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oss,好酒量!”
大家在一旁起鬨,司徒南柯就將左手的酒杯放到桌上。
“倒酒。”
坐在他旁邊的郝子康拿過酒瓶來幫他倒酒,他的右臂就依舊擁在伊夢肩膀上。
兩個人原本就坐在一處,他手臂一收,伊夢的人就到他懷裏。
“這一杯,我敬各位!”
他俯下身子來拿酒杯,她被他帶得身子一歪,人就靠到他的肩膀,心臟突得急跳起來。
她下意識地想要直起身子,男人的手掌卻一下子收緊,將她的手腕緊緊握住。
“來,幹!”
其他人已經把杯子舉起來,坐在伊夢右側的孫小梅就幫她倒了一杯果杯,司徒南柯手一伸就抓着她的手掌捏住杯子,一併舉起。
在外人看來,二人這樣的親密動作自然是平平常常,伊夢卻已經是心臟急跳,後背上生出一層薄汗。
側臉去看司徒南柯,男人卻跟本沒看她,只是揚手將杯子裏的酒一口喝乾。
大家邊聊邊吃,伊夢的右手被他握着沒有辦法夾菜,只好縮在椅子上沒動。
“夢夢,你怎麼不吃啊?”孫小梅伸筷子幫她夾了一塊牛肉,“嚐嚐這個,挺鮮的。”
看着盤子裏的肥牛,伊夢胃裏一翻,忙着擡手捂住嘴,將手從司徒南柯的手裏抽出來,轉身走出包廂。
“夢夢?!”
孫小梅疑惑地轉過臉。
“我去下洗手間。”
伊夢壓下吐意,向孫小梅擺擺手,說了一聲,捂着嘴轉身快步走出包廂。
一路穿過廊道,走到女洗手間,她彎着身子在水盆前吐了兩口,嘔了許久,卻只吐出一點胃液。
拿過紙巾擦擦嘴,她彎下身漱了漱口,擡臉看看鏡子裏自己的臉,理了理頭髮,這才轉身走出女洗手間。
一開門,就見門外一個高大身影,將她完全擋在門內。
不是別人,正是司徒南柯。
“南……”
剛叫一個字,已經被對方拉進女洗手間,按在牆上,帶着酒意的脣就覆住來,堵住她的。
嘴脣磕到他的牙,她吃疼地分開脣齒,對方的脣舌就不客氣地長驅而入,佔領她齒後的柔軟之地。
酒意從口腔和鼻端傳進身體,又澀又辣。
被他吻得並不舒服,她本能地擡手想要推開他。
手掌卻被他抓住,只用一隻手就握住她的兩手,按在頭頂,男人的另一隻手掌就挑開她的衣服伸進去。
用力地吻着她,他不客氣吮着她的脣齒,將她的嘴脣都咬得一陣刺疼,舌都被他吻得麻漲,掙扎兩下無果,伊夢就放棄抵抗。
男人的呼吸漸漸粗重,壓在她身上的身體也是很快就生出反應。
似乎是感覺到她不再抵抗,男人握着她手腕的手掌也放鬆許多,吻就從她的脣上滑下來,落上她的頸。
感覺着他的手掌移下來,拉扯她的褲子,伊夢一激靈,猛地擡手將他推開。
“你瘋了!”
這可是公用的洗手間,門都沒關,她還懷着孕,他現在明顯是在氣頭上,萬一沒控制住,可能會影響到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