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州劉家,恭賀先生新年吉祥,送給先生先生金佛一尊。”
……
四五十人,一個個報出禮物,從豪車到別墅,從古董到珍寶,應有盡有。
最便宜的也要四五百萬,貴的則過億。
張家一衆人看呆了。
“這……這是哪裏來的土豪,怎麼這麼有錢,送禮直接送豪車,送別墅,一人多高的金佛!”有張家人驚歎道,口大的可以塞下一個網球。
別墅,遊艇,大件或者固定的物品拿不過來,可帶了房產證和轉讓證件。
黃慶秋一個人拿不了,張娟過去幫忙,兩人手中抱着厚厚一摞的各種證件。
貨真價實!
有了這些證件,豪車,別墅,遊艇就已經屬於張凡了,做不了假。
能拿的,如金佛,如字畫,如古董,再如之前的一衆富豪共同購置,由王宏江先一步送來的血珊瑚,都裝上了車,帶了過來。
此刻由張家的傭人合力擡往張凡小院中。
偌大的院子,全都堆滿了這些東西,琳琅滿目,晃的人眼睛發暈。
“張公子,既然你家中有事,那我就先告辭了。”一位拜訪張宗顯的客人看到這一幕,再看了看手中提的兩瓶茅臺,自慚形穢,同張宗顯告辭。
“王老闆,再坐一會吧,馬上就開飯了,老爺子也會出來,你不是想見老爺子嗎?”張宗顯挽留道。
王老闆是張宗顯的合作伙伴,他帶的這兩瓶茅臺是廠裏的特供酒,平常人拿不到。
哪怕是富貴人家,想要拿到一瓶也頗有難度。
一瓶的價格就在十萬,兩瓶就是二十萬。
“不了,不了,下次吧。”王老闆擺手,謝絕了張宗顯的挽留,頭也不會的走了。
就連他手中提過來的兩瓶酒,也拿走了。
“這個王老闆怎麼回事?哪有拿過來的禮物還帶走的?”孫婷對着王老闆的背影抱怨道,“兩瓶茅臺酒,二十萬呢,有錢還不一定買的到。”
就在孫婷說完話後,她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哐啷的破碎聲。
酒香四溢。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家的傭人看着地上破碎的酒瓶,灑出來的酒水,不住的道歉。
“國賓茅臺!”有人看到酒瓶,驚呼道。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不就一瓶國賓茅臺嗎,前兩天我還喝過一瓶,也就三四千塊錢罷了。”另一人道,言語中頗爲不屑。
“你喝的那是普通國賓茅臺,被打碎的這瓶是專供外賓,用來接待外國領導用的國賓茅臺,是金色國賓茅臺。”前面一人道,指着地上破碎的酒瓶。
“注意看那個瓶蓋,是不是金色的?那是可以直接用來食用的瓶蓋,可食用的金子!”
邊上其他人聽到這人如此說,都看了過去,發現那個瓶蓋還真的是金色的。
“知道這樣一瓶金色國賓茅臺多少錢嗎?五十萬,五十萬一瓶!”這人驚呼道。
失手打碎金色國賓茅臺的傭人聽到這話,身子晃了兩下,搖搖欲墜,差點跌倒在地。
五十萬,他要幹四五年才能賺回來,而且是不吃不喝四五年!
“沒事,不就碎了一瓶嗎,我這還有好幾箱呢。”一名襄州過來給張凡拜年的富豪無所謂的道,而後指着身後的幾個大箱子。
箱子中,全都是金色國賓茅臺酒,至少有四五十瓶!
張家一衆人再次驚呼出聲。
“怪不得王老闆要走,還將帶的酒提走,他這是不好意思,那兩瓶拿不出手。”張宗顯盯着那幾箱金色國賓茅臺,苦澀的說道。
孫婷也無言。
……
晚上,張家,餐廳中擺滿了筵席,邊上的兩間房也騰空,用來招待客人。
主餐廳中,落座的都是從襄州過來的富豪,張家除了直系外,都坐在邊上的房間坐着,根本沒資格進主餐廳中。
剛出院的張永念,還有張文峯,全都被趕到偏房中去,老爺子親自發的話。
“我不要過去,我要陪着小凡哥。”楊小春耍賴,不肯走。
“今天這麼多客人,你留在這像什麼話?”老爺子這一次沒溺着楊小春,直接訓斥道,“去偏房,你若再胡鬧,今年就別想有紅包了。”
“舅媽。”楊小春跑到黃慶秋身邊,“我要留在這,這有好吃的。”
說着,楊小春指着角落裏擺放的幾箱水果。
這些水果都是童靈芸帶過來的,從張凡給她佈置的引靈陣,靈果樹上採摘下來的。
楊小春早就聞到味了。
“行,那你就留下來吧,和我坐在一起。”黃慶秋笑着道,擡頭看了眼老爺子,有些心虛。
以往她進餐廳吃飯都艱難,現在卻要留楊小春一起吃飯,老爺子會同意嗎?
黃慶秋有些忐忑。
老爺子嘴巴蠕動了兩下,掃了眼正和童靈芸聊天的張凡,嘆了口氣,轉過身,什麼話也沒說。
“好嘞,舅媽真好,你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年輕了。”楊小春高興的道。
黃慶秋臉紅了下,摸了下臉,而後對楊小春道:“小孩子,別胡說,我都快四十了,老了。”
“纔不會,舅媽你真的變漂亮了。”楊小春道,“比我媽好看多了。”
邊上,楊小春母親張春蘭聽到這話,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
“這兒子,白養了。”張春蘭嘆了口氣,看了黃慶秋一眼,心生疑惑,“小秋好像真變漂亮了。”
眼角的皺紋沒了,皮膚變得光滑了,頭髮光澤,這哪像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前些天去隨縣,見到的黃慶秋還不是這個樣子,人憔悴,頭上還有些白髮,臉上也生了些雀斑。
這才幾天的功夫,黃慶秋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一下年輕了這麼多。
老爺子和老太太坐在上位,邊上就是張凡和童靈芸,張宗顯坐的位置還要靠後。
飯菜上桌,桌上擺的是金色國賓茅臺,水果也端了上來,放在桌上。
“童小姐,不知你是做什麼生意的?”張宗顯問童靈芸。
童靈芸身上一件衣服,價值就在五百多萬,脖子上戴着的那塊玉器,更是珠寶名品,意大利名師設計,價值三千餘萬。
張宗顯在生意場中這麼多年,參加各種宴會,晚會無數,可還沒見誰戴這麼貴重的東西。
哪怕有,也只是展示罷了。
如同童靈芸這樣,還未見過。
這個女人,太有錢了,太有氣勢了。
她到底和張凡是什麼關係,怎麼會給張凡送這麼多東西,張宗顯實在不知原因。
就是因爲不知道,所以他迫切的想弄清楚。
“各個行業都涉足。”童靈芸笑道,“不過嚴格來說,實際上我只做一件生意。”
“什麼生意?”張宗顯忙問。
“酒水,賣酒水。”童靈芸看了張凡一眼,而後露出淡淡的笑容,同張宗顯道,“我們只賣酒水。”
“童小姐,我知道詢問人生意是商場中的禁忌,可你也用不着如此敷衍我吧。”張宗顯不高興了,“有什麼酒水生意,能做到這種程度?”
“幾百個億的血珊瑚,金色國賓茅臺,豪車,別墅,遊艇,不要錢的送給張凡,這是爲了什麼?”
“童小姐的酒水生意,可比彼德魯莊園紅酒莊園,比羅曼尼·康帝,比賀蘭酒莊還大。”
“全球十大酒莊都不敢像童小酒這麼奢侈,童小姐卻說自己是做酒水生意的,這未免太不實誠了吧?莫非你的酒水生意,比十大酒莊還要有名氣?”
童靈芸笑了笑,道:“這幾家酒莊也配叫做酒水生意?我做的酒水生意,一瓶酒能賣出去幾十個億,甚至上百億。”
張宗顯聽了後,愣了下,而後面有慍色,叱聲道:“童小姐,我以誠心待人,你卻如此糊弄我,我真不知道有什麼酒水能賣出幾十個億。”
“若是有,我怎麼會沒聽說過?我張家也是京城十大家之一,你別小覷了我。”
“哦?你真沒聽說過?”童靈芸玩味的笑了笑,“靈果酒,你沒聽說過?”