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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賊 - 第166章 遠走高飛字體大小: A+
     

    一貫錢的吸引力很大,可是他卻躊躇不定。曹朋比他瘦弱,比他矮小,可是卻讓他感覺捉摸不透。

    那臉上的笑容,似乎有一絲絲詭異和邪魅。

    “怎麼?過來拿啊。”

    大漢嚥了。唾沫,朝兩邊看了一眼。

    自己這邊有十幾個人,而對方雖說也有十幾人,可除了婦孺老殘之外,就是文弱書生。

    那八名親隨中,真正有威脅的,可能也就是四個人!

    大漢立刻心中大定,料想這小娃娃,也鬧不出什麼uā招來……

    於是,他邁步上前,伸出手朝着曹朋手裏抓去。

    他本身奉命而來,就是要給這些人一個下馬威。如今還能得了好處,這種事情,何樂而不爲呢?大漢本姓周,是盯胎周氏族人。這周氏,也算得上是本地一個大族,族長周逵更是準南名士。周遣如今在下郊做事,據說和縣長宋廣的關係很親密,所以周家一直依附宋廣身後。

    有縣長撐腰,又怕他個什麼?

    大漢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猙獰之色:縣長大人命我等教訓一下這些人,正好藉此機會收拾他。

    大手暗中用力,準備在拿錢的時候,捏碎曹朋的手掌。

    耳是,當他握住曹朋的手時,卻發現有些不太對勁兒……

    曹朋的手掌,綿軟若無骨,大漢手上用力,卻好像握住的是一團棉uā,生生就是使不出力來。

    “拿錢給我!”

    大漢臉色一變,厲聲喝道。

    曹朋呵呵笑道:“你可知道這禽獸和人的分別嗎?”

    “什麼?”

    “禽獸不知禮義廉恥,而人卻知曉。

    可知道禮義廉恥是什麼嗎?那就是尊老愛幼……一個不知尊老愛幼之人,嘖嘖嘖,禽獸不如。”

    話裏話外,就是罵這大漢禽獸不如。

    大漢勃然大怒,剛要發火。忽覺曹朋的手,好像蛇兒一樣溜滑,也不知道怎地,就從他手裏滑了出來。沒等他反應過來,曹朋反手啪的拍在大漢的手臂上。這一巴掌打得極爲乾脆,那聲音清晰可聞。大漢只覺得有一道古怪的力量沿着手臂傳來,整個臂膀頓時間失去知覺。

    “我今天,就要好生教訓你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

    也不見曹朋身體有什麼動作,腳下哦哦兩步快走,眨眼就搶到了大漢身前。一隻腳別住了大漢的雙腿,腰胯一扭,蓬的一聲,就撞在那大漢的身上。大漢大叫一聲,身體就向後栽倒。而就在這一剎那,曹朋出手了……

    “我要你放高利貸,我要你不懂尊老,我要你欺騙弱女子,我要你過來尋事……”

    曹朋的語速很快,但雙手更快。

    只聽啪啪啪一連串清脆的擊打聲響起,大漢身體向後傾倒,可是曹朋的雙拳還是兇狠的打在他的臉上。沒有什麼大動作,也沒有什麼駭人聲勢。就這一眨眼間,大漢被打得滿面血污。

    曹朋的拳頭,格外兇狠。

    出拳的速度非常快,而且力道極其狠辣。

    那銅錢不知何時纏在他的手上,一下下拍擊在大漢的臉上。

    每一拳擊打,必然會帶起一溜血珠子。從傾倒到摔倒在地的短短時間裏,曹朋雙拳如飛,打出了二十餘拳。

    最後,隨着蓬的一聲,大漢身體着地。

    曹朋的拳頭正好砸在那大漢的鼻子上,鼻樑骨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聞。

    說時遲,那時快!

    這二十幾拳下去若用言語形容,好像很長時間。可實際上,不過短短一息的時間而已……

    一個活蹦亂跳,五大三粗的大漢,已經倒在了地上,滿臉是血,昏迷不醒。

    曹朋緩緩直起身子,向後伸出了手。

    院子裏,寂靜無聲。

    大漢的慘叫聲,似猶在迴盪,可是人卻已經人事不知。

    曹朋迅猛如雷霆般的打擊,令所有人都傻了眼。而他那兇狠的手段,更令大漢的同夥,臉色發白。

    平時他們耀武揚威,可如果遇到真正的狠人,就全都慫了。

    “手帕!”

    郭寰也感到有些頭暈。

    她沒有見過曹朋發火,也沒有見過曹朋出手。

    了不起就是曹朋操練鄧範的時候,郭寰看過那麼兩眼。所以,對於曹朋究竟有多狠,她還真不太清楚。只知道,這位平日裏很和善,笑起來也很好看的公子,曾經殺過人,而且殺過不少人。

    據說,他一刀將海西的惡霸開膛破肚。

    據說,當數千海賊來襲的時候,他在談笑間,令千個人頭落地。

    哪怕是親眼見過那城牆上的百餘枚人頭,郭寰還是沒覺得曹朋有多麼兇狠。

    而現在,曹朋沒有殺人。可是給她帶來的震撼,卻比殺一個人,十個人,乃至百個人更強烈。

    剛纔還一副弱不禁風的小模樣,郭寰心裏還唸叨說,公子有點軟弱。

    可一眨嗯……

    聽到曹朋的聲音,郭寰馬上反應過來,匆匆跑上前去,從懷中取出一枚帶着淡淡體香的手帕,放到了曹朋的手裏。

    曹朋把手上的血污擦乾淨,皺了皺眉,扭頭道:“手帕髒了!”

    “啊……沒關係,小婢回頭清洗一下就好。”

    “這個嘛……還是算了。上面沾着禽獸之血,很難洗乾淨。小寰,我欠你一右手帕,回頭還給你。”

    “呃……”

    沒等郭寰反應過來,曹朋把手帕一丟,輕飄飄的落在那大漢的臉上。

    雪白的手帕,頓時被鮮血染紅。

    曹朋在手裏掂了掂銅錢,若無其事的看着門口的那些大漢:(,好了,誰來拿錢?”

    十幾個大漢,卻沒有一個人往拼湊。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所謂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這些人雖然算不得什麼行家,可是看曹朋的出手,就知道眼前這少年,絕對不是他們能夠相提並論。太狠了,簡直是太狠毒了!

    那一拳拳打下去,也不知老周那張臉,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一樣無膽鬼!”

    曹朋冷笑一聲“只知道欺凌婦孺嗎?”

    說完,他把手裏的銅錢往那昏迷不醒的大漢身上一扔。

    “兄長,我可是把錢還了。”

    前世,曹朋也算個嫉惡如仇的人。

    但許多時候,他身爲執法者,卻不能去伸張正義。人情法律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面盤根錯節的巨網。所有的事情,都必須要遵循在一個尺度當中。有些人,明明犯了罪,卻得不到懲罰,時常令曹朋感到揪心。特別是那些倫理道堊德的犯罪,更讓他痛心疾首,卻又無可奈何。

    而重生之後,在這個混亂的年代裏,曹朋發現自只可以無需再受約束。

    有些事情,當律法不能給予懲罰的時候,暴力也許是一個最佳的解決途徑……

    陳羣這時候也醒悟過來,微微一笑,點頭道:“沒錯,爲兄可以證明。日後若還有人敢呱噪,就讓他來找我說教……某家顧川陳樣陳蕃是我祖父!先居於下郊,爾等聽清楚沒有。”

    曹朋差點噴出一口血。

    陳羣這句話,怎麼聽上去和後世的,我爸是李剛,有異曲同工之妙?

    看起來,勿論是什麼時代”拼爹,纔是王道啊!這也更加深了曹朋想要爲他老爹謀算的信念。

    一幫子閒漢肯定不會知道什麼顧川陳羣,也不可能知道誰是陳蕃。

    但這些閒漢背後的人,肯定知道!

    “帶着你們的人立刻給我滾出去……回去告訴你家主子,就說別耍這種小孩子的把戲。

    有本事擺開車馬來,咱們實打實拼鬥。

    如果沒那膽子就縮回他老孃的褲襠裏,別給我露頭……滾!”

    曹朋罵起人來可是別這幫子閒漢更加狠辣。十幾個大漢,耀武揚威的過來,此刻卻只能灰溜溜的上前,把那昏迷的大漢擡起來,往外走。一個閒漢看着地上的銅錢,猶猶豫豫。

    他嚥了。唾沫,哭喪着臉,朝曹朋看去。

    那模樣,活脫脫受了氣的小媳婦。

    曹朋懶得理他,扭頭往回走。

    閒漢深吸了一口氣,大着膽子,抓起銅錢扭頭就跑。

    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一下,蓬的摔在地上……

    陳羣看着那些人的狼狽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也聽人說過,曹朋心狠手辣。可是和郭寰一樣,也只是聽說,卻沒有親眼見過。雖說他見過海西長街清理屍體的現場,但心裏面總是以爲,那並非曹朋所爲。曹朋,也就是掛了個名而已。

    現在看來,友學毒辣,果然不假。

    曹朋走到門廊下,一拱手“子山先生,恕我魯莽,擅自出手。

    那幫人……恐怕不會就此罷休。這肝貽不是久留之地,咱們當儘快離開。世母若繼續留在這邊,恐怕是難有善果。不如你把情況說明,請世母和咱們一起走,也省得受那些閒氣……”

    步營很無奈的笑了!

    剛纔看曹朋動手的時候,心裏面覺着挺痛快。

    可轉念一想,曹朋這一動手,嬸嬸可就沒辦法再留在盯胎了……,看着曹朋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步鶯是即生氣,又感激。生氣的是,曹朋這一動手,嬸嬸難免要背井離鄉;感激的是,曹朋這一動手,嬸嬸怕是也沒有其他選擇。如此一來,反而省卻了自己一番口舌的辛苦。

    “嬸嬸,我們離開這裏吧。

    侄兒現在雖未發跡,卻也有了容身之所。海西那邊,還有侄兒一處宅院,嬸嬸過去,正好居住。”

    步鶯說的是誰陰方言,沒有籲胎方言那麼難懂。

    老太太嘰裏咕嚕的和步鶯交談兩句,又喚過步鸞,輕聲詢問兩句之後,便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咱們事不宜遲,立刻動身。”

    步鸞急忙道:“可是,可是行李還未收拾,而且那竈上的糧米……”

    “小姑娘,若再不走,恐怕就走不成了。”

    陳羣一旁開口,讓步鸞臉色一變。

    步營道:“小鸞,哥哥那邊什麼都有,就別再去費心這些東西。你趕快去借一輛車馬,咱們走。”

    步鸞猶豫一下,點頭答應。

    曹朋等人也不停留,邁步走出院門,跨坐上馬。

    步鴛先攙扶着老太太坐上了馬,然後牽着馬在前面領路。

    一行人出巷口的時候,步鸞已經從街市上找來一輛馬車口步鶯又攙扶着老太太從馬上下來,登上馬車。步鸞隨後也上車,對車把式輕聲道:“老叔,煩你帶我們一程,先出去再說。”

    車把式顯然也認識步鸞,二話不說,揚鞭趕車。

    曹朋等人縱馬疾馳,沿着長街,風一般就衝出了盯胎縣城。

    在城外,和郝昭等人匯合一處。

    果不出所料,城裏的那些商行,聞聽夏侯蘭和王買的口音,不約而同的拒絕了他們的請求。

    所有的商行都是一句話:沒貨!

    “咱們走吧。”

    陳羣笑呵呵道:“從這裏到東陽,不過兩三個時辰的路。到了東陽,就是廣陵所屬,料他們也不敢過去生事。”

    “善!”

    步鴛爽快回答。

    可是車把式卻有些猶豫了。

    他這時候聽明白了,曹朋這些人似乎是縣長的對頭。

    “小鸞啊,不是老叔不幫你,可老叔這一家子都還在城裏,若是被人知道,我載了你們的話……小鸞,你們還是下車吧。”

    “何來如此呱噪!”

    王買勃然大怒。

    他在城裏生了一肚子的氣,正憋着火。

    耳聽那車把式的推脫之語,這一肚子的火氣,頓時爆發。

    刷的抽出鋼刀,催馬就衝上前去。那車把式嚇得臉發白,連忙躲到了步鶯的身後。

    曹朋一蹙眉,喝住了王買。

    他催馬上前“多少錢?”

    “啊?”

    “我是說,你這車馬幾多錢?開個價,我兩倍於你!”

    車把式聞聽,眼睛不由得一亮。

    他顫巍巍從步鷲身後出來,看了看王買,又瞧了瞧曹朋,哆哆嗦嗦伸出手來,張開了巴掌。

    “你這老貨,一匹駕馬,一輛破車,也敢要五十貫,作死不成?”

    王買氣得一旁破口大罵。

    曹朋連忙把他攔住,就見車把式含含糊糊的說:“不是五十貫,是五貫!”

    “呃……你不會說啊,比劃個什麼?”王買有些尷尬的搔搔頭,撥轉馬頭,嘀嘀咕咕的走了。

    “老人家,五貫可買不來一輛馬車。”

    曹朋笑呵呵說道,而後讓郭寰取來一個錢袋子,在手裏掂了掂。

    “若在車馬市,你這車馬大概要三十貫左右。這裏有五十貫,拿回去買輛新車,好好過日子吧。”

    如果是在許都,一輛馬車大概要二十貫左右。

    不過由於徐州地處江誰,馬匹要比許都的昂貴不少,所以三十貫倒也還算是合適。

    車把式接過了錢袋子,就恍若做夢。他突然跪下,連連磕頭道:“小人,多謝公子賞賜。”

    曹朋笑了笑,沒有再和車把式糾纏。

    只見他撥轉馬頭,朝着籲貽方向看了一眼,突然大笑道:“走,咱們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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