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昏黃的燈光,蒸發的精油薰香,溫度在上升。
冷昊然摸上沐歌纖瘦的肩膀,大手一扯,她肩上的布料就被扔到了地上。
“小丫頭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的。”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着沐歌的下巴,這丫頭果然是個yóu物,不戴眼鏡的模樣更是驚豔不少。
只是醉成這個樣子,少了不少樂趣。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吃到嘴裏的纔是自己的。
他欺身了上去,身下的小白兔竟然抽抽嗒嗒委屈地哭起來。
“你們全都欺負我。”
冷昊然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只能慌忙哄着小白兔。
“哎哎哎,別哭啊。我最見不得女孩子哭了。”
“那你給我唱首歌,我想聽《魯冰花》。”小白兔得寸進尺。
沐歌充滿期待地望着他,見冷昊然半天沒反應,委屈的大眼睛淚汪汪又要哭了出來。
“好好好,給你唱。天上的星星……”
“參北斗啊!”沐歌吼得氣壯山河。
冷昊然剛剛升起來的慾望,被沐歌猛然一吼給澆熄得一乾二淨,這哪裏還下得去口啊。
他坐在牀沿,鬆了鬆領口,頹靡地點了根菸。
這時,門不知道怎麼突然被打開了。冷默像一陣風似的衝進來,直接一拳揍上了冷昊然的臉。冷昊然沒反應過來,硬生生接下了他的一拳,嘴角被打裂開。他抹了下嘴角,手指便沾上了血跡。
冷昊然被打得眼冒金星,他定睛一看,打他的竟然是冷默。
“靠,冷默!爲了這麼個女人,你對老子下手這麼重。”冷昊然爆了句粗口。
冷默脫下西裝,蓋住了小白兔露出的香肩。
他打橫抱起睡得香
甜的沐歌,瞥了冷昊然一眼,嘴角勾出一個冷笑。
“二伯。她,是我老婆。”冷默頓了頓,“也就是你的侄媳婦。”
冷昊然只覺晴天霹靂。
靠,又中冷默的計了。
……
冷默輕輕拍了拍沐歌的臉龐,試圖讓她清醒過來。沐歌煩躁地皺起眉,在冷默的懷裏尋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又睡了過去。冷默還不作罷,又拍了拍。
“沐歌,我是誰?”
她窩在他懷裏,眼眸微合,櫻脣輕啓:“默……”
沐歌迷迷糊糊的,歪着頭迷惑不解地看向冷默,活像只軟糯的小白兔。她這聲,喊得冷默心中一片淋漓,只感覺渾身一熱。該死的丫頭,究竟被灌了什麼東西進去,變得這麼惹火。
“不對,如果是冷默那個混蛋,他纔不會對我這麼軟聲軟語的說話呢!”沐歌自己否定了自己的看法。
“那你喜歡冷默麼?”他繼續誘敵深入。
“不喜歡,當然不喜歡了!”
“爲什麼?”
“他那個死冰山每天讓我端茶送水擦地板,還吃了我的奶油草莓,吃了我的奶油草莓什麼的最討厭了。”說完沐歌還不解氣,又咬牙切齒重複了一遍。
就爲了一顆草莓,這小丫頭就這麼討厭他?
合着他開給她這麼久的工資都白給了。
……
昨夜宿醉過後的結果就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起牀頭痛欲裂。沐歌甩了甩昏沉沉的頭,發覺自己正躺在陌生的牀上,頭頂是白色的天花板,她身上還穿着男式的白襯衣。
方芳端着一碗冒着熱氣的湯走了進來。
“芳姐,這是哪兒啊。”沐歌斷片兒了,只記得昨晚她喝了冷昊然的一杯酒,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這是我爸媽家。快,把這碗醒酒湯喝了。”
沐歌接過醒酒湯:“芳姐,頭好痛。”
方芳白了她一眼:“喝了那麼一大杯冰島紅茶,不痛纔怪呢。”
昨天冷默給她打電話之前,她才從S城舟車勞頓,臨近午夜她剛睡着,就被冷三少一個奪命電話喊了過來。當她看到衣衫不整的沐歌,差點以爲她被冷三少給欺負了,後來裏裏外外,仔仔細細檢查過她身上並沒有親熱的痕跡,才放下心來。
“我以爲是果汁來着,喝着甜甜的也沒啥酒味兒啊。”
方芳伸手掐上了沐歌的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跟我交代你和冷三少究竟是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男未婚,女未嫁,碰巧在一起各取所需罷了。”
“小木瓜,不是我打擊你。冷默這種上流社會的貴公子,私生活其實很亂的。你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會有好結果的。你看電視劇裏那麼多想要嫁入豪門的女人,最後又有多少能善終的呢?”
沐歌託着腮幫子,口氣輕鬆:“芳姐,你放心,我和那些女人不一樣。”
“唉,你也不是幾歲的小孩子了,我只是說出我自己的想法,聽不聽還是看你。”
“我自有分寸的。對了芳姐,你怎麼到A城來了。”
“還不是冷三少,《蘭陵長歌》不是要開拍了麼,之前我就參與了服裝概念的設計,本來以爲自己的功勞都會被王明那個老色鬼搶走,結果現在風水輪流轉了,我作爲設計總監名正言順的入劇組工作了。”
“恭喜芳姐,你不是一直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出現在電視上嗎?現在就能圓夢了。”
“謝謝你小木瓜,你真是我的福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