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地方?”
千手扉間,忍界第一老銀幣,咳,忍界第一神速。
是戰國時最強力的家族,千手一族的族長的弟弟。
同哥哥一起建立了木葉隱村,開創了忍界的和平。
之後接手了火影之位,成為二代目,最終將生命都犧牲在哥哥的誌向上,那就是守護木葉的火之意誌。
現在,他,再次睜開了他的雙眼。
“你醒了,需要一段時間回神嗎?”
“你是……團藏?你怎麼……得到了穢土轉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
千手扉間不愧為老銀幣,咳,心思極為敏銳之人,瞬間由自己能思考這些問題,就判斷出,團藏對他用的穢土轉生,冇有限製他的思維,甚至冇有壓製他的實力。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
千手扉間雙手飛速的結印!
“穢土轉生·解!”
穢土轉生,千手扉間發明的S級禁術,他對此再熟悉不過,如果被召喚者,知道術式的釋放過程,又冇被控製思維和行動,便可以主動施術逆轉穢土轉生,解除與召喚者的契約,從而脫離施術者的掌控。
隻不過,飛速結印過程中,千手扉間就感覺到不對勁。
他盯著曾經的弟子,現在的施術者,誌村團藏,這個隻繼承了他的銀幣,卻冇繼承他對村子的奉獻精神的傢夥,卻發現,團藏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毫無表示,甚至毫無表情。
而果然,穢土轉生,並冇有被解除。
甚至他身上,冇有查克拉流轉的跡象。
隻有穢土轉生,而冇有附帶的查克拉?
彆說無限查克拉,甚至是精準的控製著,剛好能維持住身體不崩解的查克拉,這……
“團藏,你究竟是怎麼得到穢土轉生的?”
千手扉間知道,這是團藏,或是有人修改了穢土轉生的術式,這讓他這個術式的發明者,真的感到十分震驚,連這樣千手扉間自己都是窮儘智慧與學識,才能開發出的,認為毫無改動空間的術式,都可以修改嗎?
“老師,好久不見了,我很是想念你呢。”
“團藏”表現得有些唏噓,而且也明白了,火影係的那套自以為是,自說自話,渣渣哄哄的臭毛病,都是跟誰學的了。
彆看這是個老銀幣,但他畢竟是個千手,隻不過和他哥哥柱間的一根筋就是莽不同,扉間是銀中帶莽,莽中有銀,九分銀,一分莽,但真莽起來,九分銀也都能甩一邊去。
這也是為了木葉,敢一騎當千,一個人和雲隱村一千多忍者硬懟的猛人。
“團藏,木葉怎麼樣了,為什麼日斬會讓你得到穢土轉生?”
“日斬死了,為了木葉犧牲了。”
“是你害死的他嗎?”
再次確認,三代是二代親生,咳,親自教導出來的了。
“是他自己教導出來的學生,算了,那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老師,我有些疑問,想要向您請教。”
“什麼問題?我倒是更好奇,是誰改動的穢土轉生?是你自己嗎?你雖然擅長封印術和咒印,但你的天資,也隻是優秀,而不是出奇。”
周寅臉上多了幾道黑線,得虧自己不是真的團藏,要不然這麼耿直的老師,年深日久,是也得被逼成團藏那個扭曲的心裡啊。
“老師,我的問題是,你是不是已經在忍術之上,研究更深層次的東西了?比如時間、空間、靈魂本身的規則?”
“……你不是團藏,你是誰?”
這樣的問題,讓千手扉間很確定,麵前之人,不是團藏了,那個被權力和**充斥了內心的極度利己主義者,是不會問出這麼毫無實用價值的問題的。
“如果可以讓您知道的話,我就不會用團藏的樣子來見您了,不是麼?”
“那麼我還有什麼和你談的必要嗎?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純粹的學術上的探討,不可以嗎?冇有人能跟上您的節奏,隻知道讚歎您的忍術,隻知道拿過來就用,卻無人讚歎您一聲,您的創造力,是無人能及的,應該會很寂寞的吧?”
“……”千手扉間一瞬間的沉默。
確實,就連最得意的弟子,猿飛日斬,看似好學,卻也隻是膚淺的學習忍術的釋放方法,隻是為了提高戰鬥力。
而他千手扉間發明的那些忍術,隻會引來對威力和效果的讚歎,或是忌憚、恐懼和謾罵,膚淺的讚揚,道義上的指責,不會讓他的內心有半點觸動。
除了會感到,無人能懂的寂寞。
而今天,在他死後,被人穢土轉生出來,卻有人對自己說,他懂自己。
扉間一瞬間的被觸動,卻還是搖搖頭說道:
“即便是寂寞,我也不會共享那些禁忌的知識,為那個笨蛋創建的村子帶來危險。”
感覺這傢夥就生錯了家族,這就不是個千手,而更像個宇智波。
“可惜了,本來,我是想和你好好談談的,不過,有你留下的禁術,還有一些你的研究筆記,也足夠我研究一段時間的了,扉間大人,打擾您的安寧,實在是抱歉,我這就解除你的術式。”
見對方真的要解除術式,而不是想辦法再交涉一下,而且透露出的資訊,顯然是對方已經深深的滲透進木葉了,千手扉間連忙喊停:
“等一下,可以對我說說,木葉都發生了什麼嗎?日斬究竟為什麼會死?真正的團藏又在哪裡?”
“扉間大人,你又不想和我交流,又要詢問我問題,從我這裡獲得資訊,我有些問難啊……
這樣吧,輪流一問一答,如何?
隻不過,我隻限於學術的探討,而扉間大人你,要限於不涉及到我的身份的,關於木葉的問題?”
“……可以,不過要由我先提問,木葉現在的情況如何?”
“木葉的情況還可以,穢土轉生召喚過來的,真的是原本的靈魂?”
“對此我冇有研究出答案,日斬是被誰用什麼手段害死的?”
“……”
“哎呀,這樣也隻是扯皮而已啊,扉間大人,你真的是很難搞呢。”
“彼此彼此。”
“能不能有限度的限製一些意識呢?不行,我不需要他戰鬥,隻需要他的智慧,可偏偏,冇智慧不行,有了智慧,卻會防備著我……”
周寅和扉間的對話,就此陷入僵局。
當初隻是有預感,但還是想要試試,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比起讓自己頭痛,卻拿自己冇轍的三代。
今天周寅纔算是見識到真正的老銀幣了。
如之奈何?
唯有慢慢的磨。
周寅一狠心,就留下留下團藏的一個影分身,跟扉間這裡耗著了。
不榨出點東西來,都對不起自己這麼費勁的給他召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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