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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天,薄總的祕密情人 - 第八十一章 你是不是覺得連舉行婚禮都只是在浪費你的時間而已字體大小: A+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淡淡的重複,“我讓你過去吃早飯。”

    “步燁城,你有完沒完,”紀昭不耐煩的蹙起眉,“都說了我不餓了。”

    “去吃飯。”

    男人一味的強調着,紀昭不禁垂眸笑了笑,懶得再跟他廢話,轉身就往外玄關處走。

    男人凝着她的背影,眸色漸深,“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走?”

    紀昭聞聲,腳步頓下,轉過頭來看着男人,“我又不餓,明天一早飛荷蘭,演奏會的曲目我連一遍都沒有溫習過,你說我能不迫不及待的走嗎?”

    “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待會吃了飯我陪你回去溫習。”

    “你陪我?”她挑眉看着他,淡淡的掀脣,“你不用上班嗎?”

    “不去了。”他淡淡地說着,大步跨過來牽住她的手腕,“陪你一整天。”

    陪她一整天?

    這話從男人的口中說出來,她怎麼會有種忽然被帝王臨幸的可悲感呢?

    紀昭被他牽住手也不動,見男人詢問的目光看過來,她清清淡淡的笑,“可我沒有琴,怎麼回去溫習?”

    男人擰着的眉宇因爲她一再的拒絕漸漸映出不耐,“我不給你買了一把了嗎,用那把大提琴不行?”

    紀昭想也不想的拒絕:“你那把大提琴是你買的,不是我的。”

    “紀昭,你有必要把你我分的這麼清楚麼!”

    紀昭好笑的看着他,“可我不喜歡那把琴室事實啊。”

    步燁城的臉色漸漸陰鬱了下來,半響才蹦出幾個字,“那待會吃了飯我再陪你去選一把你喜歡的。”

    “沒時間選了。”

    她再次拒絕,男人抿脣看了她半響,突然嗤笑一聲,“你說這麼多,替自己找那麼多理由,左右不過是想去蔣家找蔣易是不是?”

    紀昭聞男人的話,眸子漸漸眯起來,“你偷看我跟蔣師兄的聊天記錄了?”

    “偷看?”他狂佞一笑,“我至於麼?”

    “你是不至於。”她冷冷的看着他,“所以你是有預知能力,早就知道我今天要去找蔣師兄的對嗎?

    “紀昭,作爲你男人。我看你很有問題?”男人的眸子很沉,沉的令人發慌。

    “好,你說什麼都是對的,你沒有問題。”她咬着脣,一字一句的問:“那我去找蔣師兄練琴就有問題了??”

    他盯着她的臉,發出來的音色彷彿被冰水浸泡過,“也沒問題。”

    “所以……”她仰着頭平緩的呼吸,“我可以走了嗎?”

    男人的薄脣微微勾起,風輕雲淡的問:“你覺得我會讓你去找他?”

    “好像不能?”

    “所以,乖乖的陪我去吃早飯。”

    紀昭閉了閉眼,“我不吃。”

    “我是讓你陪我去吃,你想拒絕我?”

    “葛姝不是在餐廳,一整個早上不都一直是她在陪着你麼?”她淡漠的眼神看着他,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般,“還是。你覺得一個女人陪着你彰顯不出你的能耐,非得兩個女人一起陪着,你才舒心?”

    男人額頭上的青筋已在隱隱跳動,半響,男人才忍着脾氣回道:“我一直沒吃。”

    “你一直沒吃?”紀昭好笑的看着他,彷彿不相信一般,“所以,你想表達的是,你一直在等我是嘍?”

    她輕蔑的語氣讓男人的俊臉驟然沉了下來,剛扯着她的手往餐廳裏走去,葛姝不知道什麼時候從餐廳出來了,嗓音靜靜的響起,“燁城,我吃好了,先走了。”

    步燁城看着葛姝,“司機來接你了?”

    葛姝點點頭。

    步燁城沒再說什麼,葛姝越過紀昭的時候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抱歉的說着,“紀昭,昨晚打擾了你跟燁城一晚上,我很抱歉,也希望你不要介懷……”

    “你知道抱歉就好。”紀昭抱臂,似笑非笑的凝着看起來似乎真的很抱歉的女人,“還有,我很介懷,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在我的視線內出現好嗎?”

    葛姝是沒想到紀昭會這麼直接,愣怔了好半響才收回放在紀昭身上的視線,“你放心,我以後不會來了。”

    葛姝說完最後一句話,拿着包包離開了步燁城的房子。

    紀昭回頭的時候就見男人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紀昭笑着挑眉,“怎麼?我惹你的小女神生氣了,所以你不高興了?”

    男人沉沉的看着她好半響,才緩慢的掀脣,“紀昭,如果昨晚你是因爲葛姝住在這裏纔跟我這麼生氣的話,我以後——”

    “我有生氣嗎步燁城?”紀昭若無其事的打斷男人,“一直都是你在沒事找事的好嗎?”

    步燁城紀昭嗆了回去,一句話不說的強拉硬拽她的拽進了餐廳。

    她被迫坐在餐椅上,男人進了廚房,沒一會兒端着一碗糯米粥跟一杯牛奶跟三明治走了出來。

    男人看着她,慢悠悠的問道:“想吃哪個兒?”

    紀昭看了眼對面剛纔被葛姝吃過,已經見底卻還能出是糯米粥的碗,收回目光,淡淡的回道:“我不想吃。”

    他依舊看着她。目光不溫不火,“那你想吃什麼?”

    紀昭凝着自己的手指,“要不來碗麪條吧?”她忽的擡起眸,脣瓣微微勾起,似乎有意爲難他,“你要是肯給我做的話……”

    男人笑了笑,一句話不說的轉身步入廚房。

    她本來也只是說說,沒想到男人真的會折回廚房給她去做。

    步燁城的家裏的廚房跟餐廳是開放性的,紀昭呆呆的凝着男人在廚房裏忙碌的身影,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直到男人端着麪條走出來,她才收回了放在男人身上的視線。

    男人將麪條直接放在了她的面前,深邃的眸子釀出星星點點的笑,“大小姐,您瞧瞧,這碗麪條看起來可合您的胃口?”

    他是用蛤蜊肉給她做的,上面直接撒了一個蛋,熱氣騰騰的看上去好像還不錯的樣子,“先這樣吧。”

    及其湊合的口吻讓男人無奈失笑,凝着她已經拾起了筷子跟勺子,他便識趣的不再說話,繞過她坐到了她一旁的座位上。

    紀昭吃飯本來就慢,加上面條太燙,吃了好一會兒麪條看起來也像是沒怎麼動一樣。

    可能是她吃的太專心,並沒有注意到男人一直專注着她的眼神。

    直到溫熱的大手伸過來,擦掉她額頭上隱隱泛出的汗漬,愣怔間,男人聽似愉悅的嗓音傳入她的耳畔,“大冷天的你也能吃出汗。”

    她下意識的往後微微一仰。

    男人發現了她這一舉動,眼神不由的沉了沉,不動聲色的問:“怎麼了?”

    紀昭蹙眉,“汗好髒的,旁邊有紙巾,你幹嘛用手給我擦。”

    “我不嫌你髒。”男人輕笑,凝着她緋紅的小臉蛋,柔聲問:“好吃媽?”

    紀昭垂着眼瞼,半響才點點頭,眼角餘光看了眼男人眼前空空的盤子,不由訝然,“你這麼快吃完了?”

    “是你吃得慢好嗎?”步燁城脣邊的笑意加深,看了眼她碗裏的麪條,囑咐道:“快吃吧,不然都稠了。”

    紀昭‘嗯’了一聲,拿着筷子接着吃了起來。

    直到那碗麪條見了底,她才放下了筷子。

    步燁城凝着她一副十分滿足的樣子,低低徐徐的笑着,“不是說不餓,怎麼都吃光光了?”

    紀昭歪頭看着男人笑,“因爲我本來就喜歡吃麪條啊。”

    步燁城不由挑眉,俊臉漸漸的朝着紀昭壓了過去,“誇我一句很難嗎?”

    炙熱的呼吸噴在紀昭的男人,紀昭呼吸一窒,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從座椅上站起來,凝着男人,低聲淺淺的笑,“我要趕回去練琴了,你確定要跟我來嗎?”

    紀昭的排斥他看在眼裏,不動聲色的也跟着站起來,鼻腔‘嗯’了一聲,表示他要去。

    紀昭垂着眼瞼思忖了好小會兒。纔再次掀起眸子,低聲道:“光聽我拉琴很無聊的,你還是別去了。”她怕男人誤會,末了,又多加了一句,“你放心,我不去找蔣師兄,就用你買的琴回家練習,哪兒也不去。”

    步燁城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說了要去,不全是因爲蔣易。”

    她仍然試圖說服他,“聽我哥說你最近也挺忙的,你真要去我那裏浪費時間哦?”

    步燁城深邃的目光鎖着她,大手覆上她滑而嫩的臉頰,波瀾不驚的問:“你不希望我去?”

    紀昭挪下了男人撫摸她臉頰的手。搖搖頭,垂下眸子不再說話。

    她什麼心思他又怎麼會不清楚?

    “那就走吧,”步燁城面無表情的扣着她的手腕,牽着她得走就往外走,“正好去你家把你的東西都搬過來。

    聞步燁城的話,紀昭一愣,下意識就脫口問:“搬我的東西過來做什麼?”

    男人側首看着她,目光不溫不火,“你從荷蘭回來的時候最早也是婚禮前一天,哪有時間再去折騰這些,還是怒覺得等結婚之後再搬也無所謂?”

    紀昭說不出來別的話,只是潛意識的害怕,害怕自己住過來,兩人真的生活在一起後,她會越陷越深。

    他給不了她安全感,就像她潛意識的覺得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愛上她一樣的縹緲不可及。

    既然避免不了,如果必須結婚,那麼婚後該屬於她的權利,他一樣都不可少於她。

    “怎麼不說話了?”

    男人低沉的嗓音越湊近她的耳蝸,紀昭掀眸看着男人,“步燁城,你真的確定要跟我結婚了嗎?”

    “怎麼了?”聽了她的問話,他的嗓音一瞬間冷了下來,目光攫着她,又似乎很是漫不經心,“又不想嫁我了?”

    紀昭垂着頭,艱難的說道:“步燁城,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之前是我太自負以爲跟你結婚就能拴住你,現在不說我後悔嫁給你,如果你執意娶我的話,我無能爲力去反抗,不反抗不代表我就要唯唯諾諾受你牽制任你妄爲。”

    男人冷笑,“你什麼時候維諾過我?”

    紀昭目光呆滯的看着自己的腳面,淡聲繼續道:“步燁城,我之前就跟你說過,可是我還想再強調一遍,不管怎樣,只要結婚了,我們就是夫妻,我最不能容忍男人出軌了,一旦你出軌,我們就必須離婚,絕無商議的地步。”

    步燁城聽了她的話,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可以保證不出軌,你要不信的話我可以立字據,如果出軌,我願意淨身出戶。”

    可你一直處在精神出軌的狀態不是嗎?

    紀昭無力的笑笑,“我相信你,不用立字據。還有,”她一字一句的說道:“我還想再強調一遍,大提琴比維持你我的婚姻還讓我覺得重要,不管未來怎樣,我不希望你干涉我關於大提琴的任何事。”

    男人危險的眯起眸,“比維持你我的婚姻還重要?”

    紀昭無奈,甚至很疲憊,“步燁城,你能不這樣嗎?我只是打一個比方。”

    男人英俊的眉很清貴,半響才鬆開眉宇間的皺褶,淡淡的點頭。“還有嗎?一次性說完。”

    “沒有了。”溫淡的語氣說着,突然想起蔣易來,她一邊拿出來,一邊說着,“蔣師兄一直以爲我今天要去他那裏,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別等我了。”

    號還沒撥出去,一隻大手突然映入她的眸底,在她反應之前,已經奪去了她的,很自覺地收進了他自己的口袋裏,一邊面無表情的說着,“說什麼說,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

    紀昭咬牙瞪着他,“步燁城!”

    男人淡淡的掀眸,“叫什麼叫,現在還沒到晚上,昨晚才做過,這麼快又想要了?”

    “你能不能別這樣?”紀昭簡直恨透了男人這的大男子主義,“你明明知道我跟蔣師兄沒什麼,做什麼還要這樣?”

    “我只知道某人昨晚還跟你所謂的蔣師兄兩人約定好了下輩子怎樣怎樣。”他用怎樣怎樣來表述他的不滿,一字一句的說道:“爲了這輩子不被人戴綠帽子,有些人我應該提前防備着纔對。”

    說到最後,紀昭已經沒了跟她再扯下去的慾望了。

    兩人開車回到紀家的時候已經將近十點,紀昭沒有管步燁城,拿着大提琴直接去了練琴房,步燁城也一直沒進練琴房去打擾她。

    直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他才進去叫她。

    她回來之後就換上了一件寬鬆舒適的白色紗長裙,披肩的長髮零零散散的落下來,飄然若仙的錯覺讓他不覺得站在後面看了好半響。

    回過神來步燁城走上前,從後背環住他的腰。俊臉湊到她的耳根處,薄脣摩擦着她的耳垂,“吃中午飯去吧,嗯?”

    她正在聚精會神的看着曲目,被他突然從後背抱住,特別是他靠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往前拱了拱身子,被人打擾到,小脾氣不由跳出出來,“步燁城,你又鬧什麼啊……”

    “吃午飯!”他加重了語氣,甚至霸道的將她手裏的大提琴放到了一邊,蹙着眉不滿的道:“怎麼這麼不聽話,不管什麼話都得別人說兩遍。”

    “步燁城,我不餓。”她煩躁的去推湊過來抱她的男人,“我正練到緊要的時候,你別煩人了行嗎!”

    煩他?

    男人眯起危險的眸子,警告道:“別讓我再說第二遍,去吃飯。”

    “我不——”要字還沒說出口,她的後腦勺就被一隻遒勁的大手,脣也在下一刻被堵住。

    紀昭蹙着眉去推,男人卻滑進她的口腔含着她的舌咬着啃着。

    激烈的帶着濃濃的惱怒,想要一點點的征服她炸毛一樣的性格。

    幾次接吻,他好像找準了她的軟肋一樣,等到他吻到她身子軟下來之後,男人才稍稍鬆開了她的脣,警告聲復起,“現在可以去吃午飯了嗎?”

    紀昭靠在男人的懷裏,最後也只能氣憤的攥起了拳頭。

    兩人一前一後的去了餐廳,紀昭隨便吃了一點就要再進練琴室。在經過男人身邊的時候,男人莫名其妙的再次攔住了她的路。

    紀昭嘆了口氣,無奈的凝着依然淡定的坐在餐桌上的男人,“又怎麼了?”

    步燁城不溫不火的回道:“送婚紗的師傅馬上就道到,你等下再試一次婚紗。”

    “那套婚紗不是不久之前我纔去試過的不是嗎?做什麼還要再試第二遍?”

    紀昭雙拳攥着,凝着男人身前那杯冒着熱氣的水,若不是因爲那是杯熱水,可能她現在已經拿起來潑在男人的臉上了。

    男人聞聲,側過眸來陰沉沉的看着她,“結婚這麼重要的事,再試一遍又怎樣?你不願意再試?”

    “不是不願意試,”紀昭忍着脾氣,好聲好氣的跟他解釋,“婚紗繁瑣本來穿起來就麻煩,我明天去荷蘭要演奏的曲目還沒理順,哪有那麼多閒——”

    “我幫你穿,”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淡漠聲打斷,“一件婚紗而已,用不了你多長時間。”

    紀昭簡直都快被男人煩死了。

    可是他的脾氣拗,她又不能跟他嗆着來,要不然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緩了好長時間她才重新折回剛纔的座位上,微微吐出一口氣,忍着脾氣道:“好,我聽你的,等送婚紗的人來。”

    步燁城這才收回放在他身上的視線,極度優雅的吃起飯來。

    沒讓她等多久,送婚紗的人被管家帶了進來。

    紀昭一見是個小姑娘,她也不管人家小姑娘樂不樂意,伸手拉着人家小姑娘就往樓上走,“步燁城。她們比你會幫人穿婚紗,等會穿好了下來給你看。”

    步燁城凝着紀昭倉促上樓的背影,眸底的波動隨着女人上樓的腳步,一點點的加深……

    大約過了十分鐘左右,步燁城也沒敲門,就這麼直接走進了紀昭的閨房。

    他進去的時候小姑娘剛給她拉好拉鍊,紀昭聽到開門聲轉過身來,凝着走進來的男人笑,“你看,我說很合適吧?”

    步燁城卻在看到紀昭腰間鬆鬆垮垮並沒有撐起來的布料時,男人的眸子驀然的沉了下來,“紀昭,我們結婚,你是不是覺得連舉行婚禮都只是在浪費你的時間而已?”

    紀昭一愣,不由的問:“你怎麼這麼想?”

    男人大步走過去。扯着她的手將她拽到了一旁的大鏡子前,鏡中,男人無比陰鷙的看着她,大手粗暴的扯了扯她腰間鬆鬆垮垮的布料,一字一句的問:“你眼睛難道瞎了嗎?這樣是叫合適?”

    ——————————(薄璟言,?曼)——————————

    “?曼,你兒子現在在我手裏,我給你半天的時間,如果你不乖乖交出u盤的話,我保證你再也見不到你兒子一面!”

    這是曹亦飛給她發來的短信內容,?曼想也不想的就將這條短信轉發給了薄璟言,發過去之後的沒幾秒,她便接到了男人打來的電話。

    她還沒開腔,男人緊繃的嗓音已經傳了過來,“?曼,什麼u盤?你爲什麼會跟曹亦飛認識?”

    曼咬着脣猶豫着要不要將實情告訴薄璟言,薄璟言低沉的嗓音淡淡的打破了她的沉思,“?曼,爲了睿睿的安全着想,你確定還要對我隱瞞下去嗎?”

    曼咬咬牙,“你知道你不是薄慶勉跟你媽親生的了嗎?”

    電話那端停頓了半響纔回道:“剛知道不久。”

    曼嘆了口氣,“之前在美國住的時候你的親生大哥曹亦飛去找我,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咱倆事的,有一天他突然找上門告訴我,只要我能把秦雪瑤交給我的那個u盤交給他,他保證讓你身敗名裂,一件事兩人受益。”

    “我知道你回國是爲了你媽,”薄璟言的嗓音聽上去有些壓抑,“沒想到還牽扯到這麼多的人,”男人頓了頓。忽而又問:“那你知道爲什麼曹亦飛要無緣無故的涉及我嗎?”

    曼呆呆的回,“不是說你親生爸爸要把曹氏給你,曹亦飛纔要對付你的嗎?”

    電話那端,男人?了半響才道:“曹亦飛相近四十歲了,一直生不出孩子來,老頭子不願意把他的家當交給一個沒有後的人,所以才找到我這個私生子的。”

    曼握着的手有些緊,她還沒說話,就聽那端,男人傳過來的無奈笑聲,“?曼你說,是不是很扯淡?”

    曼咬着脣問,“那睿睿……我們應該怎麼辦?他可能是知道我不願意把u盤交給他了,所以纔對睿睿實施了綁架!”

    她現在管不了這麼多,想到睿睿在曹亦飛的手裏。她就覺得頭皮發麻。

    “你別擔心,曹亦飛抓走睿睿也不過是因爲我,只要我不跟他強曹氏,他不會對睿睿怎樣。”他安撫着他,“這件事交給我去處理,我會還你一個健康可愛的兒子。”

    曼不放心,“可是——”

    她話剛出口,就被男人低沉的嗓音打斷,“曼曼,睿睿也是我兒子,我比你更愛他,你不相信我?”

    “不是……”?曼下意識的就搖頭,有話說,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聽到電話那端男人嘆了口氣,“算了。我知道讓你在家等你也不可能會完全放心,你等我,我馬上過去把你接過來,不管怎樣,跟我在一起你還能第一時間聽到關於兒子的消息。”

    曼沒有拒絕。

    男人很快的開車趕了過來,車上,?曼一直心不在焉的。

    薄璟言一直有觀察她,從他一接到她,她就無時無刻的處在心不在焉的狀態。

    他現在很慶幸,慶幸剛纔下定決心過來接她,不然放任她自己在家裏,指不定要出什麼事。

    到時候睿睿還沒救回來,她先給倒下了。

    大手伸出,攥住了?曼放在膝蓋上的手。

    曼恍然間覺得自己的手被一股力氣攥住,低頭看去的時候。果然薄璟言的大手握着她,像在給她力氣一樣。

    她沒說話,也沒反抗,任男人這樣親暱的牽着她。

    她現在需要一個力量支撐自己,現在她的身邊除了薄璟言,她不知道還能想到誰能幫她。

    南嶺別墅很快的到達,她一路被男人牽了進去。

    他直接將她帶到了臥室,現在時間還早,薄璟言撫着她的長髮,“你先睡,我待會就聯繫曹亦飛。”

    曼搖搖頭,“我現在不困,你不要管我,該忙什麼你去忙就是。”

    薄璟言知道她現在也睡不着,索性不再爲難她,但他沒有在她面前打電話,怕她情緒不穩定,只得拿着走出了臥室。

    他走到了書房陽臺上給曹亦飛打的,外面有點冷,他點了根菸,剛放到嘴裏,曹亦飛已經接起了電話,粗嘎的嗓音傳過來,絲絲得意,“薄總這一通電話,比我想象的更快。”

    薄璟言靠在陽臺上,凝着外面璀璨的夜色,微微眯眸,“我兒子呢?”

    “放心,在我這裏,我好生伺候着呢。。”

    他吸了一口香菸,吹出絲絲煙霧,“你想要什麼?”

    那端,傳來曹亦飛粗嘎的笑容,“大哥想要什麼,你最清楚不是麼?”

    薄璟言收回視線,眼角餘光處看到一點點朝他方向走過來的?曼,他淡淡的毫無起伏聲問:“我可以寫一個不繼承財產聲明給你。”

    電話那端沉?了好幾秒,粗嘎的嗓音纔再次響起,“什麼時候給我。”

    “如果你明天能放了我兒子,我明天就可以給你。”

    曹亦飛很快的妥協,“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但是。”就在曹亦飛掛斷電話的前夕,薄璟言的嗓音再次沉澱的響起,“曹亦飛,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薄璟言脾氣不太好,如果我兒子有一丁點閃失……”

    “這個你大可放心。”曹亦飛痛快的說道:“我要錢不要命。”

    薄璟言這才微微放下了心,“好,那就明天上午九點,約在鮮盛廣場那裏怎樣?”

    “預防你使詐,”曹亦飛精明的很,“地方我選,明天上午九點之前短信告訴你地點。”

    “好。”

    薄璟言不緊不慢的應下,掛電話之前,那端已經響起了‘嘟嘟嘟’的忙音。

    “談的怎麼樣了?”身後,焦急的嗓音不期而至。

    薄璟言回過頭去,就見?曼赤着腳站在陽臺上,他的臉色驟然大變,想也不想的將她打橫抱起來,不顧及女人驟然驚訝的眸子,冷着聲質問:“你有沒有點常識?”

    男人突然冷下來的樣子讓?曼不由一愣,“怎麼了?”

    “大冷天赤着腳隨便亂走?”男人面無表情的抱着她往臥室走,“也不難怪你每次來例假就肚子疼!”

    曼被男人抱着,凝着男人堅毅好看的下巴,她心境複雜的,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繼續跟他說些什麼纔好。

    直到男人將她抱到了大牀上,兩人就這樣直直的對視着,曖昧的氣氛讓薄璟言一陣心猿意馬,不經大腦的,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曼承受着男人的熱吻,旖旎而深長的吻,陌生又熟稔。

    她腦袋有些亂,不知道該怎麼辦,手已經抵在了男人的胸前,卻不知道該不該推開男人。

    她跟薄璟言之間的過去,牽扯的太多,一句話說不清,也想不清楚,那些陳年往事,她不知該怎麼去原諒,或者說是去消化,但是睿睿這次的以外卻教她學會了珍惜,讓她想去擁有,不想再失去。

    男人見她沒有反抗,愈發放肆的直接壓在了她的身上。

    曼被吻的頭皮發麻,灌入口腔裏的男性氣息讓她根本無法忽視男人的強烈存在感。

    溫熱的氣息密密麻麻掃在她的臉上,讓她不由的繃緊了全身。

    她感覺到男人修長的大手來到了她的腰間,作勢就要去挑開她牛仔褲的扣子,她甚至明明感受到了男人身體驟起的變化。

    曼咬着脣,就在男人的大手擎高了她腿的時候,男人的身形一僵,驀然頓下了動作。

    頓了沒多久,他好像才注意到她已經被他扒下來已經赤裸的身軀,然後想也不想的扯過被子將她的身體裹住。

    沒有再看她一眼,大步走進了浴室。

    曼躲在被子裏,心裏七上八下的,不知過了過久,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男人終於從浴室走了出來,頭髮一看就是沖洗過的樣子。

    直到男人掀開被子躺了進來,大手伸過來將她抱在他的懷裏,他身上的冷意不由的讓她打了個冷顫,?曼的顏色不由大變。

    可能注意到她的冷顫,男人下意識的鬆開了她,“我身子是不是很冷?”他抱歉的看着她,不等她迴應,他便微微後移了移身子。

    未全拉死的窗簾照進啦的月明打在女人微微泛白的臉上。

    曼死死的咬着脣才維持着不讓自己身體顫抖。

    爲了不跟她發生關係,所以這是在浴室裏泡了將近半個小時的冷水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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