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
健健和康康兩個小傢伙照例在花園裏,跟小彤彤在愉快玩耍着。
孩子的世界總是無憂無慮,而且自娛自樂的能力超強,哪怕只是小小的一個綠茵花園,讓孩子們呆在一塊,也可以玩上一整天。
肖紀深來到賀家的時候,遠遠在大門口見到孩子小小的身影,他忍不住駐足。
想要走上前去時,卻見到隔壁家的花園裏那兒,站着一男一女,女的正在畫畫,呵,她似乎很喜歡畫畫,而那男人,自然是林盛宇。
他正看着身旁的女人,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眼兩個孩子。
遲疑了許久,肖紀深終究是沒有走到兩個孩子面前,他還需要一個時機,一個合適的時機!
……
日復一日,蕭默腿上的傷也日漸好轉,轉眼兩個月過去,腿上的石膏早已經拆掉,只是,暫時還不能走太多的路,可以承受一點重力。
但是,林盛宇怕她留下後遺症,非要抱着她行走。
這幾天,乘着林盛宇出差,林寶兒好好的借這個機會,拄着柺杖,試探着慢慢走着路。
見到林寶兒可以走路了,雲楠便在休息日,叫了林寶兒到自己家裏來,說一起做披薩。
林寶兒也沒多想,一瘸一拐的到了賀家。
此刻,林寶兒和雲楠正在廚房的餐桌上擺弄着兩個披薩餅模。
突然,雲楠像是想到了什麼,說道;“你先弄一下,我上樓拿點東西。”
林寶兒沒多想,笑着應了聲,坐在凳子上專心的擺弄披薩餅模,這其實是披薩的地盤,就是那塊做成底盤的麪餅。
而現在呢,林寶兒複雜在麪餅上扎一些小孔,用來透氣,再刷上番茄醬,然後就可以放豐富配料了。
整個過程,雲楠剛剛已經說了一遍,林寶兒心血來潮,也嘗試做了,她把火腿,青椒,紅椒碎都撒上,再弄上玉米粒,最後是起司。
最後,可以放盤,開火烤了。
正當她準備妥當,伸手去拿柺杖,準備站起來的時候,卻發
現伸手沒抓到柺杖。
她疑惑着,轉頭一看,頓時嚇的驚叫連連,“啊……救命!”
救命?!
肖紀深皺眉,現在在她看來,他成了凶神惡煞麼?
“別叫,我不會傷害你的!”他忍不住捂住她的嘴巴,有些無奈的看着她,既心疼又滿心虧欠。
這個女人,她這五年來到底過的好不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好多好多的問題,他好像馬上清楚,可看到她現在誠惶誠恐的樣子,只能忍住。
“唔唔……”林寶兒睜大眼睛,滿臉惶恐。
看着她如受驚小兔子的模樣,肖紀深還是心一軟,趕緊鬆開手,安撫道:“乖,別喊,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有些話想要和你說。”
“你你你你怎麼進來的!你神經病,我不是你妻子,我有丈夫了的,你你放開我!”林寶兒哪兒會聽他的話,她搖着頭,一邊掙扎一邊往後縮,但卻發現,這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扣住自己腰身,把她給抱的結結實實的。
“不放!”肖紀深皺眉,她這樣慌張的樣子,實在不合適說話。“小默,安靜一點,我們好好說話好麼?”
“不好!”林寶兒哭喪着臉,“你個神經病,我不是小默,我不是你的妻子,你認錯人了,我是寶兒,我是林寶兒!啊,你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
感覺男人把自己抱的更緊,林寶兒又抓狂又着急,但是,她卻沒辦法,掙脫不開這個男人。
印象之中,除了和林盛宇這麼親近過,還從來沒哪個男人靠她這麼近的!
“你再不安靜下來,我就吻你了,”肖紀深淡聲說,眼中透着一絲促狹,看她慌亂如小兔的模樣,惹的他心癢癢的,“反正我很想吻你。”
“你……”林寶兒又氣又急,聽了這話,趕緊捂着自己的嘴,那模樣好像在說:你休想!
肖紀深莞爾失笑,怎麼感覺,失憶之後的默默小寶貝更加可愛了呢?
轉念一想,肖紀深又有些慶幸了,忘記了也許是好事,
當年那些事情對她傷害太大,忘了好,忘了,重新和她來過。
見到她安靜下來,肖紀深抿脣一笑,一把摟住她的腰身,順勢就做了下來,而她,被他像個孩子一樣抱在懷中。
這姿勢就男女而言,很是曖昧。
林寶兒也意識到了,她不要的扭着屁一股,噘着小嘴表示抗議,“你……i不可以這麼對我!你放開我,混蛋,不許你這麼抱着我!”
肖紀深嘿嘿一笑,有些嬉皮賴臉的說:“我喜歡!”
“你!”林寶兒氣結,“你放開我,我,我要喊人了,你非禮我!”
肖紀深略微挑眉,看似無奈的說:“那你喊吧。”
“……”
“乖,安靜一點兒,聽我說話,嗯?”肖紀深試圖安撫她的情緒,同時也讓自己的情緒平復。
天知道,他此刻是多麼激動,得知她不聲不響的爲自己生了兩個孩子,他高興幾乎要瘋了,當時那一瞬,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抱着她,跟她分享這份喜悅。
可是,到了現在才終於抱的美人歸。
“我不要聽,你個混蛋,你快放開我!神經病,神經病!”林寶兒哪裏肯聽他的話,他的所有舉動在她看來都是等圖浪子所謂,外加一個神經病的名號!
肖紀深見她還是不肯安份,眉心微蹙,忽然伸手扒掉她的上衣。
頓時,就聽林寶兒大叫一聲,“啊,色狼,你幹嘛扒我衣服!”
肖紀深卻不管她的反應,直接抓住她的手挪開,而他的眼睛,盯着她胸口,那一瞬粉紅的疤痕上!
這個位置,這個傷口!
分明就是五年前,他看到她的時候,她胸口挨的那一刀。
“小默,你就是我的小默,我就知道你是小默,我就知道!”此刻,肖紀深也有些失控,他忽然埋首在林寶兒肩膀上,語氣低沉而哽咽,彷彿,在哭。
林寶兒被他這個舉動給驚的呆住了,她忘記了掙扎,只是冷冷的看着男人的後腦勺,結結巴巴的說:“喂,你……你哭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