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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強娶,女人,要定你 - 第七十四章 我媽來了字體大小: A+
     

    還有,是他當年跟她在一起時,卻揹着她和安晴晴滾在*上的事,她不說他倒是覺得光彩了,還一遍遍的拿出來提,說得好像是她背棄他在先似的,沒見過這樣的男人,她這一刻有些懷疑,她當時怎麼就會萌生了跟他在一起的念頭呢?她以前怎麼就瞎眼的覺得他老實可靠,是一個以後可以平平淡淡的生活一一輩子的伴侶呢?

    安若直到現在才發現,原來她以前的眼光這麼差,竟然看上這樣的一個人!

    盧佳豪像是在極力的忍受她的無理取鬧一樣,“安若,你不要這樣子——”

    “停!”安若翻了無數個白眼,雙手抱胸的挑眉看他,“你說,我是怎麼個樣子了?”

    “這——”盧佳豪一頓,說不出話來,他曾經想象過很多次兩人再次見面時的情境,卻沒有一種是像現在這樣子的,她似乎對他已經沒有感覺了。

    但她怎麼會對他的存在沒有感覺了呢?當年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的時候,她傷心難過之下就離家出走了,至今都沒有回來過,所以他就認定了,她的心裏還是有他的。

    “沒話說就讓開!”安若拍拍被他扯得有些凌亂的衣服,不再多說的轉身就走。

    有他在的地方百分之九十都有安晴晴在,她可不想安晴晴誤會什麼,當然了,她不是怕安晴晴懷疑她和盧佳豪的關係,只是怕她在大庭廣衆之下胡鬧,把事情弄得人盡皆知罷了,她安晴晴丟得起這個臉她可丟不起。

    但盧佳豪卻沒打算就這麼放她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俊臉有些沉痛的看着她,“小若,你跟我說實話,當年你懷的那個孩子是我的吧?”

    安若觸不及防的被他拉着,現在又聽他這麼一說,驚得她一下子沒站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你胡說什麼?!”安若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在暴跳,她不知道原來還有人這麼喜歡往自己連殺更貼金的,雖然他們是交往過大半年,不過牽手的機會都很少,怎麼會有了孩子呢?難道他一個碩士生,臉基本的生理課都沒有上過?

    在盧佳豪看來,方纔安若的踉蹌其實就是因爲被他猜對了,她纔會感到驚慌,所以他更加肯定的說,“我沒有胡說,雖然我不知道我們是什麼時候發生關係的,但你懷孕了,孩子不是我的還會是誰的?”

    他知道安若爲人循規蹈矩的,不會在這方面是事情上胡來,所以他纔敢如此的肯定。

    “反正不是你的!”安若想掙開被他握住的手,但他卻越握越緊,她瞪着他冷聲道,“你快放手,難道你想安晴晴過來鬧事?!”

    如果孩子真的是他的,他以爲她會讓他和安晴晴這麼順利的在一起?她不鬧個雞犬不寧她就不叫安若,只不過那時候她心情鬱郁,懶得跟他們計較而已,所以才讓他們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現在想起來倒覺得太過便宜他們了。

    “你不要這樣子說晴晴,怎麼說她也是你姐姐。”他話雖這麼說,但卻鬆開了手,一臉堅持的說道,“那你讓我見見那個孩子,檢驗一下dna,否則,我不會相信你的話。”

    “驗個毛啊驗,都說不是你的了,你怎麼就這麼自作多情呢!”安若已經被他纏得沒了耐心,竟然還敢跟她說安晴晴是她姐姐!

    tmd!知道安晴晴是她姐姐卻和他睡一張*上,他倒是好意思啊!

    安若咬着脣,忍不住爆粗了。

    “你是心虛,我——”

    “發生了什麼事?”

    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也打斷了盧佳豪接下來要說的話。

    熟悉的低沉的聲音響起,安若頓覺真的有些心虛,悄然的朝聲音的來源看去。

    盧佳豪皺眉,本想開口說話,見到來人時被對方過於出衆的外貌和身上散發的高貴氣息給鎮住了,許是覺得自身的氣場太弱,識相的不再開口。

    “你朋友?”辭煦哲走到安若身邊,親暱而自然的摟住了她的小蠻腰,笑着問她。

    腰間的大手讓安若怔了怔,方纔跟盧佳豪說話時的大氣瞬間就沒了,不太熟悉的親暱讓她感覺身體有些僵硬,小臉扯出不自然的笑容,過了一會兒才說道,“算是吧,不過不熟,我們走吧。”

    不知道辭煦哲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也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她和盧佳豪的談話,所以她的心有些亂。

    “好。”辭煦哲若有所思的勾了勾嘴角,攬着她轉身離開前微微的對盧佳豪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安若!他是誰?!”盧佳豪見安若和一位如此出色的男人在一起,心裏有些不是滋味,薄脣緊抿,頓時不禮貌的朝着他們的背影喊。

    辭煦哲皺眉攬着安若,微微的側着臉回眸看了眼盧佳豪,嘴角翹起溫文有禮的弧度,好看得讓人窒息,“我是若若的丈夫,請問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聞言,安若擡眸看他,頓時覺得心裏被什麼東西填得滿滿的,連她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眼底竟然有些欣喜和一些她還沒辯解出來的暗流。

    “沒……沒有了。”這時,盧佳豪應該上前自我介紹纔對,但他沒有,他看着眼前這個極爲出色的男人,眼底有驚訝也有失落。

    辭煦哲溫和的揚起笑容,再次朝盧佳豪禮貌的點點頭,回眸見安若擡眸怔怔的凝視着他,裂開嘴角笑了笑,“好了,我們走吧,小傢伙在裏面等的不耐煩了,硬是要我出來接你,怕你迷路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又怎麼會迷路?”想到她竟然被一個六歲的小孩子擔心迷路,頓覺有些丟臉,也可能是因此,小臉微微的漲紅了。

    雖然覺得丟臉,想到兒子這麼不放心她,心裏也覺得很開心,她的孩子啊,快要長大了呢。

    不禁的想起這些年來因有了孩子而發生的點點滴滴,快樂的,苦的,甜的,頓時都覺得無比的只得懷念,一股難掩的驕傲自心底涌起。

    “看來你高估了你在小傢伙心中的形象了。”他笑着調侃。

    話雖這麼說,其實他知道,小傢伙是想媽媽了,其實也是擔心她,雖然小傢伙心底明白安若迷路的可能性不大,但卻發自內心的擔心,這就是他對媽媽真切的愛護和關心,因爲安若是他最親近最愛的人。

    “你們相處得很好。”安若這句話用的是陳述句,語氣十分肯定,也有些高興。

    別看兒子雖然乖巧,但她知道,真正的能讓兒子敞開心扉去信任或者是結交的人不多,至今爲止包括傅侑和劉心在內也就那麼三五個人,這可能是因爲潛意識裏的自卑吧,怕別人會挖開他的傷疤處傷害他,所以他不會很容易的讓人和他親近。

    “還不錯。”想起小傢伙彆扭的小臉,辭煦哲不由得笑笑。

    安若看着,心裏也很開心。

    這兩天中她能看得出來他是喜歡兒子的,而且也對他很好,這讓她感到開心又欣慰,至少,她這婚是結對了,即使她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不親不疏的夫妻關係到底算什麼,但她幫孩子找到了一個能對他好的爸爸,找到一個人對兒子好,所以她覺得值了。

    不禁的想到方纔盧佳豪那一番自以爲是的話,她就覺得無語,不禁的也想起了今天早上的夢,噙在嘴角的笑容倏地僵住了,臉色微微發白,不由自主的想掙開腰間摟着自己的大手。

    “怎麼了?”擦覺到她的掙扎,辭煦哲主動的鬆開了手,見着她臉色發白,眉眼處溢出絲絲的擔心。

    “沒事,我……就是有些不適應。”安若回神時,也發覺她方纔的舉動對一個男人而言有失尊嚴,而且他也是在幫了她的情況下,但她想起那個夢,就覺得不舒服,打心底的抗拒着和男性有過於親近的身體接觸。

    “安若,這方面的事遲早要適應的。”辭煦哲的語氣很淡,但注意到她發白的臉色,沒有再說什麼重話便踏進包廂。

    安若看着他的背影,張張嘴,欲言又止,他的冷淡讓她有些難受,卻不知該怎麼說起,也說不出口,到最後也只能作罷。

    待兩人已經走遠了,盧佳豪還抿着薄脣,怔怔的看着兩人離去的方向,看得出神。

    安晴晴挽着她的安夫人的手,自一間包廂裏出來,見到丈夫失神的望着一個方向,皺了小巧的眉宇,上前挽住了他的臂膀,嬌嚷道,“佳豪,什麼看呢?”

    “我看見安若了。”盧佳豪說着,往包廂的方向走。

    “什麼?!你見到她了?!”說話的是安夫人,她狐疑的皺起眉頭,“你會不會看錯了?她不是醫死人被關進監獄裏了嗎?怎麼會在這裏看到她?而且這種地方她怎麼可能消費得起?”

    說這話時,也不上洗手間來了,而是隨着女婿的腳步往包廂的方向走去。

    “我沒看錯,就是她。”盧佳豪的語氣有些低落。

    “你怎麼會遇見她?!她特意過來這裏是不是就是爲了見你?!”丈夫的失落安晴晴看在眼裏,心裏很不是滋味,不禁大聲質問道,“還有,你那是什麼神情,你是不是還對她念念不忘?!”

    盧佳豪心裏對妻子的質問雖然有些不耐煩,想起她現在懷有身孕,於是柔聲的安撫她,“晴晴,你別亂想,我沒有對她念念不忘,我這不是有了你了嗎?”

    “我亂想?!”安晴晴冷哼一聲,“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最近在暗中查她的事嗎?如果不是你自己對她念念不忘,你以爲我會亂想嗎?!如果今天你不跟我說清楚,這個孩子我就不要了!”

    “晴晴!”路盧佳豪皺眉,嘆了口氣,解釋道,“安若她七年前不是懷孕了嗎?七年前有一次我醉酒和她發生了關係,我算了一下時間,和他懷孕的時間吻合,那個孩子是我的孩子。”

    “什麼?!”安晴晴當然記得他們兩的事被安若知道後,安若才被檢驗出懷孕的,聽盧佳豪這麼說,心裏既氣又難過,又惴惴不安,她頓時發怒的瞪着他,“你的意思是想要回那個孩子而不要我們的孩子?!”

    “我們盧家的骨肉當然不能流落在外,我只是想把孩子接回來而已!”

    “哼!你說的倒是好聽,你以爲我不知道你還對她念念不忘嗎?你想趁機也把她接回來是不是!好啊,盧佳豪,我真的是看錯你了!我告訴你,如果你敢把那個野種接回來我就把我肚子裏的孩子打掉!”

    “晴晴,你胡說什麼呢!這是你的孩子怎麼能打掉!況且那個賤丫頭算得了什麼,你別亂了陣腳!”安夫人聞言臉色很是難看,在耳邊輕聲的呵斥着女兒,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讓她來解決。

    安夫人安撫了女兒,繼而痛心疾首的說道,“佳豪啊,難道你真的對安若念念不忘?你想和晴晴離婚?!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她肚子裏還懷着你的骨肉啊!那個孩子是你的孩子,晴晴肚子裏的難道就不是了?!”

    “媽!我沒對安若念念不忘,我只是想要回屬於我們盧家的骨肉罷了。”盧佳豪說這話的時候難免有些心虛,想起了安若和辭煦哲,頓了頓他又說道,“而且安若她已經結婚了,我和她也不會再有什麼可能。”

    安夫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剛好踏進包廂,傳進了安南的耳朵裏,他以爲自己聽錯了,便皺眉問,“你們剛剛說誰結婚了?”

    “還有誰,不就是你的小女兒!”安夫人冷哼一聲,諷刺道,“你把她當女兒可人家可不把你當爹!看看,人家結婚了也不跟你吱一聲,這就是你的好女兒啊。”

    “小若不是在監獄裏嗎?又怎麼會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你們見到她了?”安南滿肚子疑問。

    “人家有本事,已經從監獄裏出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出來的,方纔佳豪見到她了。”安夫人說話句句帶刺,心裏很是不滿,憑什麼那個滿身污穢的賤蹄子也能嫁人?而且好像還嫁的挺不錯的,不然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而且她懷的那個孩子竟然還是女婿的,想到這個她又氣有擔心,擔心總有一天女婿會回到她身邊,到時候自己的女兒怎麼辦?想到這她的心就難以平靜。

    安南覺得自己不被尊重了,心裏也很不舒服,帶着怒氣的問,“佳豪,你知道她進去哪間包廂了嗎?”

    “我不知道。”

    “託關係找啊,就這一層樓害怕找不成嗎?”安夫人倒是很積極,她倒想看看哪個男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竟然撿了這麼一個破鞋!她得提點提點一下他,別給那個一臉狐狸相的賤蹄子給騙了。

    趁着丈夫和盧佳豪去問人時,安夫人拉住了女兒,悄聲問道,“晴晴,那個賤蹄子的孩子真的是佳豪的孩子?會不會是搞錯了?”

    她覺得如果安若真的是懷了盧佳豪的孩子,沒理由會這麼簡單的就答應了和盧佳豪分手,但如果不是的話,盧佳豪那一番話又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但應該錯不了。”安晴晴說這話時是咬牙切齒的“,因爲佳豪最近在查她的事,而我又懷孕了,如果佳豪不是有十分的把握他不會這麼說的。”

    安夫人聞言,覺得事情比她想象的還要嚴重,不禁皺眉的說道,“也就是說,那個野種真的是佳豪的孩子了?聽說還是個兒子?!如果真的被盧家人回去了,就是長孫了,那以後你和我的外孫在盧家還有地兒站嗎?!”

    “媽,那……那怎麼辦啊?難道我現在擁有的一切又會被她搶回去?”安晴晴哭喪着臉。

    “哼!我想這次佳豪見到那個賤蹄子並不是什麼偶遇,肯定是安若已經計算好了的,她的目的就是讓你下臺,哼!她就想得沒,我不會讓她如願以償的!”

    安晴晴聞言,小臉頓時一喜,“媽…….你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了?”

    “我自有辦法,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佳豪有機會找回那個孩子的!”安夫人胸有成竹的說完,笑着拍拍女兒的手纔過去和安南他們匯合,心裏期待着等一下見着安若時怎麼羞辱她。

    只是,讓他們失望的是,在這樓層裏的所有房間都託關係問過了,卻沒有見到安若他們的身影。

    ******

    辭煦哲自包廂裏出來聽個電話,聽聞外面有聲音,不由得皺了皺眉。

    經理眼尖的發現了辭煦哲的身影,讓櫃檯小姐應付着安家的人,他便悄無聲息的向辭煦哲走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吵?”

    “那是從h市過來的安老闆一家人,聽說是找一位叫安若的女士,是那位安先生的女兒,不過我們這裏沒有一位姓安的年輕的女士訂房間。”

    辭煦哲眯了眯眸,頓然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側眸看了眼裏面正幫小傢伙舀湯的安若,說道,“把他們打發走吧,然後叫人做兩個小孩子愛吃的甜點打包好送過來。”

    “知道了,老闆。”總經理不再多說便下去做事了。

    安若看了眼服務員提進來的兩個袋子,挑挑眉,“你今天胃口好像很不錯?”

    辭煦哲自然明白她說的是什麼,給小傢伙夾了塊酸酸甜甜的糖醋排骨後纔不鹹不淡的迴應,“那些是打包給孩子吃的。”

    安若伸手翻了翻袋子裏的東西,見都是小孩子愛吃的甜點,心裏雖感到有些開心,但還是皺眉道,“銘銘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哪裏還吃的下?況且現在也不早了,回家後就要睡覺了,哪裏還有機會吃?”

    “總有機會能吃得到的。”辭煦哲不以爲然,他看得出來小傢伙很愛吃這些甜點,剛開始上的那幾小蝶都差不多進了他的肚子裏去了。

    安若啞然,若有所思的瞄了眼優雅的用餐的辭煦哲和滿眼欣喜的看着這兩個袋子的兒子。

    她不覺得辭煦哲會是那種很喜歡小孩子的那種男人,而兒子也不是很容易讓人接近的人,他們兩人相處的機會不多,但她今晚也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兒子和辭煦哲相處的融洽程度,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兒子是辭煦哲從小看着長大似的,而兒子出乎意料的對他很依賴,比他對她的兩位自小看着他長大的好友還要依賴和信任,這一點讓她出乎意料。

    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說開心,也算得上,但也沒有多開心,而胸口也感覺有些鬱悶,可能是這種美好的感覺太過飄渺而不真實。

    用完餐後,三人就離開了酒樓,駕車回家。

    安若想起了自己在傅侑樓下停放着的車子,不由得說道,“你現在有空的話就載我去我朋友家一趟吧,我的車在她那裏還沒開回來,每天擠公車送銘銘上學不方便。”

    “我送你的那輛車子不合你口味?”辭煦哲笑了下,繼續調侃她,“你不會還覬覦着我這輛車子吧?”

    “是啊,我就獨獨對它情有獨鍾,怎麼了?!”安若翻翻白眼,想起那輛張揚的紅車,她好奇的問道,“別告訴我那輛車子真的是你買的?因爲真心覺得不像是你的風格,不過你既然買了幹嘛又不開?哎,想不到你平時看起來挺沉穩內斂,想不到你這麼*張揚啊?!”

    “不喜歡的話,你可以不開,我沒有逼你。”他的語氣出乎意料的冷漠。

    他突如其來的冷漠惹得安若怔了怔,他的冷漠在她的意料之外,她只是開玩笑而已,他真的當真的?有耳朵的人都知道她是開玩笑的,他幹嘛跟她較真?就算她無意間說對了他也用不着這麼小肚子雞腸啊?

    辭煦哲不語,安若頓覺可能是他大男人主義的被她的話給傷到了,想着覺得有些對不起他了,而車間內氣氛有些尷尬,於是認真的說道,“哎,我方纔只是開玩笑而已,你不要當真,其實……紅色雖張揚,但內斂的人開也沒什麼——”

    “但我剛纔的話是認真的!”辭煦哲的語氣越來越冷,回眸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譏諷的說道,“而且,誰說那車子是給我自己開的了?”

    “呃……不是你自己用的啊?”這是她第一次見辭煦哲動怒了,以前無論發生了什麼,他都是那樣不鹹不淡的,不會在意,但今天他像是吃了火藥又像是被冰封似的,冷熱交加,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尷尬的張着小嘴。

    不過,不是他自己開的,意思就是說他是要送別人的?而且還沒送得出去?

    那——他是想要送給誰?

    安若咬着下脣,腦海浮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女人,聯合車子的款式和顏色,安若覺得自己猜對了,而結合她所知道的想了想,她心裏有了答案,頓時低下頭,不再說話。

    “媽媽,你們這是在吵架嗎?”小傢伙本來活蹦亂跳的趴在窗邊看着車外的車流,見兩人本來還說說笑笑的,而現在都臉色不是很好的沉默下來,不由得趴在椅背上一來一回的研究着兩人的神色。

    他以前聽他幼兒園的朋友說,他們的爸爸媽媽吵架的時候,爸爸媽媽都叫得很大聲就像要把屋子給拆了一樣,有時候甚至還打架,而他沒見過,所以有些好奇,但也有些擔心。

    安若干笑了聲頓時不知怎麼跟兒子解釋,她覺得他們這樣還不算吵架吧,再怎麼樣也就是冷戰而已。

    安若不說話,但辭煦哲卻出奇的回眸,伸手輕輕的點了點小傢伙的小鼻子,輕笑着哄道,“銘銘不要亂想,我們沒有吵架,開車時說話不好,不安全。”

    安若感覺自己的嘴角抽了抽,感覺自己額頭上有青筋凸起,丫的,他變臉的功夫還真的是練到家了,不由得撇撇嘴角道,“那你幹嘛不好好開車又說話?”

    安若自覺心底有些不平衡,怎麼說她和他纔是先熟悉的那個嘛,怎麼和兒子相比起來待遇差別這麼大?對兒子體貼又溫柔,對她冷漠又反覆無常。

    辭煦哲挑眉,心情似乎好了起來,嘴角翹起絕美的弧度,視線落在她不是滋味的扁着的小嘴上,調侃的說道,“你這是在跟你兒子吃醋?”

    聞言,安若小臉立刻便僵硬了,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腦子一片混亂,還沒將腦子裏所想給處理好,張嘴就說道,“我哪有,你胡說什麼?我只是符和你的話而已,你想太多了。”

    辭煦哲笑笑,別過臉不再跟安若多說,因爲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

    “嘶——”喂字剛落,車子便立刻的剎車,發出一陣嘶嘶的響聲,快速的停了下來。

    安若被嚇了一跳,擔心的看向兒子,只見他一手抵着椅背,一手捂額頭,咬着小嘴不說話,安若立刻就慌了,“銘銘,怎麼了?傷到哪裏了?”

    “媽媽,我沒事……..”小傢伙眯起眼兒對安若笑笑,但肉呼呼的小手還是捂着自己的額頭不放,痛呼的咧了咧小嘴。

    安若很擔心,抱起小傢伙坐在自己的腿上,拉開他的小手才發現兒子的額頭破了皮,傷口約大腳趾頭這麼寬大,不深卻還有絲絲的血絲滲出來,安若看着很心痛,但她手頭上有沒有藥箱,只得抱緊了兒子,輕輕的替他吹着傷口,片刻,抿脣擡眸本想對辭煦哲說句重話,見着他握着收緊的大手青筋微微凸起,俊臉冰冷如霜後,便沒有開口。

    “你打電話給我就是要跟我玩沉默?”辭煦哲邊握着手機,邊將車子停在路邊,語氣不冷不熱的對電話的那頭說道。

    電話那邊不知說了什麼,安若卻發現他的俊臉驟然冷了下來,抿起的薄脣不可察覺的揚起了諷刺的弧度,但她可以感覺到他挺拔的身軀肌肉緊緊的繃着,似乎在剋制着什麼,似乎在集中精力去反擊對方,而緊繃的身軀下卻對電話那邊的人說的話很期待,屏住呼吸等待着那邊的迴應。

    安若皺了皺眉,這樣矛盾而又情緒化的辭煦哲,她真的沒見過,和她所認識萬事沉穩有*辱不驚的他,差別很大。

    安若垂下眼瞼不語,抱緊了懷裏的兒子,輕輕的替他吹着傷口。

    “媽媽,我不是很痛,你別擔心。”小傢伙蹙眉,他怎麼感覺媽媽的眼睛好像紅了一些?

    安若不語,眼底盡是心痛,她知道兒子是在安慰她不想讓她擔心,但她卻感覺酸水直往鼻子冒,但她只是身手揉揉他的小臉蛋,沒有說話。

    不久,車子重新啓動,沉默的向前使着,安若看了看路況,說道,“不去我朋友那了,我們先回去吧。”

    辭煦哲不語,也沒有回頭,直視着前方。

    安若看着,勾了勾嘴角,抱着兒子的手緊了幾分,小傢伙縮在安若懷裏,看向前面開車的人,也沒有說話,抿着小嘴,腦袋在安若的懷裏蹭了蹭。

    ******

    清晨,天剛露白肚,辭煦哲便被一陣急速的鈴聲吵醒了。

    辭煦哲醒來,眼神裏盡是清明,沒有一絲睡意的看了下來電顯示,皺了皺眉,“什麼事?”

    “你家太后今天要過去你家?”和辭煦哲一起在軍區里長大的程易霖語氣盡是調侃的問。

    辭煦哲眯了眯眸子,“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程易霖挑挑眉,但語氣卻沒多少驚訝,“剛纔我出去晨跑,我媽買菜回來遇見你家太后,說你媽大清早的就要過去你那邊,所以我才問你呢。”

    辭煦哲不語,看了下時間後才問,“剛纔是什麼時候?”

    “五分鐘前。”程易霖很好奇的問,“你家太后這麼早去你家,不會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她想來個“士兵突擊”吧?“

    “謝了,遲些請你吃一頓。”辭煦哲倒是沒心情跟他開玩笑,說完便掛了電話,皺着眉頭起身走進浴室洗漱,然後下樓,到安若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安若昨天晚上斷斷續續的好像做了幾個夢,睡得也不是很熟,聽到敲門聲不久便醒來了,見到門外的人不禁有些驚訝,他今天怎麼這麼早?

    “我媽要來了。”他語氣平靜的說着,瞄了眼安若的身上咧着嘴的叮噹貓,嘴角不可擦覺翹了翹。

    “什麼?!你媽要過來?!”安若驚叫,但下一秒又飛快的捂住小嘴,生怕自己吵到了還在熟睡的兒子。

    他悠閒的倚在房門口,挑挑眉似乎在責怪她的大驚小怪,下一秒又淡然的吩咐她,“你先洗漱,然後把你的東西好搬上去我的房間。”

    “你媽什麼時候過來?”安若皺着眉頭,很不雅的搔搔頭,這一屋子的東西要她收拾?談何容易?

    而她在意的不是她搬不搬的問題,而是兒子的存在,“你媽要過來,那銘銘怎麼辦?”

    她還沒忘記前天跟他回去辭家老宅時,他們對她和兒子的反感,雖然藍姍沒有說什麼,但她知道她也很不喜歡她的,所以她也沒指望她能喜歡兒子。

    所以,她難免會說一些不好聽的話,這些對她而言沒有什麼,但她不能讓兒子聽到這些話。

    “大約一個小時她應該就能到了,你先準備一下,至於銘銘……他現在也是辭家的人,遲早也會跟他們見面的,避得了一時避不了一世,現在見一見也好。”

    “這麼快?”安若皺眉,她雖認同他的話,但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而她也不放心讓藍姍見到兒子,她也不是腦子壞掉了,她上一次沒領着小傢伙過去他們也是耿耿於懷的,藍姍這次突擊,不就是爲了見兒子?

    她越想越不放心,“不行,我還是帶着銘銘回去我家先住一段時間避一避風頭,等過了一段時間等你出差回來我在搬回來。”

    “安若!”辭煦哲皺眉,眼底也有些無奈,“既然遲早都要見面遲早都要麼面對的,你有何必呢?爲什麼不放下心來面對?可能情況也沒有你想象的這麼糟糕。”

    安若抿脣,瞄了瞄隔壁的門,“我們出去說吧。”

    辭煦哲不語,跟着她走出客廳。

    “你也知道那天我去你家,你的長輩們反對的態度吧?那你叫我怎麼放下心來?”

    “我媽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她知道在什麼場合下說什麼話,不會亂來的。”

    “你確定?”安若翹起嘴角冷笑,辭家這麼多人,即使辭老爺子和他爸說了這麼多話難聽的話,她都不怕他們,而對這個未曾對她說過超過三句話的婆婆卻莫名的畏懼,因爲她的心思跟辭煦哲一樣太過難測,而辭煦哲雖然心機陰沉,但她卻感受到他不會傷害她和兒子,但藍姍她可不敢保證。

    “安若,收起你身上的刺。”辭煦哲語氣平靜的說,“我瞭解我媽,我相信她不會對一個孩子怎麼樣的,況且,就算我媽想怎麼樣,也有我在。”

    “但我不相信!”安若瞪眸,拳頭緊握的說,“辭煦哲,銘銘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如果他受到傷害,最難過的是我而不你,所以你也感受不到自己的親骨肉被人傷害時的那種心臟被活生生的撕裂的痛楚!而這種感覺我已經嘗過無數次了,所以我不想再嘗試了,我不也想再看見我的兒子委屈的撲進我懷裏哭,問我各種各樣的讓我難以回答的問題,我也不知道我能否一次次的有效的安撫他受傷的心!而她是你媽,就算她對銘銘說什麼,你有能對她怎麼樣?!”

    辭煦哲不語,眸子深不見底,片刻才淡淡的問,“你和銘銘都走了,你覺得我該如何說?你答應過我的事又算得了什麼?”

    “我先送銘銘去我朋友那,我再回來配合你,如果我沒有及時趕回來你就說我下樓買早餐了。”安若淡然的說完,便起身往房間走去,嘴角翹起苦澀的弧度。

    或許她方纔說的那一番話是過了點,但她沒後悔這麼說,她說的也是實話,還有更難聽的話她還沒說呢。

    昨天晚上兒子的額頭破了一大塊,而他從頭到尾都沒有關心過一句話,她不知道給他打電話的是誰,她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辭煦哲即使對兒子再好,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因爲在最關鍵的時候,他想到的還是他自己的利益,他從來都沒有真正的關心過兒子,這一點讓她感到心寒。

    是她太異想天開了,見到着兩天他們的相處,她以爲她真的找到了一個對兒子好的男人,她以爲以後的日子會有一個人跟她一起關心和照顧兒子,卻事實上,都是假的,都是泡沫,都是她的一場夢。

    想起小兒子昨天晚上開心又失落的小臉,安若就心酸。

    安若簡單有快速的收拾了下房間的東西,然後走出房間,卻對上了那一雙深邃而幽暗的眸子。

    安若一怔,他還坐在那裏?

    他不說話,只是看着她,安若頓覺有些不自在,垂下眸子問,“我的東西放哪?”

    辭煦哲不語,起身走向她,在她防備又錯愕的時,接過她手中的行李箱,不發一言的往二樓走去。

    安若頓了片刻,才快步的跟他上樓。

    辭煦哲放下行李,坐在*邊看着安若將行李箱的日常用品擺在梳妝檯上,安若被他這麼看着,頓覺得不自在,腦袋一片空白,感覺心跳快要蹦出胸口了。

    “安若,我們談一談。”不知過了多久,他忽然開口,語氣平靜有無奈。

    不知何時,他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說話時的呼吸輕輕的噴灑在她的脖子上,安若打了個冷顫,小心的往前挪了挪身子後才轉身,他語氣不錯,她也識相的沒有無理取鬧,“談什麼?”

    “安若,我們是夫妻,這輩子我們都要生活在一起的,這已經是事實,以後的路還會很長,所以,以後有很多的事情我們都要一起面對。我知道你緊張銘銘,怕他受傷,但我也不是對銘銘完全沒有感情的,有些地方我可能做得不如你,但你不能否認我對銘銘的關心,雖然他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但感情是可以培養的,而且我很喜歡銘銘這個孩子,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如果銘銘受傷了,你覺得難受了,我也不會好過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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