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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賊 - 第670章 序幕字體大小: A+
     

    長沙郡,臨湘。

    劉備一臉驚訝的看着面前小校,半晌後纔開口道:“你是說,曹朋退兵了?”

    “是!”

    小校風塵僕僕,自益陽趕來。

    他喘了口氣,大聲回答:“昨夜曹軍營地中徹夜擊鼓,至寅時也未止息。劉將軍感覺詫異,於是派人打探。沒想到偌大曹營,竟成了一座空營!曹軍懸羊擊鼓,悄然撤離……劉將軍感覺有些不正常,所以命小人前來稟報主公。他已通知了太史慈將軍,聯手查探敵人行蹤。”

    懸羊擊鼓!

    劉備突然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自得知益陽被圍的消息後,劉備就徹夜難寐。按道理說,而今曹軍撤走,他本應高興纔是。可不知爲何,這心裏面沉甸甸的,讓劉備很不舒服。他已命呂吉和向條二人各領一支兵馬,馳援益陽。沒想到,這援兵剛派出,曹軍便撤兵離去,而且走的是如此詭異和匆忙。

    這件事裏面,透着一絲陰謀的氣息。

    劉備讓小校下去,命人把馬良找來,將事情告知馬良。

    “季常以爲,那小賊究竟在耍什麼手段?”

    馬良聞聽後,也不禁濃眉緊蹙。

    諸葛亮不在長沙,所有的重擔都壓在了馬良的身上。這段日子,馬良過的並不輕鬆,整個人顯得清瘦了許多。

    他沉『吟』片刻後,突然『露』出一抹驚駭之『色』。

    “主公,我們上當了!”

    劉備先是一怔,旋即醒悟過來,脫口而出道:“你是說,五溪蠻?”

    “正是!”

    劉備畢竟是戎馬半生,在大局觀上雖略有薄弱,但在戰術方面,絕對是一位大家。否則,他也不可能憑藉着薄弱的力量,和曹『操』周旋了十幾年。所以,馬良一提醒,劉備就立刻發現了不妙。

    爲緩解益陽的壓力,劉備請出五溪蠻參戰。

    可如果曹朋的目標並不是益陽,而是五溪蠻……

    劉備倒吸一口涼氣,立刻站起身來,大聲道:“速請翼德前來。”

    “主公,此時讓三將軍前往,恐怕已經晚了……曹朋小兒既然自益陽撤兵,說明他已經達成了目標。

    五溪蠻,危矣!

    若再冒然令三將軍出馬,弄個不好,反而會中小賊埋伏。

    當務之急,咱們還是應該儘快與五溪蠻取得聯繫,打探清楚消息,再做決斷。同時,主公當立刻派人往辰陽兩地,安撫當地飛頭蠻。如果五溪蠻真的敗了,恐怕整個荊南山蠻,都會隨之改變態度。那小賊最擅長敲山震虎……他這次耍的好手段,主公還需儘快補救,否則必有變故。”

    “可是……”

    “主公,事到如今,已沒有別的選擇。

    我有一計,也許能令損失降至最低。飛頭蠻和五溪蠻之間素有恩怨,只礙於五溪蠻強勢,飛頭蠻不得不退至零陵。而今五溪蠻若敗,不如鼓動飛頭蠻出動,將五溪蠻吞併下來……那飛頭蠻的蠻王,也是個貪圖財貨的傢伙。可命我大兄前往遊說,令飛頭蠻王出兵,不知若何?”

    劉備沉默了!

    半晌後,他低聲道:“此時,再等等,再等等。”

    畢竟和五溪蠻打了這麼久的交道,若說放棄就放棄,實在是有悖道義。而且,飛頭蠻的交情相對淺薄,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如果五溪蠻有救的話,那麼最好還是繼續與五溪蠻聯手。

    劉備揹着手,在大堂上徘徊。

    夜『色』漸漸深沉,就在他猶豫不決,難以拿定主意的時候,忽聽堂外步履聲匆匆。緊跟着一個斥候跌跌撞撞衝上了大堂,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顫聲喊道:“主公,大事不好……剛得到消息,五溪蠻小王沙摩柯,於昨夜在虯龍灘遭遇曹軍伏擊,全軍覆沒!沙摩柯,生死不明!”

    果然如此!

    劉備驀地轉過身來,凝視那斥候。

    半晌後,他突然對馬良道:“季常,就依你之計。”

    五溪蠻恐怕是很難再有用處了……虯龍灘一戰死傷了多少人?目前還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對於五溪蠻而言,絕對是傷筋動骨,元氣大傷。再想讓五溪蠻幫忙,估計不太可能。那老蠻王是一個非常狡詐的老傢伙,吃了這麼大的虧,絕不會再跳出來協助劉備,倒不如讓飛頭蠻……

    劉備同樣是一個果決的主兒,立刻做出了決定。

    馬良二話不說,拱手退下。

    而劉備站在大堂上,看着堂外黑漆漆的庭院,突然呢喃自語道:“生子,當若曹友學……生子當若曹友學啊!”

    虯龍灘一戰,五溪蠻八千戰士,全軍覆沒。

    曹軍士氣大振,在沅水河畔紮下了營寨。在虯龍灘之戰結束之後,文聘立刻率部返回,直奔夷道而去。他還有一個任務,就是配合王威,攔截充縣的陳到。如今五溪蠻已經敗了,接下來,就是充縣陳到。

    武陵長史蔣琬,率部與魏延黃忠匯合。

    當晚,大家在營中歡慶,直至深夜。

    黃忠喝罷了酒,押解着沙摩柯等一干俘虜,趕往漢壽。

    魏延呢,則率領本部兵馬,退過沅水紮營,準備在天亮後,返回零陽。

    蔣琬負責打掃戰場,清理後續。虯龍灘一夜鏖戰,五溪蠻人戰死過兩千多人,屍體橫陳荒野。

    馬上就要夏天了,這天氣會一日比一日炎熱。

    加上荊南氣候『潮』溼,屍體若不能儘快處理,說不定就會引發一場疫病。曹朋對這種事情,一向是非常重視。所以,他命蔣琬在這邊處理打掃戰場,以防止發生疫情。幾千具屍體要鋪灑石灰,而後焚燒入土。這工程不算小,沒個幾日功夫,休想結束。說實話,幹這種活不討好,但蔣琬卻毫無怨言……他本是一個被罷了官職的小吏,而今卻一下子成了一郡長史。

    武陵郡治下,除曹朋和賴恭之外,便排的上他了。

    曹朋對他的這份厚愛,蔣琬已決心,定要用『性』命報答……

    送走了魏延,蔣琬感到有些疲憊。

    爲了這場大戰,蔣琬也算是費盡了心血。看上去,這場戰爭的勝利,和蔣琬沒有多大關係。

    可實際上,從船隻的調動,到輜重的運輸,以及兵員的安置,幾乎是蔣琬一力宛城。

    魏延黃忠文聘,除了交戰時動手,幾乎不費半點力氣。近兩萬大軍的物資供應,完全有蔣琬一人負責。在這場戰事中,蔣琬的才幹也表現的淋漓盡致。所有人都知道,待荊南之戰結束,蔣琬必有大用。

    卸下了身上的甲冑,蔣琬正準備休息。

    忽聽帳外小校低聲道:“長史,營外有一老者,說是要求見大人。”

    “呃?”

    蔣琬坐起來,沉聲道:“是什麼人?”

    “那老者不肯說,只說要見到大人才肯表明身份。”

    “請他進來。”

    蔣琬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他立刻披上長衫,撥亮了帳中火燭。不一會兒的功夫,帳簾一挑。幾名軍卒簇擁着一位老人走進了大帳。

    那老人頭髮烏黑,略有些捲曲。

    眼窩深陷,塌鼻樑,大嘴巴,長着一部灰白鋼須。

    看衣着,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不過赤足而行……身上沒有攜帶武器,走進大帳後,這老人二話不說,撲通一聲,就跪在了蔣琬面前。

    “老人家……”

    “化外山民,不曉天朝威嚴,冒犯將軍,實乃死罪。

    沙騰自知罪該萬死,可是爲不孝犬子,還是冒死前來……請大人看在野民年邁的份上,放犬子生路,小老兒願代犬子一死,請大老爺高擡貴手。”

    老人說着一口荊南土話,若非蔣琬也是荊南人,甚至可能聽不明白。

    而且,他說話間顛三倒四,讓人有些『摸』不着頭腦。蔣琬在愣了一下之後,忽然直起了身子。

    “你是沙騰?”

    “正是。”

    沙騰是誰?

    便是那沙摩柯的父親,五溪蠻的老蠻王。

    蔣琬沒有見過這位老蠻王,但是卻聽說過他的名字。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這個有些憔悴而虛弱的老人……片刻後,他突然道:“來人,給老蠻王看座。”

    有小校搬來坐榻,蔣琬嘆了口氣,上前把老蠻王攙扶起來。

    老蠻王眸光渾濁,看上去似乎失去了生氣。他鬍鬚顫抖,眼角閃爍着晶瑩淚光,臉上透出哀求之『色』。

    蔣琬說:“老蠻王,我在很小的時候,就聽說過你的英雄事蹟。

    當年太平道黃巾賊肆虐荊州,是你帶着山民出戰,保護了武陵郡一方安寧。你是個了不得的好漢,爲何如此糊塗?竟然幫助那劉備逆賊,抵抗朝廷大軍?而今,天下大勢已經明朗,你卻要螳臂擋車,實在是……你來了,我很高興,也不會爲難你。但你的要求,恕我難以答應。

    非是我不憐惜你父子情深,實在是……我做不得主啊。”

    蔣琬用荊南土話,與老蠻王交談。

    這也讓老蠻王感覺到非常的親切,連連點頭。

    “大人……”

    “老王,我可不是什麼大人。

    在這荊南之地,能稱之爲大人的,只有兩個,其中還不包括賴恭太守。這兩人一個是我家公子曹朋,另一個乃朝廷尚書令,侍中荀彧。沙摩柯沒有死,被生擒活捉。不過他此刻也不在這裏,被送往漢壽。

    老王,想來你也清楚。

    沙摩柯這次犯下的,是大罪!

    能饒他『性』命的人,或者說能給你五溪蠻活路的人,只有荀侍中和我家公子,我實在是做不得主。”

    “那,那怎麼辦?”

    蔣琬在帳中徘徊,片刻後沉聲道:“老蠻王,而今之計,要想救出沙摩柯,唯降而已。

    你十萬五溪蠻,久居山中,入爲山民,出則爲寇,已影響到這荊南的格局。若老蠻王願意歸降……我所說的歸降,與以前的歸降不同,而是真真正正的歸降。想必老蠻王不知我家公子厲害。他曾治理西北,令苦寒之地,而今爲富庶繁華之所,猶勝於荊州。在他治下,羌胡各族和平相處,官府視漢民與羌胡爲一家人,大家過的好不快活……如果老蠻王歸降,就必須要率五溪蠻出山而居。不過老蠻王不必擔心受到欺辱,我家公子會給與你們最好的生活。

    這樣一來,你們歸附了,便是朝廷的人。

    沙摩柯非但不會有『性』命之憂,說不定還能得到我家公子賞識,日後能出將入相,光宗耀祖。

    老蠻王,你可以考慮一下。

    若同意,我會派人前往漢壽,與我家公子呈報。”

    歸降,出山?

    沙騰愣了一下,心中不免感到忐忑。

    誰不願意過好日子!

    誰又願意祖祖輩輩生活在深山老林裏,過那茹『毛』飲血的生活?

    事實上,武陵蠻世世代代都想要走出大山,像那些正常人一樣的生活。奈何揹負着山蠻之名,受盡欺凌。每次走出來,到最後又不得不退回去。一次兩次……次數多了,山蠻們也就失去了信心。他們寧願靠自己的拳頭搶佔地盤,攻取縣城。但每一次,也都是以失敗告終。

    真的可以走出大山嗎?

    老蠻王有些心動,卻又無法相信蔣琬的那些話……

    “老王,我知你現在一下子也拿不定主意。

    不如這樣,我這裏還有大約八百五溪蠻兵俘虜,你帶回去,好好想一想。

    如果有了決定,就派人告訴我一聲。我會在這裏駐紮十日。十日之後,我將返回臨沅縣……不過呢,我也會派人去漢壽,請我家公子高擡貴手,暫留下沙摩柯的『性』命,等候你的答覆。”

    蔣琬儘可能的釋放出自己的善意。

    而老蠻王在三思之後,決定聽從蔣琬勸說,先回去與族人商議。

    送別老蠻王的時候,蔣琬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老王,還有一件事你要多加小心。你五溪蠻此次大敗,必然會遭人窺探。回去之後,最好早作打算,小心提防,以免被人乘虛而入。”

    老蠻王聞聽,連連道謝。

    他在蔣琬的親自護送下,離開曹軍兵營,趕往壺頭山五溪蠻的營地。

    送走了老蠻王,蔣琬再也無法睡下。他在大帳裏左思右想,突然做出了決定!他連夜派人渡河,在河對岸的兵營中,找到了魏延。

    “文長將軍,我有要事,需立刻趕回漢壽,呈報於公子。

    不過這邊的事務,還需有人主持。所以琬冒昧懇求將軍能滯留幾日……時間不會太長,三天!三天之內,我一定趕回來,不知將軍可否……”

    蔣琬的態度非常謙卑,讓魏延也頗爲得意。

    “都是公務,何來麻煩之說。

    既然公琰有要務,那隻管去就是。仲業已返回夷道,與王威匯合,想必零陽那邊也沒什麼大礙。我就暫時留在這裏。不過說好了,只有三天……三天一至,我必須要返回零陽。”

    魏延非常爽快的答應下來,讓蔣琬喜出望外。

    他甚至顧不得休息,天還沒亮,便匆匆登上舟船,順水而下,直奔沅南。

    天亮後,蔣琬在沅南河對岸下船。換上了馬匹,一路緊趕慢趕,在天黑時,終於抵達漢壽。

    可是蔣琬卻沒有想到,他並沒有見到曹朋。

    在大都督府中,蔣琬意外的看到了本應該坐鎮於作唐的荀彧。

    “荀侍中。”

    “公琰,你怎麼來了?”

    荀彧有些詫異,但是對蔣琬卻非常的客氣。

    蔣琬道:“敢問侍中,大都督何在?”

    “大都督?”荀彧看了蔣琬一眼,猶豫了一下後道:“友學而今不在漢壽,公琰有什麼事嗎?”

    “不在漢壽?”

    蔣琬頓時急了,“那敢問大都督,何時能夠回來?”

    “這個……”

    荀彧笑了笑,“這件事,你就不要問了!大都督估計要過些時候,才能返回。若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你可以先告訴我。我若能做主,就先爲你做主,若做不得主,我自會稟報丞相。”

    話說到這個份上,蔣琬又怎可能聽不出裏面的含義?

    不是不告訴你,而是你現在,還沒有這個資格,知曉曹朋的去處!

    有行動!

    蔣琬立刻明白過來。

    這是有大動作啊……看起來,這益陽之戰,只是一個開始,還遠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於是,蔣琬猶豫了一下,便把壺頭山老蠻王沙騰的事情,與荀彧說了一遍。

    “我知大都督荊南三策中,山蠻爲重中之重。

    而今那沙騰既然服軟,想來是一個極好的機會。若五溪蠻能夠歸附,則荊南山蠻可定……故而琬連夜趕回,就是希望大都督能夠留沙摩柯一條『性』命,以儘快和五溪蠻取得聯絡。”

    荀彧眼睛一亮,輕輕點頭,表示讚賞。

    “公琰所言極是,而今正是收服沙騰的最好時機。

    我想友學若在這裏,也會同意你的主張。這樣吧,此事就由你來安排,儘快與沙騰取得聯絡。

    我會命賴恭全力配合你,這荊南之地,能少些殺戮,就少一些殺戮吧。

    嗯……五溪蠻歸附一事,各項條陳,你可以參照當初友學在河西郡制定下來的章程,自己靈活把握。五溪蠻的安全,一定要予以保障,必要時,可以讓文長和仲業出兵協助你行事。

    公琰,你可敢擔此重任?”

    蔣琬聞聽,頓時大喜。

    “卑職,必全力以赴。”

    “如此,你先去歇息……我隨後會派人把友學當初在河西郡制定的章程給你送去,你好生琢磨。”

    “喏!”

    蔣琬連忙躬身應命,退了出去。

    荀彧目送蔣琬離去,突然笑了……

    “友學,你這傢伙果然是好運氣,不管走到哪兒,都能找到合適人選。”

    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負手走出房間。

    站在臺階上,荀彧仰望蒼穹,半晌後長嘆一聲:“不過也好,如此也恰恰說明,斗轉星移,這朝廷的氣數,只怕是真的快要到頭了……可惜,可惜,可惜!”

    說罷,他搖了搖頭,轉身又返回屋中。

    建安十三年二月二十三日,曹『操』突然下令,對江夏發起攻擊。

    他兵分三路,以于禁李通爲左路軍,自平春攻擊西陽,由北而南,向江夏治所西陵『逼』近;命徐晃和蔡瑁爲右路軍,水陸並進,直撲州陵和沙羨;曹『操』自領中軍,以許褚爲先鋒,攻克雲杜,『逼』近安陸。安陸是西陵縣西面門戶。若安陸告破,則西陵將成爲孤城一座,江夏必亡。

    劉琦大驚失『色』,忙命令劉虎死守西陽,阻擋于禁李通兵馬。

    而後又使廖化駐守州陵,抵擋徐晃和蔡瑁的攻擊。劉琦本欲親自領兵,督戰安陸。奈何身體孱弱,自去年年末病倒之後,一直未能痊癒。關羽於是勸阻劉琦,領關平前往安陸抵禦。

    江夏大戰,拉開了序幕。

    一時間,江東振『蕩』,長沙郡更是人心惶惶。

    劉備顧不得再去找曹朋的麻煩,忙調兵遣將,準備支援劉琦。

    江夏、長沙,是脣亡齒寒的關係。如果江夏一旦有失,則長沙郡也將面臨巨大威脅。同時,劉備再次派遣使者,前往江東和西川懇求援兵。在馬良的建議下,劉備又書信一封,送往武都郡,希望馬超能夠自武都郡出兵,在關中和西北製造一些麻煩。而後,他又命人前往幷州,懇請高幹出手。

    只不過,高幹而今頗有些自身難保的味道。

    鄧稷在出任河東太守之後,便聯合衛覬等河東大族,效仿當年曹朋對漠北的舉措。他先是命人越過通天山,在通天山腳下設立了四個軍鎮,並且大肆招攬流民,圍剿當地的異族胡虜爲軍奴,駐紮軍鎮之中。而後,鄧稷又啓用了曹朋在河西郡的府兵制度,實行兵農合一,兵牧合一的政策。在西北龐大的財力支持下,同時又有關中、河東豪族的協助,在短短一年時間裏,鄧稷就把他的治下範圍,向北部擴張了八百里,令整個幷州,都爲之恐慌……

    高幹,自顧不暇。

    馬超是否出兵,還有受張魯的節制。

    劉璋?

    遠水解不了近渴。

    唯一的希望,便是江東的孫權。

    可問題是,在如今這種局勢下,江東又能給予多少幫助?更不要說,劉備在支援江夏的同時,還要防備武陵的曹朋。益陽雖然沒有丟失,但五溪蠻的失敗,卻使得劉備憑空斷了一隻臂膀。

    曹朋此時,又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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