一樓取了書,花了十文讓人搬到城門口去,自己在街上溜達起來。

      紅袖閣一眾才子還沒反應過來,這就寫完了?想也不想?拿了銀子就走?

      終于之前譏諷陳啟的孫立反應過來,朝著正在看著宣紙發呆的管事喊道:

      “齊管事,你怎么讓這小賊拿了銀子跑掉了。難不成他真極短時間湊了首詩出來不成。”

      眾人也都不信,嚷嚷著讓齊管事把陳啟寫的詞貼出來。齊管事抬頭憐憫地看了看這些所謂的才子。心想,陳啟這個名字怕是從今日起就要響徹陳國了。

      這些庸人就是庸人,真正的才子從不會招搖過市。

      隨手把宣紙交給身邊的小廝,同樣離開了二樓,似乎跟這些小人在一起,丟了身份。

      那小廝拿起陳啟剛剛的詞作,緩緩吟道: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云便,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倚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餉。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鴉雀無聲,整個二樓又一次沉默了,就像剛剛陳啟離開的時候一樣,只不過這次,更多了些羞愧的味道。

      “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可不正是回應了剛才譏諷陳啟白身之人!

      “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這是不屑于此區區浮名!

      打臉,打的啪啪響!

      什么胸無點墨?什么一介白身?這才是真才子,真性情!

      詩會到此再繼續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了,有了陳啟這首詞,再寫什么詞也覺得索然無味,甚至有些人把自己剛填好的詞直接撕了,憤然離場。

      倒是那一直淡然出塵的高公子,臉上終于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但很快又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場中再也沒有人討論什么詩詞,連見那如花似玉的何姑娘之事也變得索然無味。

      一場詩會,虎頭蛇尾,就此不歡而散,可憐那何姑娘,走遍陳國還從來沒受過如此冷落。

      ……

      陳啟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帶來了怎么樣的震撼,懷里鼓鼓囊囊揣著銀子,喜滋滋的在城里轉了一天。本來想著自己現在身懷巨款準備在城里買套院子,結果一打聽,一套小庭院至少也要一千兩,羞得陳啟扭頭就走。

      看來不管哪個時代,房價都是傷不起啊……

      想著玉娘整天別了支粗糙的桃木簪子,陳啟花了十幾兩給她買了幾件還不錯的簪子耳墜之類的首飾,女人應該都喜歡這些吧?

      胭脂之類的陳啟一點兒沒買,開什么玩笑?倉庫里多到用不完的護膚品化妝品給自己老婆用它不香嗎?要什么胭脂?

      陳啟又買了些城里特色的小吃,便已臨近日暮,提著大包小包慢騰騰地向城門走去。

      那里,還是那個熟悉的目光,殷切的期盼著,像是深閨怨婦見到了久別的丈夫……讓陳啟一陣毛骨悚然。

      話嘮劉二叔的嘴快要咧到了耳根,終于……來了……

      “啟哥兒……”

      陳啟滿臉黑線,在想以后再來縣城要不要選擇步行走路……

      又是一路敷衍……

      因為陳啟有一堆東西要拿,還有一箱書,劉二叔“熱心,親切,不辭辛勞地”多走了近半里路,把他直接送到了家門口。

      陳啟嚴重懷疑他就是想多聽自己說幾個“嗯”字……

      劉二叔走的時候,在他極度推脫下陳啟堅持給了他五兩銀子,畢竟以后出去還是要拜托劉二叔,現在有了些銀子,陳啟也不是吝嗇的人。

      玉娘早就做好了飯菜站在門口等著陳啟回來,看著他肩上掛著手上提著懷里抱著,連忙上來幫忙。心里不知道想的什么,臉上閃過迷人的紅霞。

      看著眼前乖巧的小媳婦,聞著屋里飄來的飯香,那明滅不定的燭火,變得分外溫馨。

      “玉娘……”

      “相公……”

      在這萬家燈火的時刻,陳啟的心覺得格外安寧。

      這就是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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