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離人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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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送禮之人講究身份,孩兒認爲,由大哥去送更顯莊重。[ ~]”
“唔,甚好,燁兒,就由你去送。”
既然定下來要與姚家交好,這經常登門拜訪之人,日後自是更親近些,虞耀崇很滿意虞君睿事事讓着兄長,劉氏則很不滿意兒把露臉結交的機會送掉,臉上的笑容有些僵。
“上姚家送禮準沒好事?對吧?你大哥好像也沒哪裏壞,你爲何要設計他?”晚上,虞君睿悄無聲息又進了梨園,葉素薰有些不解地問道。
“他不壞?”虞君睿咬牙,冷聲道:“素素,若是他不出爾反爾,咱們此時已雙宿雙飛了。”
雙宿雙飛!他想的美,葉素薰推開虞君睿,把臉歪到一邊不理他。
“怎地?生我的氣啦?”虞君睿扳住葉素薰肩膀,把臉頰捱到她臉頰磨蹭,耳鬢廝磨,渾不在意葉素薰的冷臉。
“我不喜歡這樣算計來算計去。”葉素薰有些惱火地道。
“誰又喜歡算計來算計去?可不算計,咱們哪能在一起?”虞君睿低嘆,柔聲道:“素素,你別煩憂這些,我來做。”
安撫的啄吻輕輕灑落,自臉頰往下,至脖頸,柔綿的衣料褪到臂膀,露出光裸的鎖骨肩膀,綿密的柔軟的輕吻落在肌膚上。
桔黃色的燈光搖曳,夜色一分一分暗沉,細細的吮-吻啃-咬纏纏綿綿,隱隱約約的疼痛中滲出難以言說的銷-魂滋味。葉素薰的手無意識地擡起,放在虞君睿的手臂上來回摩挲。
這是她前世求-歡最常做的動作,虞君睿心癢難耐,微微張開嘴咬住葉素薰的嘴脣,舌尖往來輕舔,忙亂中含含混混低喃:“素素,我想要你。”
葉素薰周身滾燙,腦裏漿糊一片,聽得這一聲,小手迫不及待就去解虞君睿的衣物,外袍,中衣,裏衣一件件落地,露出精壯光果的胸膛。
“素素,我的寶貝。”虞君睿哲喟嘆,止住葉素薰扯褲的手。
“君睿哥哥……”葉素薰低吟,扒不了褲,她的手往褲襠探去,找到那灼熱的棍棒後,握在手裏捏-弄起來。
“素素,乖,別摸它,你再弄下去,君睿哥哥控制不住了。”虞君睿吸了口氣,艱難地拉出葉素薰的手。
“我想要,我難受。”葉素薰覺得整個人哪裏都不舒服,急切地需要宣泄。
“嗯,這就讓你不難受。”
將葉素薰的上衫整個扯開,抹胸帶一扯,隨即抽出扔到地上,暖熱的吐息噴到盈盈的山峯上,虞君睿低頭含住左邊櫻紅,一手撫-弄上另一邊。
溼滑的舌尖繞着那一小粒突起打轉,突地舌尖輕掃,在上面來回刮削,然後輕輕咬住,一下一下吸咬。[ ~]而把持了另一邊的那隻手,擰起旋轉按壓揉捏,片刻不停歇地逗弄……
輕咬慢捏中有針刺似的痛意,刺痛中那隱祕的歡愉更清晰,葉素薰喘-息着地挺胸迎合……
“素素……”虞君睿忽地停了作弄,撐起上半身,兩手扳住葉素薰肩膀,葉素薰嚶嚀了一聲,正想讓他繼續,猛然間嘶叫了一聲,卻是虞君睿的一根熱棒重重地頂了一下,隔着兩層軟綢布料狠狠地頂上她敏感的那處。
“君睿哥哥,我要……”葉素薰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是前世還是今生,那一下頂撞既猛且烈,實實地撞出快活來,撞得體內的那把火轟轟烈烈地燃燒開,全身裏裏外外泛出飢渴來。
“素素……”虞君睿情不自禁撞了那麼一下,已經呆了,也只呆得那麼一下,看着全然沉溺在情-欲中的葉素薰,腦裏還糊塗着,胯-間已是一個沉挺,兇狠地頂撞起來。
“要你……”葉素薰扭動身體,隔着褻褲,那物兒總進不去,撓起快活似細雨打芭蕉,滴滴答答輕軟地潤着心田,卻潑不滅心頭熊熊的烈焰。“君睿哥哥……啊……進去啊……”
碰撞的地方被水流溼透了,葉素薰酥軟得沒了骨頭,身體裏面如有萬千蟲蟻爬過,麻癢在骨髓流淌,什麼也分辨不清,口中胡亂叫着,只盼着虞君睿如前世那般狠狠地衝撞攻擊。
虞君睿已經快控制不住了,胯-間物事硬得脹痛,隔着褲沒有進去,總差了那一分最撩人的刺-激,便是硬-如鐵杵,卻總射不出來。
這般撞擊折磨一盎茶光景,葉素薰面上通紅,秀眉緊蹙,千般歡愉中卻又是萬般苦楚,忍不住哀聲低泣:“君睿哥哥……難受……我要……”
“素素,要了,我爹和我娘如果不同意咱們成親,會害了你的,要不,咱們私奔,好麼?我不會讓你受苦的。”
成親?私奔?葉素薰空茫的腦慢慢清醒,狠狠地咬了咬脣,緩了片刻回過神,睜開眼看到眸光赤紅欲-望氤氳的虞君睿,小手握成拳頭奮力捶了過去,哭罵道:“虞君睿,你不是人,你……你怎能這般作弄我?”
好好兒的又變了臉,虞君睿苦笑,慢慢地滑□體。
從二樓的窗戶跳下,回首看時,剛纔還亮着燈的房間已黑洞洞,夜靜風寒,空氣中梨花的香味更濃,想着前世在梨花樹下綺暱縱情,虞君睿一顆心躁動難定,再想着與葉素薰的茫茫前路,不由得雙腿沉沉的提不起來。
滿天漆黑,虞君睿一動不動站着,直至夜露打溼了頭髮,東方露出魚肚白時,方縱身一躍跳過院牆離開。
虞君燁從姚府送了禮回來一張俊臉沉沉如黑炭,怒衝衝奔進聽濤閣,一腳踢開虞君睿的房門。
“虞君睿,你是不是早料到了,所以纔不去姚府送禮讓我去?”
“大哥,你說的什麼君睿不明白。”虞君睿站在窗前,聞言緩緩轉身,淡淡地問道。
“姚業次女的未婚夫死了,這事兒你是不是知道?”
“這事兒江寧的人大約都知道,怎麼啦?”
“你!姚業要將女兒許給我。”虞君燁雙手握成拳頭,面頰的肌肉因爲憤怒而微微痙攣。
“這有何妨,你就說你已經訂下親事了即可。”
“我若是說定下親了,後來又沒有,不是更得罪姚業嗎?”
虞君燁搖頭不已,問道:“那你怎麼說?”
“我……我說要回來問爹。”虞君燁氣兒泄了,隱隱明白自己說錯了。
這麼說更沒有迴旋餘地了,虞耀崇若是不答應,那是不給姚業面,若是親事不成,姚家不只結交不成,倒變成冤家了。
姚業的這個女兒,長得不錯,差在脾氣上,那是出了名的彪悍潑辣,那個未婚夫,傳說是給她活生生氣死的。
虞耀崇聽得虞君燁竟把決定權推到自己頭上,沒有當場以已定親爲由拒絕,氣得七竅生煙,大罵道:“你明明有未婚妻了,直說便是,何用推到爹頭上?”
虞君燁在心中不把葉素薰當未婚妻看,姚業剛提起親事時,他纔會忘了拿葉素薰當擋箭牌,被虞耀崇這麼一罵,委屈不已,忍不住分辯道:“薰兒與君睿那麼親密,孩兒沒當她是孩兒未婚妻。”
說起這個,虞耀崇更生氣了,氣哼哼道:“誰要你承認?不過是拿來一用。你別總拿你弟弟說事,他處處爲你着想,你自己沒點成算也罷了,還不讓你弟弟替你打算麼?”
虞君睿說尋暖玉鏈是要替虞君燁治好葉素薰,抱葉素薰跳崖,是因爲劫匪武功高強爲使虞君燁沒有後顧之憂,那日琉璃亭中抱着葉素薰離開,是爲了在衆人面前造成葉素薰與未婚夫之外的人親密,爲日後虞家的退親打下不是背信棄義的言論基礎。
他說的每一條都有理有據,首先,他尋暖玉鏈之時,沒見過葉素薰,要說喜歡一個沒見過面的人,這是不可信的。虞君燁確實也從劫匪手中毫不困難地脫身了,第三點更是值得相信,虞家要退掉葉家親事,的確需要先慢慢地造勢,最好是不要揹着失信的名聲。
“爹,這事怨不得大哥,大哥是實誠之人,一時想不起要推諉也是自然。爹和大哥或是不想結這門親,我替爹走一趟姚家,把這親事推了。”
“你有辦法推掉?”虞耀崇喜出望外,他可不想姚二小姐那樣彪悍的女人做自己的兒媳婦。
“孩兒願意一試。”
“辭了親事,會不會得罪姚業?”虞耀崇猶豫着問道。
“不會,請爹放心。”
虞君睿去了趟姚府,翌日一早,姚家便派了人來,知會虞耀崇,算命先生測過後,自個女兒與虞君燁生辰八字不合,不宜婚配,議親作罷。
“君睿,你是怎麼辭親的?咱家沒送過你哥的生辰八字給姚家合婚,姚家爲何這般說話?”虞耀崇不解。
“爹,孩兒沒找過姚大人,孩兒找的是姚二小姐,姚二小姐是女中丈夫,孩兒一說起嫁入虞家,需得謹守婦德,注意婦容,姚二小姐就生氣了,想必是她找姚大人說不和咱家結親,八字不合是姚家找的藉口。”
姚家主動表示不議親,自然不會怪虞家,虞耀崇非常滿意,轉頭瞪了大兒一眼,想訓斥幾句,見大兒一副霜打般的蔫模樣,責備的話到脣邊又吞了回去,只叮囑道:“燁兒,你若是不中意薰兒,看看喜歡誰家閨秀,爹替你定下來。”
誰說我不喜歡薰兒,我喜歡她,可是她給……虞君燁在心中吼叫,知父親此時正喜歡虞君睿,說了沒用,咬牙應下。
虞耀崇交待完走了,虞君燁也要離開,虞君睿卻喊住他,懶懶道:“大哥,我是冒你的名,蒙着面巾見的姚二小姐,他日若是偶遇姚二小姐問起,還望你別說錯了。”
“你!”虞君燁氣極,“你怎麼不以真面目見她,要冒我的名?”
“我以真面目見她,難道要直說,你是懦夫,不敢辭親,所以由做弟弟的出馬去擺平她嗎?”虞君睿嘴角低垂,語帶譏諷道。
似乎有道理,可!虞君燁覺得腳底有寒氣冒起,心中隱隱覺得,親事暫時是辭了,可這事還沒完。
劉氏覺得兒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自從五個月前無緣無故跌下瀲波池救上來後,兒就變了,以前雖然與自己也不貼心,可每日裏母倆還是會說上幾句話的,現在可好,兒心中有什麼打算從不跟她說,她甚至發現,兒有時不經意間像看仇人一樣在暗暗地看着自己。
難道兒掉下瀲波池是人爲的?他難道以爲,是自己命人推他下池的?這?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得找兒談談,劉氏存着這個心思,再加上姚府送禮一事,她坐不住了,這日使丫鬟喚虞君睿來談話,虞君睿口頭應下,卻不過來,劉氏沒法,只得親自前往虞君睿住的聽濤閣。
“睿兒,既然要與姚家交好,你怎麼把大好的結交機會讓給你大哥去?”面對親生兒,劉氏也不掩飾自己的野心,直言不諱道。
“想必大哥送過禮後的事,娘還沒聽說,姚大人要把姚二小姐許配給大哥。”虞君睿站在案前提筆描畫,頭也不回道。
“啊?”劉氏一呆,姚二小姐聲名在外,劉氏也聽說了,嚇了一跳,壓低聲音問道:“那君燁豈不是?”
“我替大哥推掉了。”虞君睿換了一支細羊毫,醮了胭脂在畫上輕掃。
劉氏鬆了口氣,倒不是爲虞君燁,而是爲自己。姚二小姐是皇妃的妹妹,彪悍潑辣如母老虎,這樣身份性情的人嫁給虞君燁,她的理家大權便抓不住了。
看來兒的謀劃比自己更勝一籌,劉氏不再糾纏送禮結交的事,轉而說出此來的最主要目的。
“睿兒,娘想把你與婉玉的親事定下來。”
“爹正在煩大哥的親事,且,長親事未定,先定次的?你怕爹不惱你嗎?”虞君睿淡淡道。
劉氏何曾不知此時不是議親的好時候,只是。“睿兒,你和葉素薰是怎麼回事?”
虞君睿握筆的手一頓,筆尖在畫上帶出胭紅的一點,恍若鮮血。這一瞬間虞君睿很想說:我的事不用你管。然而他深知母親的狠毒,默默地吸了一口氣,虞君睿轉臉看向劉氏,一字一字道:“娘,如果你想我當上虞家的家主,就靜靜地看着一切,不要動什麼,你的那些個把戲,我爹看得很清楚,否則,二十年夫妻,你不會只拿到決定小事的權力。死去的那位,只是爹的藉口,明白不?”
劉氏退了幾步,一手捂着心口,有些失措地看着兒,虞君睿的話像利劍,將她心中自欺欺人的那層紙捅開了。
虞君睿說的沒錯,二十年夫妻,她在虞家,其實只是像個有臉面的奴才。虞耀崇只需一句話,就能將她苦心經營的一切毀掉。
劉氏跌跌撞撞離開了,虞君睿嘴脣緊抿,握筆的手換了攥的手勢,越攥越緊,啪地一聲,毛筆折成兩段,斷裂的筆桿□他的掌心,一滴滴的血珠滴下,與剛纔那點胭紅混在一處,豔得煞眼。
“素素……我該怎麼辦?才能使你不再遭遇前世的命運?”虞君睿在心中痛苦地自問。
前世,他對不起葉素薰,不僅僅是他設局滅了葉家滿門,那是他與葉素薰相識之前的事,也不能全怪他。他無法自辯的是,他把葉素薰帶回虞家,僅半年,他便得了葉素薰的身體,在其後的漫長時間裏,葉素薰癡癡傻傻愛着他,他卻一直沒有給葉素薰名份,他們不清不白地在一起五年,直至葉素薰清醒恢復神智到最後死了,她始終不是他名正言順的妻。
這一切,皆因他的親孃一直反對,不停地明着暗着污衊葉素薰往葉素薰頭上潑髒水。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是甜蜜的也是苦澀的……
“素素……”虞君睿扔了斷筆,雙手抓住頭髮狠攥,那個時候怎麼那麼糊塗?怎麼會中了孃的離間,一次次誤會素素跟他大哥不清不白呢?
若是不想前世的悲劇發生,除了對付他大哥,解決掉葉素薰與虞君燁所謂的婚約,還得掐掉他孃親想將劉婉玉嫁給自己的想法,也就是——在自己娶葉素薰之前,把劉婉玉嫁掉。
虞君燁顫顫驚驚過着日,深怕姚二小姐不放過他,還真是沒完,方隔得兩日,姚二小姐的請柬便到了。面上倒做得齊全,把虞府裏的年輕人都邀請了。
“爹,我不想去。”想起一個不好,就要娶一隻母老虎,虞君燁的臉拉得老長。
虞耀崇有些無奈,又有些自豪,自己的兒長得玉樹臨風,性情和煦,舉止翩然,江寧城裏的世家弟,誰也及不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