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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秦朝當神棍 - 第468章 謫仙故人字體大小: A+
     

    牛角回過頭來,一臉無奈的看著婦人:“你看見了?”

    婦人點了點頭,旁邊的那兩個丫鬟,以及他懷中小孩的神色都放鬆下來了。

    牛角對她們說:“外麵的人,是鐵了心的要殺死所有人,你們也逃不出去了。”

    婦人和那幾個丫鬟都點了點頭。她們臉上的表情很坦然。

    牛角有點驚奇:這些人為何如此大膽?這幾個大人膽子大倒也罷了,這個孩童怎麼也麵無懼色?

    難道……我的膽量連一個孩子都不如?

    在這一刻,牛角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這時候,那婦人從懷中拿出來了一個小布包,小布包層層揭開,裡麵是一個缺了口的碗。

    婦人對牛角說道:“不要慌,有此物在,我們不會有事的。”

    牛角好奇的問道:“這是……”

    旁邊的小丫鬟嘴快:“這是謫仙遺物。”

    牛角頓時嚇出來一身冷汗。

    那婦人打了小丫鬟一下:“不會說話就彆多嘴多舌的。謫仙活的好好的,什麼遺物?”

    她抱著碗對牛角說:“當年謫仙進鹹陽城之前,曾經路過我家,在我家吃了一碗飯。這便是謫仙曾經用過的碗。”

    “我們隻要對著碗向謫仙祈求,必定能保住性命。”

    旁邊的丫鬟也連連點頭:“這個無比靈驗的。我家婦人打算著,等縣中來參觀的人多了,將家中改成謫仙廟,供奉此碗。”

    牛角:“……”

    婦人拉著牛角說道:“來來來,我們一塊祈求謫仙。”

    她把碗放在地上,拉著牛角和糞金跪了下來。

    牛角無可奈何的跪在地上,感覺自己活脫脫就是個要飯的。

    這時候,房屋已經完全燒起來了。

    之前的那一通火把引燃了很多地方,根本來不及救火。現在大火越來越旺,大夥又出不去,隻能忍受著煙燻火烤。

    院子雖然冇有什麼可燒的,但是旁邊就有一個火場,隨著溫度越來越高,牛角覺得露在外麵的臉有點燙,鬍子和頭髮有點打卷。

    他在院子裡找了找,忽然看到了一口水井。於是跑過去,打上來一桶水,分彆澆在幾個人身上。

    那些婦人倒也罷了。而糞金和牛角身上都有傷,澆了井水之後,頓時疼的呲牙咧嘴。

    漸漸的,院子裡麵的煙氣越來越大,越來越濃。幾個人都咳嗽不已。

    牛角一邊咳嗽,一邊艱難的說:“這煙有毒,得想個辦法,否則的話,不燒死也熏死了。”

    糞金指了指院子角落當中的水井。

    牛角會意,催促著婦人說道:“快走,快走,我們到井下躲避。”

    婦人跪在地上不肯起來:“謫仙會來救我們的,我們不走。”

    牛角跺了跺腳說:“我們便是謫仙派來救你的人,快走吧。”

    婦人愣了一下,然後被糞金拽起來了,連推帶搡的帶到了井邊。

    婦人忽然說道:“你們是謫仙派來的?我怎麼總覺得有點……”

    糞金直接拽過繩子來,讓她抓住,然後把她塞進井裡去了。

    婦人第一個下去,然後是婦人的兒子。之後是那兩個丫鬟。

    最後一個丫鬟下去的時候,忽然扯著嗓子向院子外麵喊了一聲:“他們不是反賊,他們是謫仙的人。”

    外麵冇有人迴應,隻是循聲扔進來十幾支火把,有些落在井邊,差點把丫鬟點著了。

    牛角無奈的說道:“現在你可信了?”

    隨後,牛角按了按丫鬟的腦袋,把她塞到井裡麵去了。

    接下來,牛角和糞金搬過來一塊木板,把井口蓋上了一半。

    糞金先下去了,牛角殿後。

    進入水井中之後,牛角頂著木板把井口蓋上了。然後又把衣服撕了,堵住縫隙。

    如此一來,雖然依然有煙氣漫進來,但是已經微乎其微了,加上井中有水,應該可以堅持到大火熄滅。

    水井口小肚大,幾個人就抓著繩子,苦苦的等在裡麵。

    牛角有些歉意的對那婦人說道:“若非我們,你也不會遭此劫難,你放心,若能活著出去,我賠你一座宅院。”

    井中黑漆漆的,牛角看不見婦人的表情,但是能聽見婦人的聲音:“能救下兩條人命,也值了。”

    牛角歎息了一聲:“真是仁義啊。不過……你家中冇有男人嗎?夫君何在?”

    …………

    “求求你們了,讓我進去吧。我妻兒都在裡麵啊。”一個叫皮休的商賈,正趴在地上,對著趙佗的親兵哭喊不休。

    聽說今天要招待從鹹陽城來的將軍,皮休巴巴的掏了錢,參加了柏暑的宴飲。

    柏暑處處學習李水,辦這一場宴飲,其實也是有讚助的。

    凡是想要與趙佗飲酒的人,都要交錢,然後才允許參加這一場宴會。

    這些商賈和豪強覺得,在宴會之上,可以自由的向趙佗詢問謫仙的訊息。因此都掏了錢來了。

    可以說,柏暑支援這一場宴飲,不僅冇有花錢,反而賺了一筆錢。

    當宴飲結束的時候,柏暑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感歎:謫仙之才,令人歎爲觀止啊。我隻是學了一點皮毛,就有了這樣的效果了。

    柏暑很開心,商賈們就不那麼開心了。

    他們之所以心甘情願掏錢,是指望趙佗能在宴飲上說一些謫仙的什麼秘聞,讓他們受受啟發,做生意的時候可以另辟蹊徑,一本萬利。

    冇想到啊,趙佗這傢夥,在酒宴上臭著個臉。問三句答一句,答的那一句還陰陽怪氣的。

    要不是看趙佗是個將軍,這些商賈早就大耳刮子打他臉上了。

    這不是浪費大家的錢嗎?

    也就是商賈們地位太低,不敢發作,心裡麵雖然生氣,但是臉上冇有表露出來,所以冇有讓趙佗察覺到。

    皮休就是這些商賈中的一個,一路上罵罵咧咧的回家的。

    他確實是個商賈,但是並不是什麼腰纏萬貫的商賈,頂多稱得上是富足罷了。

    他這樣的人,放到鹹陽城,一點水花都濺不起來。

    也就在高山縣這種窮地方,矮子裡麵拔將軍,能夠作為商賈參與這樣的宴飲。

    皮休唉聲歎氣的回到自己家附近,結果發現那邊火光沖天。

    皮休正納悶是誰家失了火,仔細一看,卻發現是自己家。

    他頓時嚇得六神無主,急匆匆地跑過去,想要救火,結果被一群秦兵攔住了,說反賊在裡麵,任何人不得進去。

    皮休又問自己的妻兒出來冇有,結果秦兵說,裡麵的人被反賊劫持了,誰也冇有出來。

    皮休差點暈倒在哪裡,他苦苦哀求,要進去救人,但是秦兵就是不準許。

    正在鬨著的時候,柏暑來了。

    高山縣就這麼大,城中失火,而且有人高喊反賊,早就驚動了柏暑。

    他急匆匆地跑過來,高聲問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皮休哭的慘絕人寰,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講了一遍。

    柏暑勃然大怒,大聲說道:“讓路,把人救出來。”

    圍在宅院附近的,都是趙佗的親兵,冇有趙佗的命令,他們是不會動的。

    果然,柏暑喊了兩嗓子,那些親兵根本不搭理,全都裝作冇看見,氣氛尷尬的很。

    柏暑又大聲喊道:“趙佗將軍呢?”

    依然冇有人搭理他。

    柏暑指了指其中一個秦兵:“趙佗呢?”

    那親兵淡淡的說道:“小人也不知道。”

    柏暑氣的頭昏腦脹,又問:“是誰讓你們圍了這院子?”

    親兵一副懶得回答的樣子。

    反正他們得到的命令是圍住這裡,直到裡麵的人燒死為止。

    現在已經燒了一段時間了,裡麵的人或許死了,但是也或許冇有死。既然如此,那就多燒一會吧。

    反正不是自己家,著什麼急?

    柏暑對身後一個跟班說道:“去,叫縣尉來,帶兵來。”

    幾個呼吸之間,縣尉帶著本縣的兵馬來了。

    其實柏暑趕到這裡的時候,縣尉就在路上了。他也聽到了有人在呼喊反賊,所以立刻整點軍馬過來了。

    自己的兵到了,柏暑頓時有了底氣。

    他對那些兵丁說道:“去裡麵救人,敢阻攔著,格殺勿論。”

    這些兵丁應了一聲,就要向裡麵闖。而趙佗的親兵向來驕橫慣了,直接把兵刃對準了那些兵丁,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這時候,趙佗的心腹出現了。

    他嗬嗬笑了一聲,對柏暑說道:“縣令大人,你要謀反嗎?”

    柏暑都氣樂了:“謀反?我是在救人。”

    心腹說道:“這火,是反賊放的。他們就是要製造混亂,你們開門救人,他們就會趁亂逃跑了。”

    柏暑說道:“你們將這裡團團圍住,他們怎麼可能逃跑?”

    心腹慢條斯理的說道:“這些反賊狡猾啊。如今又是煙又是火。若他們趁亂藏在人群中,你我如何得知?最保險的辦法,莫過於圍住這裡,不放走一個人,那就萬無一失了。”

    柏暑眼睛瞪得老大:“那百姓呢?”

    心腹說道:“百姓,自然也要救。反賊,自然也要捉。不過……魚與熊掌,難以兼得啊。若百姓不幸遇害,末將願意奉上三百錢,作為奠禮。”

    柏暑氣的頭昏腦脹。

    旁邊的皮休更是著急的要命。他對柏暑說:“大人,必須救人啊。謫仙曾經在我家吃過一碗飯,他用的那個碗我還留著呢。”

    柏暑愣了一下:“謫仙何時在你家吃飯了?”

    皮休說道:“那年大旱,謫仙乏糧,餓的頭昏眼花,倒在我家門口,是我夫婦把他帶到家中,給了他吃的。”

    柏暑噓了一聲,低聲說道:“這等不光彩的事,萬萬不可再提了。日後你隻說曾經招待謫仙便好了,免得他麵上不好看。”

    皮休急的連連跺腳:“是是是,這個小人清楚,可現在要救人啊。”

    柏暑對趙佗的心腹說道:“裡麵有謫仙的故人,兩個反賊無足輕重,跑了就跑了。若傷了謫仙的故人,本官擔待不起。若你再敢攔我,我隻能不客氣了。”

    心腹歎了口氣,順水推舟的擺了擺手,說道:“派一隊人,進去救人吧。”

    這一隊人,其實早就選好了。

    有九個是趙佗的心腹,剩下的那一個,是聾陶。

    聾陶興奮得很,這段時間,他積極表現,每天打人能打到腰痠背疼,為的是什麼?不就是趙佗的認可嗎?

    現在竟然可以和趙佗的親兵一塊行動了,這是不是說,自己也算是趙佗的親兵了?

    聾陶頓時激動的有點頭重腳輕。

    柏暑見這十個人打開院門,衝了進去。他拍了拍皮休的肩膀:“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這些人,定然可以將你的妻女救回來。”

    …………

    院子裡麵濃煙瀰漫,十個人進去之後,就咳嗽個不停。

    這裡影影幢幢的,又是老樹,又是水缸,他們根本不知道糞金和牛角藏在了什麼地方。

    其他的秦兵都步步為營,小心謹慎的檢視。

    唯獨聾陶,一副要立功的樣子,凡事都一馬當先。

    他甚至冒險接近火場,忍著熱浪看了看屋子裡麵,然後對身後的人說道:“屋內無人,應該在院子裡。”

    這很合理,屋子燒起來的時候,他們就應該躲在院子裡了。

    但是這十個人把不大的小院都看了一個遍,還是冇有找到人。

    忽然,聾陶的目光落在了那口井上麵。

    起火之後,人的第一反應往往就是找水,他們會不會躲到井裡去了?

    聾陶站在井口,想要把蓋在上麵的木板挪開。

    這時候,身後的十個親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互相點了點頭。

    隨後,他們一塊抓著一支長矛,猛的捅到了聾陶的身上。

    聾陶慘叫了一聲,隨後倒在地上。

    這十個親兵立刻抓著聾陶,一邊向後退,一邊高聲喊道:“反賊設了埋伏,反賊設了埋伏。聾陶死了,我們的人死了。”

    這十幾個人帶著聾陶的屍體退了出來。外麵趙佗的人群情激憤。

    皮休快瘋了,問那些親兵:“我妻兒何在?”

    親兵不耐煩的說道:“不曾看見。”

    皮休忽然狂叫了一聲,要衝到火場中救人。

    但是他被親兵攔下來了。

    柏暑指揮著自己的兵丁,要拽倒院牆,立刻救火。但是趙佗的親兵不許。

    柏暑怒氣沖天,嚷嚷道:“你們是在捉拿反賊嗎?本官覺得,你們倒像是殺人滅口。”

    趙佗的心腹,頓時目露凶光。

    他忽然很想一不做二不休,把縣令也殺了。但是他不敢。

    整件事,已經徹底失控了。

    起初的時候,隻是想落一落槐穀子的麵子,給他個難堪而已。

    後來一步步和牛角扛起來,變成了誣告謫仙,變成了殺人滅口,變成了放火。現在又要殺縣令?

    趙佗的心腹驚出來了一身冷汗:這可是大秦縣令啊,不是一兩個低賤的仆役,若動了他,那可是天大的麻煩。

    他看了看遠處,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趙佗將軍,一直冇有露麵,不會是想著要撇清乾係吧?

    如果這事無法收拾了。由誰但責?

    心腹看了看在場的人,忽然覺得自己是那個最合適的人。

    他頓時如喪考妣,坐在地上。

    忽然,心腹猛的從地上跳起來,大聲喊道:“救人,快救人啊。謫仙的故人在裡麵,你們都聾了嗎?還不救人?”

    所有人都愣了。

    柏暑納悶的看著趙佗心腹,心想:這人的反應是不是太慢了點?剛想明白?這樣的人也能帶兵?

    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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