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溪和李元晟在電梯分道揚鑣了。溫泉溪在二樓出了電梯,她打算先去看望一下丁香,再回去休息。
“叮咚……”溫泉溪按了按211的門鈴。
“誰啊?”一個女聲響了起來。
溫泉溪一聽就不是丁香的聲音,於是說道:“我是溫泉溪,我找丁香。”
“啪嗒”一聲,門被打開。眼前的女人是劇組的一個跟組演員。
“噢!丁香去洗澡了!”她一邊說着,一邊就轉身回到了牀上。
溫泉溪走了進去,在洗手間的門外問道:“丁香!你肚子好些了嗎?”
“啊?是小溪嗎?”裏面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丁香把水龍頭一關,說道:“我已經好了,沒什麼事了!你沒和李元晟去沙灘散步嗎?”
“沒有,你回來了我也就回來了。你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休息啦!”溫泉溪站在門口,說道。
“嗯嗯,好的!你早點回去休息吧,小溪。”丁香說道。
“好的,拜拜!”
“拜拜。”
和丁香道別後,溫泉溪便坐着電梯上了四樓,進了自己的房間,409號。然後迅速地換上了一件泳衣,披着一件浴袍,又出了房門。
沒錯!她要去游泳!
剛剛回來的時候,她看見游泳池裏一個人也沒有。她很喜歡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喜歡人很多像下餃子一樣。
要是她明天白天來游泳的話,演員們都休假,肯定很多人都會在,她倒不如自己一個人晚上游一遊呢!
來到了泳池邊,由於不是旅遊旺季,再加上劇組的人估計坐了一天的飛機都很累,都在休息吧,所以泳池空無一人。
溫泉溪三下五除二把浴袍一脫,往椅子上一扔,然後便頂着那一身可愛的兒童泳衣跳下了泳池。
有些溫熱的水立馬將溫泉溪的身體團團包裹起來,是那麼的舒服,自在。她展開雙臂,感覺自己就如同一條優雅的魚兒,在水裏自由的穿梭。飽腹的感覺也逐漸的消失了。
畢竟游泳是最減肥運動呢!
不知道遊了多久,溫泉溪感覺到有一絲的疲憊,便游到池邊,順着梯子爬了上來。她把泳鏡移到了額頭上,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水,緩緩地睜開雙眼。
“啊——”
此刻,一個黑色的人影就立在池邊,讓溫泉溪嚇得尖叫了一聲。身體差點就向後仰去,好在一雙大手拉住了她。
溫泉溪的頭一下子被拉到了一個硬邦邦,卻又熱乎乎的牆上。
“我有這麼可怕嗎?”熟悉的聲音在頭頂上方響起。
是誰?
溫泉溪趕緊擡起頭,揉了揉眼睛,又眨了眨眼,這纔看清了眼前這個人的長相。
原來是單江。
“單江!!”溫泉溪大喊了一聲。
他不是不來巴厘島的嗎?
怎麼會出現在她的眼前,難道是錯覺?
溫泉溪嚇得又揉了揉眼睛。
“你沒看錯,就是我!”單江冷冷地說道:“很意外嗎?”
“當然了!你不是說你不來的嗎?怎麼又突然出現?”
溫泉溪拍了拍胸口,氣呼呼地說道:“來了你也不提前說,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是哪個變態,大晚上沒事兒在這偷窺我游泳呢!”
真是的!
這個單江簡直就是個變態!
突然出現,也不提前通知。幸好她溫寶寶膽子大,不然還以爲大晚上的見鬼了呢!
“變態……”單江嘴角抽搐了幾下,氣得咬了咬牙。
溫泉溪不理他,繞開他準備去旁邊的躺椅上拿浴袍。剛游泳出來,感覺整個人身體都沉沉的,有些站不穩,走的也很慢。
“喂,你幹嘛又來巴厘島了呀?你不是大總裁嗎?應該要處理很多事情吧?”溫泉溪轉過身來,對着單江問道。
這時,溫泉溪藉着一絲的燈光,才清楚地看見了一個完整的單江。不同於以往的西裝革履,衣冠禽獸的霸道總裁範兒,今天一身短袖短褲,卻感覺格外的清新自然。
什麼鬼?
溫泉溪趕緊晃了晃頭,又看了看單江。
清新自然?
她到底在想什麼?
一個變態怎麼能用清新自然這四個字來形容呢?
正當溫泉溪沉浸在美男的美色中時,一道聲音打破了她。
“你沒帶泳衣來嗎?”單江挑了挑眉,假裝疑惑的問道。
溫泉溪身體一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卡哇伊兒童泳衣,在燈光的照耀下,一覽無餘。
她立馬轉過身,跑到躺椅那邊,拿起自己的浴袍,披到了身上。
然後又怒氣衝衝地走到單江面前,指了指他,氣憤的說道:“單江!你……我看你分明就是個變態,是不是就想着看別人穿比基尼那樣的泳衣呀?略——色鬼,色狼,色男人……”
她的泳衣雖然說是很保守的,但那可是olina親自給她設計的,多少錢都買不到的獨家限量款卡哇伊泳衣呀!
他竟然嘲諷她沒帶泳衣?
難道穿着比基尼才能游泳嗎?
簡直就是色狼!
罵完後,溫泉溪看到某人那一副黑了又黑的表情,嚇得立馬轉身,準備開溜。
還沒等她踏出一步,身體就被攔腰扛起。
慘了!
被抓住了!
“喂——單江!你放我下來!”溫泉溪揮舞着雙手雙腳,掙扎地喊道。
但是扛着她的人卻沒有任何的迴應。
溫泉溪感到單江的身體裏,散發出陣陣冷氣,溫泉溪覺得莫名的涼颼颼的。
難道自己真的把他給惹火了?
用得着嗎?
小肚雞腸!
“單江,你扛着我,到底要帶我去哪啊?莫不是你看我游泳遊得這麼累,好心要送我回房?”溫泉溪立馬擺出一副狗腿的樣子,向着單江撒嬌道。
“你覺得會這麼簡單嗎?”單江挑了挑眉,咬牙切齒地說道:“待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色狼!”
“你……你說什麼?”溫泉溪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單江冷冷地反問道。
完了!
完了完了!
這個單江不會是要對她……
難道他千里迢迢地趕來巴厘島,就是爲了對她圖謀不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溫泉溪大叫了起來。
“別叫了,我耳朵快聾了。”單江真的覺得耳朵快被溫泉溪的聲音喊聾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溫泉溪瘋狂的叫着,希望有人能來救救她。
“溫寶寶!再叫!再叫我們就就地解決!”某人戲謔的聲音傳到了溫泉溪的耳朵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