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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0天,薄總的祕密情人 - 第三十二章 我們就到這裏,到此?止吧字體大小: A+
     

    李易聽着父親哈哈一笑,“好,小子,我就信你一次,我們現在就在名馭,601房間,趕緊帶你女朋友過來。”

    說完掛了電話。

    李易收起,看着黎曼的側臉,裝模作樣的嘆了一聲氣。

    黎曼聽到他的嘆氣聲,側過頭去看他,只見他一臉的愁容,她忍不住笑問:“這是怎麼了?剛回來就這幅嘴臉?”

    李易思忖了片刻,似乎很糾結,末了爲難的開口,“曼曼,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黎曼笑了一笑,很大方的道:“什麼忙,你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你是一定能做到。”李易意有所指的笑,“就是不知道你夠不夠義氣樂不樂意幫。”

    黎曼,“……”

    她怎麼嗅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所以警惕的瞪着李易,“你先說說看。”

    “我老爹可能是瞧朋友家兒子快要結婚了,自己也跟着乾着急,這會兒催我找女朋友催的我特煩,現在正在名馭跟他朋友吃飯,我是想,你能不能假裝我女朋友,跟我去一趟然後幫我糊弄過去,省的他以後一遍遍的在我耳根子邊上煩我。”

    “我不要!”黎曼想也不想的拒絕,並表示不贊同,“這種事,你怎麼好騙老人家呢!”

    李易好像吃準了黎曼的脾氣了一樣,脣畔勾出笑,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剛纔不也聽到了,我可跟我爹誇下海口了,以我爹那脾氣現在肯定已經跟他的朋友吹起了牛逼,到底要不要幫我這個忙,你自己看着辦啊!”

    “那是你的事,跟我沒關係。”黎曼冷哼一聲,大步往前走着,“誰讓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就跟你爸講好了,你這麼帥,大街上隨便找一個肯定都很樂意幫你效勞這件事。”

    “別啊!我就看好你了!”李易一隻手拖着行李箱趕上黎曼,另一隻手搭在黎曼的肩膀上,“去吧去吧,你總不能盼着我回去被我老子打一頓吧?”

    黎曼側過頭去朝他笑了笑,“你還是回去被你老子打一頓吧。”

    李易怒,“我沒想到啊,黎曼,你竟然是這麼一個陰狠毒辣的女人!”

    黎曼。“……”

    最終在李易的軟磨硬泡的功夫下,黎曼還是無奈的妥協,“就這一次,下不爲例啊!”

    ……

    薄璟言他們這邊,酒席已經開始。

    薄慶勉聞聲李老的兒子要帶女朋友過來,便禮貌性的笑,“要不咱們等等?畢竟帶女朋友第一次見家長,不能馬虎了纔是。”

    李老搖搖手,“可別,本來我今天在這就是一陪酒的,我呀,就是想看看我那個沒坐性的兒子到底是不是騙我,就算帶來了,我那兒子我知道,跟我在一起,那孩子待不了多久的,咱吃咱的。不用管他。”

    薄璟言只是靜靜的聽着,聽說李易要過來,還要帶女朋友過來,他眸底的變化不大,手裏的紅酒卻在他手中輕輕搖曳着。

    今天他是主角,葛姝卻見他一個人悶坐在座椅上不說話,將椅子越發靠近他坐,伸過臉去在他耳邊輕語,“怎麼不說話?今天你可是主角!”

    “哦?”薄璟言輕笑,眸底沉着玩味,將頭慢慢測過去看着她,“你不也是今天的女主角,我怎麼也沒見你說兩句?”

    葛姝被他說的臉一紅,“你不說我怎麼說啊,結婚這種事你難道還想讓我一個女孩子提?”

    薄璟言脣邊一直彎着笑,他不說話,湛湛黑眸卻一直在凝着葛姝。

    讓他提,這裏肯定就不是這種氣氛了吧。

    他心下冷笑一聲,還沒來得及回覆葛姝,葛姝的另一邊坐着的,葛家女主人卻在這時開了腔,一臉的眉開眼笑,“瞧瞧這倆新人,多恩愛啊!說話還掐着耳朵說。”

    葛姝一臉羞容,嗔笑着瞪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媽!”

    葛母捂嘴偷笑,“還不好意思了!”

    薄慶勉一時高興,舉着杯子要跟葛姝的父親碰杯,“孩子好咱就好,咱哥倆喝一個。”

    葛老哈哈一笑,爽快的跟薄慶勉碰了碰杯,“好好好,老哥說的是,孩子好咱就好。”

    兩人這杯酒剛喝下去。門口就像是一道禮貌的敲門聲。

    屋裏的人聞聲望去,包間門這時被打開,入眼的正是幾年未見的李易,他大大咧咧的走進來,也不管這裏是不是長輩多,連自己的父親在哪都沒找,就一把將站在他身後的女人扯出來,呲牙咧嘴的笑,“爸,我把我女朋友帶來了啊。”

    黎曼被李易一把扯過去,還沒站穩,就一眼看到了坐在席上的男人,薄璟言也是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被李易一路牽進來的黎曼,瞳眸驟縮,身上散發出的溫度突然下降了好幾攝氏度,俊美的臉龐也是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

    黎曼的身體一僵,凝着薄璟言。下意識的抽出了被李易牽住的手。

    李易發現了黎曼的異樣,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空氣中,他與薄璟言幽暗深邃冷沉的眸子碰了個正着。

    李易扯了扯脣,狀似無恙的挪開了視線。

    這時,李父帶怒的聲音打破了這場尷尬的對視,“你慌慌張張的幹什麼!都多少歲的人了,還這麼沒把穩!”

    他說着,看了一眼站在兒子跟前的黎曼,臉上的怒氣才消下去了一點,慢悠悠的說着,“還不快過來坐下,幹教人姑娘這麼站着!”

    黎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但是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她也唯有硬着頭皮跟着李易上了坐,先演好這場戲再說。

    只是,她還是感覺到了那雙一直鎖着她的陰鷙黑眸,帶着殺人的氣場,一直流連在她身上,讓她禁不住的打了個冷顫。

    李父一邊介紹着,到薄璟言的時候,李父笑着道:“這位是薄璟言,現在薄氏的掌門人,小夥子年輕有爲,不像你,整天吊兒郎當的。”

    ‘李叔。’薄璟言突然開口,嗓音溫和,卻滲透着夜色般的低沉,“我們之前就認識,而且關係還相當的好。”

    說到‘相當’一詞的時候他故意加重了語氣,聽在李易的耳中,嘲弄、不屑,表現的淋漓盡致。

    “是嗎?”李叔笑笑,“那更好,我就不用再介紹了。”

    薄璟言點點頭,將目光再次放在黎曼的身上,涼薄的脣漫着似笑非笑的嘲弄,“李易,不介紹介紹身邊這位美人兒嗎?”

    一旁,薄慶勉睨了眼自家兒子,又將目光放在黎曼的身上,抿了抿脣,當這衆人,究竟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李易聞聲,身形一頓,很快的,他臉上就揚起了放蕩不羈的笑,大手圈住黎曼的肩膀,真的像是他跟黎曼不認識一樣,很認真的介紹,“黎曼,我女朋友,以前跟我們一個學校的。”

    他周身的戾氣很重,卻依舊溫和低沉的笑着,“女朋友?”帶着疑問的嗓音凝向黎曼,輕聲問:“是嗎?

    他在要她的回答,字裏行間滿滿的警告,仿若她敢說是,他絕不輕饒。

    黎曼垂着眸不敢接話,一旁,李易卻意有所指的笑,“璟言,你是不相信還是不敢相信?”

    “哎呦,這姑娘長得還真俊。”薄璟言還沒接過話茬去,葛姝的母親已經讚不絕口的說着,“是誰家的姑娘這是?”

    葛姝從黎曼進屋開始,那脣上彎起來的笑就沒下去過,這會兒發揮的機會來了。凝着黎曼,眉眼似笑非笑的,“媽,是黎氏黎伯伯的大女兒。”

    葛母一愣,看了一眼薄慶勉,又將目光折回黎曼身上,禁不住的脫口而出,“難怪一進來我就覺得這丫頭的眉眼像婉——”

    話還未說完,就被坐在她一旁的葛父踹了一腳,硬生生的讓她閉了嘴。

    薄慶勉當年有多喜歡黎曼的母親小輩人不清楚,他們這些平輩的人可是很清楚瞭解的。

    李易的父親不曉得他們五年前錯綜複雜的關係,只知道他的兒子終於肯往家裏帶女朋友,心裏高興,拍了一下兒子的肩膀,“晚上把小黎帶回去吃頓家常飯,讓你媽也高興高興。”

    黎曼剛拾起杯子打算喝口水,聽到李易爸爸這樣的話。險些一口水嗆出來。

    薄璟言眉骨跳了又跳,臉上的戾氣跟陰沉層層疊現。

    “我看算了吧。”李易看了眼黎曼,擺擺手,“今天太晚了,改天有時間再說。”

    “也好也好。”李父點頭,自覺是他太心急了。

    自從黎曼跟李易加入之後,這場宴席吃的氣氛就不知不覺的冷卻了下來。

    黎曼如坐鍼氈,最後實在是在這裏呆不下去了,正想給李易一個離開的眼神,葛姝的父親卻在這時開了口,話卻是對着薄璟言說的,“璟言,你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葛父本來就是個急性子,見薄璟言遲遲不提婚禮的事情,索性自己開了口。

    辦婚禮?

    黎曼拿筷子的手一頓,難道今天是薄璟言跟葛姝父親見面商議婚禮的日子?

    心裏突然一陣難受,她默默的垂下頭,凝着自己擱在大腿上的手愣神。

    薄璟言餘光睨着黎曼,對上葛父的眸子,他的聲音平靜,繞着低低徐徐的笑,“伯父說哪天合適?”

    薄慶勉事宜開了口,“我回去找人查一下,看看哪天好日子,咱就把喜事給辦了,反正葛姝早早晚晚是我們薄家的人,你說呢,璟言?”

    薄璟言單薄的脣慢慢的挑出一抹弧度,“我沒問題,只要葛姝願意,就算明天我也照樣能娶!”

    他說着,深情款款的看向葛姝,放佛真的有多想娶葛姝似的。

    葛姝嬌羞一笑,挽着薄璟言的手臂不說話。

    這一幕全都看在黎曼的眼底,心底驟然翻上來的痛疼不由的讓她眼眶一熱,怕被人看到,想也不想的垂下頭去。

    真的是討厭死這樣的自己了,明明知道不能愛,那就好好管好自己的心啊,她倒好,不禁沒管好,還越陷越深!

    薄璟言恨她,恨她當年的拋棄,現在的他,從來都只是玩弄她,三個月契約一到,她就會像是被用完的垃圾,最終結果也逃不掉被丟棄的命運。

    “明天那可不行,我老葛的閨女要結婚,自然是要風光大嫁。”聽到薄璟言的話,葛父樂不思蜀的說着。

    之前每次提起葛姝跟他的婚事,他一直不冷不熱的,也不說結,也不說不結婚。

    這會兒,他算是放下了心裏的大石頭,心裏美滋滋的想着,只要葛氏跟薄氏聯婚,不管是葛氏還是薄氏,都將會是一場翻天覆地的變化。

    “老弟,那選日子這種大事,就全權交給你了?”葛父爽朗聲繼續說着。

    薄慶勉徐徐的笑,“好,沒問題,選好了日子我再另行通知你。”

    他說完,看了眼蜷着雙肩低着頭坐在那裏的黎曼,眸光閃過複雜之色,長嘆一聲,又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葛父舉杯。對着薄慶勉,“那行,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我的準親家?”

    兩人碰了碰杯子,房間裏響起一陣配合的笑聲。

    黎曼極力忍着眼淚,揪着褲子的手背泛了白,不知過了多久,一雙修長的手伸過來覆在她的手背上,像是給她力量一樣輕輕攥了攥她的手,耳邊是李易略微收斂的語調,“爸,我們吃好了,先走了啊。”

    李父點點頭,還沒開口,薄璟言低沉語調很閒適的說道,“葛姝,吃好了嗎?”

    葛姝一愣,隨即點頭。

    薄璟言笑,凝着黎曼,眼中蓄着令人心驚肉跳的笑,“陪我出去送送這二位‘情侶’吧!”

    “好啊。”葛姝笑的異常開心,說着,就這麼站了起來。

    黎曼閉了閉眼,跟着李易一同起來,跟大家道了別,跟在李易的後面走出了包間。

    身後,那道放佛隨時都會將她吞噬的視線經久不去,她愣是硬着頭皮,跟李易走到酒店門口。

    李易這才停下了腳步聲,轉過頭來對着薄璟言道別,“回去吧,璟言,你跟葛姝的婚禮,我一定會去參加。”

    薄璟言冷笑了一聲。“自然,如果我要結婚的話,最要請的人也一定是你!”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凝的人是黎曼,話裏話外的音色,只有他跟李易聽得懂。

    今天應該最屬葛姝高興了,的確也是,就連此時面對着黎曼,她都不覺得討厭了,“黎曼,李易是個很不錯的歸宿,好好珍惜他。”

    黎曼緊握的雙拳鬆開,然後又緊緊握起,也不知自己哪裏來的勇氣,她笑了一下,聽着自己輕軟的嗓音一字一句的道出,“好,謝謝你的忠言,我會好好珍惜他的。”

    說完這句話,她已經先李易一步轉了身,然後大步走開。

    薄璟言凝着大步離開的女人,眯起眸,薄脣的弧度變得愈發的沉和冷。

    李易也沒再說什麼,直接跑過去趕上了黎曼,兩人一高一低的身影,越來越遠的離開了名馭。

    薄璟言回包間前,給黎曼發了一個微信,一句話,簡單粗暴,“爲了你的寶貝兒子,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南嶺別墅!”

    黎曼收到這則微信的時候,正躲在人少的角落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哭的極兇。

    凝着這則微信,心底卻是從未有過的平靜。

    李易看着這樣的黎曼。心裏也跟着難受,狠狠地給了自己一拳頭,“怪我,沒把事情搞清楚之前,就帶你來了!”

    黎曼搖頭,眼淚卻沒有因爲她開口說話而制止,反而越流越兇,“不怪你,怪我自己,爲什麼要傻乎乎的犯在他的手裏……”

    本來她可以遠離他,跟睿睿過着幸福的日子,是她自己,都怪她自己,她處心積慮的爲黎晉航着想,爲了幫他留住公司,才委屈於他的身下,黎晉航卻因爲秦雪瑤的一句話,隨隨便便的起了她母親的骨。

    她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她愛的、關心的,每一個在乎她……

    李易抿脣看了她半響,黑眸幾經轉變,“曼曼,你是不是被薄璟言逼迫了什麼?你告訴我,我一定幫你處理。”

    “不要,李易。”她哭着,已經不能自已,“我跟薄璟言的事情,不想再牽扯別人進來。”

    李易凝着黎曼單薄的後背,眸底卻因爲黎曼的話暗了好幾個色調。

    李易嘆了口氣,撫着她的後背,“黎曼,不要哭了……”

    ……

    那邊,宴席算得上圓滿結束,薄璟言離開之後。他就讓複式小區的保姆去接了睿睿回去,他自己怒氣衝衝的回了南嶺別墅。

    回了別墅,辛姨迎了過來,他睨了一眼臥室,臉色不大好的問:“黎小姐回來了沒有?”

    辛姨搖搖頭,“還沒有。”

    薄璟言看了眼手錶,此時已經下午四點。

    “辛姨。”薄璟言抿着脣,溫潤的臉龐異常冷峻,“你下班吧,明早再過來!”

    薄璟言的神情不太對勁,辛姨不敢反駁,收拾了一番才離開了別墅。

    薄璟言直接上了二樓臥室。

    他坐在臥室的沙發上,整個人鍍上了一層陰冷的寒光,沒過過久,他的突然響起。

    拿起來一看,是葛姝的來電。

    滑動接起,對面響起了葛姝溫柔的嗓音。“親愛的,到家了嗎?”

    薄璟言的眉目不動,只是淡淡的鼻音‘嗯’了一聲,“有事嗎?”

    “沒什麼事。”葛姝低低的笑了起來,“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我想你了。”

    薄璟言沉默幾秒鐘,聲音很淡的喚了她一聲,“葛姝?”

    “嗯,怎麼了?”

    “我們就到這裏。”他的語調溫淡,眸底也沒什麼情緒變動,“到此爲止吧。”

    葛姝反應了很長時間都沒反應過來,她以爲自己聽錯了,重複的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薄璟言捏捏眉心,“葛姝,我們分手。”

    “理由是什麼?”她的情緒漸漸激動。

    他直截了當,毫不拖沓,“我不愛你。”

    “你不愛我?”她重複着,聲音漸漸地提高了分貝,“既然不愛我,爲什麼中午的時候要答應我父母結婚的事。”

    薄璟言淡淡的說着,“你父親那麼好面子,你讓我當着那麼多人駁他面子?”

    “說那麼好聽給誰聽……”他的解釋,讓葛姝在那端輕笑了起來,“我知道了,你是在故意氣黎曼對不對?”

    很長一陣時間的沉默。

    “薄璟言!”葛姝突然撕心裂肺的吼叫,情緒失控到了極點,“你說,你對得起我嗎?黎曼不顧你死活離開你的時候,是誰不分晝夜照顧你的?”

    “這件事我本來不想再提,既然你提起了,那我倒是要問問你了。”他的眸子是極端的冷戾疏離,“葛姝,我重傷住院那幾天。你確定不分晝夜照顧我的人是你?”

    葛姝幾秒鐘的沉默已經出賣了她,只是介於她的性格,仍不肯低頭,“你不相信我,卻相信黎曼說所?”

    她難道以爲是黎曼告訴他實情的?

    “黎曼要是有你一半的心眼,我可能就不用這麼晚才知道了。”他的脣抿着薄薄的冷笑,“你覺得我是一個不搞清楚事實就隨便亂放的人?”

    “璟言,我只是太愛你了……”直到這裏,葛姝的聲線才聽出了些淡淡的慌亂,“你知道大學那會兒我有多羨慕黎曼嗎?爲了能讓你喜歡,我做了那麼多——”

    “葛姝,”她話還未說完,就被薄璟言無情的打斷,“喜歡我的人太多了,難道你要我一一去接受?我不愛你,所以不想跟你結婚,你懂了嗎!”

    “你不愛我。不想跟我結婚!”她咬牙切齒的重複着,“爲什麼自從黎曼走了之後,你要跟我好,而且一好好了五年!”

    “我碰過你嗎,葛姝?”他深沉的眸子波瀾不驚的說着,“我從來沒說過要跟你好,一直是你在說,求我給你機會,我給你了,可是我不愛你,就這樣吧葛姝,就到這裏吧。”

    好長好長的是一段時間裏,葛姝再沒說話。

    就在薄璟言煩躁的要掛斷電話的時候,她突然冷笑了一聲,“要跟我分手是嗎?”聲音冷靜的,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樣,“那只是你的單方面想法。我不會告訴我爸的,有本事,你自己來我家裏告訴他!”

    葛姝氣沖沖的說完,掛斷了電話,狠狠地將摔在了地上!

    “黎曼!都怪你!要不是你回來,璟言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要我!”凝着破爛的,她狠狠地咬住牙齒,放佛要將牙齒咬下來一樣,“只要有你在,璟言就不會再要我!所以,必須離開!必須!”

    她胸口劇烈起伏了很久,直到母親的聲音在她房間外響起:“姝兒,你助理給你打沒打通,打了家裏的座機,你接一下座機。”

    葛姝深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氣息恢復正常,“好。我知道了。”

    說完,她走到牀頭前,拿起了家用電話。

    男助理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過來,“葛總,您讓我查的,關於黎小姐兒子的事情已經調查清楚,兒子是黎小姐爲美國一個上市公司老闆生的,具體的信息我給您發在了郵箱裏。”

    “好,我知道了。”

    葛姝剛要掛電話,男助理的聲音再次傳遞過來,“還有一個事,葛總。”

    “還有什麼?”

    男助理又道:“黎小姐的情夫瓊斯這個人好像很亂,他好像不僅跟黎小姐,跟黎小姐身邊的好朋友也好想是有梳理不清的性關係。”

    葛姝挑了挑眉,“就這個事?”

    有錢人就喜歡玩刺激,這種事有什麼好跟她說的。

    “是瓊斯先生的夫人好像找了過來,據我瞭解到的,據說要殺過來處理掉黎小姐的好朋友阮媛小姐的,我只是覺得好像哪裏不對,想不通所以跟您提一下。”

    葛姝抿脣半響,“瓊斯夫人只說處理那個姓阮的?沒提黎曼?”

    “是的,沒有提。”

    一個想法在她腦海裏閃現,她突然冷笑一聲,對着座機,小聲對男助理交代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

    ……

    薄璟言在臥室等黎曼回來,從下午四點到晚上八點,一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的過,黎曼像是消失了一樣,一直到九點多一點,他聽到樓下的開門聲。

    聽着她越來越清晰卻不急不慢的腳步聲,薄璟言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額上暴跳的青筋有多快。

    直到臥室門被她推開,他冷冷的看着她一身疲憊的走進來,血液似都衝到腦袋上了一樣,“你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不是!爲什麼現在纔回來!”

    她面無表情的脫下了外套,聲音很淡,臉上也沒有一絲情緒,“關機了,沒看到。”

    “黎曼!”他忍了又忍,終是忍無可忍,大步跨到她身邊,將她抵在牆壁與他之間,“你現在是什麼表情!難道你沒有以李易女朋友的身份出現在我的面前?是我錯怪你了?”

    “沒有,你沒有錯怪我……”

    她輕飄飄的說出,話語像一根羽毛一樣沒有重量,但是落在薄璟言的胸口,卻砸的他呼吸格外不順暢了起來,“怎麼?這麼快就跟我承認了?”他掐着她的下巴,真的掐的很用力,“去美國混了這五年,黎曼,招惹男人的本事見長啊!”

    一個李易不說,還有那個美國老男人,這都是他知道的,他不知道的呢?

    下顎難忍的痛意讓黎曼蹙眉,她冷冷的與他對視,“先不管我招惹男人的本事有多大,你要是個什麼好東西,能揹着自己的未婚妻跟我廝混在一起?”

    “黎曼你可以啊!”他看似不溫不火的說出這一番話,拎着她將她拋在大牀上。

    她在柔軟的大牀上彈了彈,剛想坐起來,就被男人壓在了身下,他一隻手掰着她的臉,冷靜的眼神盯着她,“學會犟嘴了是嗎?”

    黎曼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薄璟言,我跟你籤的是三個月的合同,不是賣身契,憑什麼我們兩個只能你說的,我卻說不的?”

    她看着男人英俊的臉龐一點點的靠近,泠泠的笑着,“你說憑什麼?”

    “你是不是又要說憑我是你下賤的情婦?”黎曼的眼淚在眼球裏打轉,她卻瞪大眼睛,逼着自己不掉下來。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他一張臉分明是暴風雨即將爆發的前夕,說出來的話,卻依舊能如此的淡定,“不過比起有自知之明的情婦,我比較喜歡聽話老實一點的,不聽話,遭罪的是她自己。”

    說完,他着手要去脫她的衣服,一邊凜冽的笑着,“怎麼?今天一天跟你“男朋友玩的很開心是嗎!’”

    “還好!”黎曼卻點點頭,似是完全想通一樣,也不掙扎,就這麼安靜的躺在那裏,閉上了眼,“你要做就快點啊,我今天玩的累,這會兒也犯困了。”

    她突然的妥協不但沒有讓男人降下火來,胸露的怒火反而越發的騰昇了上去。

    “黎曼!”薄璟言掐着她的脖子,凝着她的眸子似能噴出火,“你非要跟我拗下去是嗎?”

    黎曼心裏氣得直打顫,面上卻閉着眼睛不再接他話茬。

    薄璟言身上那股強烈荷爾蒙的氣息越來越重,他狠狠地加重了掐在了她脖子上的力道,直到黎曼的臉長得通紅,凝着黎曼難受的表情,他像是觸了電一樣挪開了手。

    突然得了新鮮空間,黎曼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緊接着,她身邊的男人一拳狠狠地垂在大牀上,耳邊是他暴力過後的冷戾,一點一點的從他齒縫間溢出,“黎曼,你給我滾!滾出這裏!我今晚不想見到你!”

    聞聲,她從牀上掙扎着起來,一隻手撫着被他掐紅了的脖子輕輕咳嗽,一隻手胡亂的穿上鞋子,拿起外套,想也不想的衝出了他的別墅。

    站在外面哭了好一會兒,哭累了,沒地方可去,一步步的走向阮媛住的地方。

    被薄璟言掐住的那一刻,她甚至想到了死亡,她在想,如果今天跟他鬧、跟他犟嘴的是葛姝,他還會這樣對她嗎?

    她連想都不想的自答自問,自然不會。

    想到到現在了她還在拿自己跟葛姝比,黎曼自嘲一笑,因爲整個人都處在傷心過度中,並沒有發現旁邊的異樣。

    眼瞅着就要到達阮媛住的別墅,後腦勺卻突然被人猛地一擊,她還未來得及反應,眼前一黑,隨即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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