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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賊 - 第164章 仇人?字體大小: A+
     

    在陳留的時候,曹朋搗毀了雷緒的老巢。

    從雷緒的老巢裏,他得到了一個錦匣,裏面除了馬蹄金之外,還有一副白絹。在白絹中,提到了一個名叫‘成,的人,更提到了籲臺(即籲貽,古時臺音出)雲山米行這個名字……

    在海西的時候,曹朋一度以爲,那個‘成,就是王成。

    但王成就是薛州,這個推斷旋即就變得無法成立。按照這個時代的通信習慣,如果王成就是寫白絹的人,那麼他的落款不應該是‘成”而應該是,州,因爲薛州和雷緒並非不認識,薛州不可能在他們的通信中使用一個化名。除非,薛州不想招攬雷緒,甚至提防雷緒。

    這不符合習俗!

    而且王成一直在海西。

    海西,就是現在的江蘇省連雲港市誰南縣。

    它位於淮水入海口以北,屬於淮北地區:而籲貽則在淮水下游,位於淮南地區。雖說相距並不是特別遠,可一屬廣陵郡,一屬下那國。

    薛州又如何出現在淮南?他並不是一個商人,也沒有什麼商人的天賦。

    這一點從薛州在海西的情況,大致上能看出一絲端倪。如果換做陳昇的話,曹朋倒是有可能相信。可是薛州……‘,曹朋是萬萬不能相信,他會在籲貽做生意。

    好吧,薛州並不是白絹裏面的那個‘成”那麼這個‘成”又會是誰?

    當海西的事態平定以後,這個問題便開始困擾曹朋。

    只不過,曹朋認爲這個‘成,和他沒有太大關係,所以也就沒有刻意去考慮,刻意去琢磨。

    如今,當步鶯提出想去旺貽的時候,雲山米行這個名字,就一下子浮現在他的腦海。

    要不,去看看?

    “兄長,咱們繞道一行?”

    曹朋笑呵呵的問道。

    能當得曹朋‘兄長,稱呼的,也只有陳羣了。

    這一行人當中,如夏侯蘭和郝昭,曹朋都是直呼其字:而步罵呢,則是在其表字後,加上先生二字,表示尊敬。至於王買,曹朋對他的稱呼就更加隨意和親近,都是喚王買的乳名。

    陳羣笑道:“我亦久聞籲貽之名,今春方生,我等正可以藉此機會,前去一遊。

    聞破荼塘景色秀美……阿福、咱們索性在那裏停留一兩日。

    還可以泛丹破聖塘,你看如何?”

    破釜塘,是位於淮水下游的一個淺水小湖羣。

    古時,破釜塘又名富陵湖。而在千年之後,這裏將會更名爲洪澤湖……

    曹朋倒是不太清楚破聖塘的來歷,自然也不清楚這破聖塘,就是日後的洪澤湖。事實上,他的地理知識並不是很好,前世雖知道洪澤湖的名字,可這洪澤湖究竟在哪兒?卻不清楚。

    故而,他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陳羣這種文人騷客的情懷,倒是可以理解。

    雖處戰亂年代,可並不會影響這些文人騷客們的心情。甚至由於戰亂,還會給他們增添許多素材。

    不見,大凡是瑰麗詩章,總伴隨着動盪。

    李白的詩詞雄本,不正是因爲他一聲飄蕩,又逢安史之亂?若無這些經歷,只怕他也未必能做出那許多瑰麗的詩篇吧。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七”曹朋微微一笑,與陳羣答道。

    陳羣的興致,在一剎那間,似乎變得高漲起來。

    籲貽,位於淮水下游,是一座古城。

    其地勢西南高,多丘陵,東北低,多平原。整個地勢呈階梯狀傾斜,其海拔相差足有曲米。

    故而在後世,籲貽有,兩畝耕地一畝山,一畝水田一畝灘,的說法。

    時值初春,正是耕作之時U一路走過來,可以看到農人們,在辛苦的耕作。

    比起下郊等地的荒涼,籲胎還算安寧。只不過由於連年戰事,所以籲貽也出現了大量的人口遷徙。不僅僅是籲貽,整個淮南地區的人口,在短短數年之間,銳減三成,大都遷往江東。

    不過,總體而言,倒也不算太荒涼。

    肝貽的歷史很久遠,遠在春秋時期,籲貽名‘善道”屬吳國治下,曾經是諸侯會盟之所。

    後來越滅吳,籲胎又成了越過的領地。

    直至楚國東侵擴地至灑上,籲昭又成了楚國所有。

    秦始皇一統華復,實行郡縣制度,始建旺臺……楚漢之交,旺臺歸屬西楚東陽郡。秦二世二年六月,項粱擁立楚懷王的孫子熊心,也就是半心爲王,仍尊楚懷王,就是建都於旺臺。

    西漢年間,漢高祖在廣陵置國,歷經荊、吳兩個國號。

    景帝前元三年,發生七國之亂。漢景帝廢吳國,將籲臺改屬沛郡。後又被武帝改爲臨淮郡所屬,成爲臨淮郡的治所。東漢光武年間,臨淮郡被併入東海郡。不二十年,有改屬下郊國。

    不過,由於戰亂等種種原因,下郊國曆經陶謙、劉備、呂布之更迭後,對於淮南地區的屬地,已無暇顧及……

    總之,旺臺是一個經歷過許多磨難的古城。

    然則由於其地理位置的緣故,所以在整個兩淮地區,佔居極爲重要的地位。

    曹朋一行臨近肝臺後,便立刻派人前去通報。雖說只有兩百兵馬,可是在這個混亂的年代裏,卻足以引發出騷丵亂和動盪。特別是當呂布對淮南地區失去約束力的時候,動盪也就變得格外頻繁。兩百悍卒……如果真的發生衝突,那麼必然會對整個兩淮,造成巨大的危害。

    曹朋很小心,也非常謹慎。

    “海西曹朋請來登境?”

    籲臺府衙中,肝臺長凝視門丁,疑惑問道。

    “那個,曹朋是誰?”

    “曹朋!”

    花廳裏,一個青年呼的起身,眼中登時閃過一抹冷芒。

    “子善,你這是怎麼了?”

    籲臺長疑惑的看着青年,“你認識這曹朋嗎?”

    “當然認……不僅我認得,而息這曹朋,和夷石你,也有干連呢。”

    “與我有何干連?”

    “曹朋,就是那海西令那稷之內弟……此前在下牢時,此子曾與他人聯手,羞辱你家叔父。”

    “啊?”

    籲臺長聞聽,勃然大怒。

    “你說的就是那個在下郊鬧事,殺我叔父愛馬之狂徒嗎?”

    “非此人,還能有誰?”

    籲臺長厲聲喝道:“如此狂徒,某焉能饒過?來人,備馬擡槍,隨我出城,將此狂徒斬殺。”

    “慢!”

    “子善,你欲爲他求情嗎?……

    青年哈哈大笑,“夷石,我怎會爲他求情?我亦看那小子不過,然則他畢竟是海西令之內弟,而且我聽說,他受陳元龍徵辟,前往廣陵縣。如果你殺了他,只怕陳元龍不會就此罷休。”

    “難道就這麼放過他?”

    “焉能便宜他嗎?”

    青年眼珠子一轉,“夷石,我有一計,可好生羞辱此人,爲你叔父出一口惡氣。”

    籲臺長精神一振,“子善,計將安出?”

    青年在旺臺長耳邊輕聲嘀咕了一陣,那籲臺長連連點頭。

    “若如此,倒也能讓他顏面無存,出我胸中一口惡氣……來人,傳我命令,曹朋所部人馬不得入城,在城外紮營。不過他嘛,可以放他進來。只是給我盯緊了,隨時將他的行動告與我知。”

    “喏!”

    肝臺長咬牙切齒道:“我若不讓他難看,焉能罷休?”

    他和青年相視一眼之後,忽然間大笑起來……

    “不讓兵馬入城?”

    曹朋不由得眉頭一蹙。

    陳羣則問道:“若如此,那紮營物資,應由他肝臺供應吧。”

    復侯蘭一臉怒色,“沒有!他派人告知,說是當春初耕,縣衙庫府內插重匿乏,讓我們自行解決。”

    “自行解決?”

    曹朋詫異的問道。

    按道理說,兵馬經停縣鎮,的確是有不許入城的說法。但這個規矩,基本上是視情況而定的,完全有地方官吏掌握對此,曹朋倒也沒太注意只是這紮營輥重自行解決?

    卻有些過分了!

    這並不是行軍打仗,而是普通的經停。

    一般來說,地方官府若不許兵馬入城的話,會協助對方安營紮寨。

    曹朋看了一眼陳羣,而陳羣則面露沉思之狀。

    “旺臺長叫什麼名字?”

    “回先生的話,那籲臺長據說是新就任,名叫宋廣o”‘,呃,原來是……”

    陳羣扭頭向曹朋看去,笑呵呵道:“賢弟,只怕你有麻煩來了……這宋廣的叔父,就是宋憲,也就是之前在下郊,被你折了麪皮的人。我估計啊,宋廣是要爲他叔父出一口氣,所以故意刁難。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你們就算出錢,也買不來輻重。”

    曹朋眉毛挑了挑,重重的哼了一聲。

    沒想到,會遇到這種麻煩事!

    他正在躊躇,步鶯開口道:“若不然,公子就別去了。”

    “哦?”

    “我也只是探望一下嬸嬸,待不了多久。若那宋廣尋事,公子就別在這裏停留,直接繞過。我看罷嬸嬸之後,便去尋你。左右也耽擱不了多久……”

    “這個?”

    曹朋手執輕輕敲擊馬鞍橋,思忖片刻後,搖了搖頭。

    “宋廣是成心找茬,他既然劃出道來,我若是不接招的話,只怕他不會善罷甘休,還會繼續生事。而且,我此去廣陵,若就這麼被宋廣刁難,必然會惹人笑話。所以我必須要接招。”

    “沒錯,如果賢弟退讓,只會令別人更張狂。”

    步鶯不禁苦笑,瞪了陳羣一眼,心道:你這傢伙,這不是挑事兒嗎?

    可又一想,覺得似乎有些道理。廣陵人有極其強烈的排外意識!

    曹朋被陳登徵辟的情況又有些特殊,他沒什麼功名在身,出身也普通,更沒有名氣。不但是個外來人,這年紀還小。

    諸多條件綜合一處,曹朋此去廣陵,勢必會遭遇非議。

    別的不說,只廣陵郡那些名流譜伸,就未必會認可曹朋。如果曹朋此時表現出軟弱姿態,勢必會令那些人變本加厲……可爲了自己的事情,讓曹朋遭受羞辱的話,步鶯又有些不安。

    他猶豫一下,沒有再開口。

    曹朋似乎看出了步鴛內心的想法,不由得笑了。

    “子山先生不必愧疚,這種事情遲早要經歷。即便沒有肝臺,也會有廣陵縣……如今先經歷一番,也是一樁好事。我倒是想看一看,這宋廣能耍出什丵麼花樣,究竟如何來刁難與我。”

    步鶯點點頭,也只有苦笑。

    “郝昭!”

    “喏!”

    “你就帶人在城外暫時歇息,夏侯和王買,你二人帶些人進城,先去購買插重糧米,讓大家先安置下來。不用擔心錢帛,若用錢帛能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兄長,咱們進城看看?”

    “善!”

    陳羣微微一笑,點頭答應。

    “公子,我也去。”

    郭寰從車上跳下來,一路跑上前o“夫人說,讓我好好照顧你”“這個……

    陳羣道:“權作遊玩,帶上她也無妨!賢弟,你如今是受徵辟前往廣陵,這必要的姿態,總是要有。”

    “也罷,那就一起去。”

    郭寰可憐巴巴的看着曹朋,雖然明知道有做戲的成分,可是曹朋終究,還是有些不太忍心拒絕。

    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事,那就過去看看?

    於是,曹朋和陳羣各帶上四名親隨,郭寰也騎上了馬,步駕在前面領路,直奔籲臺縣行去。

    走進肝臺,可以感受到濃濃的商業氣息。

    和海西略有不同的是,籲臺由於位處淮水下游,有勾連南北,連通東西的作用。

    如果說,海西縣是一個初級的市場,那麼籲臺顯然是位於高端的行列。海西縣經營的項目,主要是一些違禁之物。賈人居於當地,所販賣的物品,大都用於供應本地。同時將一些貨物,通過海西的地下渠道,輸送兩淮。而籲臺則不同,這裏的商業顯得更正規一些,不似海西之前的無序。加之地理位置的因素,過往的商人品級,也遠非海西商人能夠比擬。

    ‘,不曉得什凍時候,海西能發展成這種模樣?”

    曹朋騎在馬上,不由得發出感慨。

    陳羣忍不住笑了,“賢弟,我看你人雖離開了海西,可這心還留在海西縣啊。”

    曹朋搔搔頭,清秀的面容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我也不想這樣,只是‘……這幾個月來,所思所想都是海西的事情。猛然間離開,這腦袋還有些轉不過彎兒。不過我想,海西的將來,一定會被籲臺強……兄長,要不我們打個賭?”

    陳羣連連搖頭,“我纔不會和你打這種必輸無疑的賭呢。”

    這時候,步鶯問清楚了他嬸嬸的住處,帶着曹朋一行人,沿着長街向南走。穿過兩道拱門之後,曹朋猛然勒馬。

    “賢弟,怎麼了?”

    “有人跟蹤咱們。”

    曹朋說着,驀地扭頭。

    只見從街道拐角處走出兩個男子,看見曹朋等人停下,不由得一怔,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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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朋二話不說,催馬就衝上前去。

    照夜白神駿異常,短程的衝刺,更是速度驚人。

    以至於那兩個跟蹤者,竟嚇得呆立在原地,忘記了閃躲。

    ‘,賢弟,休得傷人。”

    陳羣連忙高聲喊喝,卻見曹朋已勒住戰馬。

    照夜白就停在那兩個跟蹤者的面前,曹朋厲聲喝道:“回去告訴你家主人,就說有什麼招數,只管使出來。大丈夫頂天立地,休要鬼鬼祟祟,效仿這雞鳴狗盜之輩所爲,羞了溫侯的臉面。”

    兩個跟蹤者,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從照夜白鼻腔裏,噴出的熱氣。

    先前那種風馳電掣般的衝擊,令他二人感到遍體生寒。聽了曹朋的喊喝之後,兩人嚇得連連點頭。

    曹朋冷哼一聲,撥轉馬頭。

    郭寰忍不住誇獎道:“公子威武!”

    “賢弟,這又何苦呢?”

    陳羣苦笑道:“一幫子小人物,你這樣一來,豈不是擺明了陣仗,要和宋廣翻臉嗎?”

    曹冊笑了,“若他真敢翻臉,我倒佩服他。

    只怕他還沒有那膽子……溫侯帳下,能使我欽佩者,不過張遼高順和曹叔龍三人而已,餘者皆鼠輩耳。

    曹朋也不客氣,一番話說的陳羣是連連搖頭。

    可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可是你這樣一來,子山的嬸嬸……

    “呃!”

    曹朋一派額頭,只顧着耍帥,居然忘記了這件事情。

    步鴛和自己一同過來,他的嬸嬸日後還要在籲臺生活。這麼一鬧,那宋廣若是個下作之徒,焉能放過步鶯嬸嬸一家?曹朋不由得有些羞愧,擡頭向步鶯看過去。

    “子山先生,是曹朋冒昧了!”

    步鴛也只能苦笑……

    “要不然,把你嬸嬸接到海西去?”

    “啊?”

    “海西如今雖比不得籲臺,可將來一定比肝臺強。不管怎麼說,那裏也是咱們的地盤o你嬸嬸遷過去的話,豈不是也能有更多照應?好過呆在這邊吧。”

    “這個……”

    步鶯不由得有些心動了!

    曹朋說的不錯,隨着三萬海民入屯,單只是這海西縣的人口基數,就已經遠超過了旺臺縣。

    況且隨着屯田推廣,北集市的整頓,以及鹽路開啓……

    誰又敢說,那地處偏荒的海西,比不過今日之籲臺呢?籲臺纔多少人口!不過兩三萬人而已。

    而海西的人口基數,已超出旺臺兩倍有餘。

    “若是這樣,倒也不差。”

    步鶯想了想回答道:”

    只是我擔心嬸嬸故土難離,未必肯過去啊。”

    “你不問一問,焉能知道?”

    步譬想了想,點頭稱是。

    他在前面領路,左一拐,右一轉,很快來到一處宅院門前。

    這裏很冷僻,房舍也很簡陋,只不過三間茅屋。夯土建成的院牆,還不及一人高,站在牆外,可以毫不費力的將院內一覽無餘。步鶯下了馬,走上前去,站在門外,篤篤篤叩響柴扉。

    “誰啊!”

    只聽茅屋裏傳來一個柔媚聲音,門被拉開,從裏面走出一個妙齡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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